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你,吻着你,钻进你的身体里。
身边好像多了人,那个人站在她那儿一动不动。
如果是找位置的不该站这么久。
初夏一边吸着奶茶一边抬眼望了望。
目光投出的霎那,初夏便被定格了。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停止了运动,包括额前的发丝和嘴里的吸管。
依旧是漂染的黄发,闪亮的耳钉,纯真的眼神,但眼神中闪着痛楚,也闪着愤怒。
“寒冬,是你……”初夏木木的站起,看着林寒冬道,说话都有点颤,一年未见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惊喜、惶恐夹杂在一起,让她不太敢相信这是现实,是真的。
林寒冬的眼一直盯着初夏,像是前世和她有仇似的。
依旧是那个真实、率性的林寒冬。
“你……你还好吗?”初夏低声问,看了看林寒冬身后,下意识的寻找长发及肩的女人。
林寒冬对着初夏的脸甩了一巴掌,甩完后,双眼泛着泪光,看着初夏道:“我找了你一年,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
“寒冬,对不起……”初夏错愕,她以为这个小男孩子早就忘了她,和那个长发及肩的女人,过他的快活生活。
男人的情就像空中的云,飘忽不定,越年轻越如此,不敢奢望有人做她生命中的恒星。
初夏感觉生命中好像遇到奇迹。
情人再见2
挨了巴掌还要道歉,初夏的心里依旧感到有些小幸福,每个女人都希望有个男人守候着,哪怕那个男人命中注定不属于她。
初夏凝视着林寒冬。
林寒冬瘦了,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更深了
初夏想告诉林寒冬,这一年她也想他,推着购物车闲逛,满脑子都会是他的影子。
看到他爱吃的水果,爱吃的青菜,爱吃的零食,下意识的就拿起来往车里扔。
可是她说不出,初夏不耻做贼,更不耻说爱。
初夏就这样傻傻的、呆呆的,近乎痴边的看着林寒冬。
喧哗的休闲餐饮店里,人头攒动,初夏就看见林寒冬一个人。
林寒冬拉起初夏的手,把她拖进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砰”的关上门。
办公室很小,只能近距离的站着。
林寒冬看着初夏,似冷似怒似激动,初夏一时辨不出。
“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林寒冬一字一句道,语罢,眼中热泪打旋。
“对……对不起……”初夏低下头,因为怕他们担心,所以不再和他们联系,没想到让他们更担心,一直担心她一年,她以为世上只有父母才能做到的。
一年了,初夏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不孤单。
初夏流下了一行热泪。
那泪很烫。
俄尔,初夏抬起泪眼,看着林寒冬。虽然依旧是漂染的白发、闪亮的耳钉、纯真的眼神,但细看似乎变了很多,眉头、目色都带着点沧桑与成熟,行为也比过去稳重了些,知道思虑之后才会把话说出口了。
“初夏……”林寒冬突然把初夏紧紧的抱在怀里。
初夏先是垂下手,一动不敢动,继而抬起,拍拍他的后背。
“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林寒冬重复着这句话,只是有些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初夏跟着哽咽起来。
“我曾跟你说过,让你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你为什么不等你…………”林寒冬由哽咽而改为哭泣,“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
初夏记得这个约定,她只当是林寒冬一时怜悯她、同情她,陪她痛苦而已。
细想,林寒冬相信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而自己只是偶尔相信过他。
因为年龄,因为职业,因为学历。
情人再见3
初夏很是惭愧。
初夏拿开林寒冬的手,看着他的脸,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初夏伸出细长粉白的,像钢琴家一样近乎完美的手去拂他脸上的泪珠。
林寒冬顺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脸颊上,像是要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以后一定要呆在让我找得到你的地方。”
初夏点点头,但心里似乎没有当真。
那个女人又闪现在初夏的脑子里。
“这一年,你一定很辛苦吧!寒冬……”
“找你找得很辛苦。”
“对不起,我不想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
初夏侧头低泣。
她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了,也对不起二叔。
林寒冬伸出双手,捧住初夏的脸,深情的看着她,突然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狂初夏暴雨式的深吻。
从办公室中间直把她吻到墙角。
能听到椅子碰倒的声音和书从桌上被带到地上的声音。
彼此的喘息声。
初夏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受到冲击,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一下子全都苏醒过来。
初夏闭上眼,抱着他,任由他吻下去,今天她想放纵一下自已,为着一年来从未曾有过的感动、感激。
林寒冬办公室四面都没有窗户,很暗,二个人的影子印在墙上,显得多情而缠绵。
“狠心的女人,这一年难道你就不想我……”林寒冬抱着初夏,坐在沙发上,捧着初夏的脸道,虽然是责问,语气却是那样的柔和,柔和的就像三月的春风。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初夏不知道说什么。
“我想你,每天都有在想你,吃饭时会想,你吃了没有;睡觉时会想,你有没有地方可睡;走路时常常会往后望,怕你就走在我身后,被我错过了,我去过很多地方,每次都觉得你一定会在那里,每次我都很失望……”林寒冬说着说着,泪又欲流,自己猛的拭去,“要死,今天,我怎么像个女炫?”
“对不起。”初夏帮其拭去。
“这一年,我老是怕永远见不到你,现在不用怕了……终于不用怕了……”林寒冬身子倾在初夏身上,深吻着初夏。
初夏的脸湿湿的,林寒冬的泪落在她的脸上。
情人再见4
初夏觉得真的狠心,折磨一个男人一年。
“这些年,你想我吗?告诉我,你想我吗?”林寒冬的鼻尖抵着初夏的唇,一个劲儿的问。
此时,如果说“不”,那太残忍。
“想,我也想你。”初夏心里充满惭愧道。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林寒冬再次吻了下去,仿佛要把生命中的全部激情都注入初夏的体内。
“对不起,对不起……”初夏心里不停的抱歉。
待情绪稍稍平静之后,林寒冬拥着初夏,低声问:“小夏,这一年你怎么过的?”
“教书。”
“不要教了,我养活你。”林寒冬吻着初夏额头道,“我不想看你辛苦的过活。”
初夏摇头:“人总要有个寄托,我可不想每天光吃饭不做事,活得像头猪。”
“那好,我听你的。”林寒冬拥吻着初夏,贴在她耳边问,“你住哪儿?”
“我住在宿舍。”
林寒冬咬了咬初夏的耳朵,附在她耳边道:“搬来和我一起住,就现在好不好?”
初夏身子一颤,本能的退离林寒冬,退到一人之距。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怎么办?
初夏不想破坏别人的幸福。
林寒冬只想着记挂初夏的事情,把初夏误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怎么啦,初夏?”林寒冬从后面搂着初夏,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问。
“我现在住的很好。”
“学校宿舍怎么会好?”林寒冬有些失望,亲昵着初夏水草似的发丝。初夏对自己好像有点疏远,一年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也许初夏可能有男朋友,林寒冬想问,又没敢,因爱而惧,他害怕听到的答案是“是”。
“那我随你,我也就是说说……”林寒冬的手轻掰初夏的头,吻住了她。
慢慢的,初夏也积极的回应。
只到晚上九点多,林寒冬才送初夏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