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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可可说:啊,你是瞎猜的啊。

我说:我有理有据,怎么算是瞎猜啊?

可可说:那你说是不是真的有神仙啊?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可可说:你真会瞎掰。

我故作生气,说: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听瞎掰的故事啊?

可可像捡回一件心爱的物品,喜形于色,说:要,要听要听。

我说:那你不要和我抬杠了,知道了吗?

可可像孩子般乖,她说:嗯。

说着我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忘了刚才说到那了,主要是插了自己的见解太多,回不了头了。为了有足够的思考时间,我就拧了一下可可的脸蛋。拧下去故事的下半部分就出水了:

过了很久很久,当地人要在那个地方建造船厂。那时的人不相信那里有个墓,推土机推倒了墓,发现居然有个棺材,开推土机的人吓得尿尿,跳出机车就跑,他以前不相信那个故事。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些贪心的人以为里面会有陪葬品,打开棺材一看。你知道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可可。可可想像可能是恐怖的,握住双手的拳头放在颈部的位置,表情又害怕又想知道。

我做一个吓唬她的动作,说:看到了……一部《圣经》

可可说:怎么会是一本书呢?

我继续说,那些人也奇怪,怎么只有一本书呢?才相信老人门的话,修女不是没有找到尸体吗?《圣经》是天主教的圣书。当然放书下去咯。河神知道修女的墓被凡人挖了,起了恻隐之心,就放修女出来。修女的灵魂就回到了我们学校的教堂,住在了那里。

故事就结束了,为了达到更逼真的效果,我牺牲自己,放到故事里。我说我其实也不相信的,在2002年4月13日下午三点多,也就是我读高二的时候,我在教学楼的四楼看着江面,那时候天飘着细雨,朦朦胧胧的,有雾飘曵在江面。(天知道那天是不是下雨有雾我在做什么)我目光移到老人说那个地方,真的看见一个穿着修女服饰的人从江里上岸,她挽着裙袂,一步一步的,向江边走,学校这边,我视力不好,看这看着就看丢。但不久我在教学楼对面的破烂的教堂的一个窗户看到了同样的身影,就在那时起,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那个窗户里看着我,因为,在学校里,只有我一个人相信她的存在。所以我上课总是走神。第二个学期我就退学了。发现出问题了,马上改口说是转学。

说完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编了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可可却没有轻松起来,她目光虽在我身上,注意力却不是,她在凝想着什么。一动不动,眼睛无神。我说我说到口都干了,去喝口水。可可拖住我,说:别走。

我笑笑说:你怕了?哈哈哈。

我想不仅仅是可可怕了,如果晚上我不小心回忆起刚才说的也都会毛骨悚然。不敢看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怀疑身后有人等等。为了双方都不记住这个故事,我就又编了一个新故事:

从前,有个年轻人,是个风流俊俏的书生,他手中有个神奇的吉他,是用天山紫玉林里的

一株神树做的。据说,年轻人的吉他还是天山雪王的雪莲公主可可送他的哩!

有一年,年轻人漫游名山大川,到天山之巅,听说天山雪莲公主,善于音律,精于歌舞,

很想会她一会。因此,他天天到天山雪域弹他心爱的吉他。这一日,三月初三,正是天山雪莲公主可可出山春游的日子。夜里,雪莲公主可可听见山边传来一阵悠扬悦耳的吉他声,听得惊呆了。

年轻人的吉他声扰乱了公主可可的心,那声声妙曲把她的魂勾去了似的,便身不由己地向山边走来,化作一只红顶鹤来到年轻人的身边。

年轻人一曲奏罢,青草绿复十里远。

这时,他发觉一只因为迷航的红顶鹤站在对面,正泪光莹莹地抬头望着他。

看她的神情似乎还陶醉在乐曲声中,年轻人又气又好笑说:

“鹤儿啊鹤儿,难道你也懂得其中的奥妙?你若是个知音,请把我的情意传到天山雪宫

去吧!”

红顶鹤听了,连连点头。

年轻人十分惊异,出于好奇心,他又弹起吉他来,想不到,红顶鹤深通人性,居然在皎

洁的月光下翩翩起舞,跳起神奇的舞蹈。舞姿之优美,神态之奇异,世上罕见。连闯荡江湖

游遍名山的年轻人也愣住了。

那红顶鹤在月光下不停地扇翅,盘舞,旋转……速度越来越快,节奏越来越紧,突然银光

一闪,红顶鹤不见了,只见月影中站立着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她说她叫可可,可可柳叶眉,杏花脸,玉笋手,细柳腰,金纱披身,雪莲镶裙。舒腰好似嫦娥舞,起步赛过燕掠水,把年轻人也弄糊涂了。

可可边舞边唱:

寂寞天山呵闻琴声。

使君一曲呵凤求凰,妾应伴舞呵到天明。

歌舞声中,月儿渐渐西坠,雾慢慢尼漫开来,天快亮了。忽然,一团浓雾扑来,红顶鹤,姑娘都不见了。这样情景,一连发生了三个晚上。

这一天,年轻人又来到天山弹吉他。不知什么缘故,弹了大半天,姑娘就是不出山来。难

道吉他失灵了?气得他把心爱的吉他砸烂,可可还是没有出来。

年轻人正沮丧地往回走,忽闻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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