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说。”
“今天已经很晚了,你先休息。”
“我拒绝。你未经我的同意闯入我个人的房间,盗窃我的酒——”
“监视执行官是监视官的职责。”
“区区一位无能的监视官,竟然说要监视我,不如先看看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社会标准。”
“我没法把价值观强加于你,巫——”
“那个系统没有未来。”
西尔芙一本正经的反驳和玩笑式说话的佐佐山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格,但不可否认的是二人同为难以管理的下属,他对今晚进入西尔芙的房间有些后悔。
就在西尔芙离开办公室后不久,狡啮慎也听到了关于月的消息,于是他进入执行官的宿舍区,象征性地敲了敲西尔芙的宿舍半掩的门,没有得到回应,走进后看见西尔芙穿着单薄的睡裙,趴在矮桌上。她有一头金色的头发,脸型偏椭圆,五官立体,睡梦中的脸色稍显苍白,晃眼看去像大理石雕刻而成。不像成年人,和证件照上化了浓妆的样子毫无相似之处,后者将乖戾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前者一定不全是其本貌,他将睡着了的西尔芙抱到床上后想。
“明天七点半,餐厅见。”
狡啮慎也不想再争辩,他关掉了对讲机,叹了口气。本想今晚谈谈月的事,但新的问题被牵扯出来,他最好带她见一见那个人,一定会对一切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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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日本人?”梅菲斯特小姐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走进房间,撞到了小圆木桌,烟灰缸掉到地上,咕噜咕噜滚到了对面的床下。
“抱歉。”她将箱子放在一边,弯腰捡回了烟灰缸,得到查理肯定的回答。
“这个国家很难进入,你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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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排了两天班的狡啮一大早就到了餐厅,却没看到西尔芙。他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让多隆送来符合要求的营养餐。
“早上好,狡啮慎也。”
忽然冒出的声音让狡啮稍微吓了一跳,他没有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来人时狡啮口中的咖啡还未流进喉咙,差一点儿就被这液体哽住。
“你是,谁?”狡啮不受控制地就问出了口,话音还未落下的一瞬已经反应过来,但这样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不如说昨天晚上睡着的西尔芙给他带来的震惊度远不如今天在活动的这位。
对方皱起眉头,“这样很无礼,狡啮慎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