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从昏迷中醒来,正暗自警觉地查看周围环境。
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童欢快地赶了过来,拍着手叫道。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这就禀报给大人知晓!”
说着,他正要转身离开,头顶上两个朝天揪左右摇摆。
“等下,你说……哪个大人?”
容予疑惑不解。
只是见对方没有恶意,又还是个小少年,这才放下了些许戒备。
“哎?你不知道吗?”
童子摇头晃脑,眼神纯净。
“就是本地刺史韩大人啊!”
“你住的云楼客栈里,老板藏了一屋子武器,说是要支持流民造反咧!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被韩大人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容予皱紧了眉头,继续问道。
“那你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人吗?”
“就是,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个?”
对方不解地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谁。没一会儿,小童就跑了出去,叽叽喳喳对着外头大喊。
“韩大人!那人醒了,要把他抓出来吗?”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声颇有威严的训斥,驳斥道。
“不可胡言,这位公子是本官请来的贵客,快快请他出来一见!”
韩谅大跨步从院门走来。
他鬓角染白,着一身浅褐色便装,长髯冷硬直顺,样子风风火火。
一抬头,恰好就看见容予从客房中走出,面上还带着几分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他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一鞠到底,面色郑重诚恳道。
“下官潭州刺史韩谅,拜见皇夫千岁!”
“寒舍简陋,惊扰贵主,望贵主恕罪。这是下官官印,还请贵主过目。”
说着,他从长袍大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的印章,将它举过头顶,呈递给容予查看。
一言既出,满院静谧。
一旁的小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实在没有想到,一国皇夫,竟然会跋山涉水,突兀地来到这种地方。
容予更是面色一冷,僵硬在原地,出言否认道。
“韩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一介草民,不敢受这般礼遇。还请大人速速放我出去,在下还有一好友不知所踪,需要尽快与他汇合。”
“贵主所说的朋友,可是令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谅捧手再问。
姿态谦卑,语气却咄咄逼人。
听到这话,容予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给摸透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
所以只能后退一步,然后佯装生气道:“韩大人堂堂父母官,竟然如此逼迫治下百姓,实在令人不齿!”
说着,他“啪”一声关掉了房门,退回了屋内。
只是隔着一堵门,他还隐约能听到,门外韩谅高亢大义凛然的话。
“下官正是为了黎民百姓,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皇夫听臣一言,为百姓做主啊!”
语气令人动容。
只是容予全然不以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介替身皇夫,他从不觉得自己分量有多重。
竟然还跟他提什么拯救黎民百姓,骗鬼呢!
这样想着,他越发觉得内心不安,搞不清韩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韩谅见他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只得先嘱咐童子,好生照顾贵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天以后,容予就被困在了这处院落里。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平日里也有个自来熟的可爱小童作伴谈天,日子倒也算不得煎熬。
他从每天的对话中得知,京城的流民起义军被迅速绞杀,只是可惜,没能查清楚一千死士的来历。
冷君御勃然大怒,为了叛乱一事焦头烂额。
但他依然不忘在全国大力搜查容予的下落,要求务必毫发无损地找回他的皇夫。
如今各处城池村落,但凡有人际出没的地方,都被张贴了他的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富豪商贾、地方官吏,都把寻找容予当做了自己前途的指路明灯,只恨不得生生造一个皇夫出来献给皇帝。
然而,韩谅却不在这些人之中,
他非但没有选择把容予送回京城讨赏,反而令人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消息。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容暄依旧没有找来。
容予隐约了解了韩谅的心思——他是要和冷君御作对。
心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有些等不及了。
再晚下去,怕是真的要深陷政治漩涡,无法自拔了!
这天,韩谅又来了。
每日一次,从未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官知道此事为难,但是除了皇夫,再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求贵主能听在下一言,若不愿相助,下官也决不强求,迅速助贵主离开,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贵主的行踪……”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容予从室内走了出来,沉着脸色,面无表情道。
“韩大人要跟本宫说什么?”
终于,他还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韩谅一听这话,面色反而沉静下来。
他向着一旁小童递了个眼神,命对方退下后,这才亲自将容予引入了书房。
来到一处摆放书简的架子前,他轻轻转动不起眼的烛台。
紧接着,墙壁推开,显露出一间密室。
“贵主请。”
韩谅先一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心头念头百转,四处打量,思索着可能出现的场景。
却没想到,对方关掉密室后,在角落里拿出一只半米高的箱子,竟然从中取出一捧杏儿般大小的猩红果子。
仔细一数,刚好十三颗。
“这是?”
有种熟悉感浮上心头,他蹙着眉沉思,很久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韩谅拿出一颗递给他,解释道。
“贵主或许还不曾见过,这就是我朝立国之本,社稷基石——”
“孕果。”
听他这么一说,容予才反应过来,当初高太后与他偷欢时,就曾私自取过这样一颗果子,塞进后穴。
事后,对方也声称要给他生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放在眼下,他却有些困惑,问道。
“韩大人给本宫看这东西,不知有何见解?”
韩谅无奈一笑,清明正直的双眼直视容予,反问道。
“贵主,可知道这样小小一枚孕果,价值几何?”
容予迟疑:“想来是价值不菲。”
韩谅无声苦笑。
“何止不菲。”
“价值千金!”
这话一出口,连容予都震惊了。
他了解书中的世界观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常百姓家,一年赚取一千铜板,节衣缩食,可活一人。
而三千铜板才约摸价值一两白银,十两白银等值于一两黄金。
按照这样的兑换比率,价值千金的孕果,起码可以养活三万人一整年。
“而且是有价无市。”
“下官苦心经营数年,加上陛下为臣赏赐的五颗孕果,总共不过为治下百姓求到十三颗。”
“然而潭州一地,处于青壮的适龄夫夫,又何止三十万……”
一声慨叹出口。
韩谅看着他,目露悲愤。
场面一时寂静。
容予隐隐意识到了他的目的,不由得一阵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不出他所料,韩谅再次出口,便是直抒胸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贵主为陛下所钟爱,若是直言进谏,想必会革新旧制……”
“呵!”
容予一声冷笑。
“恐怕,不只是进谏这般简单吧!韩大人之心,可是大的很!”
“本宫帮不了这个忙!你找别人去吧!”
说完,他目光生寒,转身就走。越过长长的回廊和后院,正要从后门出去。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小路上驶过,刚好停在门口。
“公子,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秀板正的车夫翻身下车,绕在一旁搀扶轿厢里的主人。
一角淡青色云纹尾摆从帘幕后坠落,紧接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落在了车夫的胳膊上,略做搀扶后,一个年轻俊美的身影下了马车。
身形颀长,姿容貌美无暇,可堪入画。
“咳!”
路途的疲惫让兰行舟有些不适,脸色苍白,情不自禁捂唇咳嗽一声。
他顿足,正打算让车夫前去通报。
抬眼一瞧,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双眼不自觉睁大,讷讷失语,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旁,容予眼看着他通红了脸颊、张阖了下嘴角,似乎要和他说些什么。
不料,这人一口气喘不匀,竟然再次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格外引人瞩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旁的车夫连忙焦急看护,小心搀扶。
正在这时,韩谅也紧跟着容予身后赶了过来。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突然看见门外的兰行舟,当即大喜过望,眼神大亮。
“行舟!快来!”
“路途遥远,你怕是累坏了!快来里面休息!”
一边招呼着,一边还不忘向容予辞别拜礼。
“臣下失礼,望贵主莫怪!”
“令兄容暄,十日前已经离开潭州,怕是赶往北方漳州去了。臣下可为贵主准备好快马与护卫……”
听到容暄的去向后,容予当即出声打断。
“不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请韩大人言而有信,莫要将本宫行迹上报!告辞!”
说完,也不和兰行舟多话,径直转身离去。
只是,他却不曾看见,擦肩而过的瞬间,对方下意识勾动的手指,贪婪地掠过一丝他的袖摆。
手指磨合,心口微微发烫。兰行舟恍惚地握住那根手指,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他扭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俊秀小童抬着眼嘟着嘴,巴巴地凝视着容予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心头发涩,一阵不顺眼。
没一会儿,几人步入正堂。
韩谅沉浸在谋划失效的苦闷中,没有发觉他的失态。
他将人引入书房后,长叹一口气,开始倾诉衷肠。
“贵主不愿意帮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平静地打量一眼他的神色,兰行舟淡淡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既然已经将人引入了北方,就只需等待时机。贵主心地善良,自然会理解你我之筹划。”
他与韩谅交情不深,自幼同在一位大儒门下学习,来往密切。
听了他的话,韩谅不仅没有展颜,反而更是忧心忡忡。
“天灾人祸不断,如何耽搁得下去?”
密室桌案上,猩红色孕果映入眼帘。
兰行舟瞥了一眼,心下有了算计。
“师兄若是信我,可以让行舟一试。只是,需要先借你一枚孕果。”
当夜,两人迅速敲定了计划。
马车再次启程,很快向着北方行进。
弯月高悬,夜晚依旧闷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颇有些郁闷地望了一眼马车外,看见站在树下冲自己点头微笑的兰行舟,不由得有些尴尬。
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寻容暄,走到城里才发现自己的盘缠行囊全都不在。
城里到处张贴着他的画像。
明明一点也不像,结果愣是被街上的人认了出来,险些被一群人围住。
恰好那个时候,兰行舟路过,一把将他拉上了马车。
这才得以出城。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
正值八月下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夜晚的热气蒸得容予浑身不适,只恨不得光膀子。
可偏偏,不远处就坐着一位克己复礼的翩翩贵公子。而自己,还是这个人的替代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就要命!
这样想着,却听见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清泠悦耳的声音传来:“贵主在闷了两个时辰,可要下来乘凉走动?”
容予社恐病发,很想拒绝。
只是无奈汗流浃背,热到几乎脱水,已经再也憋不下去。
于是,只好闷闷地下了车,不发一言地往前走。
恰好他的后背闷湿了一片,衣衫紧贴着腰背,勾勒出美好的身线。
兰行舟眼神微暗,私下里驱逐了护卫,自行取了水囊,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眼下水囊里还有不少干净的饮水,贵主若是觉得燥热,可以冲洗擦拭一番。”
看他眼神真诚,容予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接过了水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程不短,他不能苦了自己。
想着,当下不拘小节地解开了衣服,露出白嫩纤瘦的肩膀。
圆润的肩头几乎会透亮,弧度优美流畅,诱惑着人把玩。
兰行舟呼吸一重,低下身子,佯装平静道。
“贵主够不到后背,就让行舟为您擦拭可好?”
这怎么能让帝王白月光干这种粗活?
容予想都没想就拒绝道:“兰公子身娇肉贵,还是让下人来吧!”
“让……下人来?”
口中咂摸了下他的话,兰行舟拳头微紧,语气骤然生硬道。
“他是个武夫,笨手笨脚,怕是会弄疼贵主。何况进一步讲,贵主千金之体,粗贱下人哪里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被他骇人的气势惊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迷茫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应承道。
“啊,好吧,那你来。”
话音刚一落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脊背窜上来一股酥麻。
滑嫩到不可思议的手指触摸上蝴蝶骨,如同最上等的细脂,温柔落下,顺着肩胛向下滑。
舒适感如同触电。
原来,这就是贵公子的魅力!
温香软玉,古人诚不欺我!
很快,容予就软了腰,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正中间的脊椎骨被人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一股火当即顺着腰部爬上小腹。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的擦汗,怎么一直在摸?
潜意识里的正直让他有些抗拒,正要出声说点什么,突然感觉一股水流顺着肩膀缓缓滑落下来,流淌在整个脊背上,紧跟着渗透进了地面。
冲完后,身后的人紧接着拿出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干净他背上的水流。
直到这时,容予才缓了一口气,意识到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贵主现在,可觉得好多了?”
兰行舟跪坐在身侧,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尾音打着弯地在他耳边绕。
容予长舒一口气,连忙礼貌道谢。
“好多了,兰公子劳累了!”
说着,他正要起身,余光却扫见一片花白的大腿。
似乎是不小心露在外头,被衣摆遮住一角。肌肤细腻,莹润如同上等美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根处,隐约凸起在外一角臀肉,肥白圆润,看起来极有弹性。
这一幕激得他下腹炙热,压抑不住地情动。
他步履有些仓促地离开,正要爬上马车前,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的贵公子。
见他刚好起身,动作大开间,不小心露出腿根处的一片软肉,白的晃眼的屁股一闪而过,很快掩盖在衣衫之下。
容予呼吸略微急促,脑海中下意识想到,刚刚兰行舟手里拿着的,似乎正是他自己的里衣。
原来,对方就是脱下了他的亵裤,用来给容予擦干了身子,所以下体才变得赤裸一片,走光了大半屁股。
应该,是无意的吧……
他脑中不断做着自我暗示,偏偏下体的火苗一刻也没有熄灭。
直到下一刻兰行舟进了轿厢,这簇火当即燃烧到极致。
“贵主,这马车座椅可以拉开,您可以睡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热度似乎在灼烧人的理智。
容予一抽筋,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呢?”
气质清冷的贵公子转头看他,眼尾上挑,淡淡一笑,平静无波道。
“有劳贵主费心,行舟就睡在您身下。”
说完,他推开座椅,露出下面的夹层,身形笔直地躺了进去,姿势端庄稳重。
夜深了。
四周一片安静。
只有更深的丛林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啼鸣与脚步。
担当着护卫与车夫双重职责的男人在外守候,闭目养神,但始终没有沉睡。
突然,他被一声嘤咛惊醒,当即睁开眼,向着马车的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轿厢里的容予手足无措,尴尬得想一头撞死。
刚刚,他被一阵尿意憋醒,昏昏沉沉想要下车。
结果脚一落地,就被障碍物绊了一跤。
车帘密不透光,整个空间黑沉一片。
容予下意识伸手摸索,手指却一下子深陷进一处洞里。
触手极度柔软紧致,带有无限包裹吮吸的力度。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就要往回缩手。
这一抽之间,就听到身下传来一声黏腻的呻吟,简直浪到了骨子里。
这下,他彻底回了神。
不敢置信地摸了摸手下的洞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紧致,湿漉漉的,内里平滑炙热。
就是这一摸的功夫,竟然又不小心触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位置,指尖轻轻一蹭,手下的身子就微微一颤。
无疑,这就是男人的后穴!
这一刻,双眼也终于适应了轿厢里黑暗的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紧窄纤细的腰线收束向下,紧接着膨胀开惊人的括弧。
一对雪白肥圆的屁股向上凸起,曲线弧度圆润饱满,中间横亘着一条深邃如沟壑的臀缝,肥大的屁股中间,被手指径直捅开插入,咕叽渗出一股水液。
这一幕实在色情。
一股惊人的欲火窜入脑海,容予睡前好不容易才平息的侵占欲,此时再也压制不住。
一时间,他只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肏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
对方显然是被呻吟声惊动,前来询问情况。
“公子,您还好吗?”
容予猛然惊醒。
手指“咕叽”从后穴里拔了出来。
他还以为兰行舟并没有醒来,正要出去代为招呼,却突然衣摆被身后的人拉住,不由得身形一僵。
“无事,你退下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护卫闻声离开。
容予挑眉,向后望去。
只见,兰行舟低垂着眉眼,额间的发丝垂坠下一缕,将他面庞映衬得有些柔美。
衣角被手指轻轻勾动,纤细的手腕打着卷地越靠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息暧昧迷离。
“在下听闻,容皇夫苦心学习琴棋书画,日日穿白衣、束簪发,只为了模仿心上人的模样,以解相思之疾。”
兰行舟低声开口,音色如潺潺水声流动,一句句娓娓道来,面色无恙。
见容予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不禁微微一笑,眉梢勾挑向上,直起身子,跪伏在地,两手向前撑着,一点一点贴近身前的人。
睫毛上挑,自下而上仰视容予,纤长的眼尾染着一丝惊心动魄的欲色,然后缓缓道。
“贵主,他们说的那个人……”
“是我吗?”
石破天惊!
最后一句出口,兰行舟的语气低沉轻微,几不可闻。
然而两人太近,容予还是被迫听到了这句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卧了个大槽,当即后退一步。
此时尿意汹涌,他立马借势逃离,慌不择路下了马车。
“抱歉,我有点急!”
“哗哗”的水声渐渐停止,不远处马车上偷偷窥探的眼睛终于遮住。
容予长舒一口气,揉了揉依旧肿胀的下体,知道自己的欲望还是没有消下去,不禁哀叹连连。
他有些不敢回到马车上,生怕与对方面对面变得更加尴尬。
听兰行舟刚才的意思,竟然以为容予多年来的模仿行为是因为暗恋他!
哪个不靠谱的家伙传出的流言,实在害人不浅!
一时间,容予愁眉不展,瘪着一张苦瓜脸在地上踩来踩去。
紧接着,他又由刚才的对话联想到了冷君御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应该高冷傲慢、不可一世的帝王,竟然对自己言听计从。
态度这么奇怪,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情敌。
担心被人翘了墙角,这才采用了怀柔政策,好迷惑人心!
好家伙!
容予直呼好家伙。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是的,他又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
原着中,兰行舟在原主死后,还是无奈入了宫,成为了帝王的禁脔,自身才华抱负难以施展,最后抑郁而终。
而刚才,兰行舟之所以作出那般举动,好似勾引。想必也是意图通过他,来彻底断绝冷君御的念想!
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豁然开朗,一脸多云转晴似的明媚痛快。
险些被拖入主角攻受之间的修罗场。
还好他聪明。
这样想着,他再也不怕面对兰行舟,大大方方地回到了马车上。
无视了对面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伸腿躺平,双手置于腰背,安安稳稳地闭眼入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而一旁,首战失利的贵公子愣在原地,手指倏忽掐紧。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拒绝过他的主动示好。无论是出于怜悯的举手施舍,或是毛遂自荐被他人奉为上宾。
更多时候,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和对方相见,只需要递上一纸信物,就能令无数才子士绅追捧夸赞。
常年独自一人隐居深谷,他为了求医问药,见过人间千人千面千双眼,从未尝过失败。
然而面对容予,这个他以为轻易可以诱惑拿捏的人,却果断地拒绝了他平生唯一一次的献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下意识看向面前这人的胯下,眼睁睁见他起了欲望,却又对自己不为所动。
他在为谁守身如玉?
到底,是因为容暄,还是因为冷君御!
总不会是那个屁眼都松了,还异想天开老牛吃嫩草,要给容予生孩子的婊子太后吧!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
酸涩煎熬顺着血管向着四肢百骸游走。
他眸光微暗,牙根咬得死紧,胸腔内波涛汹涌,再不复最初的淡然。
马车继续向漳州驶去。
随着越来越临近北方城市,一路上见到的百姓越来越少。
第一天还不时路过几个村落,可以入内借宿修整,而到了第三天时,就只剩下漫山遍野的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情不自禁问道。
“这些百姓,可是全都去逃难了?”
兰行舟的眼角余光始终落在容予身上,从未有一刻离开。
见他问话,当即柔和一笑,不急不缓地陈述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全部。”
“其实,即使没有这一场灾难,这里的人口锐减也已经成为必然。”
听到这里,容予点了点头,示意知晓。
兰行舟于是也就此打住,没有说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结论。
两个人的气氛再次回复了初时的状态,礼貌有余,亲和不足。
不久后,马车路过一处小小的集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需要购买粮食,补充饮水和马肥,所以很快进了镇。
容予四处打量,面目带有一丝压抑的焦虑。
虽然,他很不想回忆韩谅的那番话,但是不得不承认,对方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这一路上,他都在注意一件事。
而到了此时,它终于有了定论——
百姓群体中,他不曾见到一个孩子。
这一刻,容予脱口而出,问道。
“韩谅他多大年纪,可有婚配,家中子嗣几人?”
兰行舟望向他,目光如水般澄净透彻。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平稳,不生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今已三十有四,十年前正夫过门,不曾纳妾。至今无子嗣,只得一位养子。”
听到这番回答,容予内心越发躁动不安,不由自主皱紧了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身为一州刺史,朝廷正四品大员,为何不曾生子!他不是有朝廷赏赐的孕果吗?”
兰行舟不动声色,只淡淡讲述事实,不曾带有主观情感道。
“韩师兄出身平民,因擅长作赋,侥幸拜入京城一位大儒门下,学成之时,已经二十有三。经一年常试,一年铨选,两年翰林,三年县令,才得以选为刺史。”
“适时,已经三十岁整。”
“随后三年,因弹劾地方豪强,整治贪赃枉法有功,得上赏五枚孕果。”
“因故人哀求,赠与其两颗。如今剩余三颗,待州县恩典之日,准备一并下放黎民百姓,不留私用。”
“故,不得子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开始,容予以为自己身为外来客,对这里的百姓无感。
但是,他眼中所见黎民之苦,却历历在目。
眼前,出现了一条荒诞混乱的街区。
人人穿着华丽耀眼的高等服饰,却面黄肌瘦,聚在一起愉悦地咀嚼一种深绿色、茎叶短小的植物,脸上表情如梦似幻。
见状,护卫连忙拉直马缰,快速说道。
“主子,前面不能再过去了,整一条街都是地痞乞丐,怕是我们一经过,马车就会被拦住。”
闻言,兰行舟转头看向容予,清晰可见身旁年轻人的眼里,满是挣扎与困惑。
他心下一动,妄自改了口。
“容容?”
容予被人叫多了亲昵的称呼,加上此时心不在焉,并没有纠正他的话,而是心急问道。
“我看他们衣着华丽,穿的都是上等绸缎,为什么会堕落到这般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静默。
气氛沉重。
兰行舟眼神认真地看去,良久才缓慢解释道。
“很多年前,行舟也不懂,所以四处寻找答案。”
“后来才明白,这世上有一种无望,叫放纵。”
眼看着容予的面色彷徨震颤,他心头怜惜,有些不忍道。
“只怪行舟……是我,和韩师兄共同设计,以你的行踪为饵,将容暄骗到了漳州。”
“是我的错,容容如果不想看这一切,就由我为你寻回兄长,送你去其他地方安居可好?”
说着,他起身上前,想要伸手将对面的人眉头抚平。
不料,却被容予一手挡下。
他定了定神,一字一顿坚定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你们的计谋,可我还是来了。”
“你不要打岔,继续。”
他眼神苦恼,气质却越发沉稳宁静。
柔和的光晕穿过帘幕洒在他的脸上,如同照见一尊观音。
这一语落下,敲击在兰行舟的心坎里,激起水花四溅,心跳猛然加快。
他看着他,眼中再没有别的东西。
“容容,你想,穷苦百姓若是每天勤恳耕耘,却无法传承子嗣、繁衍后人,他们会怎样?”
语气越来越柔,轻得像是怕吓着容予。兰行舟不动声色地靠近,抛出悬念后继续说道。
“他们会放弃努力,开始挥霍无度,奢求享受。”
“毕竟,已经没有努力的价值了,不是吗?”
“你看那些人,他们嘴巴里嚼的,是古珂草,身上穿的,是大红大紫明媚堂皇,可是却身形瘦弱,面色蜡黄,一副无法饱食的模样。这都是因为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用尽全部家财去奢靡一把,想要体会一番上等人的体面与尊容。等到被高利贷压垮时,再抵掉土地,流离失所。”
“容容,现在,你明白了吗?”
话语间,兰行舟已经越发靠近。
他看着正在沉思的容予,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他的后背,轻轻安抚慰藉着。
虽然嘴巴里口口声声说着众生之苦,眼神却情不自禁看向那双红润晶莹的粉唇。
它被苍白的贝齿咬着,深陷下去,血色缺失,却格外蛊惑。
越是盯着,他心思就越发浮动。
那天夜里,大着胆子光裸屁股勾引容予,不仅让他初尝了清洗后穴的难忍,更感受到,用肠道包裹住手指的炙热与空虚。
他假装一无所觉地睡去,实则将对方的每一个举动都谙熟于心。
这些天,骚动愈演愈烈。
他快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突然,容予稍稍扭头,正要说些什么,嘴角却隐约感觉到一抹柔软。
他抬眼看去,将一整张美得惊人的脸映入眼底。
方寸之间,这人的皮肤竟看不出丝毫瑕疵。细小的绒毛被光线照射成透明。
他眨了眨眼,茫然地低头望去,当即一眼目睹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嘴角。
嫩红的唇微微开阖,仿佛熟透的孕果,饱满水润。
呼吸相撞。
热气焦灼。
容予先是感觉到后颈有些发痒,紧接着体温开始上升。
这似乎,已经是两人第二次意外接吻了。
这样想着,他连心尖都开始发了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待有什么动作,却见兰行舟突然后退了半掌,进退有度地镇定道。
“行舟无礼,望贵主恕罪。”
说着,他竟再次坐远了些,正过头去,收敛了姿态,端庄自若起来。
属于另一人的热气远离。
身边显得有些空荡。
容予莫名不适,疑惑地偏头看去。
这一刻,他才终于正视了身旁的这位第一公子。
情形似乎互换。
这一次,由他仔细地打量着他,眼神久违地认真。
无疑,兰行舟在跟他玩欲擒故纵。
有点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唇角微勾,眼神逐渐幽深。
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旅途的趣味,心态放开了些,再不像刚刚那般压抑。
马车掉头,驶向了官道。
“嘎吱嘎吱……”
车轮声再度响起。
兰行舟视线迷离,眼神濡湿。
他故意看向车外,不去注意身边的人,然而不经意间,嘴角却绽开一抹笑意。
洪涝过后的北方空气湿润。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
是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子!你房产地契全都输给我了!再赌,就赌你家的夫郎!”
赤膊壮汉“砰”一声,拳头砸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逼问道。
赌红了眼的瘦弱年轻人紧盯着桌上的骰子,拳头握的死紧,转头看一眼泫然欲泣的夫郎,嘴里碎碎念道。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一定能赢回来!”
这是一家简陋的屋棚,四面透风,一群面色干柴的人聚在一起,压榨着口袋里最后一颗铜板。
四周的流民看一眼过路的马车,注意到车身上一个不明显的谷穗记号后,终是没有聚众上前围堵。
这是本地最大的地头蛇出售的标记,三十两银子一个,算作买路钱。
地面有些泥泞,车辙在嶙峋不平的路上压出深深浅浅的印记。
马车晃晃悠悠。
路过最吵闹的路段,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有嘤咛声在附近响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的脂粉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皱眉,忍不住问道。
“还要上前吗?”
容予点头,没有开口。
当初容暄给他的位置分布图里,明显标记了这一处地点,若是他当真来到了漳州,顺着这里找过去总归没错。
见状,兰行舟只得答应。
终于,马车在一处风格简约的风情店门前停住了。
“贵主先在这里等待些时候,我命令长风先进门查看,若是真有线索,再下车也不迟。”
闻言,容予答应了。
“哈啊!好厉害!用力!”
两人正在车内等待。
突然,一声艳俗淫媚的呻吟声响起,声音拐着弯的诱人,吸引过路人去窥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好在这时,马车帘幕被风刮开一角,兰行舟游离一瞬,立马看到淫秽不堪的场景。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巷道深处的角落里紧密相贴。
赤铜色雄壮肉体与白花花的身子疯狂撞击。
其中身材壮硕的男人,紧紧抓住身前男子的脚踝,令人倒立着张大双腿,屁股向前向下顶,胯下奋力地抽动摇摆。
丑陋硕大的淫根青筋凸起,噗嗤噗嗤疯狂抽插,进出之间击打出一片水渍,四散飞溅。
在前方倒立的男子发丝垂在地上,脸颊潮红湿润,嘴巴大张着不断淫叫,爽得身体发抖。
只一眼,兰行舟就如同被烫到一般不敢再看,心中一阵厌恶,只觉得视线都被玷污了。
他忍不住伸手,一把扯下帘子,将那一幕紧紧地隔离在外头,双眼下意识逡巡,盯住了一旁的容予。
“哈啊!快、到了!啊啊!”
声音还在继续,他听得面色铁青,情不自禁上前,一把捂住容予的双耳,将人整个护进怀里。
容予有些懵,眼神迷茫地抬头看去,顿时视线被一抹红润遮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一双唇肉晶莹剔透,红嫩多汁,看起来似乎口感很好。
清新诱惑的体香在鼻尖氤氲。
他当即脑子一抽,对着那双唇,张嘴咬了上去。
好软。
力道有些重了,皮肉略微撕裂,有咸腥味进入口腔,反而刺激了他的食欲。
当下,情不自禁又加重了力道,牙齿舌头一起用力,猛然将两片软肉吸进嘴里,用力啃噬。
唇间疼痛传来,伴着隐约的酥麻。
一时间,兰行舟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他手足无措地瞪大了眼睛,木呆呆地看着主动亲上了的容予,连嘴巴都忘了张开。
这甚至不能称作一个吻。
容予纯粹就是在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丝毫技巧也无。
然而兰行舟就是被刺激得心脏狂跳,脑海中隐约有烟花炸开,愣在原地任人予取予求。
下体突兀肿胀,令人惶恐的情欲顺着唇齿相贴的部分,在一瞬间灼烧四肢百骸。
直到很久之后,容予将他嘴唇上的血渍吮吸干净,这才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向后退了几分。
只是眼中依然透着捕食般的侵略欲。
他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作为,竟然丝毫不觉得羞恼,只是略微诧异。
不知从什么开始,兰行舟的纵容与勾引,竟然激起了他为数不多的征服欲。
眼下看对方比自己更加震惊,他顿时来了精神,舔了舔嘴巴,口嗨道。
“不知道兰公子的身子,可是跟嘴巴一样美味。”
说完,他有意笑了笑,故作有气势地压了过去。
眼见着贵公子绯红了脸色,耳尖通透几乎滴血,他心下越发得意,眼神亮晶晶地开始胡作非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顺着对方的腰线向上爬,动作熟稔地来到敏感点的位置,隔着两层衣服,对着一处乳头用力一勾。
“啊……”
兰行舟猝不及防一颤,半边身子已然酥麻。
“贵主,别、别这样……”
一出口,就被自己过分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看着容予,双眼湿漉漉一片,显得柔顺又乖巧。
两手下意识放在胸前,只是却不曾格挡,反而为手指让开了路,让面前的人玩弄得更加方便。
容予见他嘴上叫着不要,身体却整个软了下来,越发得了几分趣味。
见兰行舟腿间鼓起,下体滚烫得惊人,不由得心中笑开,颇有些小人得志似的再度逼近,反复用指甲扣弄那一处乳头。
“嗯……不、不要碰那里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的呼吸陡然急促。胸膛时不时颤抖,身体因隔靴搔痒似的快感而欲求不满。
后穴悄然湿润,肠道内潮热升起。
他的两只手早已自觉地放在容予的肩膀上,隐约用力,潜意识里想让对方靠得更近些。
心中疯狂呐喊,巴不得被更用力地对待。
容予显然很喜欢他的反应,下体肉棒礼貌地翘了起来,顶在兰行舟的胯下,亲切地打着招呼。
双手利落地脱下自己的里衣,他掀开衣襟,袒露出粉嫩硕大的性器官。
本着戏弄到底的原则,他恶趣味地将龟头顶在兰行舟的嘴边,看着他被自己咬到破碎的嘴唇近距离贴近下体。
猩红的肉棒颜色可爱靓丽,形状却狰狞残酷,上面分布着凸起的筋络,硕大的龟头如同撑开的蘑菇,嘴巴张到最大也很难吞进去。
上面似乎还冒着热气,精神十足,近在眼前,离嘴角不过一指的距离。
兰行舟呼吸彻底乱了,眼神迷离混乱,整个人气质变得极度饥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贵主……别、别戏弄行舟……这样不行的嗯……”
他抖着睫毛,声音沙哑梗塞地求饶。说着说着,嘴唇却靠得越来越近,嘴角张开一条缝,舌尖猩红,若隐若现。
容予兴致大起,伸手扯开兰行舟的衣襟,一把向下,露出他红艳肿胀的乳头,直接肉贴肉地捏了上去。
然后边揉边问道。
“兰公子说清楚,怎么不行呢?”
身下的人又一抖,浑身都羞耻地涌上一层热气。
兰行舟舔了舔嘴唇,眼睛极度湿润,热气在龟头上喷吐着婉言道。
“行舟自小嗯哼……自小学习圣人之力……哈啊……早已、已将端庄修养哈,刻入骨髓……不能、给贵主舔鸡巴的唔……”
一边说着,他一边张着嘴往前凑,舌尖吐出一块,沾着涎液若有若无地往龟头上蹭。
衣襟彻底大开,精致的肩膀袒露无余,胸前的两点猩红迎风挺立,又色又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不能舔鸡巴,那兰公子能做什么?”
容予故意吊着他,一进一退,就是不用龟头直接顶他的嘴巴,只是不停掐揉他胸前的乳头。
玩大了一只,再玩另一只。
等兰行舟急了,张嘴想要含上来,又突兀闪过,将肉棒压下,顶住他的乳晕,上下剐蹭着肏弄肿大的乳头。
强烈的痒意逼得人身子打摆。
兰行舟眼都急红了,一脸焦躁地望着容予,含着泪哽咽回道。
“行舟舔不了鸡巴,哈啊在下要、要济世安民……要唔啊匡扶社稷!”
说完,却感觉胸前一冷,转瞬另一人的体温离得远了,肩上的衣服却被人一点点拢起。
他恍惚抬头,慌乱看去,只见容予已经恢复了正色,收拾好下体,目不斜视道。
“既然兰公子不愿意,那就不勉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转过身去,竟然就这么把人晾在了一边。
空气死一般安静。
身体依然滚烫。
骚动的情欲折腾得兰行舟躁动难安。
他喉头发紧,不敢置信地望向容予,几乎要克制不住地直接扑上去。
为什么……
他们不是在玩情趣吗……
难道是,他刚刚说错了话?
“容容,我……”
就在他想要张口主动求欢时,却听见马车一侧响起了敲击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没等两人做出回应,帘幕就被拉开,露出一张英俊洒脱不羁的脸。
容予脱口而出。
“大哥!”
马车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容暄露齿一笑,长腿伸出一脚踩在车厢内,探着身子将容予抱进怀里。
与此同时,他用余光扫过车内的另一人,看清了兰行舟嘴角的咬伤和他面上未退的潮红,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杀机。
“容容下面怎么这么硬,嗯?让大哥看看。”
没等兰行舟开口说些什么,容暄先发制人,径直伸手剥开了容予的裤子,露出他还没来得及消肿的肉棒。
“还在流水,可是馋了?”
说着,他也不顾在场的第三个人,直接低下头,张大嘴巴将龟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许久未见,猩红的嘴唇骚渴过了头,刚闻见鸡巴味就馋得不停分泌唾液。
有力的大嘴奋力吮吸,舌头在口腔中打着转地吞吐舔舐,他像一口娴熟无比的老淫屄,一下子将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哈啊!大哥、还……还有别人……”
被紧致包裹的爽感充盈大脑,容予久违地再次进洞,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于是也没有拒绝,反而找了个舒服的坐姿,侧倚着马车,任由容暄抱着他给他口交。
这一幕狠狠刺痛了兰行舟的眼。
这一刻,他已然忘记了反应。
语言功能间歇性失效,身体无力地瘫坐下来,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转眼间被另一人占据。
空虚的身体叫嚣着不满。
冷意顺着骨头缝,爬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分明,应该是属于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的欲望是他的,人分明也是他的!
澎湃的怒意击打着理智。
兰行舟猛然回神,脸色铁青地倏忽起身,泼夫一般一把扯住容暄的头发,用力向上拉扯,咬牙恨声责骂。
“你是他的亲兄长,怎么敢作出这等下贱事来!”
“放开他!”
头皮刺痛,容暄皱了下眉头,从沉醉中清醒过来,吐出来半根肉棒,含着硕大的龟头歪头向一旁看去。
眼见贵公子气得面色惨白,眼中的嫉妒与醋意几乎凝为实质,他不由得挑衅一笑,放开少许龟头,反而伸长舌头对着马眼口扫荡舔舐。
眼中明晃晃在说——你能奈我何。
瞬间,两人剑拔弩张。
“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正要出口,却被一声嘤咛打断。
容予感觉到身下的快感消失,不由得疑惑睁眼,抬头就瞅见两人在对峙,心下顿时不耐,作势起身。
“你还做不做,我还没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