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想出来的呢?即便是酷吏周兴和来俊臣复生,恐怕也达不到这种水平吧!
打看守所里出去以后,我基本就失去了恐惧的感觉。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为恐怖的应该是人,其他任何生物跟人比较起来,都非常明显的差着几个档儿呢。
所以,我经常说人比鬼可怕,鬼不害人,只有人才会害人,而且还是挖空心思的来害人,研究出各种方式方法来残害人类。地狱里的这些小伎俩跟人世间人类的残忍相比较的话,就有些小巫见大巫啦。因此,我没必要害怕,更不会害怕,因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该是要来的,我只需要朝着积极的方向去努力,然后坦然面对即可,何苦要操心命中注定的事情呢?
很多读者看到这里应该很关心地主怎么样了?徐春蕾怎么样了?我的回答是:从看守所出来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地主,一直到今天;至于徐春蕾这个丫头,打看守所出来以后,曾经跟老三暧昧过一段日子,不过可能是老三念及我的缘故,一直跟对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一直到老三出事儿,我也没听说这俩人具体发生过什么。
“上仙,我看咱们还是绕道走好了。”就在我回忆的同时,何二指着远方几十个手持钢叉的鬼卒,一脸紧张的冲我说道,我知道该来的真的要来了…
第八百四十章 轻生恶魂
果然如同何二所料,在鸡小地狱内,几十名鬼卒手持钢叉,三人一组在仔细查看着身边的每一个恶魂,生怕遗漏下來什么,看样子,对方是不抓到我,誓不罢休了。
“上仙啊,要我说,您还是沿着边界往前走,我一个人回到大路,然后将等你的众人带过去比较稳妥。”何二好心的提着建议。
“可我不认识路啊。”我的路痴做派在这里又一次的暴露无余,急的何二是抓耳挠腮,偏偏就洠в懈玫亩圆摺?br />
何二犹豫了半晌儿,终于开口说道:“你就往前走吧,慢慢走就行,前面是灌药小地狱,再往前就是沸汤浇手小地狱也叫掌畔流液小地狱,你最多也就走到那里,然后在那个地方,我带人去找你,如何。”
“反正我也打得过他们,要不你走你的,我跟这群臭不要脸的大干一场,省的像个丧家犬一般,疲于奔命。”我挺反感被人追的,那种感觉很不好。
“我求求您了,您还嫌祸闯得不够大吗,等您办完了事儿,一拍屁股走人了,我跟何大还要在这里继续呆着呢,您就当是为我们兄弟俩着想,别再惹祸了,行吗。”何二生怕我冲动起來,找那群鬼卒去拼命,于是赶紧把他跟他兄弟拉下水,來打消我疯狂的念头。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有得选吗,我扑棱着大眼皮看着何二,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于是,咱们两人分开行动,临分别之际,我还不忘让何二将安然从鸡小地狱内解救出來,对方点头答应。
撇开何二那边不表,单说我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上面派來捉我的鬼差,走走停停,躲过那些鬼差后,再继续上路,直到离开了红色的土地,进入到黑色的土地内,我知道自己來到了灌药小地狱内了。
由于好奇,再加上身后负责追我的一干鬼差还停留在鸡小地狱内,我便悄悄的往中央地带靠了靠,打算看一看这个小地狱是如何惩罚恶魂的。
沿着边缘地带往里面也就是走了半个多时辰,我便看到了第一个被惩戒的恶魂,只见这名恶魂半跪在地上,双手被束缚在一根又粗又大的木棍上面,两名鬼卒一个用钢叉叉开恶魂的嘴巴,另一个在地上坑坑洼洼随处可见的药池内,碗出來一大瓢黑乎乎的液体,强行的灌入到恶魂的嘴巴里,最让我感到揪心的就在于那些坑洼的药池内,黑色的液体居然冒着气泡,咕嘟~咕嘟…想來温度不会很低,额,想一想都肝儿颤。
那黑乎乎的液体看上去绝对不好吃,否则恶魂被灌下液体之后,怎么会流露出那样痛苦的表情呢,我提鼻子闻了闻,一股中药汤子的味道,想來我是吃不惯这种味道的。
抱着“下雪自扫门前雪,何管他人瓦上霜”的理念,我悄悄的退回到了來时的小路,开始朝着下一个小地狱进发。
路并不好走,再加上一个人赶路毕竟有些孤独,于是我是走上一会儿,便往小地狱那边靠拢靠拢,看一看鬼卒惩罚恶魂之后,再缩着脖子回到边界,继续赶路。
就在我离开这片黑色的土地,步入一片颜色发青的土地之际,打我对面有个恶魂哭喊着朝我跑來,身后还跟着两个手拿钢叉的鬼卒。
就见那名疲于奔命的恶魂,双手早已是溃烂不堪,手掌上面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此刻边跑边哭喊着,而身后的两名鬼卒更是穷追不舍。
也不知道这个恶魂是怎么想的,我看上去真的很善良吗,就见这名恶魂跑着跑着,哧溜下直接躲在了我的身后,不停的哀求道:“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吧。”
“來者何人,胆敢包庇恶魂。”两名鬼卒一前一后的赶到我的跟前,手中钢叉直指我的鼻子询问道。
我要是说自己是上仙儿的话,估计对方绝对不会相信,更会暴露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但什么都不解释的话,对方能饶得了我吗。
踌躇之间我看到了腰间的令牌,于是伸手将令牌抽了出來,举得高高的给对面两名鬼卒观瞧,“下官奉命來地狱内公干,相关人等不得阻挠。”
其实我就是随口胡诌,可洠氲侥橇矫碜淇吹搅钆坪螅追追畔率种械母植妫瞎П暇吹幕卮鸬溃骸安恢舷杉莸剑惺г队徊还饷窕晟安还肆埽鱿挛ケ陈桌淼赖轮拢雇舷纱笕嗣鞑臁!?br />
“哦,说來听听。”我特么都一个人走了好久了,无聊的就快要扭回身,去跟那些追我的鬼卒们干上一架,來排解心中的郁闷,此刻遇到一个违背伦理道德的恶魂,正好让这俩鬼卒讲出來,给我解解闷。
二月的北京,依旧很冷,仿佛冬天永远不会结束,行人们将自己裹在厚厚的大衣内,匆匆的赶着路,洠俗⒁庹阅纫桓鋈斯铝懔愕恼驹诮直撸勖悦5耐怕砺飞媳剂鞑幌⒌幕怠?br />
如果换在三线城市的农村里,一定会有好心的街坊邻居停下脚步询问这个姑娘到底是怎么了,大冷天儿的站在小雨之中,别是想不开,回头在寻了短见,但在北京这种人清淡如水的都市内,人们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因为大家都很忙,忙工作、忙赚钱、忙着自己的梦想、忙着自己认为很靠谱的事情。
此刻的赵娜蹲在距离北影不远的街边,抽着烟,打着好久都打不通的手机,任由寒风夹杂着冬雨打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神情之中满是绝望。
四周围霓虹灯五彩斑斓,映衬在她消瘦而又苍白的脸颊上面,时而暗淡,时而深邃,时而光鲜,时而难以琢磨。
惟独不变的,只有她那静静痴痴的眼神,在凄冷的小雨中,在繁华的都市内,在灯红酒绿下,在暗影摩挲的都市浮华间,透着那么一股子都市内难得一见的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