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说,你不想做吗?我想,我想做,你不想吗?
我说,想,我想,但我不能这么做。
阿凤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说,不,我喜欢你。
阿凤说,那为什么不做?阿凤搂得我很紧,她的脸不断地在我背上蹭,头发落在我的背上,痒痒的。
我又沉思良久,缓缓地说,阿凤,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感觉到阿凤的手突然松了。她说,就是你每天都写信给她的那个?
我说,是的。
阿凤说,我早该想到了,你这么优秀,这么懂体贴人,不会没有女朋友的。她……很漂亮吗?
我说,嗯,是的,她很漂亮。我又补充了一句,她和你一样漂亮。
阿凤说,她给了你了吗?
我说,嗯,她给了,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房子寂静了好久。阿凤说,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我不在乎的。她的手又搂得我紧紧的,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软绵绵的。
我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对不起她,更不能对不起你。
阿凤说,你喜欢我爱我吗?像爱她一样。
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们可以做兄妹的。你这么漂亮贤惠,你会找到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的。做我妹妹好吗?
阿凤没有回答我,她说,能不能再吻我?
我就吻了一下她,和刚才的缠绵吸吻相比,我这次只是蜻蜓点水碰了一下。阿凤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地哭了。我又遇到了老大难问题,我不停地安慰着她,叫她别哭。她不哭了,我说我们回去吧。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泪痕闪烁着光芒,我擦去它们。拣起文胸为阿凤戴上,帮她穿好上衣,扣好纽扣。帮她穿上被我褪到了膝盖的牛仔裤,为她穿上鞋子。理好头发。我一直送她到她寝室的门前才回去。
我的心乱了,我担心阿凤想不开。我知道这种滋味,我曾经也做过不少人的哥哥。现在认了个妹妹,她肯定很伤心的。回到床上,又专程给她打了电话,听她的语气没有什么不良成分,才下安心来。我又高兴了起来,想桃花运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先是喜妹,再是可可,现在又来了同样是苗家妹子的阿凤。以前总是叹息这辈子要打光棍了,二十了都还没有谈过恋爱,晦气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可是还是连个“猪扒”都没看上我。真是天意弄人啊,现在月老爷爷终于闲暇注意上我了,却又糊涂的要补偿我,三个任君选择,不是给我添麻烦来了吗。选什么嘛,一个可可就足够我疼爱一辈子的了,但是喜妹……
突然我又觉得自己很愚蠢,为什么不和阿凤做啊?她那样低下的哀求我,她一定很伤心是了。我为什么不能满足她呢?我这方面的要求也是越来越强烈了,只能像以前一样意淫可可,现在有送上门的我却放弃了。阿凤说她不在乎,那我还在乎什么呀?我和她做是对不起她?但她不觉得是那样,我不做才伤了她的心。我应该满足她,像我满足所有女性对我提出的要求一样。可可她怎么会知道呢?我该满足阿凤,和她做,像和可可一样,轻手柔脚让她舒服。
我不能,可可会伤心欲绝的。
我太不了解女人了。我以为我伤了阿凤的心她就不会来找我了。阿凤像什么是都没有发生似的,她还是像以前一样跃这青春的脚步,带着活力四射的身影来到我的床边,和我聊天,研究台子上寥寥的几本我看了无数遍却又每每翻开都像在看一本从来都没有看过似的的书,分享阿幼朵的《水一样》,说各自家乡的风土人情,风俗习惯,因为找到共同处而开心地笑。我们还依旧出去逛街,躺在公园草坪看星星,吃宵夜。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就是在同事们的打趣下,我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就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阿凤也尴尬得脸红了。他们看见我们下楼就说开房啊?宿舍不是挺好的吗?关上门不就得了。看见我们还在听歌,说怎么还不去开房?
阿凤说,我会不会耽误了你写信啊?我说哪会啊,你不来我还写不了了呢,看到你开心我就更开心,你看我,什么时侯都一个人,你不陪我就闷死了。
阿凤还会给我借自行车去邮电局。她经常问起可可,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与她素不相识的可可。在一次次往返中,我把我和可可从相识的那时那刻起,一直到了我们分开那段时间力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阿凤,还把一些可可的信给她看。她说真可惜没能一睹我未来嫂子的美丽。我说你想看她是什么样子啊,你照照镜子也就看到了她的十分美丽了。看到我每次说起可可的幸福样子,阿凤就说,她遇上你真幸福啊。我说,我比她幸福。
那天夜里,我给阿凤写了封长信。我又给她讲述我和可可的爱情。阿凤就开心起来,我们就成了一对非常要好的知己朋友,或者说无话不谈的“兄妹”。我是利用了别人的经验,然后使一个被你拒绝了的人开心起来。我往往是别人施用这种方法的对象。我深有体会,屡屡被施灵验,和拒绝了我的我喜欢的人成了好朋友,就再也没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心思,是一种跨越了性别的,有时我会惊奇地发现:原来她是女的。将心比心我就知道阿凤需要什么了。
这只有我和阿凤知道,别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甜蜜的情侣呢。
黄金周刚过,生意就有点一落千丈的感觉。我无所事事,考虑着要休假去珠海看可可了。可可今天很奇怪,问我什么时候去看她。前几天也问的,但就是一次就罢了,今天她连续发了数条催我过去。我就发信息告诉她,我将在一两天内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把时间安排一下,好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相聚云云。可可说,你现在就跟他们说你就要休假,我很想见你,我一刻都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见到你。怎么可能呢?
我就去问黑哥晚上有没有到广州的车。我说有的话我想现在就去,批假行么?黑哥不同意,他说急什么急啊,明天吧。好,就明天。我就给信息可可。刚按了不到十个字,进来一张菜单,是总经理拿过来的。总经理很少进厨房的,除非有重要人物来就餐。他就来交待是谁谁谁,菜要怎样怎样。他一来,黑哥就要亲自下厨了。但这次总经理叫我炒就有点莫名其妙了。总经理解释说是客人点名要我炒的。总经理人不错,挺风趣的,他说我,掂啊,真系掂。我就一头雾水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