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2)

“那你快点说啊!”林寒冬一边说,一边笑着看端着绿茶走过来的初夏。林寒冬越看初夏,越觉得她可爱迷人。

小林又打了林寒冬一下:“哥们,你别有异性没人心,哥们小心还疼着呢!你关心点我。”

“说啊,我听着呢!”林寒冬眼睛始终没离开初夏。

小林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她的膀子上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有什么?现在社会,你还想找圣女吗?”林寒冬笑着走到初夏身边,附在她耳边轻笑,“宝贝,不要太辛苦了。”

初夏笑笑。

林寒冬朝她一挤眼。

林寒冬有时让你甜到心里,有时又让你恨得牙痒。

初夏把茶放到小林面前,轻声细语的说了句“慢用”,便离去。

林寒冬面带笑容的看着初夏的背影。

走到哪儿都是我女人1

“喂,哥们正烦着呢,别甜蜜了,哥们受不了这刺激。”小林不耐烦的拉过林寒冬。

林寒冬这才转头对小林道:“不就是一个字吗?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你懂什么,她身上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时时刻刻提醒你,这是别人用过的女人,”小林猛喝一口绿茶道,“那男人可真绝了,在她身上做个专属烙印,让女人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赶明儿,我再爱一个,死活要在她身上刻我的名字,无论她走到哪儿,都是我的女人。”

林寒冬心里“格登”一下,小林的后半句话一字不漏的蹦到他的心里去了。

初夏一周要学二天的车,她觉得生命中最累的就是学车。

她现在已经能把车子开上路了,但是精神高度紧张,看到有人过马路,身子就发抖,但最紧张的无异于突然有东西横过马路。

初夏一天遇上二回,第一回贪近路的老妇人,第二回是条狗。

虽说及时刹住了车,没死着什么,但初夏自己却吓得要死,惊出二身冷汗,衣服全被汗浸湿了。

晚上,回到家,初夏简单的做点菜,吃完,洗个澡就睡下了。

想想都后怕。

初夏怕得手脚冰凉。

林寒冬八点多就回来了,已经在店里吃过了,回到家匆匆洗个澡,然后抱着初夏,兴致勃勃道:“老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看完千万别哭啊!”

“什么东西?”初夏好奇的侧身对着他问。

林寒冬捋起睡衣袖子,一脸神秘,继而笑着像展示商品似的,一点一点的露出一个图案,最后还来点“梆梆”的口枝。

“什么?”初夏抬身,把他的膀子抬高,对着灯光,初夏的眼一下子湿润了。

林寒冬的膀子上赫然刺了一朵一块钱硬币大小的梅花。

怨不得前二天老是神神秘秘的,说要给她惊喜。

“我以后走到哪儿,都是你的男人。”林寒冬像发誓似的宣告道。

“寒冬,痛吗?”初夏摸着那梅花,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走到哪儿都是我女人2

“不痛的,老婆,就像蚊子叮似的,真的,不偏你。”林寒冬拭去她的泪,把她搂在怀里,过了会儿,迟迟疑疑的开口道,“老婆,我也想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初夏抬眼看着林寒冬,甜蜜的点头。

林寒冬探下身子,附在初夏耳边道:“老婆,在你的膀子上刺一个冬字好不好?”

初夏身子一缩,从小初夏就怕疼,宁愿吃一瓶药,不愿挨一针刺,刺青是一针一针刺出来的,刺一个“冬”字,得挨多少针啊,而且,她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幼稚,爱留在心里就好,何必要标出来。

“好不好吗,老婆?”林寒冬摇晃着初夏道。

“寒冬,我怕疼。”初夏为难道。

“老公抱着你就不疼了,刺一个小小的,只要看得出是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老婆,你就答应我吗?”林寒冬磨人功夫又开始了。

“寒冬,我今天很累,别闹了。”初夏转过身,不理他,留他一个人咕叽。

林寒冬则从身后抱着初夏,亲着她的脖颈,手揉捏着她的花儿。

林寒冬精力很旺盛,几乎每晚都要索取。

“寒冬,明天可以吗?”

林寒冬猛的一转身,掀掉薄被,冷声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男人啊!”

虽说南方只春夏二季,没严格意义上的冬天,但是什么都不盖,还是很容易受凉的,初夏转过身,帮他把被子拉上。

林寒冬“呼”掀掉了,还说了句“不要你管”。

初夏又帮他盖上,又掀掉了,如此反复四五次。

初夏支着身子,看着林寒冬,林寒冬冷着脸,一脸冰。

初夏粉白的手轻轻的摸着林寒冬的脸,俯下身亲吻着他的唇。

林寒冬还是没反应。

初夏一颗一颗的解开,怕他受凉,身子紧贴在他身上。

林寒冬忽而翻身把初夏转到身下:“宝贝,可是你要跟我亲热的。”

初夏笑笑,林寒冬闹起孩子脾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宝贝,是不是想我啦?”林寒冬低头问。

初夏笑笑,点头。

“宝贝,我也想你了。”

初夏又好气,又好笑,把薄被拉上来,把他的头全裹在里面。

林寒冬的磨功真的很折磨人。

走到哪儿都是我女人3

初夏见刺青的事情,几天没提,以为从此不提了,谁知道他只是暂休而已,过了几天,他再次提起,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凶。

起因是王丽平。

一直进攻林寒冬的王丽平终于撤下阵来,找了个外国男朋友,名字叫戴维。

为表爱意,王丽平和男友把对方的名字的第一个英文字母都刻在手腕上,来见林寒冬时,还特意把二个字母放在一起,秀恩爱。

初夏看到林寒冬当时就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看了看初夏。

初夏就知道坏了。

这回他又要闹了。

果然,第二天早饭时,林寒冬吃了二口,就提王丽平的事情。然后道:“老婆,你就刻一个吗?要不就刻个D字。”

初夏笑了:“还不如全刻呢?那字会让人乱想的。”

林寒冬很欣喜:“老婆,你答应啦,太好了,老婆,一会儿带你去,不痛的,真的不痛的。”

“不去。”初夏摇了摇头,给林寒冬夹了一块菜,“寒冬,快点吃吧!饭都凉了。”

林寒冬冷眼看着初夏。就像小孩子吵糖吃,没吵到,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别闹了,寒冬,快点吃,好吧!”初夏哄道。

林寒冬猛放下筷子,脸一黑,坐到沙发上,直嚷嚷:“谁闹啦,我不过是说说,你不做,我也不会强迫你的,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哄。我都二十五了,哪里小了……”

林寒冬一天要做很多的事情,吃那么点怎么行,有心不管他,又舍不下。

初夏匆匆吃了二口,端起林寒冬的碗,伴了些菜,用汤匙喂他。

林寒冬吃着吃着,脸上便云开雾散。

初夏想起林寒烟的话“你可以忍他,宠他,但你不能惯他”,初夏觉得自己现在就有点惯他了,这样下去,他脾气会越来越坏的,真的不能再由着他了。

可是又能拿他怎么办。

初夏叹了口气。

“老婆,你叹什么气啊?”

初夏不假思索道:“我把你惯坏了。”

林寒冬“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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