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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狂风暴雨,从洗手间一路转到卧室。
衣服一种落下。
林寒冬就搂住初夏的纤腰将她抵向自己,反手将她的身子按在床上,只有一手便轻易控住她的双臂高举在头顶上方。
他放肆邪恶的唇吻上她被迫挺起的胸部。
初夏因他在胸前放肆的而气喘嘘嘘。
那不自觉的羞人呻吟从初夏的唇间不停的溢出。
林寒冬只知道,他现在需要她,只要她。这么急切、这么渴望,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止。
初夏已经浑身颤抖。
胸前的微凉让初夏神智有些恢复,眼望着林寒冬,只见他宽阔的额角滑落颗颗汗珠,而散乱的发丝显得他格外性感,一双深幽的眸子此时正紧紧的瞅着她,像是锁定着猎物急待一举扑灭似的。
她骇然,惊慌失措的与他对视,感觉不对,她想要推开他。
然而,在不着寸缕的情况下,任何举动都没有威慑力。
初夏推林寒冬时,手无力的滑开,唇正好和他的吻在一起。
初夏这样一个无意识的举动,此时在林寒冬眼里却是最致命的诱惑,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这一吻疯狂又绵长动人,直逼得初夏失了三魂六魄,她的身体甚至是心也在渴望起什么,浑身颤抖……
在林寒冬急速的狂热掠夺下,两人同时颤抖着。强大的快感,摧毁了初夏薄弱的理智并让她哭叫出声。
我不卖身4
她攀着他宽阔的肩,修长的双腿,圈缠着他的腰……
节奏攀升,初夏在无尽的欲望边缘颤抖着,感受到他比先前更强烈的索取。
低低的咆哮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晕眩着、颤抖着、喘息着……
林寒冬和初夏在酒精的助推下融为一体,交错缠绵。
…………
早上,初夏睁开眼,头好痛,像是小鬼拿着锯子在锯似的。
身子也很痛。
初夏抬起身。
身上什么也没有。
初夏陡然一惊,抬眼看看,旁边睡的林寒冬和她一样什么也没有。
租来的男人,真当自己是新郎。
初夏“啊……”一声尖叫起来,旋即慌乱的抓起一件衣服,把自己重要的部分裹了起来。
衣服又肥又大,是男人穿的,可屋里能看到就只有这一件。
抬头一看,一地衣服。
从房门一字排开。
“你醒啦……”林寒冬被初夏的“啊……”声惊醒,坐起身,低着头,侧着身子看初夏。
脸上带着愧疚。
这可是初夏的第一次,辛辛苦苦为新婚留着的,却被这个男人轻易的就夺走了。
一生中的第一次啊!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可恶的了。
初夏拿起枕头没头没脑的朝林寒冬打过过去。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你这个色鬼……”
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动手,、没想到这个女人一夜温柔之后,变得如此粗暴,还对自己泼口大骂,基本零容忍的林寒冬怎么受得了。
刚才的愧疚一时全无,他抓过初夏手中的枕头,扔了出去,指着初夏,怒气冲冲的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是你扑上来的……这么年轻就痴呆健忘了……昨晚是你先吻我,是让我做你的男人,我不过是如你所愿而已。”
“我……我……”初夏不知道说什么了,一股气憋在胸口,半天才回过气来,“你凶什么啊,受伤的是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你知不知道啊……第一次……”
初夏哭得很凄凉。
我不卖身5
林寒冬不相信,初夏都二十八了,还第一次,骗鬼去,掀开床单,赫然见红。
林寒冬有些抓狂。
本来觉得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发生点意外也没什么,反正又看不出来,没想到自己是初夏的第一个男人,确有点大灰狼欺侮小羊的味道了。
初夏“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让林寒冬有些心软,语气温和了些道:“是你投怀送抱的,不能怪我。”
“我喝醉了,可是你没喝醉,你应该推开我的,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初夏朝着林寒冬吼起来。
“喂……”林寒冬气又不顺了,好心好意救你急,要了你,也是你主动的,你倒好,还没完没了,林寒冬恼了,提高了声音,“我可是正常男人,一个女人投怀送抱,又亲又吻,我怎么受得住,我又不吃斋念佛,又不是出身在太监世家,我所做的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还有我是你恩人啊,救过我二次,不是我,你早被那些流氓搞定了,给我总比给那些流氓好吧!喊,喊什么喊……”
初夏被林寒冬震住了。
是啊,若不是林寒冬,那晚就被流氓给凌辱了;若不是林寒冬,昨晚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印象中,依稀记得自己把林寒冬当逃婚林了。
错,百分之八十的错在自己。
认了吧!
初夏没有说话,在洗手间里找到衣服,穿好后,把准备好的五万块钱递给林寒冬,脸上挂着泪珠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走吧!”
“我不卖身。”林寒冬把钱扔到桌上,摔门而去。
林寒冬刚出门来,看到初夏的爸爸妈妈站在那儿,看林寒冬怒气冲冲的样子。二老一脸不安。
初夏爸陪着小心问:“你们吵架啦!”
初夏妈不安看看着林寒冬道:“小夏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倔,一会儿我说她,姑爷,你多担待。”
林寒冬看他们的眼神,好像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急急惶惶的,他们就初夏一个女儿,女儿就是他们的全世界。
我不卖身6
林寒冬于心不忍,换上笑颜道:“没,没有……我只是想走走,我有晨练的习惯。”
林寒冬还特意伸展双臂,做了个晨练的动作。
“我们想去新房看看,姑爷能带我们去吗?”初夏妈小声问,生怕林寒冬不答应。
见林寒冬没有应答,初夏爸立即道:“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我们在小县城住惯了,不习惯住这大城市场信息的。”
自己不说话是因为根本不知道新房在哪儿,二老则误会自己害怕他们住在家而不答应。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何尝舍得下女儿,何尝不希望和女儿住在一起,但为了女儿的幸福,什么都舍得下。
“你二老难得来一次,就多住几天吧!”林寒冬说这话多少有点恶作剧,二老住几天,他这新郎官就得当几天,看她初夏到时不低三下四的求自己。
把一个大家女教授搞得唯唯诺诺的,太有成就感了。
“好……好,我们就住几天!”初夏妈面露喜色。
林寒冬的阴谋得逞了,心中升一丝笑意,立即敲门大声道:“初夏,爸爸,妈妈,想去新房看看,你快点出来。”
林寒冬嘴很甜,昨晚看到二老就叫爸、妈了,比逃婚林更像女婿。
听罢,初夏很快打开门。
林寒冬恶作剧的搂过初夏,很亲密的低头道:“小夏,刚才爸、妈还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没,没,我们挺好的……”初夏挤出笑。
初夏带路,把快就来到新房。
二老急着下车。
初夏的手则不安的搭在林寒冬的手上。
人美,手也美,初夏的手柔软无骨,手感非常好。
初夏张张嘴,似有话要说,林寒冬身子凑过来,听得初夏道:“我和那个人的结婚照还没有收拾好。”
初夏说话时,淡淡的热气喷着林寒冬的耳朵,热热暖暖的,痒痒酥醉的,很是舒服。
林寒冬会意,下车拦住二老道:“小夏把钥匙给忘了,她要回去找,我先带你们逛逛。”
初夏下车后,不由二老说话,林寒冬就把车子开走了。
大概五分钟后,林寒冬接到初夏的电话。
同居七日1
初夏在电话里哭,问他发生什么事,她也不说。只是哭着求他把二老找个地方安顿好。
林寒冬的车子开来开去,把二老旋晕方向后,安顿到自己的家里。然后开车去接初夏。
初夏还在新房那儿,站在门外,她旁边有二个箱子。
“他换了锁……”语罢,初夏哭出声来。
“这个混蛋,真TM的做得太绝了。”林寒冬看初夏悲痛欲绝的样子,很是难过,接过箱子。
“我只想让爸妈住在这儿几天,瞒过去再说,没想过要占他房子,真的没想过……”初夏说时,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林寒冬看着很是不忍,自然的拥过初夏。
初夏则伏在林寒冬的肩上,失声痛哭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寒冬拍着初夏的肩,给她以安慰。
初夏哭了好久才停住。
林寒冬的肩膀上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