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拐到老婆回家嗷!(1 / 2)

精修客厅内。

暖黄色小灯一簇簇满天星似地散在头顶,温馨的光圈泛起阵阵涟漪。

燕疏濯眼眸低敛,身体无力地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那明显失焦的视线正努力聚拢在不远处的对面。

今夜酗酒的后遗症反应剧烈。

饱胀而迟钝的大脑如同蒙上了一层铁锈,边运转边发出即将罢工的嘎蹦响声。

烦闷地让人无法思考,甚至出现了幻觉。

一个庞大的幻觉。

不然他怎么会看见平日里势同水火的“黑背犬”正穿着高定西装,人模狗样地蹲在面前。

而且表情乖巧青涩,眼睛透亮,像一只闪着狗狗眼的小狼狗。

明明脸还是那张令人不满的模样,鼻梁高挺,但看上去却和平时判若两人。

非要形容起来,就好像是常年摆脸的死鳏夫突然要变成出嫁的俏新娘了,令人瘆得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背犬”,当然不是真的狗。

他真名叫陆屿炀,是当今C市知名的青年企业家。

凭借高端的手腕与尖锐的投资眼光,陆屿炀白手起家,年纪轻轻就挤进了上流企业家行列。

其在业内的传奇程度与挽救百年危亡家族企业的燕疏濯不相上下。

因此,投资界内时常将燕疏濯与陆屿炀比作两颗冉冉升起的耀眼新星,交相辉映。

奈何两位当事人是相看两厌。

但凡有燕疏濯的场合,就不可能看见陆屿炀的身影。

同理亦然。

然而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

今早,海外跨国企业“给力”公司派人来进行市场调研,试图向当地各企业投放橄榄枝寻求合作,开拓市场。

燕疏濯与陆屿炀作为本地的龙头企业领导人自然也受邀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鉴于机会难得,两位野心勃勃的总裁不出意外地在宴会上碰面了。

晚宴上。

燕疏濯身着一袭笔挺的深灰色西装,搭配款式简约的白色衬衫,将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贴身有型的衣物勾勒出他那修长优越的腰线,衬得人宽肩窄腰,愈发挺拔。

手里捏着一杯红酒,矜贵地站在旁侧,生人勿近的清冷气质让他在宴席中自成一席,宛若鹤立鸡群。

然而,硬是有人胆大的要去招惹,比如说某位叫陆屿炀的。

“稀客啊,燕总。”迈着利落的步伐,陆屿炀嘴角噙着笑步履生风。

“陆总。”

碍于面子问题,燕疏濯虽然在看到来人时第一时刻冷了脸,但也还是礼貌地应了声。

与此同时,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借机拉开两人的距离,像是下一秒就能转身离开。

但对于他的小举动,陆屿炀反倒当做没看见。不仅猛地向前走两步,甚至故意凑近堵住了他的退路才道:“燕氏集团前日不是才拿下了城东的那块地?怎么今天还有雅兴莅临这里。”

燕疏濯眼眸一厉,不甘示弱地说:“陆总昨晚不也拿到了新招标,看起来倒是比我更积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锋利的话语冷中带刺,陆屿炀却并不气恼。

他举杯自然地碰了碰燕疏濯手里的白酒,戏精上身佯装怅惘:“嗐,情况容不下变化呀。我呢,年纪大了最近突然有了想结婚的念头,赶巧来挣点嫁妆。”

“燕总为人素来大方,这次要不就让让我。等我结婚,必定请你上座。”

不正经的戏言听起来像是在寻人开心。

燕疏濯听得不自觉眉头紧蹙,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走:“那就各凭本事。”

不咸不淡的交锋过去,两人如同不兼容的化学分子般各自散开。

繁杂的宴会里,燕疏濯依旧长身鹤立地站在一旁,陆屿炀却如泥鳅入水在一群商人中谈笑风生。

然而倘若有细心者留意,就会惊奇发现陆屿炀的目光自始至终竟然从未一刻离开过燕疏濯。

但凡交谈中有人不小心挡住了他的视线,没几秒钟后,陆屿炀便会悄然换个更好的位置。

生意场上,一谈到合作,酒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谈到兴头上,更是免不了一顿推杯换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逢给力企业今日派来的合作商伊万是个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不仅自己能喝,甚至还跨国带来了他珍藏的洋酒。

酒液无色无味,入喉却如星火燎原,酸涩辛辣。

燕疏濯本就酒量尚浅,一喝酒上脸极快。

几杯下肚,雪白如玉的肌肤顷刻在酒精的催发下白里透红,像是盛开在冬雪中的红梅。

俊美精致的脸颊胭脂满色,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浓艳。

酒席过半,好不容易宾主尽欢。

当燕疏濯派遣司机把伊万先送回家时,他已经醉地快不分东南西北了,只能凭着坚韧的意志力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头微微低垂,他端坐在原地,水润的眼眸中迷茫失神,睫毛微卷,扑烁地一点一点在颤动,像是在森林中迷路的精灵。

微微摇了摇头试图唤醒神志,那黑缎带般柔顺的半长发便如瀑布似的轻轻舞动,衬得细长的天鹅颈更加美丽。

“我送你回家吧。”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模糊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疏濯本能地想点点头,可是没隔两秒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缓慢摇了摇。

“我有司机。”

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但又不太一样。细品之后带着点上扬的尾音,全然不似之前那么冷清,反而像是含着一口甜甜的蜜糖,稍许绵长。

陆屿炀眼神骤然变暗:“我知道,但你司机刚刚打电话来说回来的路上车胎破了,来不了。”

兴许连陆屿炀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语气有多温和,像是居心不良地在哄骗。

“不信。”

可惜喝醉酒后的燕疏濯仍旧不好糊弄,别过头的他看都不看陆屿炀一眼,执意要等司机来接。

等着等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燕疏濯已经在车上。

开了小半车窗,微凉的晚风一缕缕地顺过空隙钻进车中,点点轻抚在脸上。

燕疏濯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被吹得快要苏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时间察觉到的陆屿炀立刻伸手挡在燕疏濯脸侧,同时合上了玻璃窗。

渐渐地,燕疏濯又陷入了沉睡。

不过也许是之前开窗时冷着了,本来安静靠在陆屿炀怀中的燕疏濯开始凭借本能往热乎的地方靠近,不知怎么的就贴到了面前健硕有型的胸肌。

靠上去硬中带软,触感十足,燕疏濯梦到了一块好枕头,忍不住用脸贴了又贴,柔软的嘴唇在上面无意识地磨蹭。

像是小猫踩奶的举动酥酥麻麻,毫无痛意却着实磨人。

陆屿炀睫毛轻颤,喉结滚动了两下,垂在身旁的手开始一点一点攥紧,没有痛觉似的攥出几道青紫痕迹。

片刻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他终是长叹一声,伸出手在燕疏濯白皙的脸蛋上偷偷捏了捏。

然而,今晚的考验远不止此。

因为一分钟之后,燕疏濯“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上,这个醒并非是真正意义里的脑袋清醒,而是字面意思上的睁开了眼。

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燕疏濯突然间就有了个毛病。

但凡他喝醉酒,此后必然会有一个意识混乱的模糊期。

在此期间,燕疏濯的性子会开始变得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大不相同,甚至截然相反。

而且无论是做过什么事情,第二天起来他都不会留有任何印象。

鉴于这种特殊原因,燕疏濯几乎很少在外面喝醉,而今天喝酒也实属是因为来人的特殊。

不过按照他事事提前规划的性格,本来就算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起码这段模糊期肯定会在司机把他送回家之后才会逐渐发作。

没成想半路出了差错,被人截了胡。

而深藏功与名的罪魁祸首还正在屁颠颠地给陆屿炀邀功:“陆总,不止四个轮胎,我连后备箱的备用轮胎都给它扎了!”

满意地给对面赏了个大红包,陆屿炀嘴角缓缓勾起,把怀里得之不易的人搂地更紧了些。

已经醒来的燕疏濯则茫然地眨了眨眼,配合地往胸肌上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璧人成双,气氛和睦。

唯一可惜的是这份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在汽车即将经过某个转弯口时,燕疏濯突然伸手,在陆屿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帮他解开了顶端的衬衫扣子。

陆屿炀惊愕地低下头,却见神色无辜的燕疏濯又解开了自己的两颗扣子道:“脱衣服,热。”

燕疏濯胸前袒露出的肌肤如玉石般莹润,白皙地简直晃眼。

陆屿炀吓了一跳,赶忙制止。

“不能脱,容易生病。”

不过他哪知现在的燕疏濯根本不会搭理人。

这不,他前脚刚帮人系好扣子,后脚却又发现燕疏濯趁其不备径直甩掉了脚上的皮鞋。

得逞的燕疏濯眉眼间满是笑意,眼底含着光,颇有些洋洋自得的意味,像是只狡黠的小狐狸。

而这难得发自内心的笑意给也他往常故作沉稳的姿态染上一抹难见的靓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陆屿炀不禁无奈地皱了皱眉,神色状似纠结,却又挺像是乐在其中。

俯下身,陆屿炀一只手拦住燕疏濯的腰避免人乱动伤着自己,另一只手试图去捡刚掉下的皮鞋。

可比他更快的,是燕疏濯的脚。

陆屿炀才碰上漆黑的鞋底,一只穿着单薄黑丝袜子的脚便从上方稳稳踩住了他的手。

黑色薄丝制成的袜子只有表面薄薄一层,白玉般的脚背被包裹在其中若隐若现,偶尔还可以瞥见上面几根青筋。沉闷的深色与脚踝上的雪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视觉之下显得格外禁欲色气。

陆屿炀僵硬得绷紧了身体,转过头定定地看着燕疏濯。

车里静悄悄的,沉沉的呼吸清晰可闻,陆屿炀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

更别说燕疏濯还在不安分地故意使坏,圆润的脚趾一下一下地踩着陆屿炀的手掌,带有温度的皮肤贴在手心,烫进人心怀。

坦白来说,燕疏濯并没有下狠劲,只是轻轻踩着陆屿炀的手,试图阻止他。

但是这点阻力已经几乎要让陆屿炀的意志力全盘崩溃了,因为他实在是太渴望眼前这个人。

飘飞的理智在即将离去的最后一刻被狠狠抓了回来,陆屿炀在心里给它上了无数道锁,才能抑制住它的飞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颇有些无可奈何,陆屿炀妥协地放开手里的皮鞋,换而把燕疏濯的脚握在手里。

“不穿就不穿”,换了个姿势,陆屿炀安抚似的拍了拍燕疏濯被西装裤勾勒出挺翘线条的屁股:“那帮你暖暖脚,别闹。”

“打谁呢混小子,没大没小的。”

快速收回脚,燕疏濯掀起眼帘嗔怒地瞥了陆屿炀一眼,嗓中的斥责脱口而出。顺滑地像是之前讲过无数遍而养成的习惯,熟稔自然。

刺激得陆屿炀几乎当场起了反应。

像是垂涎许久的饿狼,这道久违又熟悉的骂声解开了它身上最后一道封印,陆屿炀再也忍不住了。

重新握住手中只需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圈住的脚踝,陆屿炀抓得死死,像是生怕人会跑般用力到指节发白,将它箍出几道鲜艳的红痕。

约莫是力道太大,抓疼了人。

燕疏濯吃痛地蹙起眉头,凭借本能对着陆屿炀的大腿就是一脚。

稍后他似乎还是不解气,目光一转停留在陆屿炀西裤中间已经高高突起的阴茎上,狠狠压上一脚又用足尖刻意碾了碾再骂道:“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不满地瞧着脚底下支起的帐篷,燕疏濯显然面色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脚,两脚,三脚,他一次比一次用力。

可脚掌下兴奋的巨物却没有半点萎靡的意味,不仅没有如愿消下去,反倒愈发精神抖擞,一跳一跳地隔着薄薄衣裤与燕疏濯打着招呼。

惹急了的燕疏濯不禁冷哼一声,被激起了战意。

直起腰身张开双腿,在陆屿炀始料未及之下,燕疏濯一屁股坐了上去,正中靶心,试图用自己的重量把这个恼人的东西压扁。

挺翘的屁股圆润丰满,像颗水蜜桃一样饱满多汁,磨在陆屿炀坚挺的鸡巴上,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陆屿炀血液直往脑门涌,下意识地挺起胯,凭借蛮力地往上肆意顶弄了两下。

空气中顿时传来两道闷哼,一个是惊的,一个是爽的。

陆屿炀:“弄疼了?”

没有回答,燕疏濯沉默着用实际行动表示了他的不满,伸手拧住陆屿炀的耳朵毫不留情地转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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