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

宴王府。

扶卿容吃惊地看着诸葛琉宴,身体同时也做出了挣扎,“诸葛琉宴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这样做知不知道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误会,可是他却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在告诉别人,他们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关系了吗?

可恨的男人,“诸葛琉宴,放开。”

扶卿容的声音已经称得上是冷了,但在这冷夜下,一吹就散,被风的冷盖了过去。

没有人敢出声,连气都不敢喘。

扶卿容不喜欢被人看作是南院女人之一的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她是该气的,气诸葛琉宴对自己的为所欲为。

“砰!”

扶卿容一恍神,人就被抛放在柔软的榻上,她愣是立即直起了腰身,正要反手去给诸葛琉宴点教训,诸葛琉宴仿佛是看穿了她下一步的动作,徒然扣住了她的手,一条腿跪放在榻上,一手撑着榻,一手拿住她的手,整个身体都压向了她。

两人的姿势霎时暧mei了起来,男性的气息也重重地拂在她的面上,只听他隐忍的低沉传来:“别让本王有机会对你做些什么,说说,你还隐藏了什么。”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着面,扶卿容的脸爬上热量,强制镇定了下来,“王爷,你靠得太近了。”

听到她冷静的提醒,诸葛琉宴危险地眯了眯眼,扣着她的手改成了轻轻的抚摸,扶卿容面色一变,男人指腹抚过肌肤的动作很是情-色,眼神却出奇的幽冷,没有半点男人该的欲wang。

眼前美男很惑人,但毒性极强,令人不敢观望,更别说是触碰了。

“别试图转移本王的话,说,”男人更是靠近了些,不,是贴了上去。

吸着女子的芬香,诸葛琉宴脸上的冰冷微微缓和了些,看向她的目光也温和了起来。

“你没问,”扶卿容突然抬头。

两人本来就离得近,扶卿容这么一抬头,唇与唇擦拭过,两唇相碰。

比起第一次的强吻,这一碰,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而这些东西令得两人生生僵住了身体,四目相对,静了下来。

半晌,诸葛琉宴猛然松开了扶卿容,转身大步离开霆弦楼。

男人的离去,让扶卿容大松了一口气,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得有些厉害,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匆匆走掉的诸葛琉宴迎着黑夜,修长的指腹放在唇的位置,另一手捂住那瞬间骚动的悸动,脑中闪过过往诸葛千募与扶卿容相处那幕,温和眼神凝结成冰,慢慢地收缩着手指,大步离开。

。。

☆、【059】画中她

||只隔着一道墙的街道外,今日格外的热闹,扶卿容手中书卷轻放下,侧目看向一直立在她身后的柳赋,“今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么热闹。”

她耳聪,极容易听到动静。

自昨日在别宫院一番表现后,柳赋对这个容郡主有了些猜测,对她的感觉有些怪异,彼时听她这么问起,这才从她的身上回了神,低着声回道:“回郡主,是关于你之事,如今外面已闹得人尽皆知。”

“哦?”扶卿容到是感兴趣了,“传我什么了?”

“说靖国公主与你争风吃醋,借刀杀错人,”柳赋脸色不变的道:“王爷已默许了你妾位,但有人说郡主也许会为王爷的正妃。”

听到柳赋平平淡淡的回复,扶卿容拧了下眉,转动轮椅来到门边,目光放远,柳赋猜测不到她的心思,一时间只能立于她身后沉默不语。

“妾位吗?”不知为何,扶卿容心中有些微微的涩。

是了,她扶卿容住在宴王府,在外面,诸葛琉宴对她也是特殊,说还是清白之身,谁又信?

扶卿容闭了闭眼,想起昨夜的心悸,睁开眼,对自己前身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是有什么东西是她遗忘了吗?

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诸葛琉宴,这个男人为救自己而来,他根本就没必要取她做棋子,这其中只怕还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靖国将军嫡女的事皇上如何处理了?”扶卿容突然又问。

“陛下用了自己的法子缓了靖国的怒火,但他们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柳赋回话。

扶卿容陷入了沉思,摸摸了手中的画轴,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

柳赋疑惑地看向她,扶卿容转着轮椅往里去,道:“你也到外面守着。”

柳赋犹豫了下,给扶卿容掩上了门。

待屋中无人时,扶卿容才将手中画轴取出,慢慢展开,虽然古代的丹青和现代的画术有相差,但不难看得出,画中人,是她!

扶卿容眼一眯,手一抖,将画轴收回。

取了笔墨,在画中肖有改动了下,点了烛,展开烤过那刚新改的地方,然后用无味的药汁洒了几洒,一切都像是什么也没有动过般。

倾国女子面上多了一颗黑痣,在不起眼的眉边。五官也被轻微的改动过,样貌有变。

收好画,扶卿容才退出,来到门口,沉声吩咐道:“去驿宫。”

“郡主?”柳赋没法做这个主。

扶卿容冷淡道:“你家王爷怪罪下来,由我担着。”

驿宫。

龙幻云听身后跪落的嬷嬷禀报,伸手动了动发上的簪花,回头不动声色地道:“本宫这就出去会会这位容郡主。”

嬷嬷传了话,躬身退出。

。。

☆、【060】威胁与等人

||白衣如雪的女子静如水坐在轮椅上,在她前面是香气袅袅的热茶,窗外的白光映辉得她周身泛出了圣洁光芒,格外的迷眼。

走进来的龙幻云下意识的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笑着来到她面前。

“云公主,”扶卿容微笑着打招呼。

“这是靖国贡茶,容郡主觉得如何,”龙幻云像是没听见扶卿容的招呼声,就坐在她面前。

“茶对我这等粗人来说与饮白水无差,公主也不必这样拐弯抹角的,今日我来,只是打算和公主做个交易,”扶卿容清淡的声音缓缓吐出。

龙幻云眼一眯,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扶卿容手中那露出的一边卷轴,脸色徒然又变了变。

“只要公主解决了这件事,原画奉回。”

那天看龙幻云紧张的样子,想来也是在那天刚接了画,却未来得及观画就被扶卿容给夺了去,扶卿容不敢肯定还有谁看过这画,更不知这画是从何而来,又是为何而生。

但里边的人是她无疑,靖国公主为什么持有自己画像?这也是她的一大疑惑。

龙幻云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盯着扶卿容,眼色有些冷凝,“容郡主这是何意?”

扶卿容威胁已经达到,自是不再去理会质问自己的龙幻云,“本郡主只要这件事平静揭过,至于用什么办法,云公主想必有的是法子,记住,别耍花招,画我随时可以毁去,当然,你若能派人潜得进宴王府,我也不介意公主用这样的笨法子。”

威胁,赤祼祼的威胁!

“砰!”

龙幻云面色阴沉,玉手一拨,将茶几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到地,无视碎溅的瓦瓷,两手捏得泛白,眼冒血丝的盯着那悠然离去的轮椅。

“公主息怒!”

靖国驿宫内,一众宫人战战兢兢伏跪着。

“你们王爷这个时候也该下朝了吧,”回府的路上,扶卿容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

柳赋点头,有些看不明扶卿容问这个究竟想做什么。

“那就等着他一起回府,”扶卿容突然道。

柳赋:“……”

不是柳赋小心眼,只是扶卿容看起来柔弱,实则内强,突然坐在宫门前等王爷下朝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扶卿容的身上。

未理会柳赋怀疑目光,扶卿容眼神沉静地望向那条长又深的宫道,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朝臣散来,陆续走出那条长长的宫道。

见尽头白衣女子静如处子般坐着望来,不由心中一跳,不禁-看得痴了三分。

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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