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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那些仍然有些依依不舍的姑娘们,安平收拾好东西就准备离开了。好在集市每月只有四天,否则,冯丹娘跟钟妈妈没日没夜的赶,也不够卖的呀。
不想安平刚走出庙会,就见前面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跌坐在地上,周围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扶她,安平不由走到跟前询问。
“这位大娘,您怎么坐在这里,哪里伤到了?”
那位大娘扭头看到安平是一个小姑娘,笑了笑,说,“刚才人太多,不小心扭了脚,我又跟我儿子走散了。不过我跟我儿子约好了走散了就在这里等他,我在等我儿子呢,姑娘放心,我没事。”
安平听后,放下心来。抬头看看时候还早,她也不急着回去,干脆就坐到那位大娘身边,“大娘,反正我也没事,我陪您等吧?”
那大娘忙说道,“那怎么使得?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还是赶紧家去,你家大人该担心了。”
“大娘没事,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这陪您一会,再说,您一个人在这里,要是有人不小心撞上您也不好。”
那位大娘想了想,点点头。
安平正与那位大娘闲聊着,不想那位大娘竟然盯着安平许久,脸上有些激动地说道。“安娘,你是安娘丫头,是不是?”
安平一怔,不过她实在想不起这个人究竟是谁,有些疑惑的开口道,“这位大娘,您是不是认错了?”
那位大娘有些惊喜的说道,“没错,老婆子不可能认错的。你娘叫满娘是不是,你以前住在姚家村,后来你舅舅把你接走了?”
安平一惊,“您是?”
那大娘有些激动地说道,“你以前叫我姚大娘的,你忘了?对了,我儿子叫润生,你们俩总是一块玩来着记不记得?”
安平摇摇头,她没有安娘的记忆,自是记不得的。
“那会你跟润生一块在河边玩,就是润生没有看住你,才让你掉河里的,想起来没?”
安平此时总算有了印象了,记得自己好了以后,满娘却病下了,当时有个妇人经常带着一个男孩来看他们,那个妇人还向他们道歉来着,隐约记得满娘让她叫那个妇人“姚大娘”。
“您就是我娘生病时来我家的姚大娘?”
安平说道。
姚大娘眼眶微红的点了点头,“可怜你还那么小的娃,就没了娘。”
安平想到满娘,不由也有些难过起来。
“姚大娘如今过得怎么样,你们还住在姚家村吗?”
姚大娘叹了口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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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家村已经没有了。你跟你舅舅走了没一年,就有人说姚家村的风水好,好买村里的地,还每家都给了很大一笔钱。所以,姚家村的人都搬走了,大部分都搬得比较远,渐渐地也就见得不多了。我们家当时得了钱之后,就搬到了隔壁镇子上,如今买了些地,日子过得比在姚家村时是好多了。”
安平听了之后唏嘘不已,想不到,姚家村竟然已经没有了。“听姚大娘的口气,姚家村难道离这里不远?”
“安娘不知道姚家村就在江都吗?”姚大娘有些吃惊的问出口,不过想想又释然了,那会的安娘才多大,又得了那种病,怎么可能记得住这些。
安平则有写不好意思起来,她当时跟着夏大勇离开,根本就不记得姚家村在哪,甚至在哪个方向也没记住。
“不知姚大娘能不能告诉我姚家村具体在哪?离开那么多年,我想去我娘坟前看看。”
姚大娘听安平说得在理,没犹豫就告诉了安平。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马车里的男子,大家不妨猜猜是谁,这个跟上次的那个不是一个人,也好猜一些。
我又食言了,我发誓,明天我一定把燕平远给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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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落难公子 。。。
“安娘,你跟你舅舅回去后过的如何?如今怎么又跑到江都城里来了?”姚大娘从刚才起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安平自然没有将这几年的(炫)经(书)历(网)全告诉姚大娘,只是笼统的说自己拜了一个师父,改了个名字叫宋安平。
“娘,你怎么了?”安平正与姚大娘说着话,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安平扭头一看,只见是一个一手牵着骡子的十七八岁的男子。那男子看了安平一眼,就奔到姚大娘身边。“娘,你怎么了?”说着就去扶姚大娘。
“我没事,就是脚扭了一下。”说着扶着那个男子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几步,想是没有大碍。
姚大娘拉着那男子走到安平面前,指了指安平,笑着对那男子说,“多亏了脚扭了,要不就遇不上安娘了。来,润生,看看你还认不认得,这是你小时候一块玩的安娘。”说完又对安娘道,“这就是我儿子润生,如今在江都城的铺子里做伙计。”
姚润生初初看了安平一眼,虽然觉得她眉眼间有些熟悉,不过他当时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娘亲,所以并没有多想。此时听到他娘亲称安平为安娘,才想起,那熟悉的眉眼竟是那个整日里不说话的“小哑巴”安娘,差点还因掉进河里丧命。几年不见,没想到初初的小不点竟然已出落成了大姑娘。虽然是一身男子打扮,却掩不了周身的气度。容貌虽然说不上多么出众,却让人觉得十分'炫'舒'书'服'网',而且十分耐看。姚润生不过扫了几眼,就低头不敢再看过去。
安平也稍稍打量了姚润生一番,顾润生生的浓眉大眼,长得比较高大,不知是不是本性如此,安平觉得他十分腼腆。
“润生哥哥好。”安平开口道。
“安娘妹妹,好。”姚润生有些腼腆的开口,脸上竟然染了一丝红霞,安平看到,心中不由有些暗乐。
因着姚润生还要带姚大娘去一趟医馆,安平告诉了两人她的地址,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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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安平将门窗关好,拿出荷包来将钱倒出,细细的数了起来。这两天她卖了足足将近四两银子,去掉成本,剩了不到一两。她只有一个人,一个月的开销并不大,想来一两多一些就足够了。不由叹了口气,要是天天都有庙会该多好,不过又一想也不成,就算天天有庙会,可是这头花只靠冯丹娘跟钟妈妈,一月四天的庙会都有些勉强。目前又没有能力量产,不由有些头疼。
想想明天还有事情去办,就打住念头,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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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平一大早就起来了,去东市租了一个骡子,她准备去一趟姚家村,满娘给她留了些东西。要不是昨日碰上姚大娘,她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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