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多个州县久经干旱,土壤干涸许久。突然,时至七月,天降大雨,迅速引发泥石流与洪涝。
灾情遍及沿线多地。死伤无数。灾民聚集起来,一路向着京城方向逃难而来。
冷君御自顾无暇,已经多日没有来容予的寝宫。
与他相反的是,自从那天见面以后,容暄进宫的频率越来越高,时不时从宫外带来些稀罕玩意,每天设法哄容予开心。
宫人们对此见怪不怪。
这天,容予在塌上午休。
容暄轻手轻脚进门。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特意留了门窗。从室外,一眼可以看见屋内。
远远的,他坐在桌案边,眼神兴味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的人影。
门外的蝉声若隐若现。
屋内角落里摆放着几盆冰块,用于降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热的空气中,容予伸了伸腿,白嫩的脚掌探了出来,露在床外,泛着奶白的盈光。
容暄在军中呆的太久,没怎么见过娇嫩白皙的肉体,每天日常通过训练发泄剩余的精力。
见到这幅情景,心底里不由得升起一丝灼热。旺盛的荷尔蒙躁动不安,很快胯下鼓起了一个巨大的肿包。
眼神渐渐深邃。
情欲浮现。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去时,却突然听见容予细如蚊呐的呢喃声。
“妈,我好想回家……”
声音迷茫无助,似乎还带着几分哽咽。
闻言,容暄动作一顿,下意识屏息凝视。
练武之人优越的视力,让他一眼就看见,容予紧闭的双眼下,一排濡湿的睫毛。白嫩可怜的鼻尖耸动一下,嘴唇轻轻颤抖。
窗外的蝉声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空气寂静。容暄几乎听到自己胸膛里,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心脏软的一塌糊涂。
他隐约叹息一声,迷惑道。
“你到底是谁……”
无疑,他当然知道眼前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又或者说,这只是个披着他弟弟皮子的陌生人。
容暄十五岁离开京城,那时候,亲弟容予的年纪还不到六岁。
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又不是天才之流,哪里能看得出来才思敏捷、性格执拗!不过是他为了套话,刻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也就是说,从两个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容暄就一直都在试探。
包括他一脸杀气地掐住容予的脖子,也依旧是在试探!
而一直到最后,容予顺着他的话,骂出了那些反驳的话,这才让容暄真正确定——眼前的人,绝不是最初的弟弟!
之所以没有杀他,不过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忆里和他毫不亲近的弟弟,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人有趣!
心头千般念头闪过,容暄凝视着塌上的人影,心情颇愉悦地捡起地上掉落的牵线木偶。
这是他前几日带来宫里,哄容予开心的小玩意儿。
木偶的引线被他扯住,在地上短暂试了试手感后,他开始控制着木偶向着床边迈进。
很快,木头小人被拉扯着爬上了容予的脚趾,对着他的脚心啃了几下。
细微的痒意顺着脚踝惊扰到睡意,容予终于从梦中的伤感中脱离出来,紧闭着眼睛,不太清醒地摸了摸脚丫。
容暄狡黠一笑,动作迅速地带着木偶躲过了手掌,然后继续向上。
从小腿爬到大腿,很快在小腹凸起部位停下。
还在犯迷糊的容予感受到胯间的分量,还以为是冷君御又在挑逗他,于是脸皮一皱,嘟着嘴嫌弃道。
“别闹!”
木偶小人却不听,只是一味地踩来踩去,很快攀爬而上,来到了容予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舞足蹈的小东西对着他的脸,被绳子拉扯着张嘴,似乎在咕咕叨叨些字眼。
而不远处的容暄则压低了嗓音,有些傻里傻气的拖着长长的音调开口道。
“容容,不要难过,不要哭……如果不开心,就打哥哥出气吧!”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番话,容予的眉头舒张开,嘴角隐约上扬,带起了几分笑意。
看见这一幕,容暄功成身退。
他满足一笑,扯回了木偶,静静地退出很远。
正午的阳光逐渐西斜,室内的冰块融化成水。
这时,容予才终于醒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揉了揉,身心竟然从未有过的放松。
进宫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只是,刚一抬眼,立马看到窗外凉亭里,翘着二郎腿斗蛐蛐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看得他心脏一紧,神色迅速紧绷起来。
直到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他才不情不愿地走出门,慢吞吞来到凉亭处,跟这位摸不透心思的大哥打招呼。
“容容,来,我们赌一把,就赌罐子里的蛐蛐哪只能活下来!”
从容予醒来的第一时间,容暄就注意到了。
只是假装不知,浑然自在地逗弄水晶容器里,两只凶狠大个的蛐蛐。
眼下,一直到对方走近前来,他才好似无意地出声,一脸痞笑道。
“怎么样,容容,只要你赌赢了,大哥就答应你一件事。”
说完,他还有意无意暗示道:“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闻言,容予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不知道,容暄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么一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人,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在第一次见面时掐脖子,他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人,怎么能跟他打赌!
更何况,他连双方需要付出的筹码都不清楚!
这样一想,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他不该打这个赌。
然而,容予深呼吸几口气,攥紧拳头,勉强按耐住自己颤抖的心绪,坚定地上前一步,毫不动摇道。
“好。”
声音不高亢,却透露出无可匹敌的决心。
只因为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最近一次机会,无论前途是否未卜,他都要牢牢抓住!
坐在石凳前的容暄笑了声,似乎丝毫不意外容予的选择。
他轻轻瞥了一眼紧张到面色发白的人,淡淡道。
“既然是赌博游戏,赌注就必须等价。所以,如果容容输了,也要无条件答应大哥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把罐子向前推了几分,手指摊开,表情自然道:“选吧。”
空气闷热而安静,躁得人浑身冒汗。
容予闭了闭眼,咬着牙伸出手,指向了罐子里看起来体格更大的那一只蛐蛐。
选完后,他紧张得后背湿了一片,暗地里偷偷打量容暄的脸色。
只是,对方依旧淡笑,看不出任何变化。
游戏很快开始。
容暄抽出罐子里的一块隔板。
两只蛐蛐先是试探着前进,在触碰到彼此后,迅速亮出了爪牙,奋力地厮打在一起。
心跳声快的惊人。
容予双手汗湿,目不转睛地盯住两只蛐蛐。
不一会儿,比赛落下了帷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格更大的蛐蛐咬死了另一只。
他赢了。
一口闷气还在喉咙里憋着,无法吐出。
因为容予不知道,对方是否会选择赖账。
然而,没有。
容暄笑着拍了拍手,似乎对结果毫不在意。
“说吧,你想要什么?”
容予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直视眼前人的双眼,不带丝毫犹豫地出口。
“我要离开这座皇宫!”
几天后。
京畿地区出现了大批流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是从北方州县逃难而来的。
刚开始,这些人还勉强维持着理性和秩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民中的气氛变了。
他们看向施粥官员的眼里,逐渐透露出几分恨意。
灾难突如其来。
还没等刑部查出在流民中煽风点火的人,一队装备精良的千人死士已经冲到了北门。
没有任何反抗。
城门大开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训练精良的死士杀进了宫墙,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紧接着,流民起义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门下,顷刻间汇聚了数千个衣衫褴褛的百姓。
他们的战斗力远远不及死士,但已经足够令最高统治者焦头烂额。
冷君御紧急派人赶往东宫,保护容予暂时撤离。
只是,没等这些侍卫赶到,容暄已经提前接走了容予。
他似乎对叛军的计划心知肚明,连一路离宫的路线,都没有遇到几个阻挡者。
一直到两人奔赴京畿,来到一处偏僻的村庄,他才将手头准备好的碎银银票,以及一封书信,通通交给了容予,然后快速叮嘱道。
“拿好我给你的信物。如果遇到自己无法摆平的事,就到信中所说的位置取出该物,会有我为你挑选的侍卫专程等你。”
“就此别过,保重。”
说完,他径直转身,很快脱离了视线。
容予略微触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惑地眺望了一眼对方离去的方向,内心感觉匪夷所思——
居然,真的逃出来了!
没有太多时间分析这位大哥的意图,他很快离开了村庄,向着远离京城的方向行进。
北方的天灾似乎格外严重,容予沿途见到许多衣不蔽体的难民,以及无数瘦到皮包骨头的乞丐。
荒僻的官道两旁,时不时能看见几具被狼啃噬过的尸体。
乌鸦的叫声在上空盘桓。
容予不敢停留。
在这样的乱世,他知道自己必须格外小心。
一个常年娇生惯养的贵门子弟,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全生存。
所以,必须要找到容暄为他留下的侍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信封审视了上面的字迹和地图。
为这一天,容予已经幻想准备了很久。于是他没费多少功夫,就记下了其中全部的信息。
随后,就把纸张撕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安全点发送信号。
只是,他发现,即便是信里最近的一个地址,也要去到十里外。
虽然路程不远,但是在这多事之秋,绝不是短时间就能走到的。
看来,得他靠自己了。
他在把所有大额银票用布条贴身绑在自己的腰间,将碎银扎牢,捆在脚踝两侧,只留下几个捡来的铜板留在手里。
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只有一个用来打水的小葫芦。
随后,他又忙不迭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将一声朴素的麻衣招惹的脏兮兮后,又连忙在身上所有外露的皮肤处摸上泥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没有放松。
因为仔细观察水中的倒影,他发现自己的头发过分细腻顺滑,与道路两旁的流民尸体完全不一样。
不论哪个时代,自由都是需要代价的。
于是,他强忍着恶心,把泥巴在自己头上摸了几把,又戴上了兜帽,学着他见过的老百姓模样,低着头,融入了沿途中的迁移队伍里。
入夜,疲惫不堪的容予最终没忍住睡意,缩在一处远离人群的树洞里,怀抱着包裹,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两个身影佝偻的中年男人摸了过来,对视一眼,表情闪过一丝凶残。
虽然容予已经极力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但是他白日里几次脱离队伍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这两人的注意。
他们敏锐地意识到,这个独行者是远离人们的视线去偷吃了!
他的包袱里,有粮食!
杀心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两人即将出手的那一刻,容予躲藏的树上,却突然跳下来一个黑衣人。
头戴金属面具,看不清脸庞。
身形矫健利落,手指反转间,三两下处理了两条人命,连鲜血都没来得及洒出来。
很快,他处理掉了尸体,探身到容予跟前。
眼看着树洞里纷飞恼人的蚊虫,眉心蔓延上一丝褶皱,不由自主伸出手,姿态利落地碾死了几只蚊子。
就这样,接连一整夜,他都无声无息地守候在容予身旁,不断地为他清理蚊子臭虫。
直到天光放亮,眼前人动了动身子,即将醒来,他才悄无声息地离开,再次躲了起来。
就这样,容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两天,终于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小城镇,找到了一家店铺,出示了手中的信物。
随后,他见到了一个身披斗笠、车夫扮相的健壮男人。
对方没有露出脸,也并没有和他做交谈,似乎早有准备。带着他来到了一家客栈,取走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之后两人准备好干粮和饮水,从官道径直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容予还有些担心两人的安危。
然而,在被土匪劫道,见识过这名侍卫不凡的身手后,他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而且,他发现,这人从不会对自己的决定提出异议,无论任何事情都听从他的指挥,勤勤恳恳地在他身后擦屁股。
这让容予放下了最初的戒备,开始静心体会沿途的风景和遭遇。
这天,两人途经一座较为繁华的小城,治安良好,乞丐只在极小的一个范围内出没。
旅途疲惫,他于是决定在这里休息几天,恢复下精神。
夜晚,两人隔着一张屏风,睡在一间客房的两侧。
容予正要闭眼。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哭似的呻吟声,柔媚缠绵,极度压抑。
许久没有得到安抚的小兄弟受到刺激,竟然有了些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了皱眉头,尽力想要无视。
然而,体会过欢愉的性器官哪里肯受委屈,直直挺起来龟头,颇有精神地立起在亵裤里。
“哈啊……用、用力……”
隔壁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压抑声音,反而越发放荡。
没有办法,憋不住……
实在是由奢入俭难。
于是,他苦着脸,谨慎的看了一眼屏风另一边,良久没有听到声响,终于放开了双手,向下伸去。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龟头,一股欲求不满的渴望直入心底。
居然在这种时候自渎……
一阵羞恼浮上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暗叫苦,皱着眉开始上下撸动。
快、快点,不能被另一边的傻大个发现了……
手指拼命动作,他闭着眼用力抚摸龟头,反复拨动马眼。
偏偏就是不得其法,把肉棒折腾得硬一阵软一阵,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快感。
欲望上头,他索性直接踢掉了裤子,掀开被子,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听着隔壁的呻吟努力寻找状态。
就在这时,龟头顶端一阵完全不同的触感传来。
湿滑灵活,柔软滑腻。
容予爽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睁眼,低下头看去。
就见到,头上顶着面具的男人伸长了舌头,吐着口水,绕着他的龟头舔舐了一圈。
这场景刺激得他肉棒梆硬,竟然向上又顶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动作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开口欲拒还迎道。
“你、不许,不许舔那里哈……”
只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暗暗用力向下压。
男人意识到他的渴望,似乎嗓音低哑地轻笑了一声,很快低下头,张大嘴巴,将整根肉棒含了进去。
红润的丰唇整个包裹住肉棒,龟头径直顶到喉咙口最低端,强大的吸力传来,湿润滑腻,舌尖不住动作,从下到上地舔舐茎身的每一条纹路。
“哈啊……好、好舒服……”
容予被吸得腿软,两腿大开地向上顶,脸颊泛起丝丝潮红。
尽职尽责的侍卫顺应他的心思,头颅开始上下动作,用喉咙口反复吞噬挤压容予的肉棒。
很快,积攒已久的欲望经不起快感的折磨,在他的嘴巴深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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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快感直入后脑,容予满足地叹息一声,终于回复了几分理智。
他望着身下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耳尖一时间红了个透彻,尴尬地想要把肉棒从男人嘴里拔出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吸得过分用力。即便阴茎已经瘫软,也还是牢牢地插在他的嘴里,抽不出来。
“你、你让开哈啊……”
正想着出声拒绝,却不料身上的男人竟然再次伸出舌头,一边将嘴巴里的精液吞噬干净,一边继续舔舐容予的肉棒。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放满,温吞吞的,如同一泡泉水,浸润抚摸着他的敏感点。
舒爽的快感刺激下,容予再次硬起,龟头忍不住戳刺湿滑的口腔。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肉棒,情欲开始沸腾,又一次挤占了理智的生存空间。
他渐渐感觉不满,总想要进入更深更紧的甬道里好好捅一捅。
于是,娇惯的小公举顺从本心地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口中还不忘命令道:“快点,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男人一怔,唇线抿紧,凑了过来。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站在容予面前,扯开了自己胯间的布料,露出下腹冰冷坚硬的金属。
这东西几乎包裹住他的整个下身,如同异样的三角裤,只留了两个小洞,袒露出前后的尿眼和肛门。
在会阴部位,还有一处钥匙孔,需要插入唯一一把钥匙,才可以解开贞操锁。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吃一惊,理智当即回归,从床上一下子跳起,瞪着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瞅着这幅传说中的贞操锁。
这一刻,他终于又回忆起了一个原作者一笔带过的小细节。
这个王朝,所有在宫廷伺候贵人们的奴才,基本全部阉割。甚至那些只负责保护内宫和皇帝安危的宫廷侍卫,都以贞操锁的方式束缚了他们的欲望。
设定是:这些人一进宫当值,就要立刻带上贞操锁,由专人负责保管一人一把的钥匙。
直到皇帝下诏,将他们调离宫去,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钥匙,解开锁扣,重获自由。
这成了皇帝维护后宫纯洁性、确保侍卫忠诚度的不二法宝。
这一理念,也被皇朝中所有达官显贵争先效仿。
也因此,绝大多数私人侍卫,都佩戴有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真是,让容予大开眼界。
他下意识伸手,从冰冷的金属表面抚摸下去,伸出指头,对着前面的孔洞戳了戳,刚好碰到一团软肉。
“所以,你不能发泄?”
“是。”
男人艰难回道。
“那你把我嗦硬了,自己却得不到安慰,岂不是很难受?”
容予好奇追问。
闻言,男人耳朵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工作,这才静静转身,袒露出身后屁眼处的洞口,羞耻道。
“我、我有清理过……如、如果主人不嫌弃,也可以捅……捅我的屁眼……”
最后一个字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容予彻底来了兴致。
眼前的男人臀部肌肉厚实有力,骨盆张开的宽度也比寻常男人大一些,看起来瘦腰肥臀,格外性感。
加上他硬朗的肌肉线条,给人强烈的征服欲。
而这样的男人,却被贞操锁挤压住男性象征,只能任人予取予夺。
他的屁股中间露着一个不小的圆形空洞,深邃的洞口隐藏在其中。
即便以容予下体的硕大分量,也可以轻易由这个洞口插入。
只是,因为看不清肛门附近的风景,他不太愿意直接伸手触碰。
于是,直接从枕头底下取出了自己的行囊,把里面的碎银一个一个对着洞口往里面塞。
细小的银两钻入后穴,冰冻着滚烫的肠肉。凹凸不平的棱角刺激着穴道,激得男人不停抖动。
他从没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不像疼不像痒,只觉得难耐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人的眼神扎得他心旌摇曳,阴茎忍不住想要勃起,却在碰到金属后被强行压下。
而容予还是在塞。
他发现男人的直肠实在深得出奇。
碎银一颗颗没入其中,表面却看不出丝毫痕迹,依旧只露着一个看不清楚的洞口,连括约肌的褶皱都没有被撑开消失。
觉得很是神奇的容予再接再厉,继续向洞内塞着碎银。
银两塞完后又开始塞铜板。
这可比碎银要大一圈。
“嗯……”
圆润的铁环卡进后穴,沾惹上肠道的火热。敏感的肠肉被挤压摩擦,酸胀感刺激得男人开始嘤咛。
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了,容予才停下来,恶意满满地命令对方含着一屁股银钱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来不怕剑刺刀砍的男人弯下了腰,肚子被撑得饱胀沉重,连平坦硬实的肚皮都略微鼓起一块。
这让他羞耻难堪,耳尖红的滴血。
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躺了下去。
只是拳头还攥得死紧,明显还在艰难隐忍。
灯光下,容予欣赏了一番他的囧途,终于安心睡去。
第二天,两人一起逛街。
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
没一会儿,容予停在一处小摊前,拿着上面摆放的木雕簪子把玩了一番后,转头对着男人开口。
“呆子,付钱!”
说完,就一脸看好戏的姿态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没想到,男人的脸皮厚的出奇,昨夜里的羞耻和不自然早已不见,姿势也恢复如常。
听见容予的指示后,他竟然挑了个只有容予能看清的隐蔽角度,手指向后,一把扯开臀间的布料,露出后面一口金属空洞。
一边动作,还一边淡定地询问卖家:“几钱?”
卖家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喜笑颜开地回话。
“不多,就三个!”
听到回答后,男人放在身后的手指蜷曲,自然地探入穴道,向里面一勾,摸到三个铜板后,直接取出,随手扔在了铺子上。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惊失色,比这该死的侍卫还要忐忑。
结果,一直到两人离开,都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不对。
当天夜里。
男人学会了爬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被解开,亵裤褪下,胯下很快埋了一颗黑漆漆的头颅。
这人白天戴斗笠,晚上戴面具,并且从不脱衣,似乎是不想被容予发现身份。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还不等容予细细思索,就被身下的快感打断。
他的手指下移,忍不住撑在男人的背上,动作要推不推。
身下的男人了然。
他毫不费力地吞吐一下肉棒,然后吐出,用舌头向下舔舐抚慰沉甸甸的卵蛋,撑开皮肉间的每一条缝隙,细致地摩擦吮吸。
卵蛋表面的的皮肉泛起一丝粉红,舌尖转换方向,又向一旁舔舐腿心的软肉。
舌面整个摊开,包裹住腿间嫩肉,牙齿细细地厮磨,嘴巴用力吞吐吮吸。
密密麻麻的舒爽感如同一波波浪潮,拍打着容予的脊椎骨,让他喘息急促,不由得绷紧了脚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没想到,原主大哥给配备的贴身侍卫,居然连口活也这么灵敏。
白日里,被那么多碎银填满,居然镇定自若,还做出从屁眼里掏铜板的事来,实在不像个清纯的。
这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已经把自己骚死的高太后,心中一阵不快——
这个人,该不会也伺候过很多人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容予下身一软,脸色冷了下来。
他发现,自从被老骚货这样的大屁眼子勾上床以后,他对待感情的洁癖却反而更重了。
若是只和别人上床,他似乎还可以忍耐。
但是……
只要一想到,连身下这人也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他就一阵反胃。
恶心感随着两人接触的部位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移动了下身子,心头开始结冰。
很快,男人发现了他的不对。
在仔细挑逗过后,见容予依旧提不起兴致,不自觉紧张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第一次,他没有顺遂主人的心意体贴地走开,反而主动开口,执拗问道。
“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吗?”
嗓音极度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失落迷茫。
容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为了主子的命令,放下身段,不顾尊严地去讨好其他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样想着,心中最后一丝兴趣也消了下去。
无视了对方的问题,他安静地转过身子,语气冷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睡了。”
男人嘴唇颤了颤,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追问道。
“你不高兴,为什么?”
“呵,怎么,你主子还让你哄我高兴?不用了!”
容予呛声回答,眼中却情不自禁闪过一抹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被其他人用过,他就如鲠在喉。
在宫里时,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叶浮萍,只能任人摆弄。
不是他真那么蠢,看不出来冷君御的喜爱。
只是,他不敢自作多情。
帝王的宠爱如同朝露,太阳一出来,就会蒸发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原主一样,为了一份无望的感情撕心裂肺,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
他要出逃!
只有把握了自己的生死,不再每日把脖子套进别人的绳索里,他才能安心。
也是因为这样,在出宫以后,真正的容予才渐渐回来了。
他终于敢暴露出自己的喜好和小脾气,终于敢想起只敢在梦里怀念的现代生活——
想起疼爱他的父母双亲,善解人意的朋友,还有平静愉快的大学生活。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雄心壮志,没有天马行空。
虽然生活中一直很受欢迎,但他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碰到了一群善良的人。
那时候,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有朝一日有了心爱的女孩子,要和她一起白头偕老。直到两鬓斑白,也依然可以手牵着手打情骂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越,他认了。
面对着一个每天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容予心底有了占有欲,潜意识以为自己可以将对方据为己有。
可现在……
这样想着,心底越发难过。
他面上扯出一抹搪塞的微笑,转头看了一眼怔在原地的侍卫,再次自我冰封,虚伪道。
“你护卫我一整天,也很辛苦了,我没事,睡吧!”
说完,他就要盖上被子。
然而,手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
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暖意顺着胳膊密密麻麻向着心底渗透。
山岳般健壮的男人执拗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高兴,为什么?”
“请你,不要憋着。如果你想,完全可以打我出气。”
闻言,容予火了。
他冷冷地转头,尖酸刻薄道。
“你是受虐狂吗?我打你做什么!”
“我说我要睡了!让放开我!”
“怎么,身体太贱,不被肏就不满足?”
在心底憋了多年的怨气窜了出来,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把男人的手掌甩开。
可偏偏对方一动不动,依旧坚定地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挣扎不奏效,容予瞪大了眼,嘴唇气得发抖,眼眶红了一片。
突然恶向胆边生,他出其不意张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
穿刺感刺痛神经。
鲜血顺着牙印向外渗。
男人紧紧绷直嘴角,手掌颤了颤,终是没有放开。
舌尖舔舐到浓郁的血腥味。
过分用力的咬合肌变得酸软。
容予还不松口,继续恨恨地顶开流血的伤口,残忍地撕扯着这一块脆弱的皮肉。
等牙齿咬得没有力气了,他才松了嘴,可却还不罢休,又是腾空站起,手脚并用,对着男人拳打脚踢,每一次动作都下了狠手。
直到筋疲力尽,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幼兽,双眼发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问道。
“你怎么还不还手?”
男人叹息一声,没有丝毫犹豫,靠近过去,紧紧地将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脊背,静静说道。
“我说了,你可以打我消气。”
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隐忍的温柔,
容予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情感,顿时心坎一酸,眼眶湿红,瞪着眼落下泪来。
哭了一会儿后,他突然从男人怀里遛了出来,直直凝视着男人的眸子,定定说道。
“你要是以后敢伤害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发誓。”
听到这话,男人平静重复:“好,如果我以后再敢伤害你,你就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径直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麦色的皮肤,深邃英俊如刀削斧凿的脸庞。
正是容暄。
“对不起,我怕你因为讨厌我,不让我近身保护,所以才想了这么个主意。”
“容容,你能原谅我吗?”
闻言,容予噗嗤一笑,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反讽道。
“我早就有这个猜测了,蠢货!”
“我知道,容容一直这么聪明。”
容暄想起刚刚两人争吵时的对话,不禁正色,解开了衣服,露出下体的贞操锁。
然后,他从一旁的斗笠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郑重地放到容予的手里,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亲手给自己戴上的,因为怕按捺不住对你的渴望。”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式将这把钥匙交给你,只要你想,可以封闭它一辈子。”
“还有……”
“容予,我不骚。”
他靠近几分,袒露出自己的整个身体,大方赤裸,目光坦荡虔诚。
“起码,在遇见你之前,我不骚,甚至欲望冷淡。”
“你看我这副布满伤疤的身子,除了你,除了我自己,再没有别人碰过。”
“现在,你明白了吗?”
空气瞬间安静。
容予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阵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真的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莫名的,他有些不敢和容暄对视。
只因,对方眼神中炽热的感情,竟让他有些心虚。
心中的委屈消散,他开始觉得尴尬,下意识转移话题,故作正经道。
“你、你不要插科打诨……”
“容暄,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实打实告诉我,从你回京到现在的所有经过。”
说着,他还特意指了指书桌,示意对方提笔写下,以防隔墙有耳。
容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占有欲有,依赖感或许也有,但还远远算不上爱情。
小家伙防备心太重,绝不能逼得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他终于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不拘小节地拢起了衣服,迈开步子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开始提笔写字。
这一写,就是大半个时辰。
房间里的烛光亮了很久。
容予仔仔细细看完容暄写的事件经过后,心头莫名一堵。
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他拿起纸张,对着火苗点燃,将其烧成了灰烬。
然后他开始仔细地回想原着的内容,将它和现实经历一一对照。
然后,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大哥,你觉不觉得,将我带出宫这件事,有些过于顺利了?”
“原本一直镇守崇风岭的你,为什么突然被皇帝征召回京?”
他嗓音极轻极慢,却渲染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事件的背后,很可能存在一个幕后推手,操纵着这些事件的走向?”
场面一静。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蜡烛应声而灭。
房间漆黑一片。
四周死一般寂静。
很快,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真切了。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当容暄匆忙找到火折子,从新将烛火点燃时,眼前已经不见了容予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容予从昏迷中醒来,正暗自警觉地查看周围环境。
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童欢快地赶了过来,拍着手叫道。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这就禀报给大人知晓!”
说着,他正要转身离开,头顶上两个朝天揪左右摇摆。
“等下,你说……哪个大人?”
容予疑惑不解。
只是见对方没有恶意,又还是个小少年,这才放下了些许戒备。
“哎?你不知道吗?”
童子摇头晃脑,眼神纯净。
“就是本地刺史韩大人啊!”
“你住的云楼客栈里,老板藏了一屋子武器,说是要支持流民造反咧!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被韩大人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容予皱紧了眉头,继续问道。
“那你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人吗?”
“就是,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个?”
对方不解地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谁。没一会儿,小童就跑了出去,叽叽喳喳对着外头大喊。
“韩大人!那人醒了,要把他抓出来吗?”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声颇有威严的训斥,驳斥道。
“不可胡言,这位公子是本官请来的贵客,快快请他出来一见!”
韩谅大跨步从院门走来。
他鬓角染白,着一身浅褐色便装,长髯冷硬直顺,样子风风火火。
一抬头,恰好就看见容予从客房中走出,面上还带着几分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他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一鞠到底,面色郑重诚恳道。
“下官潭州刺史韩谅,拜见皇夫千岁!”
“寒舍简陋,惊扰贵主,望贵主恕罪。这是下官官印,还请贵主过目。”
说着,他从长袍大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的印章,将它举过头顶,呈递给容予查看。
一言既出,满院静谧。
一旁的小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实在没有想到,一国皇夫,竟然会跋山涉水,突兀地来到这种地方。
容予更是面色一冷,僵硬在原地,出言否认道。
“韩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一介草民,不敢受这般礼遇。还请大人速速放我出去,在下还有一好友不知所踪,需要尽快与他汇合。”
“贵主所说的朋友,可是令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谅捧手再问。
姿态谦卑,语气却咄咄逼人。
听到这话,容予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给摸透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
所以只能后退一步,然后佯装生气道:“韩大人堂堂父母官,竟然如此逼迫治下百姓,实在令人不齿!”
说着,他“啪”一声关掉了房门,退回了屋内。
只是隔着一堵门,他还隐约能听到,门外韩谅高亢大义凛然的话。
“下官正是为了黎民百姓,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皇夫听臣一言,为百姓做主啊!”
语气令人动容。
只是容予全然不以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介替身皇夫,他从不觉得自己分量有多重。
竟然还跟他提什么拯救黎民百姓,骗鬼呢!
这样想着,他越发觉得内心不安,搞不清韩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韩谅见他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只得先嘱咐童子,好生照顾贵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天以后,容予就被困在了这处院落里。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平日里也有个自来熟的可爱小童作伴谈天,日子倒也算不得煎熬。
他从每天的对话中得知,京城的流民起义军被迅速绞杀,只是可惜,没能查清楚一千死士的来历。
冷君御勃然大怒,为了叛乱一事焦头烂额。
但他依然不忘在全国大力搜查容予的下落,要求务必毫发无损地找回他的皇夫。
如今各处城池村落,但凡有人际出没的地方,都被张贴了他的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富豪商贾、地方官吏,都把寻找容予当做了自己前途的指路明灯,只恨不得生生造一个皇夫出来献给皇帝。
然而,韩谅却不在这些人之中,
他非但没有选择把容予送回京城讨赏,反而令人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消息。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容暄依旧没有找来。
容予隐约了解了韩谅的心思——他是要和冷君御作对。
心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有些等不及了。
再晚下去,怕是真的要深陷政治漩涡,无法自拔了!
这天,韩谅又来了。
每日一次,从未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官知道此事为难,但是除了皇夫,再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求贵主能听在下一言,若不愿相助,下官也决不强求,迅速助贵主离开,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贵主的行踪……”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容予从室内走了出来,沉着脸色,面无表情道。
“韩大人要跟本宫说什么?”
终于,他还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韩谅一听这话,面色反而沉静下来。
他向着一旁小童递了个眼神,命对方退下后,这才亲自将容予引入了书房。
来到一处摆放书简的架子前,他轻轻转动不起眼的烛台。
紧接着,墙壁推开,显露出一间密室。
“贵主请。”
韩谅先一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心头念头百转,四处打量,思索着可能出现的场景。
却没想到,对方关掉密室后,在角落里拿出一只半米高的箱子,竟然从中取出一捧杏儿般大小的猩红果子。
仔细一数,刚好十三颗。
“这是?”
有种熟悉感浮上心头,他蹙着眉沉思,很久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韩谅拿出一颗递给他,解释道。
“贵主或许还不曾见过,这就是我朝立国之本,社稷基石——”
“孕果。”
听他这么一说,容予才反应过来,当初高太后与他偷欢时,就曾私自取过这样一颗果子,塞进后穴。
事后,对方也声称要给他生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放在眼下,他却有些困惑,问道。
“韩大人给本宫看这东西,不知有何见解?”
韩谅无奈一笑,清明正直的双眼直视容予,反问道。
“贵主,可知道这样小小一枚孕果,价值几何?”
容予迟疑:“想来是价值不菲。”
韩谅无声苦笑。
“何止不菲。”
“价值千金!”
这话一出口,连容予都震惊了。
他了解书中的世界观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常百姓家,一年赚取一千铜板,节衣缩食,可活一人。
而三千铜板才约摸价值一两白银,十两白银等值于一两黄金。
按照这样的兑换比率,价值千金的孕果,起码可以养活三万人一整年。
“而且是有价无市。”
“下官苦心经营数年,加上陛下为臣赏赐的五颗孕果,总共不过为治下百姓求到十三颗。”
“然而潭州一地,处于青壮的适龄夫夫,又何止三十万……”
一声慨叹出口。
韩谅看着他,目露悲愤。
场面一时寂静。
容予隐隐意识到了他的目的,不由得一阵心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不出他所料,韩谅再次出口,便是直抒胸臆。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贵主为陛下所钟爱,若是直言进谏,想必会革新旧制……”
“呵!”
容予一声冷笑。
“恐怕,不只是进谏这般简单吧!韩大人之心,可是大的很!”
“本宫帮不了这个忙!你找别人去吧!”
说完,他目光生寒,转身就走。越过长长的回廊和后院,正要从后门出去。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小路上驶过,刚好停在门口。
“公子,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秀板正的车夫翻身下车,绕在一旁搀扶轿厢里的主人。
一角淡青色云纹尾摆从帘幕后坠落,紧接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指落在了车夫的胳膊上,略做搀扶后,一个年轻俊美的身影下了马车。
身形颀长,姿容貌美无暇,可堪入画。
“咳!”
路途的疲惫让兰行舟有些不适,脸色苍白,情不自禁捂唇咳嗽一声。
他顿足,正打算让车夫前去通报。
抬眼一瞧,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影,双眼不自觉睁大,讷讷失语,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旁,容予眼看着他通红了脸颊、张阖了下嘴角,似乎要和他说些什么。
不料,这人一口气喘不匀,竟然再次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格外引人瞩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旁的车夫连忙焦急看护,小心搀扶。
正在这时,韩谅也紧跟着容予身后赶了过来。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突然看见门外的兰行舟,当即大喜过望,眼神大亮。
“行舟!快来!”
“路途遥远,你怕是累坏了!快来里面休息!”
一边招呼着,一边还不忘向容予辞别拜礼。
“臣下失礼,望贵主莫怪!”
“令兄容暄,十日前已经离开潭州,怕是赶往北方漳州去了。臣下可为贵主准备好快马与护卫……”
听到容暄的去向后,容予当即出声打断。
“不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请韩大人言而有信,莫要将本宫行迹上报!告辞!”
说完,也不和兰行舟多话,径直转身离去。
只是,他却不曾看见,擦肩而过的瞬间,对方下意识勾动的手指,贪婪地掠过一丝他的袖摆。
手指磨合,心口微微发烫。兰行舟恍惚地握住那根手指,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他扭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俊秀小童抬着眼嘟着嘴,巴巴地凝视着容予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心头发涩,一阵不顺眼。
没一会儿,几人步入正堂。
韩谅沉浸在谋划失效的苦闷中,没有发觉他的失态。
他将人引入书房后,长叹一口气,开始倾诉衷肠。
“贵主不愿意帮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平静地打量一眼他的神色,兰行舟淡淡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既然已经将人引入了北方,就只需等待时机。贵主心地善良,自然会理解你我之筹划。”
他与韩谅交情不深,自幼同在一位大儒门下学习,来往密切。
听了他的话,韩谅不仅没有展颜,反而更是忧心忡忡。
“天灾人祸不断,如何耽搁得下去?”
密室桌案上,猩红色孕果映入眼帘。
兰行舟瞥了一眼,心下有了算计。
“师兄若是信我,可以让行舟一试。只是,需要先借你一枚孕果。”
当夜,两人迅速敲定了计划。
马车再次启程,很快向着北方行进。
弯月高悬,夜晚依旧闷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颇有些郁闷地望了一眼马车外,看见站在树下冲自己点头微笑的兰行舟,不由得有些尴尬。
原本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寻容暄,走到城里才发现自己的盘缠行囊全都不在。
城里到处张贴着他的画像。
明明一点也不像,结果愣是被街上的人认了出来,险些被一群人围住。
恰好那个时候,兰行舟路过,一把将他拉上了马车。
这才得以出城。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
正值八月下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夜晚的热气蒸得容予浑身不适,只恨不得光膀子。
可偏偏,不远处就坐着一位克己复礼的翩翩贵公子。而自己,还是这个人的替代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就要命!
这样想着,却听见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清泠悦耳的声音传来:“贵主在闷了两个时辰,可要下来乘凉走动?”
容予社恐病发,很想拒绝。
只是无奈汗流浃背,热到几乎脱水,已经再也憋不下去。
于是,只好闷闷地下了车,不发一言地往前走。
恰好他的后背闷湿了一片,衣衫紧贴着腰背,勾勒出美好的身线。
兰行舟眼神微暗,私下里驱逐了护卫,自行取了水囊,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眼下水囊里还有不少干净的饮水,贵主若是觉得燥热,可以冲洗擦拭一番。”
看他眼神真诚,容予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接过了水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程不短,他不能苦了自己。
想着,当下不拘小节地解开了衣服,露出白嫩纤瘦的肩膀。
圆润的肩头几乎会透亮,弧度优美流畅,诱惑着人把玩。
兰行舟呼吸一重,低下身子,佯装平静道。
“贵主够不到后背,就让行舟为您擦拭可好?”
这怎么能让帝王白月光干这种粗活?
容予想都没想就拒绝道:“兰公子身娇肉贵,还是让下人来吧!”
“让……下人来?”
口中咂摸了下他的话,兰行舟拳头微紧,语气骤然生硬道。
“他是个武夫,笨手笨脚,怕是会弄疼贵主。何况进一步讲,贵主千金之体,粗贱下人哪里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被他骇人的气势惊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迷茫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应承道。
“啊,好吧,那你来。”
话音刚一落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脊背窜上来一股酥麻。
滑嫩到不可思议的手指触摸上蝴蝶骨,如同最上等的细脂,温柔落下,顺着肩胛向下滑。
舒适感如同触电。
原来,这就是贵公子的魅力!
温香软玉,古人诚不欺我!
很快,容予就软了腰,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正中间的脊椎骨被人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一股火当即顺着腰部爬上小腹。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的擦汗,怎么一直在摸?
潜意识里的正直让他有些抗拒,正要出声说点什么,突然感觉一股水流顺着肩膀缓缓滑落下来,流淌在整个脊背上,紧跟着渗透进了地面。
冲完后,身后的人紧接着拿出柔软的布料,轻轻擦拭干净他背上的水流。
直到这时,容予才缓了一口气,意识到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贵主现在,可觉得好多了?”
兰行舟跪坐在身侧,声音放得很轻很柔,尾音打着弯地在他耳边绕。
容予长舒一口气,连忙礼貌道谢。
“好多了,兰公子劳累了!”
说着,他正要起身,余光却扫见一片花白的大腿。
似乎是不小心露在外头,被衣摆遮住一角。肌肤细腻,莹润如同上等美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根处,隐约凸起在外一角臀肉,肥白圆润,看起来极有弹性。
这一幕激得他下腹炙热,压抑不住地情动。
他步履有些仓促地离开,正要爬上马车前,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不远处的贵公子。
见他刚好起身,动作大开间,不小心露出腿根处的一片软肉,白的晃眼的屁股一闪而过,很快掩盖在衣衫之下。
容予呼吸略微急促,脑海中下意识想到,刚刚兰行舟手里拿着的,似乎正是他自己的里衣。
原来,对方就是脱下了他的亵裤,用来给容予擦干了身子,所以下体才变得赤裸一片,走光了大半屁股。
应该,是无意的吧……
他脑中不断做着自我暗示,偏偏下体的火苗一刻也没有熄灭。
直到下一刻兰行舟进了轿厢,这簇火当即燃烧到极致。
“贵主,这马车座椅可以拉开,您可以睡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热度似乎在灼烧人的理智。
容予一抽筋,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呢?”
气质清冷的贵公子转头看他,眼尾上挑,淡淡一笑,平静无波道。
“有劳贵主费心,行舟就睡在您身下。”
说完,他推开座椅,露出下面的夹层,身形笔直地躺了进去,姿势端庄稳重。
夜深了。
四周一片安静。
只有更深的丛林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啼鸣与脚步。
担当着护卫与车夫双重职责的男人在外守候,闭目养神,但始终没有沉睡。
突然,他被一声嘤咛惊醒,当即睁开眼,向着马车的方向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时,轿厢里的容予手足无措,尴尬得想一头撞死。
刚刚,他被一阵尿意憋醒,昏昏沉沉想要下车。
结果脚一落地,就被障碍物绊了一跤。
车帘密不透光,整个空间黑沉一片。
容予下意识伸手摸索,手指却一下子深陷进一处洞里。
触手极度柔软紧致,带有无限包裹吮吸的力度。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就要往回缩手。
这一抽之间,就听到身下传来一声黏腻的呻吟,简直浪到了骨子里。
这下,他彻底回了神。
不敢置信地摸了摸手下的洞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紧致,湿漉漉的,内里平滑炙热。
就是这一摸的功夫,竟然又不小心触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位置,指尖轻轻一蹭,手下的身子就微微一颤。
无疑,这就是男人的后穴!
这一刻,双眼也终于适应了轿厢里黑暗的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景色。
紧窄纤细的腰线收束向下,紧接着膨胀开惊人的括弧。
一对雪白肥圆的屁股向上凸起,曲线弧度圆润饱满,中间横亘着一条深邃如沟壑的臀缝,肥大的屁股中间,被手指径直捅开插入,咕叽渗出一股水液。
这一幕实在色情。
一股惊人的欲火窜入脑海,容予睡前好不容易才平息的侵占欲,此时再也压制不住。
一时间,他只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肏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
对方显然是被呻吟声惊动,前来询问情况。
“公子,您还好吗?”
容予猛然惊醒。
手指“咕叽”从后穴里拔了出来。
他还以为兰行舟并没有醒来,正要出去代为招呼,却突然衣摆被身后的人拉住,不由得身形一僵。
“无事,你退下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护卫闻声离开。
容予挑眉,向后望去。
只见,兰行舟低垂着眉眼,额间的发丝垂坠下一缕,将他面庞映衬得有些柔美。
衣角被手指轻轻勾动,纤细的手腕打着卷地越靠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息暧昧迷离。
“在下听闻,容皇夫苦心学习琴棋书画,日日穿白衣、束簪发,只为了模仿心上人的模样,以解相思之疾。”
兰行舟低声开口,音色如潺潺水声流动,一句句娓娓道来,面色无恙。
见容予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不禁微微一笑,眉梢勾挑向上,直起身子,跪伏在地,两手向前撑着,一点一点贴近身前的人。
睫毛上挑,自下而上仰视容予,纤长的眼尾染着一丝惊心动魄的欲色,然后缓缓道。
“贵主,他们说的那个人……”
“是我吗?”
石破天惊!
最后一句出口,兰行舟的语气低沉轻微,几不可闻。
然而两人太近,容予还是被迫听到了这句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卧了个大槽,当即后退一步。
此时尿意汹涌,他立马借势逃离,慌不择路下了马车。
“抱歉,我有点急!”
“哗哗”的水声渐渐停止,不远处马车上偷偷窥探的眼睛终于遮住。
容予长舒一口气,揉了揉依旧肿胀的下体,知道自己的欲望还是没有消下去,不禁哀叹连连。
他有些不敢回到马车上,生怕与对方面对面变得更加尴尬。
听兰行舟刚才的意思,竟然以为容予多年来的模仿行为是因为暗恋他!
哪个不靠谱的家伙传出的流言,实在害人不浅!
一时间,容予愁眉不展,瘪着一张苦瓜脸在地上踩来踩去。
紧接着,他又由刚才的对话联想到了冷君御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应该高冷傲慢、不可一世的帝王,竟然对自己言听计从。
态度这么奇怪,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情敌。
担心被人翘了墙角,这才采用了怀柔政策,好迷惑人心!
好家伙!
容予直呼好家伙。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是的,他又以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
原着中,兰行舟在原主死后,还是无奈入了宫,成为了帝王的禁脔,自身才华抱负难以施展,最后抑郁而终。
而刚才,兰行舟之所以作出那般举动,好似勾引。想必也是意图通过他,来彻底断绝冷君御的念想!
原来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豁然开朗,一脸多云转晴似的明媚痛快。
险些被拖入主角攻受之间的修罗场。
还好他聪明。
这样想着,他再也不怕面对兰行舟,大大方方地回到了马车上。
无视了对面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伸腿躺平,双手置于腰背,安安稳稳地闭眼入睡,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而一旁,首战失利的贵公子愣在原地,手指倏忽掐紧。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拒绝过他的主动示好。无论是出于怜悯的举手施舍,或是毛遂自荐被他人奉为上宾。
更多时候,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和对方相见,只需要递上一纸信物,就能令无数才子士绅追捧夸赞。
常年独自一人隐居深谷,他为了求医问药,见过人间千人千面千双眼,从未尝过失败。
然而面对容予,这个他以为轻易可以诱惑拿捏的人,却果断地拒绝了他平生唯一一次的献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行舟下意识看向面前这人的胯下,眼睁睁见他起了欲望,却又对自己不为所动。
他在为谁守身如玉?
到底,是因为容暄,还是因为冷君御!
总不会是那个屁眼都松了,还异想天开老牛吃嫩草,要给容予生孩子的婊子太后吧!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
酸涩煎熬顺着血管向着四肢百骸游走。
他眸光微暗,牙根咬得死紧,胸腔内波涛汹涌,再不复最初的淡然。
马车继续向漳州驶去。
随着越来越临近北方城市,一路上见到的百姓越来越少。
第一天还不时路过几个村落,可以入内借宿修整,而到了第三天时,就只剩下漫山遍野的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情不自禁问道。
“这些百姓,可是全都去逃难了?”
兰行舟的眼角余光始终落在容予身上,从未有一刻离开。
见他问话,当即柔和一笑,不急不缓地陈述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全部。”
“其实,即使没有这一场灾难,这里的人口锐减也已经成为必然。”
听到这里,容予点了点头,示意知晓。
兰行舟于是也就此打住,没有说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结论。
两个人的气氛再次回复了初时的状态,礼貌有余,亲和不足。
不久后,马车路过一处小小的集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需要购买粮食,补充饮水和马肥,所以很快进了镇。
容予四处打量,面目带有一丝压抑的焦虑。
虽然,他很不想回忆韩谅的那番话,但是不得不承认,对方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这一路上,他都在注意一件事。
而到了此时,它终于有了定论——
百姓群体中,他不曾见到一个孩子。
这一刻,容予脱口而出,问道。
“韩谅他多大年纪,可有婚配,家中子嗣几人?”
兰行舟望向他,目光如水般澄净透彻。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平稳,不生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今已三十有四,十年前正夫过门,不曾纳妾。至今无子嗣,只得一位养子。”
听到这番回答,容予内心越发躁动不安,不由自主皱紧了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身为一州刺史,朝廷正四品大员,为何不曾生子!他不是有朝廷赏赐的孕果吗?”
兰行舟不动声色,只淡淡讲述事实,不曾带有主观情感道。
“韩师兄出身平民,因擅长作赋,侥幸拜入京城一位大儒门下,学成之时,已经二十有三。经一年常试,一年铨选,两年翰林,三年县令,才得以选为刺史。”
“适时,已经三十岁整。”
“随后三年,因弹劾地方豪强,整治贪赃枉法有功,得上赏五枚孕果。”
“因故人哀求,赠与其两颗。如今剩余三颗,待州县恩典之日,准备一并下放黎民百姓,不留私用。”
“故,不得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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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眼中所见黎民之苦,却历历在目。
眼前,出现了一条荒诞混乱的街区。
人人穿着华丽耀眼的高等服饰,却面黄肌瘦,聚在一起愉悦地咀嚼一种深绿色、茎叶短小的植物,脸上表情如梦似幻。
见状,护卫连忙拉直马缰,快速说道。
“主子,前面不能再过去了,整一条街都是地痞乞丐,怕是我们一经过,马车就会被拦住。”
闻言,兰行舟转头看向容予,清晰可见身旁年轻人的眼里,满是挣扎与困惑。
他心下一动,妄自改了口。
“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