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簌簌听闻呆了呆,然后很快恢复继续向前行,没有人看见她的脸,此刻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却依然倔强,她是真心爱着王毅俊的,不是因为所谓的“联姻”。
“还在看呢?都走远了!”上帝好像感觉不到热意似的靠在银狐身上。
银狐看向已经走远的背影,却没有收回视线的打算:“她是个好孩!”虽然很冲动。
上帝笑的幅度更大了,“哟~我们上得了厨房的夫男先生,伟大的战地医生,难不成看上人家都还没成年的小姑娘了?”
银狐这才回过身,转过身来,顺便赶下了那双搭在他背上的手,“我不配!”
上帝愣了愣,看了看那快走到这边的男生,又看了看银狐,带着些许悲哀的感叹:“你做的对!”这些对话轻的只有两个人才听到。
野人的眼神似有若无的扫了扫上帝和银狐这边,似乎那么轻的对话依然进了她的耳朵,她的视线转向走来的王毅俊。
“好久不见了,闫佳!”王毅俊一甩刚才的形象,讥笑着。
野人不为所动,依然笑道:“我还是喜欢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你!”
上帝和银狐在一旁默不作声,这种场合很明显不是他们能说话的,但是,上帝皱着眉,这小子的感觉不太好,和最初见面时的完全不一样,四年的变化还真是大到可怕呢,可以将一个炸药包似的火爆脾气的青涩小P孩变成戳着别人脊梁骨说话的丝毫不讨人喜欢的男孩子。
雇佣兵生涯 王毅俊(3)
“怎么?不喜欢我当着你伙伴的面叫你的真实姓名?”王毅俊笑的更是轻蔑。
野人却笑的很柔顺,“我从来没有想过去隐瞒这些事情。”
王毅俊的笑脸一下子变得扭曲甚至有些暴餍,“你是在讥讽我还是在赞自己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更好!”
野人轻松的挡下了王毅俊随之而来的猛力一击,“不,只是没想到你变化如此巨大!”她捏住了他的锁甲骨,她虽然好脾气但也不意味着她要接受别人的挑衅。
在一旁的上帝和银狐也咬紧了牙齿,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还来这招!
“感到很失望?我当年也非常失望!”王毅俊咬牙切齿。
野人松开了手,无奈的看着王毅俊,并没有多做什么解释。
“当年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雇佣兵不需要你这样的小家伙!”上帝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野人眨眼睛。
野人扑哧笑了出声,王毅俊也看见了上帝的小动作,他更加恼火,难不成他们以为这是在办家家酒。
他懊恼的冲着野人大吼:“那你们现在找上我这个小家伙有何贵干?”
上帝上前一步,搭住王毅俊的肩膀,“不要这么愤世嫉俗嘛,大家有话好好说,我可还记得你当年哭鼻子的样子!”
王毅俊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银狐上前把上帝拉走,顺便用手堵上上帝这张烂嘴,示意野人可以和王毅俊继续交流了!
“我们脱离狄斯了!”野人自口袋里拿出烟,她不是一个依赖烟草的人,只有觉得烦闷的时候才会抽烟。
王毅俊皱眉的看着抽烟的野人,“你什么开始学会抽烟了?”
野人吸了口烟,平静的看着王毅俊的双眼,那双眼睛印着她的倒影,“在部队里的时候学会的,我现在很烦闷,只想听你直截了当的话!”她很直接,不想多费力气。
王毅俊也看着印着他倒影的眼睛,最后低下头,看着地面:“我已经很久不碰电脑了,很多技术或许跟不上了!”语气中带着酸涩。
野人笑了,很平静很淡然,她上前拍了拍王毅俊,“我相信你的能力!”
“为什么当年给我注射麻药悄悄地送回国?”他将野人手上夹着的还剩下一大截的烟拿过来,缓缓的吸了一口。
“遇见你是意外,救了你更是意外,当时的你一心想要体会在你眼里是刺激在我们眼里是生活的雇佣兵职业,太多太多的原因了,我们不需要连自我保护都达不到的小孩子!”野人没有拿回烟的打算,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不是么?
王毅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上下唯一的动作就是抽烟,“你是不是依然觉得我还是孩子!”将烟头踩灭,他想要知道答案。
“我比你大。”野人的答案。
王毅俊撇撇嘴,“切,我就知道你认为我是个孩子。”
“闫佳,我查了你的一切,在我最后碰电脑前!”这次他不再用国际语说话,刚才的举动都是挑衅,现在的他只是想如实的叙述一个消息。
王毅俊抬头看着天空,18:00的晚上天空依然很亮,他们已经在这里谈了整整一个小时了,时间真的过的太快。
“我的一切一直都是透明的,从来没有刻意的去隐瞒!”一个人不会没有过去。
“闫佳,如果那个郑明再次出现在你眼前,你会激动么?”
“闫佳会,野人不会!”毫无犹豫。
“请我吃饭吧,野人!”王毅俊凑到野人面前,由下而上的看着她,他没有她高,突然脸上露出一个淘气的表情,“我肚子饿了!”他觉得痕,一直一直都是儒雅的他其实比谁都喜欢笑,比谁都淘气,更喜欢对别人恶作剧,但是,现实就是——他必须带着伪善的面具,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然得不带起来的看似温文实则丑陋的面具,大家爱的都不只不过是表面,内在的自己却无人愿意接受,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需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弃的人才会接受真正的自己?因为一无所有,对什么都无所谓所以更珍惜真实?他不知道,但他喜欢曾经在“狄斯”的感觉,虽然都把他看做小孩,却是用最最真实的脸面对最最真实的他。
王毅俊走在最前面,野人殿后,上帝张牙舞抓着,银狐这才将压在上帝的嘴上手松开,上帝秘蹲下身来,“呼——呼——,你想闷死我啊!”
银狐拍拍上帝的背,“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手劲!”
上帝终于缓上了气,他朝着前面已经走了很远的两个人大吼道:“野人,你有车不开,发神经啊!”
“野人走了你为什没跟我说?”刚刚洗完澡的苍狼声音异常冷静的看着慵懒的半躺在上的芭芭拉。
“你们是伙伴,她没有告诉你么?”芭芭拉奇怪的问道。
“啪——”
“你……”芭芭拉捂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苍狼。
“你现在是我的子,不要用指挥的那套来对付我!”苍狼上前狠狠的吻着芭芭拉,说是撕咬更加恰当。
芭芭拉也不认输,就着苍狼上来的唇舌也是一阵撕咬。
一吻完毕,两人的嘴角都泛起了血丝。
“告诉你,纵使没有指挥的头衔,我—芭芭拉也绝对不是让你随便想上想打想骂的弱子!”芭芭拉满脸的讥讽,“我不是谁的替代品,你以为你是谁?那个人会看上你?或许此刻在她的心里,那个昏迷的男人都要比你来的重要,你——苍狼,除了是她从前的同伴外,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其它的意义!”
苍狼的眼睛都瞪得凸出,满眼的血丝,他疯狂的爬上,拉着芭芭拉的长发猛力拽着,芭芭拉吃痛的被拉下,苍狼已经狠狠的扯下了一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