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感觉已经接近极限,野人似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刀划在她身上的触感,但是她紧咬牙关,依然没有露出一声哀鸣。
银狐万分的紧张,他看着上帝在野人身上熟练地操作着手术刀,将创口的流血保持到最低,但试想一下,除了一个有限的血库,一个高明的外科医生,一个没有经过麻醉被一刀又一刀划开伤口唯一消毒伤口用的是生理盐水的病人,除了手术灯和手术外一无所有的诊疗室,你能够不紧张?纵使是银狐这样的精英也哑然,况且他的医术真的远远不如上帝。
上帝也在紧张,虽然表面上看来他的刀没有一丝犹豫,那是因为他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错,为了尽可能的减少由于手术刀在创面上划动而导致野人的疼痛,他打起的1000%的精神。
时间就这样的流淌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房间内的气氛真的只有当时在场的三人才能明白有凝重以及身体和精神方面带来的双重压力。
终于,上帝把面罩摘了下来,他的额头都是汗水,之前的时间他一直同死神争夺着时间,没有护士给他擦汗,他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心绪,尽量避免出汗,现在终于手术完成了。
上帝脸很苍白,但还是上前先搀扶起了自己根本站不起来的银狐,最小的创口依然使用超过了1400CC的血,在银狐先用掉300CC的血后银狐暂代手术位置,换上帝献血,勉强输出自己感觉尚可的400CC血后换银狐继续,银狐一人就贡献了1000CC,人类休克甚至死亡的可怕数字。
上帝和银狐两个人互搭着,虽然明显银狐完全没力气,但是上帝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两个都需要休息,但是野人的术后处理也继续,上帝决定送完银狐后,他要再继续处理后面的事情,现在就说野人脱离了危险,有些为时过早。
上帝和银狐走到手术前,野人的眼睛一直紧闭着,但是他们知道她醒着,野人所受的痛苦不知要比他们强上多少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在没有的情况下经得住整整一晚上手术的,
“让野人先躺上一会儿吧,我先扶你回宿舍。”昨晚的经历,一生一次就足够了!
两人就这样相伴着走出了医疗站,手术上野人静静地躺在上面。
其实野人已经麻木了,痛的麻木了,每一刀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刚开始是强忍,到最后变得麻木竟然开始渐渐适应那种痛感而没有昏死过去,她在脑中对自己说:“绝对不能昏迷!!!”因为那会加重上帝和银狐的负担,忍痛是躺在手术上的她唯一可以分担的。
野人和精神承受已经完完全全的超过了负荷,麻木过后其实就是崩溃了,就在上帝他们走后,一下子爆发了,记忆如流水般的袭来,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以为已经忘记的事情慢慢地重新回到她的脑海里,像放映电影一样清晰和连贯。
“小宝贝,看过来看过来,哇~~真的看过来了啊!”
“宝贝儿,叫爸——爸!!”
“闫佳,你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佳佳,对不起,妈妈要走了,不能带着你,你去找你爸爸吧!”
“闫佳,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这是院长!”
“闫佳,闫佳,我喜欢你,等你长大了,我一定会娶你的。”
“记住,你们是士兵,国家的支撑,为国争光,站在这里就代表你们放弃了别!!!”
“你在搞什么?二等兵,带上你的装备,往返10公里,晚饭取消!”
“从踏入这里开始,你们不但是国家的支撑更是国家的王牌,你们就是国家的武器,你们将舍弃你们的姓名,舍弃你们的一切,你们只有代号!”
“野人,真不可思议,没想到你竟然完全好了,但是可惜的是,你的位置已经有人代替了!”
“野人,这是你的参军补助费,共计10万,恭喜你光荣退伍。”
“你在搞什么啊,去去去,臭小子,别给我碍手碍脚的。”
“哎哟,警,就是这个疯子人,我的腿断了,把她抓起来,太可怕了,简直是怪物啊!”
“你好,野人,我是冰熊,欢加入狄斯雇佣兵集团。”
“野人,快逃!!”
瞳孔越发散大。
“闫佳”“闫佳”“闫佳”“野人”“野人”“野人”“野人”“野人”
雇佣兵生涯 番外:我很无聊,恶搞图片
作者有话要说:很无聊哈~所以用模拟人生2捏了人,仅供参考,但绝对滴,偶滴野人天下第一帅,比小人不知道要帅气多少!!而且下面的图片有很大的缺陷,野人身上的伤痕累累无法表达,囧ORZ
P。S背景音乐都是唱《THEMASS》的ERA的《miseremani》
OK;我承认我很无聊……所以用BS捏了主角……感觉吧,野人肯定要比我捏的帅气多了……捏人水平有限,也只能来糟踏野人了,我怕贴出的男角被大家抽,所以很自觉的不贴男的形象,而且捏人很累,还要用PS更累,所以凑合吧,很粗糙也请原谅了!
人懒,见谅,上面的照片分别是野人小时候的,少系时期(参军前),退伍,此次任务受伤前,任务受伤后(形象就是这个了,不高兴再替她剪头发了,发泄是一样的),回到都市1,回到都市2,回到都市恶搞扮嫩草,回到都市恶搞之熟?,野人下厨房啦,刺客?行衣?,恶搞恶魔1,恶搞恶魔2,野人是版西索?,古代的袍子,最后那张不是野人,是芭芭拉……没事多捏的,HOHOHO~
雇佣兵生涯 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依然是修文,请矿发觉后文有衔接不上的筒子们耐心等待,正在修文ING……上帝重新回到医疗站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手术上的野人正激烈的抽搐着。
他冲了过来,朝着手术上的野人大吼,“野人,回来”一边按压复苏着心脏,他祈祷着,无神论者的他把所有知道的神灵都一一祷告过来,请不要再让他所关心的人远离他,请不要让这个人他的战友安息,让她回来吧!!
“野人,回来”按压一点效果也没有,上帝变得有些发泄式的重重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野人心室,“求你了!”
野人走着,四周围漆黑一片,但是她的心很宁静,从来没有过的安宁,路很长很长,野人朝着一个方向走着,内心告诉她,她应该往这个方向前进,渐渐的,她看见了光,看见了不可能看见的人,她急速的奔跑着,向着光明,她很开心,这次,她可以彻底摆脱梦魇了。
“你在做什么,野人?”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野人向四周望了望,却什么也没发现。
那个响声再次问题,紧接着,人影渐渐地变得清晰,那时一个壮硕的男人,穿着迷彩服,神情威严。
野人看见那人影后,立正,敬礼:“冰熊指挥!”果然,她解脱了,才得以看见冰熊指挥。
冰熊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他极为严肃的向着野人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