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风夭年没想到他会来嘘寒问暖,只觉得心头一酸,眼泪便从眼眶中滑落出来。
可对方却并非如自己所想,反而伸了手便探入了风夭年的衣襟之中,带着挑逗而□的意味开始四处游走,不断逗留和轻碾着那娇嫩的茱萸。
“你……做什么?”风夭年想挣扎,可只要轻微一动,太医的刀片便让他还完好的嫩肉都被殃及。
“千万别动,不能动啊!”太医嘱咐道,也不敢看国主陛下的动作,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
“我做什么?”重烈嘴角上翘出冷漠的弧度,狼眸却是毫无笑意,“帮你解痛啊,风夭年,是不是会觉得疼得好些?”
这不是解痛,这是一种折磨!肩头的疼痛剧烈之下,身体却被这般当着太医爱抚,心头便有一种被轻慢的屈辱。
更可怕的是,酒精让他的身体火热热地不受控制,眩晕的感觉在减轻疼痛的同时却也加快了快感的腾身,夭年只觉得身体的血液在快速奔腾,下方已经不可遏制地慢慢坚硬起来。
“不要……重烈……”风夭年将头埋进被褥中,觉得羞愤难耐无脸见人。
“身为男宠还直呼我的名讳,风夭年,谁给你这样的权利?”重烈的抚摸从身前滑到后背,游走的曲线便让太医即便想要忽视也看的清清楚楚,“称呼我陛下!”
“不要这样,陛下,求你……”风夭年呜咽着哀求,他觉得这痛苦难耐的时间如同停滞了一遍,每一瞬间都是漫长的煎熬。
重烈的手并没有离开,依然在身前和背后不断轻抚,每每滑过敏感的位置,便让夭年的身体更热一分,下方也更□一分。
他以为今日就要在这太医的睽睽目光之下暴露无遗,可重烈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甚至连溺袴都未曾碰到,只是在他的上身不断攻城略地。
“好了,陛下……”太医喘了口气低头道,这根本就是一种煎熬,眼看着陛下挑逗这个美若仙人的少年,连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晚上只能多吃点凉茶降降火气。
重烈头都没抬,只是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赶快滚,自己则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风夭年的背上,“硬了?”他柔声在风夭年的耳边道。
夭年没回答,头埋在被褥中,知道这屈辱的过程终于过去,现在房间中只留下了自己和重烈两个人。
“陛下的问话要回答。”重烈加重了口气道。
“嗯……”风夭年点点头,眼泪仍是不争气地掉落,突然想到了第一次他对身上这男人的表白——
那是不久之前的温暖下午,北国的天气尚未完全冷冽,还能感觉到阳光在身上的温暖。
那个时候,只是轻轻的一个点头,便让他充满了惊喜,只是一个主动的拥抱,便能够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
可现在……即便他用尽自己的力气去呼喊,用尽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言语去倾诉……也无法传递到这男人的心里。
“可怎么办呢……”重烈捏了捏风夭年的脸颊,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你只能自己解决了。”他整理了一□上的衣物下榻低头看着夭年,“在这亲君殿中,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技巧,怕是最不能满足我的。”
说着,便根本没有任何留恋大步流星出了这房间。
“陛下!陛下!”刚出房门,男宠们呼唤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迫不及待响了起来,便清清楚楚从敞开的窗中传入了夭年的房间。
“陛下好久没来亲君殿了,今晚请让我陪您喝两杯吧!”
“陛□体刚好,不能喝酒,我这些日子学了新的剑舞,希望陛下能指点指点。”
每个人都使尽浑身解数渴望得到重烈的垂青,夭年听得清清楚楚,心痛得彻彻底底,他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离开重烈的决定,可却仍然无法接受重烈不再疼惜自己的事实。
酒醉的眩晕、身体欲望的火热、肩头的疼痛和这份失爱的绝望……让他觉得身心疲惫,在这浮浮沉沉的醉熏之中,恍若一叶小舟,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汹涌席卷而来的楚痛。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当众H,木有当众H,木有当众H,暂时……木有……当众……H(喂,你可以滚了
55
55、第 55 章 。。。
风夭年隔壁住着的是个叫何郡的男宠,重烈记得六年之前他入亲君殿时不过十三岁,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如今却已经长成个翩翩少年,一把白扇在手舞得脱俗又俊秀,脚步如莲,顾盼生辉。
重烈抿着美酒,却只觉得酒入咽喉入刀割如火灼,想到隔墙住着的那个叫风夭年的孩子,死寂的心竟然会有想要复苏的冲动。
美丽的东西皆是空空皮囊,他只是被那张美丽脱尘的脸蒙蔽了心神,只是因为征战沙场太久,远离了温柔乡太久,才会被那个孩子骗的一颗心都沉沦到无法回头。
“过来……”重烈向着何郡勾勾手,微醺地看着他一步一摇踏着节律扭动靠近,亦男亦女的风情万种,虽美丽不及夭年,风姿却无人能及,伸手一把便将他拉入了怀里。
“陛下……”何郡微眯眼睛猫一般凑近了重烈的脖颈,但并不用他多做挑逗,重烈已经褪下了他的衣物,翻身将他压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手指沾了酒水也没多余的动作,径直三根直入后方甬道。
“啊……”何郡诧异又吃痛叫出声,没想到陛下会如此粗暴,但余音却仍硬生生化作了销魂的呻吟,后面越是撕裂一般剧痛,声音便越是叫的婉转挑逗,如夜莺啼转一般,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这是一种尊荣,用身体为代价换来的尊荣,陛下重回亲君殿选择的是他何郡,因此这一晚的自我快乐并不重要,向所有人宣告他何郡的特别才是最为重要的。
墙壁并不隔音,风夭年忍受着酒醉引起的呕吐冲动,捂住耳朵却无法阻止隔壁声音声声入耳。
重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那个男宠叫的淫靡动情,如同受了天大的快乐一般,欲仙欲死。从上半夜的婉转高亢,到下半夜的暗哑癫狂,令风夭年根本无法入睡,只觉得下方坚硬难耐,想要稳定心神静心摈弃一切杂念,可曾经重烈曾经动情之时的模样,却在这声声的呻吟之中越发清晰起来。
仿佛只要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只要拥抱就能搂住他的脖颈,只要侧耳便能听见他沉重杂乱的呼吸,只要呼唤就能听见他呼唤自己的名字。
夭年不想向这种屈辱又悲惨的本能冲动屈服,但手却不由自主向下抚弄,闭上眼睛似乎是重烈仍然在自己的身边,仍是温柔而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快感。
“重烈……重烈……呜呜……”夭年一边哭一边抚弄自己的下方,直到快感无可奈何喷薄而出,浑身一阵酸麻疲惫的感觉腾升上来,才终于听不见隔墙仍在余音的呻吟,昏昏沉沉陷入了熟睡。
重烈在何郡房间折腾到快清晨的时候,瞧着那男宠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趴在地上喘息的份,便起身穿了衣服准备离开。
“陛下……我送您……”何郡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打着哆嗦,整个人也因为眩晕而站不稳当。
“你休息吧,今晚我再来看你。”重烈冷道快步离开屋子。
今晚……还来?何郡又惊又喜,喜的是国主的眷顾和专宠,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