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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2 / 2)

他的话语因为重烈炙热的吻而淹没在无声的黑暗之中,彼此交换着有些许陌生,却充满渴望的呼吸之中。

“我想你……我想你……夭年……”重烈细碎的吻漏出思念的呓语,“日日夜夜,每时每刻……”他喘息着挪开自己的唇,摩擦在夭年的脸颊上,“一边想念着……一边压抑着,叮嘱自己恪守放你走的承诺……”

“五年……”风夭年闭目叹息,“五年啊……我还能有多少个五年……”心头的埋怨就在这男人的拥抱和亲吻之中慢慢淡去,爱情让自己一再忍耐和等待,又怎能不让现在的自己投降屈服。

他仍是当年那个看似强大,却内心柔软的男人,与自己一般在遥远的国度忍受着思念的折磨,此时此刻即便是心存深厚的怨恨,却也无法再指责他半句。

同种相思,两地折磨,皆是情根深种人,只愿缘分弄人,生生蹉跎盛年光华。

重烈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压抑着内心的渴求只停留在耳鬓厮磨的温婉,拥抱着自己的双肩贴近彼此的胸膛,却不再越雷池一步。

风夭年退后一步,让重烈看清楚面前的自己,重新褪□上尚未整理好的衣物,瞧着面前诧异得不知所措的重烈命令道,“抱我,如果你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就在今晚好好补偿。”

夜花园的灯火阑珊之处,正是丝竹正浓,酒意正酣之时,喧闹异常盛华一时;偏角假山一隅则是春色迤逦,浓情火热之处。

两具身体不着一缕彼此贴近,火热的温度阻挡了假山洞中的微微寒凉,重烈坐靠在假山之中的平台之上,一手搂住夭年的腰肢一手顺着他的背部一寸一寸抚摸,口舌粘蠕纠缠,不许言语只求让对方感受气息中传递的思念。

五年相别却仍然熟悉彼此的身体,敏感的每一处都可重新激起颤抖和喘息,仿佛从未分别的恋人,契合而甜蜜。

重烈顺着脖颈向下亲吻,牙齿轻咬夭年胸前的凸起,另外一手则顺着他后方的柔软滑进温暖的甬道之中慢慢搅动。

夭年呜咽着感觉身体的火热,下方如同暖流一般重燃久违的快感,可却因为身体受损而变得格外难受,无法宣泄的那种奇怪压抑,令他不得不拼命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重烈停手诧异看着反应有些奇怪的夭年,却被他一把重新抱住。

“继续……”夭年伏在重烈的胸膛压抑身体的不适,喘息道,“只有今晚,我想要……好好感觉你……”

“夭年……?”重烈不敢继续动手,可夭年却伸手主动搓揉起自己已经无法按捺的坚硬,快感就这样突如其来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无法停止继续的渴望,重烈只知道自己陷入了让身体做主的癫狂。

坚硬进入熟悉的温暖,重烈控制着仅存的理智慢慢抽动,用手掌轻柔抚弄夭年残缺的前身,将两团柔软慢慢揉捏,希望给予更多的抚慰和快感。

“快点……快点……”夭年压抑着奇怪的痛苦呜咽要求,“呜……”他耸起肩膀,感觉后方传来快感的同时,早已痊愈的前身则如同再一次被割裂一般剧痛。

身体被分成了快感和地狱的两边,可心底被那人真切爱着的需求,安抚了身体的折磨,夭年渴望更多,更真实,即便他是痛苦的、难以忍耐的,却是这五年来自己最需要的。

即便是死,亦无憾——他没办法,在没有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活得真切。

“再用力点……再……”夭年收缩起身体的肌肉,感觉似乎有一把刀子从身体深处重新戳透了前身,随着温热的粘稠液体流出身体的那一瞬间,带来的极度痛楚让他再也没办法站稳脚步,整个人便完全脱力倒在了地上。

“夭年!?”重烈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变故,慌忙托起他的身体,“夭年!醒醒!”

“我……爱你,重烈……”夭年惨笑着想伸手去摸对方的脸,却再也没办法提起任何的力量,整个人软绵绵倒在了重烈的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风夭年!你终于好去死了~~~oyeah~~~

84

84、第 84 章 。。。

大婚的喜庆整整维持了三天三夜,当众人酒足饭饱带着无比满足的心情离开鲜风的时候,心中都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便是那俊若神明一般的鲜风国主风夭年,自大婚之后再也未曾出现。

原以为在众使节离开鲜风的当日,他会君临王宫的高楼之上,映着那远处如淡墨描绘一般的赤封山脉,仿若从天上翩翩而来的神明一般。

可无论他们回了多少次头,亦未曾在目光中瞧见风夭年的影子,就这样鲜风的一切神奇和富饶、国主的一切俊美和赞词、赤帝传说的一切神秘和威仪,都只能默默按捺在心里,作为他们未来回国之后越传越美的故事。

可与宾客熙攘离开的喧嚣不同,深宫之中国主居住的禁地之内,却是一片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没有人敢离开夭年的养年殿半步,亦没有任何外人可接近这地方半步,左将军派人严厉把守养年殿外,甚至连皇后也不可入内探视。

鲜风国主如此神秘兮兮的深居简出已非第一次,这五年登基以来的日子,每年都会有这么几日严阵以待,有人说这是神嗣与赤帝的特别交流不容任何外人接近和打扰,但也有人猜测那国主风夭年其实不过是趁着这时候偷偷溜出宫外微服私访,只有常年侍奉在风夭年身侧的宫人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因忠心耿耿而缄口不言,如同天生哑巴聋子一般,将这个秘密和自己的内心一同封在这深深的养年殿之中。

但今年的情况却大不一样,风夭年的病情来势汹汹,甚至连一向为国主诊治的太医亦面色惨白,似是手足无措。而在这养年殿的大殿之外,更是多了一个陌生之人。

他一直坐在国主卧房门前的假山石上,几乎不离半步,亦几乎不进食水,一张原本英俊冷漠的脸颊,就随着一日一日的过去而眼见着消瘦下去,只有那双阴鹜的眸子一直深情又牵挂地瞧着紧闭的房门,无论哪一个侍奉的宫人推门而出,都能看见那一闪而过,然后旋即陨殁的希望神色,让人不禁心生惋惜和同情。

“吃点。”左延丢给那坐在假山石上,看起来好似木头人一般的家伙一块馒头,却瞧着他也不接,就瞧着紧闭的房门目不转睛。

“你给我吃!”左延将那馒头从地上捡起来,擦擦上面的灰尘便硬塞进重烈的嘴里,“都吞下去!”

“别管我!”重烈用手挡住左延的动作,抬头冷冷瞧着面前的男人,“有空管我就多找些太医好好看看他!”

“你以为我没有尽力么?”左延冷笑道,“这病根,早在六年前回到鲜风的时候就种下了,他的身体拒绝一切曾经熟悉的药材,一切曾经与你相关的味道,核桃、麝香、人参、甘草……他根本就是自我放弃了治疗,活生生挨到了现在!”

“别说了……”重烈听不下去,捂住了耳朵,却被左延硬生生拉开。

“你给我听清楚,好好听清楚!”左延吼道,“为什么让他白白等这五年,为什么不来找他!若你早一些,他亦不至于……”左延哽咽难以再继续往下说。

可夭年的卧房之中却传来了尖叫之声,婢女慌慌张张推门而出,碰着一盆染红的血水,“陛下吐血了!快来人!快来人!”那哭腔划破了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让整个养年殿骤然陷入了极度惶恐的情绪之中。

“夭年!”重烈猛的从原地站起来,因为已经许久未曾好好进食水而步履踉跄,却被左延一把拉出了养年殿,丢在了大门之外。

“让我进去!”重烈吼道,用尽一切力量想要重新闯入那方天地,可重兵把守又怎能抵抗,一人之力如何闯入禁地。

“求你让我去看看他,他需要我,就和那时在冠霞城一样,他需要!”重烈大声哀求,却瞧着左延一言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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