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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这天中午午休时,季况约了左浅去操场上打球,左浅把身上的校服脱掉,露出被他校服盖着的屁股。

季况看着它愣了半晌,“你这裤子哪里买的?穿着还挺性感。”

“性感个毛。”左浅瞪了他一眼。

其实不赖季况盯着它看,而是左浅穿的这条裤子很有它的独特之处,松松垮垮的屁股上有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头,整好覆盖住整个屁股,且整条裤子只有那地方有个老虎头的图案,实在是太惹人注目。

左浅见季况戏谑的盯着自已屁股看,不禁拍了拍它道:“知道这什么意思吗?这叫老虎屁股摸不得的。”

“什么?哈哈哈哈……”

操场上响起季况肆无忌惮的笑,惹来周围同学好一番打量,左浅往他们吼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不打就滚!”

整个操场又回复了各打各的状态。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奇葩?”季况坏笑着搂上左浅的脖子,伸手往他屁股摸道:“我试试这个老虎屁股能摸不能摸。”

手还没摸到,‘砰’的一声挨了一拳,季况疼得龇牙咧嘴半晌,左浅双眼发狠的哼笑道:“怎么样?能摸不能摸?”

“下手能不能轻点儿?”

左浅一人儿在操场上笑弯了腰。

今儿天气已有些炎热,左浅从手腕儿上翻出一根橡皮筋把头发松松的扎了起来,之前约好的几个三年生这才慢腾腾的跑来,直跟两人解释说晚到的原因。

这几人合在一起便是C大集成绩之最烂,性格之最差,脾气之最怪,惹事之最能的几个不良仔了。

左浅很大方的摆摆手,反手扔了篮球在地上拍了拍道:“怎样?今天怎么战?”

突然三年级的成泰凑近了左浅的侧脸细细打量半晌,众人好奇跟着成泰的视线往左浅看去,左浅一副怪异的表情盯着众人问:“你们看什么?”他用手在脸上擦了擦,以为是不是沾上了泥土,这时只听成泰幽幽的说道

“左浅,你的耳朵长得很好看。”

“哈?”左浅跟着众人下巴一起掉在了地上,不过,左浅的反应是极快的,只见他臭屁的看了成泰一眼信心十足道:“才耳朵?老子混身上下都长得好看。”

众人一阵狂汗。

男生的青春或者多半要数在球场上度过,左浅也一样,除了打架最喜欢的运动便是打球,只见太阳当头,几个少年在操场上跑得大汗淋漓,挥洒着属于他们澎湃的青春,笑声和尖叫声随处飘荡在操场的上空,好不畅快!

第5章 挨

还未到放学时间,左浅一个人偷溜出学校,在校门外的小卖部买了根冰棍边吃边走,日已西沉,淡淡的霞光铺洒着透过重叠的树叶折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线,左浅支着脑袋仰天长叹,一个人稍觉无聊。

直行到一僻静小巷深处,眼角余光瞥见几重人影,他低头一看,五个穿得花里胡哨的青年错落有致的封住出路脸色不善的盯着自个儿,左浅警觉停驻脚步,人微一侧身稍往后瞟了一眼,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俩扛着棒球棒的男子,身高和自已相差不若。

糟了,对方人有够多,手有家伙,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下午好!C大的左浅?”

左浅咧开嘴角笑了笑并未说话,只是认真打量几人之余,脑子转得飞快,只是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几人,其中一人为他解惑道:“要不是你这头醒目的长发,我们还担心会认错了人。”

左浅了然的沉吟一声,丢掉肩上碍事的书包,整了整腕子上的护腕问道:“能请问找你们几个渣子来的缩头乌龟是姓谁名谁吗?”

左浅口中的渣子一号听到左浅的轻蔑也不生气,只是怪笑着重复的问了一声:“渣子?”然后仰天大笑,还不待他笑完,脸便变了色的发狠道:“那让你看看这堆渣子的厉害。”

的确,一个渣子不可怕,一堆渣子……左浅毫不示弱的拖长声音哼笑道:“我好怕怕的哟”

三个人近身与之搏|斗,左浅很利落的挥拳踢腿迎击,几分钟过后,被揍的一人见三个人奈何不了他,恨恨的朝地上吐出一口血低咒了声:“妈的!”后挥手让一直立在墙边的几个少年一拥而上,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全身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和踢打的左浅是被一根球棒打倒的。

迷糊中,他看见对方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身影,和两个被人架走的背影咧了咧嘴平躺在地上心里想道,够本了的。

只是,在他发觉意识可能快要消失前,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糊上了自已的眼睛,让目能所及的视线变得一片绯红。“好寂莫,老子好寂莫。”有什么能派遣这份寂莫?

突然,左浅想到,自已还忘掉一件事情,那个冰坨子脸,老子还没让他好看。拖着疲惫且伤重的身子,左浅扶着墙根歪歪扭扭的站起了身。

沈重在交稿回来的时候,看到铁门前蹲坐着一个人,一身的衣上裹满了泥和其余的颜色已看不清原来的款式样子,别提有多脏。

他下车想去看个究竟,可能是听到声音,一头齐肩黑发逢头垢面的少年,抬起一张腥红的脸咧嘴笑道:“沈重,我又来看你了!”话完,脑袋无力垂下。

“……你怎么?”在认清那张糊满了血的脸时,沈重忙蹲下身去扶那个往下歪的身影。

在左浅最后的意识里,冰坨子脸好像在担忧的叫着自已的名字,他气若游丝的说:“对,我就叫左浅。”

沈重有个私人医生叫齐朗,当他看到这个一脑门儿血的少年时也吓了一跳,他伸手扒了扒少年的衣服向沈重道:“你还是帮他洗一下吧,不过脑门儿上那个窟窿甭洗了,出来我给他缝针,你家喂了狗吗?胳膊上全是被抓的伤。”

“有没有生命危险?用不用去医院?”

齐朗道:“可以等我给他包好伤口后,你带他去检查有没有脑震荡,不过你在哪捡的这么个……”这么个什么,齐朗都不好找词儿来形容,他行医这么十来年还好久不曾见过这样的伤了,一看就是和人打群架干的。

一听到没有生命危除了,沈重吊着的一个心也算是落下了,“啧,麻烦!”要万一出个好歹,这人是在自已门口发现了,自个儿说不定还得吃上官司,想想还真是。

“他的家人呢?”在沈重给左浅清洗身子的时候,跟过来的齐朗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到底从哪弄回来的?”

“都跟你说我不知道了。”沈重冷着一张脸手上加重了力道,可能是捏到少年身上的伤,对方哼唧了声。

在用手帕擦掉左浅脸上的血时,齐朗怪笑一声:“要不是先知道了是个男孩子,光看这脸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带把的。”

沈重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齐朗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就是说说,不过这个伤口我倒是用的美容线,好好保养应该不会留疤。”

沈重无声的扫了小孩儿几眼又扫了小孩儿额头上缝的伤口几眼,走到一旁给季况打电话道:“你那个叫左浅的同学父母电话是多少?”

季况在电话那头被沈重问得一愣,随即问沈重出了什么事时,沈重把大概情况给他说了下,还让季况联系他家里人看看。

季况听后直接大声在电话里骂娘,说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做的怎么怎么样,沈重捏着眉头觉得事情真是麻烦透了顶。

等到季况反应过来时说:“沈叔,麻烦您照顾那家伙下,我立马过来。”

“记得通知他家里人。”

“沈叔……”季况结巴半天才道:“那家伙从来都是一个人住的,没人能照顾他。”

很少讶异的沈重随即惊讶了下,季况匆匆挂了电话也没详说,在等季况的中间,左浅醒了。

齐朗很好心的扯着一张恶心的笑脸问道:“同学,有没有感到恶心或头晕?”

左浅瞪了他一眼道:“我又没怀上,恶什么心?”

齐朗荡在脸上的笑适时的僵了一下,正想着再诱哄两句时,听到立在一旁双手环胸的沈重冷冷道:“问你什么就答。”

左浅这才转脸看向沈重的方向,待看到说话的是沈重后,眼里立马流露出惊喜的目光随即又显出可怜巴巴的神态,别着嘴重新看着齐朗答道:“不晕,不恶心。”

齐朗吞下吃惊的样子,幽怨看了沈重一眼“我看,不需要去医院了,有什么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就行。当然,行事权在你。”

沈重心烦的瞅了齐朗一眼才对着躺在床上的左浅问道:“看给你谁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你接回去或是我把你送过去?”

左浅滚着眼珠子半天不说话。

齐朗无聊的坐在一旁许久后,背着他的药箱跟沈重告了辞,出门前还笑着对左浅道:“咳……虽然你没有怀上,但也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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