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并不介意让他看见Virus,起身去开门,只是当门打开的时候,一个人影像阵风一样闯了进来,定眼一看,居然是颖闲。
“你去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我皱起眉头,问他。
颖闲没回答我,他进门的时候目光就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看了她半天,然后突然一手抓住我的衣襟,一手指着Virus,气鼓鼓的像个孩子一样质问我:“她是谁?!”
他的表现真的很像个孩子,我才想起来这家伙比我还小两岁,身上稚气未脱,即使他杀人无数,但孩子就是个孩子……
“关你什么事。”我口气不怎么好,对着他怎么也好不起来。
但是颖闲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幼稚的事情。他一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一带,然后鼻孔朝天,指着Virus,非常嚣张的说道:“女人!他是我的人,劝你最好不要打什么鬼主意!否则我就把你的肉一刀刀割下来!”
他这番话让我彻底气红了脸,眼角的余光瞧见Virus一阵呆愣之后,突然对我露出暧昧的微笑。她的笑容让我更加尴尬,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有一阵温暖慢慢升起。
颖闲,我才不会让你像董毅军和许天诺那样离开我,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不准看霸王文,不然我就叫我家小闲闲来暗杀你~~~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呵呵呵呵呵~~~~~(阴笑……)
我会加油的,这文一定写完~
谢谢大家的努力支持~
我刚刚在某论坛上看到这样一篇小故事、很感人、决定搬上来给大伙瞧瞧、不过估计有很多人都看过了
不过我真的好喜欢啊~
手机信号一定要好——攻受篇
受(虚弱地):“……喂,是我。我在'嘶啦嘶啦',刚才出了'嘶啦嘶啦'……很小的'嘶啦嘶啦',没什么要紧的。不过,你能来一趟么……”
攻(在办公室开会,冷漠地):“我在开会,没空。你看中什么,钱不够就刷我的卡,早晨放在你包里了。密码是******。”
受:“我不是想要礼物……我现在'嘶啦嘶啦'我只是想'嘶啦嘶啦'而已……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多久没'嘶啦嘶啦'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攻(不耐烦地):“大少爷,你究竟想怎样?我说了我现在在开会!”
受那头静默半晌,随即传来夹杂杂音的勉力的笑声。 “你说你爱我……但我'嘶啦嘶啦'……到底'嘶啦嘶啦'……今天是我们……'嘶啦嘶啦'纪念日,你还记得么?”
攻(嫌恶地皱眉):“……你现在说起话来怎么和哀怨的女人一个腔调。”
“呵,是么……你继续忙,晚饭'嘶啦嘶啦',我可能'嘶啦嘶啦'……不,我想,我'嘶啦嘶啦'……”
攻:“晚饭我订了位子,不用买菜。还有,你该换个电话,信号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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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我在XX高架X路段上,刚才出了个小车祸……小车祸而已,不要紧的。不过,你能来么……。
我不是想要礼物……我现在不需要礼物。我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脸而已——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你说你爱我,但我始终不知道到底你爱我什么。今天是我们……是我们相识3周年的纪念日,你还记得么?
呵,是么……你继续忙,晚饭热在保温煲里,我可能……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吃饭。
……不,我想,我大概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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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手机,皱紧了眉头。
他以前可没这么烦人,怎么现在越来越像以往那些令人厌烦的女友。
冷冷按下一个键,屏幕跳跃起画面,然后一片静寂,关机。
“我不要任何的打扰。”侧头对秘书这样说。
美貌的秘书了然地点头,向下安排。
会议,在隔绝外来干扰的室内,继续进行。
等到会议开完,已是晚餐时间。
拒掉下属的邀约,边开手机边走向办公室。
好几个未接来电,切换至详细记录,涌起淡淡失落感。
都是陌生号码,手一推,精致的手机被合上。
全不复电,因为不认识。
如果真有要事,自然会再打来。
“总裁,有几个找您的电话。”办公室外的另一名秘书,站起身来,恭敬回报,“留言说,希望您能复过去。”
扫一眼那秘书,就一秒,竟脸起了嫣红。
倒有点像他,这般容易羞红了脸。
伸手接过记录了电话号码的文件夹,告诉她们可以下班了。
进到办公室内,把文件夹一丢,坐入宽适的办公椅,按下手机里,排位第一的号码。
'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Eexcuse me…。。 '
眉,再皱了起来,重拨。
'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 '
'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 您所拨打的…… '
切断通讯,心里漫起一股怒意。
他,从未试过如此。
哪一次,不是一拨就通,不管夜深与白昼。
调出另一个号码,按下。
这次没有了清甜的女声,而是漫长,无人接起的“嘟”声。
不在公寓,还关了机。
心中升起疑惑。
那他,是在哪里?
一向引以为傲,瞬间就可以捕捉到想要信息的脑海,即便难堪,却不得不承认,竟是一片空白。
从来没试过,有找不到他的一刻。
所以从来没注意过,除了共住的公寓,除了联系两人的手机,该怎么找他。
家人?
早已不承认他的存在。
同事?
早已让他辞去了工作。
朋友?
对!他的朋友!
再按亮手机,又顿下了。
谁是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是谁。
他没有说过,还是说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用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