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2)

“不是我的原因,要不,明天你再来,我一定让你满意。”

忽然,我听见了隔壁房间红衣女人和刘晓清的声音。

我疲倦地一下子坐到高个女人的床上,用手指嘘的一声,我听着刘晓清和红衣女人的床冲撞木墙的响声,我听到了河水击打船的水声。

我怕女人们或者有什么圈套,我更害怕广州的警察和查暂住证的联防队员。听着刘晓清沉默了许久后发出的声音,没等他开房门便匆匆下了楼,我沿着街巷一直朝东走,很快到了南日报社门口,然后,我站在报栏前给刘晓清和小林打电话。

刘晓清在手机中跟我说:“老丁,你真可以,我都知道了,你等着我,马上到。小林没回电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林正在甜美中享受快乐,不用你着急,就他要的女人嫩,小林眼力就是凶。”刘晓清是奔跑着从小巷子里出来的。

“老丁,你怎么搞的,白白浪费一百块钱,要是我遇上这件事,我就不付小费了。你小子没有口福。”

“没办法,都是这来广州打工造成的,这叫早泄,我懂,看来在广州待下去,特别是长期扎根下去,没有一个女伴却实是不妥当的。”

“重要的是身体不能垮了,这阴阳要协调,有天就有地,有白天就有黑夜,这黑夜就是为我们这些可恶的男人准备的。”

“不是我们的丑恶,也不是女人的罪责,黑夜给我们创造了温暖的机遇。”

“老丁,在珠海和广州,我玩过许多年龄大的和年龄小的女人,就今天这个红衣女人特别的能提高情绪,激发力量,整整半小时,我没偷一点闲,真他妈过瘾,那无限的空间好象是一垛棉花一缕云。”

“晓清,越是漂亮女人,玩她的男人越多,当心爱滋病,广州这地,爱滋病患者在全国最多。”

“没那么巧,刚好轮上我,把病菌传递给我,没事,老丁,我怎么的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你是不是再请我吃点夜宵?”

“行啊,东江海鲜楼,每人一斤竹节虾,再来两个大闸蟹,反正特价,不喝酒,也就几十块钱,你把小红凉在出租屋,自己在外头鬼混,也该给她弥补一下损失,一会儿捎带竹节虾回去,甜甜她的嘴。”

“老丁,我近段时间对她越来越有恐惧感,真有些怕她了,我真有意把她转让给你,怕啥,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就足够了,你又不把她作老丁婆。”

“行,行了,就此打住。”

“我知道你老丁兄不习惯出来偷鸡摸狗,知道你讲究个情调,这广州是上海、北京、武汉几个大城市中最没有情调的,要不,男人女人们不好好在床上讲情调却一大早出门喝茶,老丁晚还在外煲刘不回家。”

我和刘晓清坐着37路车上了广州大桥。

刘晓清醉眼迷蒙看着珠江边一幢幢豪宅,叹了口长长的气:“我们啥时候能有这么一套房子,就好罗。”

“最省力的办法是凭英俊的脸蛋,你的诗集去骗广州、香港那些没有文化的富婆。”

“我不乐意,那些富婆都是一脸的烂苹果味。”

“富婆是金丝鸟一样的可不多。”

“我就等着金丝鸟一样的富婆。”

“白领,30岁左右的女白领,广州有一百多万没结婚,你有希望,好好地等着吧。不过,她们不走天桥,不坐公交,不乘地铁很难有机会遇上的。”

“我最喜欢那些暂时被老丁头子们养着的小蜜,二奶三奶们,她们守着孤独最渴望情调时刚好碰上我。”

“还真是,刘晓清正象坐在公交车里的一条饿狼,眼睛绿悠悠的。”珠江岸边高楼顶上交叉远射的变幻灯光闪烁在刘晓清身上。

我和刘晓清走上客村东江海鲜酒楼时,红地毯两旁的迎宾小姐很喜悦。

“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刘晓清走到一个靓妹子身边时,停住脚步,用右手托了一下白色眼镜。“小阿妹,一会儿来陪我们喝两杯。”

“对不起,老丁板,我们分工不同,大厅有服务小姐,有事可以叫她们,三楼有包房,很清静。”

刘晓清转脸对我说:“我们吃5元钱一个特价大闸蟹,还坐什么包房啊,还真把我当成鱼肉不论钱的大老丁板了。”

“刘晓清,不是我老丁兄抬高你,你还真是小白脸,一脸的老丁总模样,你要好好开发自己的资源。”

客厅女服务员开始很热情,看到我们点的特价大闸蟹特价竹节虾,再也没人来照顾我们了。

“这些女人,不识好歹,吃饭简单就不给我提供服务了,让这里的客人都脱了裤子看看,谁的鸡巴大。”

“你是文明人,我们处在文明时代,又不是原始社会,凭鸡巴大当头人。”

“哈哈哈。”正当刘晓清发出怪异的声音,他让女服务过来打包走人时,我和他的双目一亮,我们同时看见楼梯口上来的是严超仪,严超仪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年轻女人,身后又有两个女人跟着。

“这小子,一个人玩得了四个女人吗?”刘晓清想站起来去打招呼。

“跟你有啥关系,四个女人没一个靓女,要脸蛋没脸蛋,要胸脯没胸脯,要腿没腿,全都是三流货。”

“是的,我站起来去跟他打什么招呼,他在用我操作《经济月报》广东工作站,应该主动拍我马屁,问问我有没有对女人的爱好。”

“这话你算说对了,你站起来,就引人注目了,严超仪要是过来让四个女人坐到我们桌前,还不是你掏钱请他们客,严超仪不会挑那一位女人分派给你,让你带到出租屋去。”

“你老丁讲话太现实主义了。”

“广州这地,是讲现实的地。”我说,免了罢,自找麻烦。让服务员打包我们就走人,已经快十点了,再晚就没有37路车了。“

“老丁,我真不想回那出租屋。”

“行啊,这珠江岸边的碧海湾,海琴湾,半岛花园,二沙岛金亚花园有得是房子,三五百万,千把万,我们有这个福气吗?”

“老丁,你老丁是用这话激我。”

“不是我激你,我气你,饭是一口口吃的么,我们打工仔要一步一个脚印,认定自己向。你操作《经济月报》广东工作站就有些虚,什么股市论坛,那些在全国赫赫有名的经济学家请得来吗?骗人的手法不太高明,现在的企业大部分是私有或者股份制企业,有董事会,怎么可能几万几十万的钱汇到你们帐上。”

“那我没一分钱投资,不干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又能干什么?”

“你看唐奇,他只拿5万块钱租了二间房子,搞了三台电脑就搞广告公司,设计制作各类广告样本,那是很赚钱的,每月有几万块进帐,很稳妥,你在珠海做采编拉广东赞助一年也赚了差不多二十万,你怎么就不想干些实事,自己看准了项目当老丁板。”

“手中没有钱,放屁都要夹紧屁股,免得惊扰了旁人,我们这个年纪再不干些事,以后会后悔的。”

“你老丁在广州也快一年了,那么,我看你的了。”

“我想在ABC公司干一段时间,熟悉一下商场,自己长些见识,当然每月有几千块工资,积蓄一些资本就可以在广州干些自己喜欢的事。”

“我的出发点是让挣钱速度快些,我知道一块肉吃不成胖子。”

“我们既然是朋友,同到广州,就是患难兄弟,要互相支持,互相督促,有不利于事业发展的事情也应该相互督促。”

“所以严超仪也有目的,我也有目的,你在ABC公司有空余时间可以给我操作的《经济月报》做文案策划工作。

“我对严超仪有些想法,《经济月报》广东工作站正是创业阶段,刚进帐3万块钱,他便提走1万元,这样不行,你操作《经济月报》是需要启动资金的。“

“目前,我正在依靠《经济月报》作平台,进行组织一次股市证券论坛会,省政府办公厅主任张发广,市政府林副市长,我也要委托林副市长秘书一定请到,还有东莞证券协会合作的事,假如这两件事情能办好,我就搞下去,假如办砸了,我也有退路,我有一位朋友在澳门,他让我操作香烟博览会和出年刊,我有自己的计划。老丁,你放心。“

下楼梯时,我想帮他拎着竹节虾。

“我自己来,我不是严超仪,既要做婊子又要树牌坊。”

“你对我有意见。”

“对你老丁兄有啥意见,我家中的老丁婆都愿意奉献给你,男人么,对于钱,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对于女人,等于换穿一件衣服。”

由于我在ABC公司上班,每天8点就要在公司门口刷卡报到,每天清晨6点正就准时起床,坐37路车。所以,在我起床前,刘晓清一般在床上还和小红恩爱着,广州的天气让我们刚去的江南人不习惯,心里很浮躁,男女间的事就不讲究那么有情调。刘晓清临起床上班还习惯和小红搞一次娱乐。刘晓清比我只小二岁,可他的精力比我要旺盛得多。

我刚上班,就遇上了公司管理中心代表徐文杰:“哦,老丁,你来了啊,今天邀请的报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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