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常事情上,若歌都可以做到冰冷无情,但唯独在慕容澈身上失去了自己的原则。
有时,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他。
她觉得自己放|荡极了。
“若歌,你是不是喜欢朕?你也对朕有感觉,对不对?朕都感觉到了,湿乎乎的,真舒服。”慕容澈恨不得啃了她,他紧紧的贴着若歌,胸膛起伏着,他粗喘的呼吸喷着若歌的最敏感的脖子处,耳朵处:“若歌,怎么办?你一定是给朕下蛊了。”
“皇上在胡说什么,这话若是被太后听到,定要以为奴婢是个妖女了。”
“妖女又怎样,朕愿意被你迷惑。”慕容澈顺势动弹了一下:“若歌,嘶,你忍心让朕忍着么?”
“说好的不动弹。”若歌反手摁住他来回晃悠的腰板。
“小鸽子,好鸽子,难受死了,求求你了。”慕容澈撒娇的缠着她,他知道若歌惯着他,不会拒绝他,对付若歌,他最有法子了:“一次,恩?看在今日朕为你出气的份儿上,让朕来一次,你也想的,恩?”
“皇上好生虚伪,都已经进来了,皇上想怎样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她压低的了口吻,仙眸潋滟着红晕。
“小鸽子,恩……”慕容澈撞碎了她的灵魂,她的眸底激起了层层的浪花。
*
天还未亮的时候,若歌就醒了,慕容澈睡的香甜,她看着自己胸口上的暧昧红痕,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疯狂,人最难跨出去的就是欲|望这一步,她替慕容澈盖好被子,打算趁着人少的时候回自己房间,免的被人知道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鱼肚白的天带着朦胧的醉意,凉丝丝的风吹的若歌精神抖擞,她回到房间把避子药拿出来,生火煮上了,咕嘟咕嘟的冒泡声陪伴着孤独的她。
“谁?”敏感的她感觉房顶上有人踩踏而过。
她握着长剑冲了出去,直接追上了房顶,若歌盯着那黑衣人:“皇宫内竟敢如此放肆!”
“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黑衣人顿住步子,赞许的看着她:“我一路上来,避开了所有人,却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所以,下来受死!”若歌旋着灵活的手腕,要将他擒住。
“呵。”黑衣人轻笑一声,熟练的避开了若歌的攻击,一转眼便消失了。
若歌惊讶于他对皇宫每一处布局的熟悉,若歌想,一定是宫里的人,会是谁呢?
她带着疑问回了自己房间,既然他已经被发现就不可能继续行动了,没有人会那么蠢的。
“他的声音很熟悉。”若歌喃喃自语,忽地想到什么:“是他!”
☆、第2232章 澈歌篇:他的目的?
“是他?”脑子灵光一闪,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若歌的耳膜里,仙眸溢出了冷艳的光芒。
咕噜咕噜的汤药声让她回过神儿来。
她将碳火灭了。
披了一个单薄的斗篷朝一处宫殿走去。
这处宫殿有些偏僻,但很肃静,况且很少会有人想起这处宫殿来。
若歌拐了好几条甬道才来到这个宫殿。
天才蒙蒙亮,若歌戴着顶兜,遮住了大半张脸蛋,她会武功,足尖点地,用轻功飞了进去,毫无预兆的叩响了里边的门。
“谁?”许久之后,才有一个声音应答。
若歌的耳朵极其灵敏,很快便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劲儿,她淡淡的应声:“我。”
“……若……若歌姑娘?”虽然巧玉极力让自己平稳下来,但她的声音还是颤抖的。
“开门。”若歌强势道。
“好,若歌姑娘,你……你稍等下,我……我穿衣裳。”巧玉慌慌忙忙的。
“都是女子家,羞什么?”若歌说着话的功夫,抬脚将门踹开了。
“若歌姑娘。”巧玉匆匆套了一件开襟长纱,绾着青丝:“这么早,有事吗?”
她不理会巧玉这么敷衍的文化,而是径直朝她的内殿走去。
巧玉紧张的跟在后边:“若歌姑娘你在找什么?”
她一只脚迈了进来,视线落在床榻上,上前,将被子掀开,手摸这床榻上的温度和两个枕头的温度,回眸,冷冷的看着她:“人是藏好了?还是跑了?”
巧玉惊愕于若歌的冷静和聪明,她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一个人睡两个枕头?”若歌幽幽的问话:“一个温度很热,一个温度不算凉,这说明,有一个人是进来没多久的。”
“若歌姑娘。”巧玉文静的眼睛噙着泪水。
“不必跟我装可怜。”若歌将头顶的顶兜摘下来,扫了一圈,最后径直朝一扇窗子走去,手指在窗沿上摸了摸,沾染了一层灰:“你是个很干净的人,不可能不擦窗子,那人才走,对吧。”
“我……我……”
“果然是他,卫铮,他最熟悉宫中的布局,难怪早上我看到他的时候,他逃的那么利索。”若歌冷飕飕的看着她:“巧玉,不要把我的善良当做愚弄我的武器,再一再二不再三!”
“若歌姑娘。”她跪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是真的,我还是干净的,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也没有给皇上戴绿帽子。”
“这还不算戴?都睡在一起了。”若歌锐利如刀的问话让巧玉浑身哆嗦。
“卫铮很想我,所以来看看我。”巧玉抽噎着。
“巧玉,你以为我很好糊弄?”若歌雪霜的眸直逼她的眸底:“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何你主动要这处最破最偏远的宫殿了,这方便你们幽会对不对。”
巧玉默认了。
“你的宫殿很偏远,以卫铮的武功来看你,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若歌冷静的分析着:“那么,他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舍近求远的通过皇上那边过来?”
☆、第2233章 澈歌篇:查若歌
“也许,卫铮一时紧张,忘了路线。”巧玉还在辩解着,她文静的面容涨的通红,泪花噙在眼眶里。
她不擅长说谎。
所有的神情,所有的话全都表现出来了。
她抓着裙裾两边的手指关节已经青了。
“紧张?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不过,我却丝毫没有看出来他紧张。”若歌看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紧张能那般利索的找准路线逃走?紧张还能在房顶上挑衅我搅乱我的思维?”
“说!”若歌抽出长剑将床榻上卫铮睡过的枕头挑起来,‘唰唰唰’的挑碎了,枕头里里外外的东西如雪花哗啦啦的落下,一些还溅在了巧玉的身上:“他是不是想谋害皇上?”
巧玉泪如雨下,她是个大家闺秀,文静乖巧,根本说不来谎,她颤着身子磕头:“我说,我说,是……卫铮担心皇上会翻我的牌子,虽然昨夜没翻,但是早晚有一日会翻的,卫铮不想我被皇上碰,所以他想出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一劳永逸?说说看?”若歌将长剑收起来,问。
“若歌姑娘请放心,这个法子绝对不会伤害到皇上的性命的。”巧玉先解释。
“少废话。”若歌催促。
“就是,就是他近日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种熏香,这个熏香可以让皇上的龙|根没有什么用处,到那时,皇上就会找太医治病,就没心思也没能力宠|幸嫔妃们了。”巧玉结结巴巴的说完。
“的确是一劳永逸的法子。”那个卫铮真是心狠手辣,手段卑鄙,怒火在她的五脏六腑游走着:“卑鄙,无耻!他这是想让皇上断子绝孙么!”
“不会的,这只是一时的,卫铮说还是能治好的。”巧玉摆着手。
“如此漏洞百出的话恐怕只有你能信了!”若歌冷笑:“巧玉,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皇上!”
丢下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