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我所愿,隔天就解决了。
第二天我骑车到学校,就见小花和小白站在门口,小白推了推小花,小花不情愿地走上前来,一拳砸向我的腹部,但一点儿也不疼。
“混蛋,我就原谅你吧,别以为我不知道美味棒是你昨天在紫发男生那里临时买的。”
“那我就不说对不起了。”我笑了笑,“收到小花的回礼,卫生眼球一对。”
“你——”这一下,小花毫不留情地弄乱了我的短发,虽然我不喜欢被摸头发,但今天就算了吧。
2
“可疑。”
“的确有点儿。”
这是在某日放学我与小花小白道别后发生的,我所不知道的对话。
“竟然可以笑出来,虽然还是表情僵硬。”
“冷得和空调一样的雪。”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了某一令人印象深刻的场景,在打了一个寒颤的同时也浮现出相同的猜想。
沉默逐渐蔓延,不知是哪一方率先转移了话题,直到在岔路口分手也没人再提起那个宛如天方夜谭般的想法。
开学一个星期,目前为止一切都不错,唯一可惜的是今年美术部入部申请过多,我被话剧部副部长拉去了话剧部。
“拉”是实际意义上的动词。在我选择放弃美术部,拿回申请书的时候,在走廊门口碰到了一个高个儿男生。
“你好,我是安藤一树,作为话剧部副部长,邀请你入部。”
标准的男中音。十分悦耳。
在我表现出满脸困扰之时,安藤说隔日社团有演出彩排,可以去参观。我点头表示会去。
隔日下午待我整理好书包,走出教室后就见安藤在门口,一言不发地走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风一般朝话剧部室席卷而去。
到了部室后,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以无起伏的声线说道:“抱歉,我有点儿心急。”
面对这样的道歉,我只好以“没关系”回应,这恐怕也有白的原因。
啊,如果以前的人们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痛哭流涕吧,想到这儿,我感到些许使呼吸停滞般的苦涩。
到场的参观者不止我一个,原来是话剧部为了招新而特地开展的参观活动,我记得初中时社团联盟会举行新生欢迎会以吸引部员,难道高中没有?
“呀,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