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逐渐西斜。
兰行舟很快告退。
高太后的亲信侍从亲自送他出宫,只是路上突然有急事传召,眼看着宫门近在眼前,于是只能先行离去。
而就在兰行舟即将出宫时,一个宫廷太监紧赶慢赶地匆忙靠近,手里捧着一块红绸遮盖的礼盒,招呼道。
“兰公子慢走,太后欣赏过你的画作,心情大悦,特意赏赐一方砚台,万不要推辞!”
兰行舟闻声看去,一眼便看见这位面相生疏的公公掀开绸缎,露出其中雕刻兰花的名贵方砚。
“这是……前朝名家所做的绝品?”
“兰公子好眼力,不愧是学富五车之士。太后命令洒家给公子送来。好险,差点没赶上!”
公公态度热情,言辞诚恳周到,唯恐兰行舟不收,还特意委婉道。
“兰公子,快收下吧,莫要让洒家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兰行舟这才应承下来。捧着这一方宝砚,他面带迟疑羞愧,举足不定了很久,这才嗫嚅说道。
“公公……太后,对草民如此厚爱,实在惭愧……”
“既然如此,有些肺腑之言,实在不吐不快。”
“其实,刚刚在殿内见到太后时,草民就已经问道,太后周身有一股特殊的药香。实在无意冒犯,只是草民久病成医,对此类气味十分敏感。”
听见这话,公公的眼中似乎闪过几丝异样。
但他不作回应,只是依旧侧耳倾听。
见状,兰行舟继续道。
“实不相瞒,这种药性质属阳,补血益脾,滋阴补肾,的确是上好的补品。只是刚刚草民无意间瞥见,太后面色绯红,脚步虚浮,分明不适合这种药材。”
“唯恐大补伤身,危急太后圣体。故此,草民斗胆出言不逊,还望公公海涵!望太后恕罪!”
公公眼神略微闪烁,稍稍犹豫后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洒家会告知太后!他老人家念及你一片孝心,万万不会怪罪于你的!”
“多谢公公!”
“如此,行舟就此告退!”
兰行舟恭敬施礼,很快出了宫门。
这太后,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这位半路杀出来的公公才收敛了神色,当即严肃起来。
很快,他收拾好手尾,将这些信息传达给了他的顶头上司赵公公。
赵公公当然不是太后的人。
他特意将对方的亲信调开,就是为了完成当朝天子的指令。
很快,一次秘密调查展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经过御医和多位奴才的共同佐证后,赵公公最终收集到有关太后的真实情报,很快直达圣听。
御书房内。
冷君御听完了汇报,面无表情,良久没有动作。
场面冻结。
赵公公额头冒汗,两股战战地跪倒在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大约一炷香功夫,突然一声刺耳的撞击声响起。
书桌被用力推开。
紧接着“轰”一声巨响,冷君御寒着眼,一把将奏折竹简扫落在地。
他拳头握的死紧,太阳穴疯狂鼓动充血,澎湃的愤怒让他天旋地转,七窍生烟。
“真是朕的好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紧张跳动的烛光下,冷君御双眼猩红一片,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他用力鼓动几下胸膛,奋力调整呼吸,再出口时,语气已是风雨欲来般的平静。
“太后的侄子高洋,朕记得他一直不喜京城禁卫军副统领一职,尤其喜爱演练水军阵法。”
“那就提拔他,去南方水师做副将,即刻下旨,当天出发,不得有误!”
“主管圣园的张舍等人,朕先给他们记上一笔,待处理过太后一事,再行发落!”
所谓圣园,其实就是专门管理孕果的地方,所有主事者都为皇帝亲信,由他本人亲自提拔拟定。
眼下,太后私自盗取孕果,本就触动了冷君御的底线,更别提,他背德偷情的对象,还是皇帝的男人!
在做好一系列先手准备后,冷君御依然怒气不减,当即气势汹汹地赶往了容予的寝殿。
想当初,为了讨好自己心悦的男人,一向高高在上的帝王,竟然第一次放下身段,与一群木匠农夫商讨座谈,苦心孤诣修建了一座雅致的宫廷楼阁。
甚至,为了让容予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冷君御非但没有尽快肌肤相亲,反而先将容予的宫殿安置在了较为偏僻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且特意在这里种植了一大片竹林,在全国各地搜集名贵玉石雕刻的棋盘棋子,安置在竹林内。
也是因为这样,两人成亲时日不短,却也只在前些天有了第一次鱼水之欢。
他以为,这就是珍视。
却不想,竟被贱人钻了空子。
冷君御又气又疼,只觉得一把刀子在心头翻搅,割得他几乎窒息。
没有多做停留,他径直走去殿内,快步来到容予的床前,一把掀开他的被褥,欺身压下,迅速彻底对方所有的衣物。
容予吓坏了。
瞪着眼珠,僵直在原处,一动不敢动。
直到他和冷君御的眸光对视,才终于被这人红肿的双眼惊醒,连忙道。
“陛,陛下……我们那天晚上不是……不是刚做过,不,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句不合适险些把冷君御气出泪来。
他喘息急促,恶狠狠地剐着容予的脸,嗓音粗粝难听,一字一顿质问道。
“不合适?”
“哈,你跟朕不合适,那跟谁合适!!”
是那个老骚货,还是兰行舟!
他脸皮极速翕动几下,终究没忍心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只能将满腔愤懑吞咽进肚子里。
过了片刻,他缓了缓语气,勉强平复了下心绪,用哭似的声音僵硬地哄道。
“上一次是朕不对,没有开发好,屁眼太紧……容容……乖,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
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无数次肏进别人的后穴,一次次与他的父后做着最亲密的事,甚至险些孕育出和别人的孩子,冷君御就浑身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唇颤抖得几乎漏风,一遍遍翻来覆去重复着,要和容予再试一次。
大手安抚性地抚摸着身下人的头发,他嘴唇开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容予的神色,语气煎熬,如同祈求。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身为一国之君,向来高傲自负、目下无尘的自己,面对着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竟然连埋怨都不忍施加。
然而,他的这番珍爱,并不能被眼前人感知。
容予只觉得害怕极了。
他白日里才刚刚和太后偷情,给皇帝带了绿帽子,结果到了晚上就又被正牌丈夫偷袭。
若是身上没留下痕迹还好,要是有吻痕和牙印……
这样想着,他情不自禁一个哆嗦,顿时联想到自己被削成人彘的场景。
当即一个瘪嘴,委屈地掉下泪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辜的双眼大睁着,渗出几滴眼泪,顺着眼尾滑进发梢。
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冷君御心尖一颤,连怒气都打消了几分。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已经伸手抚摸上了容予的脸颊,轻柔地擦拭掉滂沱的湿润,无奈地艰难哄道。
“不许哭。”
因为是人生中头一回安慰别人,所以语气过分生硬。
配合着猩红凶狠的眼神,倒有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完了……
已经开始下最后通牒了!
容予肩膀一抖,闭紧双唇,硬生生憋住了哭声。只是鼻翼翕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哭嗝。
“嗝!”
看着他越发惊恐的眼神,冷君御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安慰起了反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也不再出声,只是抱住容予的脑袋,不停地在他脸上印着吻。
从眉梢到头发,从鼻尖到耳朵。
柔嫩白皙的脸颊被大手包裹住,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的吻湿润地落下,终于来到唇边。
冷君御稍作停留,就毫不犹豫地印了上去。
薄唇透着几分凉意,珍而重之地攫住身下的双唇,轻轻一抿,将嘴唇含进嘴里。
牙尖轻咬,舌头舔舐,如同抚摸般渐渐深入,撬开容予的齿关,一点点逼近口腔深处。
两个人的温度相互交融,气息近得不分你我。
几分难耐顺着纠缠的唇舌向下,迅速撩拨开炽热的情欲。冷君御呼吸再次急促,内心久违的安宁熨帖,灵魂深处传来渴望,叫嚣着进一步的侵略占有。
他的吻越发粗犷,舌头几乎舔舐到喉咙,对着容予的舌根反复吮吸嗦弄。
体温极速升高。
连空气都显出几分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
光裸的肌肤相互碰撞,摩擦的热度从皮肤烧灼到心肺。冷君御从未有哪一刻这般焦灼,急切地想要把眼前人吞进身体里。
手指一点点下移,快速剥掉两个人最后的遮羞布,下体最滚烫的部位紧密接触。
两根炙热粗大的肉棒插进彼此的腿缝里,卵蛋坠在腿间,凉意逐渐融化,一切都在蒸腾,碰撞,摩擦。
容予难耐地眯起了双眼。
敏感的身体快速拖拽着他的理智,一起沉沦陷落。胯下不由自主地动作,被磨磨蹭蹭的前戏挑逗得欲求不满起来。
迎合的动作被冷君御察觉。
他像一头,被心爱之物强行顺毛的大型食肉动物,眼神终于闪过一丝满意。
单手伸向嘴唇,迎着容予的目光,暧昧地吞吐自己的手指,将整只手吮吸得口水满满,反射着透明的光泽后,这才撅起臀部,故作镇定地摸向后穴。
为了方便容予看清楚他的动作,冷君御出乎意料地开了窍,特意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挺起翘臀。
浅褐色的肛门口依旧紧闭,因为做过除毛而显得光滑洁净,被紧致饱满的屁股夹在中间的缝隙里,深邃神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掠过臀缝,慢条斯理地顺着股沟向下摸。
沾惹的口水不经意间摸了半个屁股,淫荡地泛着光。
容予被晃了眼。
眼前这人,明明屄洞清纯得像没开苞过,动作却过分大胆,简直比老骚货还浪。
他被情欲冲昏了头,有些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凝视着那口紧致的屁眼,眼巴巴地盼着它张开,能让自己捅一捅。
冷君御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一只手掰开屁股,露出屁眼,强行将它扯开条长缝。
另一只沾满口水的手紧随其后,中指点住屁眼口,轻佻地摩擦转圈。
来回抚摸了一会儿后,肛门缝隙上终于沾满了口水。
这时,中指才继续用力,打着转捅进去一个指关节。
指头在肠道浅处轻轻勾勒几下,然后继续深入,摩擦过敏感炙热的肠道,径直捅进去一整根。
肛门如同深红色橡皮筋,被绷紧了缠绕在手指上,中指深深没入,被肛门吸吮着蠕动,如同在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面看得容予目不转睛,气息炙热,几乎想要扑上去。
他的下体异常肿胀,敏感的肉棒被冷君御轻轻坐住,时不时用大腿摩擦几下。
龟头肿胀变大,顶住对方腿心,不断颤抖着流出前液。
冷君御被他盯得兴奋不已,屁股抖了抖,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屁眼再次夹了夹,内里又湿又热,穴心密密麻麻泛起一阵酥痒,腰眼一阵发软。
他有些受不了。
这样温水煮青蛙的前戏几乎消磨掉了他的克制,等不及想要容予插进去,好好捅一捅。
于是,他迫不及待扯了扯屁眼,如同第一次开苞时那般蛮横,恶狠狠地抠挖着肠道。
内部有些湿润。
最初他还以为是口水沾了进去,后来却发现汁水越来越多,甚至顺着肠道向外渗出,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屁股洞在发情。
汗水淅淅沥沥打在床上,冷君御皱着眉,再次往屁眼里伸进去一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指头被肠道裹着,只留下丁点缝隙,时不时渗出几滴淫水。
他嗓子有些干,忍不住又想含点什么,一抬眼就看见一只白玉似的脚。
舌头在嘴巴里转了转,顶着腮帮子,最后终是没忍住内心的骚动,张嘴含了进去。
嘴唇牢牢裹住脚趾,下半身还在不停扩张着后穴。
羞耻感与情欲摧残着身心,快感连绵不绝,风似的深入骨髓。
冷君御身体着了火似的泛红,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舌头快速扫动,不断吮吸着脚趾,把指头缝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舔舐干净。
屁眼里的淫水如同漏尿,滴滴答答打在容予的腿上,让他看的很是不耐。
脑海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他当即不再犹豫,一把伸手掐住冷君御的腰肢,抬起他的屁股,将其中碍事的手指拨开。
龟头对准屁眼,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肿胀的肉棒剧烈摩擦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被蹭得烧着,屁眼极速撑开,肛门被肉棒挤压进洞里。
强烈的刺激顺着尾椎骨蔓延全身,火烧火燎的快感让两人动作一顿。
冷君御失力地吞着脚趾,头颅垂在塌上,嘴唇被脚掌撑满,严丝合缝地堵住,鼻腔里还发出阵阵呼喊声。
猝不及防的肏干把他顶得失了魂,下体的肉棒噗一声涌出大量前液,屁眼滚烫,从深处涌出一股暖流,顺着交合的缝隙往外渗。
淫水打在龟头顶端,刺激得马眼一颤。
容予惬意地眯起眼睛,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追逐享乐的身体,下意识开始抽动,越插越深。
“啪啪啪!!”
“唔唔……哈!”
交媾的抽插声与淫靡的呻吟声交织,如同交响曲,将容予刺激得越发放肆。
他下意识往冷君御敏感脆弱的位置插,每次进入到更深处,都会顶得对方穴道夹紧,肠道深处喷出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叽叽咕咕的淫液顺着肉棒的青筋游走,不时挤出穴外。
每当他插入到底时,屁眼口都整个凹陷进去,如同坍塌的肉洞,让人下意识发了狠地蹂躏。
而当他抽出时,龟头又会带动着肛门脱出外翻,粉红湿润的肠肉箍紧龟头,如同上了一圈紧致的环。
连绵的快感随着抽插的动作在肉棒中汇聚,很快冲破了某个临界点。
脚趾被软舌和牙齿嗦着,一股痒意传来。
容予跟随本能,掐紧冷君御的屁股,狂暴地快速挺身抽动,把肠道摩擦得起火。
澎湃的快感几乎将两人压垮。
脸颊早已潮红。
龟头次次顶到最深处的窄缝里,对着拐弯的狭窄肠道狠狠欺凌蹂躏。
肠肉不堪地抖动,淫水越来越多,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狠狠一抽,狂喷出一大股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深深叹息,愉悦地哽咽一声,肉棒抖动抽搐,同样喷吐出一股白精,洗刷着整个肠道。
“哈……”
“呼……”
高潮的快感同时在两人的体内蒸腾,不约而同地发出满足的长叹。
肉棒软了几分,却没有完全脱离肠道,依旧顶着内部的敏感点。
舒爽感渐渐散去,容予回归了意识。
他木呆呆地注视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内心一群草泥马跑过。
眼看冷君御还深陷高潮余韵,瘫软着身子没有动弹,他于是很快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那就是——
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头一闪而过,容予屏住呼吸,先是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肉棒,忽视了身下人一声黏腻求欢似的呻吟。
然后,他动作迅速,从一旁捡起衣服,麻溜地下床穿鞋。
很好,成功落地。
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在脸上闪过,他两只手一抬,正要拿出跑八百的架势冲出门去。
突然,一声慵懒的求欢在身后响起。
“容容,朕还要。”
容予心脏骤停,笑容在脸上僵住。
他哭似的回身,双眼无神地脱掉刚穿好的衣服鞋子,乖乖地爬回了床上。
刚一扭头,就被冷君御眼里浓得吓人的情欲震住,骇得手足无措。
“以前不知道,这种事竟然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披头散发的君王浑身赤裸,健康有力的臂膀在床上摊开,单手撑头,眼角带着一丝食髓知味的媚色,胸膛汗湿,乳头激凸。
修长的腿伸开,刻意暴露出被操红的屁眼,白色的精液在开阖的肛门口里挤出,染湿了大片屁股。
他有意无意地一抬手,摸了下容予敏感的乳头。
然后一路下滑,轻握住半硬的硕大肉棒,眼神拉丝,神情如狼,饥渴地吞咽几下,嗓音沙哑道。
“不够,还要。”
容予呼吸一颤,被他这副不同寻常的姿态勾引得心尖直抖,竟然情不自禁又硬了起来。
见状,冷君御满意一笑,猩红的唇张开,吐出一半红舌,顺着容予的脚心舔了上去。
这次,他刻意要宣示主权,用了几分力道,吮吸噬咬着,在心爱的皇夫身上种满了吻痕。
脚心被用力含住,舌尖舔舐,牙齿并用着吸住。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容予小腿抽动,被酥痒逼红了眼眶,这才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留下一片青紫的印痕。
紧接着是脚踝、小腿。
然后在大腿内侧故意停留,叼住嫩肉,如同凶残的食肉动物一般,狠狠吮吸。
“哈……”
容予被吸的腿心颤抖,整个下体一阵酥麻,肉棒不受控制,越来越硬。
很快,冷君御的嘴亲到了龟头,伸出舌头上下舔舐,在缝隙里反复勾勒,把属于彼此的体液全部吮吸进肚子。
直到把身下的人挑逗得受不住,他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抬起屁股,用力坐了下去。
“哈啊!”
“呼嗯……”
两声粗喘同时响起,肠道里的精液被击打出来,肉棒贯穿最底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君御吻住容予的乳头,开始上下起伏。
“啪啪”的声音由夜晚响到天色翻白。
他的后穴被肏得外翻,猩红的肠肉暴露在外,肛门无法合拢,双腿酸软无力。
内里的前列腺点被肏得肿大糜烂,一碰就疼爽交加。
精液射到发白,龟头瘫软,马眼大张着,几乎流不出水来。
偏偏冷君御还觉得不满足,一次次强硬地挑逗起容予的性欲,越发饥渴地坐下去,疯狂地求肏。
被褥脏得不成样子。
容予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被印满吻痕,又青又紫。
“哈啊!!又……又来了啊!”
“容、容!啊哈好爽……好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次,冷君御昂着脖子,大汗淋漓地猛然坐下去。
龟头激烈得撞击到乙状结肠,拐弯处几乎要被撞平。
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整个人疯狂哆嗦,脚趾抽动,肠道内剧烈痉挛,屁股抖出残影。
鸡巴抽搐几下,马眼一开,滴出几滴水一样的液体。
肠液已经流干,屁眼频繁干高潮,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皮肤都不可思议地敏感,很容易感受到超常的快感。
他屁眼加紧,喘着粗气又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然后下意识俯下身子,继续亲吻对方的乳头。
一边熟能生巧地伺候,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屁股,哑着嗓子恬不知耻道。
“容容,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呼……想要,好想要……”
闻言,容予几乎怀疑他有了性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身体很是疲惫,此时眼皮耷拉下来,一心想着睡觉。
于是,当即选择性遗忘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一翻白眼,不吐不快地骂了一句。
“骚不死你丫的!”
说着,也不管冷君御饥渴的求欢,直接一伸腿,一脚把该死的荡夫踹下了床。
“滚!”
随着“啪”一声门响,整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被自己的皇夫扫地出门。
他愣了下,摸了摸鼻尖,倒也没有强求。
只是叹了口气。
正打算转头离开时,却见大门突然又开了一条缝,从里面甩出衣服和鞋子,转瞬又“啪”一声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他心脏又一软,屁眼条件反射似的痒了起来。
只是眼下还有其他事要做。于是,迎着跪了一地不敢抬头的侍人,他三两下穿好衣服,起驾回宫。
自从这天起,冷君御每晚都要来容予的寝宫留宿。
开了荤了男人,欲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无论如何也收不住。
他白天忙完公事,还要忙里偷闲地用屁股裹鸡巴,每天睡眠时间急剧减少,气色却一天比一天红润明艳。
那一口浅褐色的屁眼,早已经熟透,变得肥大肿胀,猩红的色泽,时时刻刻反射着淫靡的光晕,肠道每分每秒都在变湿发情。
肛门口已经开阖了一个小口,松软滑腻,很容易被插入。
每当下了朝,冷君御总是迫不及待地直奔皇夫的住处,扒开两人的衣服,着急忙慌地用屁眼裹吸鸡巴。
放荡的时间过得很快。
终于,这天,手下的暗卫传来准话——高太后的侄子高洋,进入水师营后,嚣张跋扈,不听军令,已经被长官处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旨意随风刮进了太后寝宫。
他愤怒地摔了一只名贵瓷器,将一桌子茶盏翻倒在地。
“高洋去往水师前,居然没有跟哀家商量……”
“不好!”
毕竟是在宫里呆了半辈子的男人,当即明白过来——
这分明是皇帝要拿他们家开刀了!
他迅速起身,命令宫中亲信,不惜一切代价,堵住宫中的暗道,而他本人,则正要写信给他的父亲做警示。
然而,就在这时,身前的光线陡然暗了下来。
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响。
太后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冷君御正阴沉着脸色打量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后。”
这下,高太后知道,他逃不掉了。
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流露一丝苦笑,道。
“陛下来哀家宫里,怎的不叫人传旨……”
“呵,传旨?好留时间,供你这贱人逃跑吗!”
冷君御没有给他留一丝面子,直接扯破双方所有的龃龉。
这下高太后才真正打消了最后一丝侥幸。
对方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皇帝眼线遍布宫廷。这世上,从来都只有他不想知道的事情,而没有他知道不了的事。
高太后能在宫中挖掘一条密道,也是因为在此之前他的存在感极低,根本不受人关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他以为,容予和他一样,不过是个充当摆设的皇夫。
却不想……
眼前的男人来势汹汹,必然不会放过他。
高太后自己死不足惜。
他早已厌倦了深闺寂寞的生活,死亡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寻常事。
可眼下,他却有了和另一人的羁绊。
手指本能地抚摸上自己的肚子,他眼神绝望,哀鸣着恳求道。
“你不能杀我……”
“陛下!”
“我已经有了容容的孩子,你杀了我,他不会原谅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没有想到,正是最后这句话,再次触犯了冷君御的逆鳞。
醋意滔天的男人猛然伸手,一把掐住了高太后的脖子,将人狠狠摁倒在墙角。
他眼神阴冷,几乎冻结。
“你还敢提容容!”
“贱人!”
他咬紧牙关,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粉身碎骨。
“给你的男人你不碰,居然碰朕心坎上的爱人!”
“你怎么敢……贱人!你怎么敢!!”
说着,他用力一甩,直接把人丢出几米远。
摆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
高太后狼狈地倒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衫破裂,后背被瓷器划破,身上流出血来。
而他一无所觉,只是紧紧抱住自己的肚子,像爱惜毕生最珍贵的宝物,美艳的脸上早已遍布泪水。
“贱人的孩子,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就算要生,也是朕来给他生。”
“朕自会给他最好的!”
说完,冷君御不再看他,转身走出宫门。
一旁的赵公公低着头,捧着三尺白绫,缓缓靠近高太后身边。
“太后,奴才得罪了!”
凄厉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一位曾艳压一个时代的美人就此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宫殿内燃起滔天大火,很快蔓延出去,将整个楼阁燃烧殆尽。
灼烫的火光下,冷君御面沉如水,对着暗处的影子沉声说道。
“圣园张舍等人,串通内宫,欺上瞒下,死罪,株连三族!”
“皇夫容予,兄长战功赫赫,官加一等,传旨,择日回宫!”
“高太后……”
说到这里,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对方怀中夭折的孩子,想到作为他血脉亲人的容予。
手指不自觉颤抖几下,终是不忍道。
“太后宫中侍从,勾结圣园,珠胎暗结。被太后察觉,固放过焚烧宫室,销毁证据!”
“高太后父仪天下,不幸身亡,下旨国葬。后宫侍从,一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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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眼看着丧礼举行,司礼监主持宣读完悼词,容予才第一次得知那个男人的名字——
高想容。
这一刻,他不由自主联想到里,属于原主的悲惨命运。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兔死狐悲之色,转瞬又回归平淡。
远处的橙红色太阳落下了地平线,如同在响应一位绝色美人的落幕。
眺望着四周高深的宫墙,他喃喃自语道。
“希望下辈子,可以无缘这深宫大院。包括你,也包括我。”
正想着,抬眼却见到冷君御脚步轻快地走近前来,眼神如往常一般虎视眈眈。
见状,容予下意识伸手向下,紧紧护住自己腿间的生殖器,一脸警惕地回望道。
“不是说北方洪涝频发,大河决口。这大白天的,陛下不去探讨国事,到臣夫这宫里来,有事?”
“哦?容容也知道北方洪涝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君御上下打量他一眼,反问道。
完了……
嘴快了!
怎么还把自己近日听到的宫廷议论说出来了……
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他这可倒好,对方还没捡到他的把柄呢,这就自己把刀子递过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想到这里,他差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他奶奶的,不就是被榨干到肾透支吗,这么点小事,至于把皇帝拒之门外吗!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伸!”
这么一想,他竟真觉得自己的小兄弟探了头,勃起了几分。
当下立马变脸,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去,靠近对方,伸手抚摸着冷君御的小腹,强迫自己向下摸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摸,一边还矫揉造作地道。
“臣夫……臣夫爱惜陛下龙体,唯恐您伤了身子……这不是让容容心疼吗,所以……”
说着说着,他词穷了。
眼角余光扫见冷君御眼中的兴味,简直如芒在背。
他一咬牙。
豁出去了。
于是,他双手一把搂住冷君御的脖子,双眼紧闭,一脸凶狠地咬住了对方的唇。
不好!
力气使大了!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一道深深的牙印横亘在冷君御的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察觉到不对,萎了。
“呵呵……”
就在这时,一声闷笑声从冷君御喉间传来。
他眯眼看了看容予表情变换的脸色,心情越发愉悦。
早已经习惯了日日奸淫的后穴,自然地渗出润滑的液体。
身下一股缠绵的痒意让他变得焦躁不安,直想要肉棒填满。只是最后的一分自制力,让他停住了动作。
这些天,冷君御也意识到容予对他的忌惮和排斥,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没有节制的做爱,虽然让身体更加契合,但心与心的距离却没有靠近。
加上如容予刚刚所说的,境内的确出现了大面积的天灾。当务之急是要商量对策,派遣钦差整治洪涝,同时特派监察使严防死守,避免腐败。
这种情形下,他若是还日日沉迷温柔乡中,岂不是成了昏庸无能之辈。
于是,他克制地伸出舌头,动作收敛地舔舐几下两人相贴的嘴唇,待把血液舔舐干净后,这才隐忍地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佯装镇定,轻声道。
“朕知道,这几日,做的有些多了,容容招架不住。”
“朕暂且放过你。”
说着,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安放在桌案前,说道。
“现在正是午膳时辰,朕打算和容容一起用膳。”
“顺便,还有一个惊喜给你。”
容予眨了眨死鱼眼,勉强表现出期待,一惊一乍道。
“惊喜!是什么?”
冷君御微微一笑道。
“朕不跟你卖关子。其实是你的亲生兄长,已经奉召赶在回京的路上。此时已经到东洲,还有两日到京城!”
“兄、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双眼瞪大,表面上装模作样地惊呼:“那太好了!臣夫谢陛下!”实则,他心里的妈卖比已经骂出了残影。
兄长?
这是个什么鬼……
原文里有这号人物吗!
两天后。
当容予绞尽脑汁,终于回想起来,所谓的大哥,其实是原文里只出现过两个自然段的路人甲的时候,容暄已经回来了。
没有给他过多的反应时间,这个所谓的便宜兄长,已经进宫了!
往日里,向来占有欲极强,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都黏在身边的冷君御,这一次居然超乎寻常的“通情达理”。
他竟然特意给兄弟二人留了单独相处叙旧的空间,不许任何人打扰。
这份体贴看得容予想哭,忍不住战战兢兢地缩在书桌后,不敢动弹。
原着中仅有的描写,是说容暄天生战将,常年在崇风岭守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十五岁早早上了战场,一直到最后战死,马革裹尸,都再没有和家人相见。
也就是说,从容予记事的年纪开始,就已经没有见过这位大哥了。
两人虽然是容氏唯二的嫡系,但关系并不亲近,反而十分陌生。
按理说,对方不该回京的。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令容予焦头烂额。
而他还没来得及得出结论,就被一股铁血的气息吸引了注意力。
下意识抬眼看去,他不禁瞳孔骤缩。
只见,迎着光晕,一个身影由远及近。
轮廓高大,肩宽窄腰,浑身透着强悍的力量感。长腿迈开,步履沉稳扎实。
随着距离拉近,逐渐能看清一张浑然天成的俊脸,眉眼深邃坚毅,麦色脸庞硬朗,似乎不苟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分明已经卸甲,只穿着一身黑色便装,却让容予恍惚间看到了他身后的尸山血海。
他被震住一瞬,脑子一白,差点忘了动作。
直到面前人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坐下,唇瓣一勾,露出一丝兴味的笑,容予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招呼一声:“大哥!”
说完,他忙不迭地又倒了一碗茶水,递了过去。
因为手脚颇为忙乱,茶水不小心洒出。
滚烫的水滴在容暄的手背上,惊得容予连忙道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一边说着,他又着急转身,在桌上捡了一块绸缎,着急忙慌就要去擦拭。
容暄打量他一眼,哂笑一身,讽刺道。
“我不像你,细皮嫩肉,战场上不说刀剑无眼,光是风吹日晒,就不知道有多磨人。这么点烫伤,值得你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脸色倏忽冷了下来。
“我倒是不知道,我们容家的儿郎,竟然会养出你这样娇生惯养的贵公子!”
这话刺得容予脸皮挂不住,笑容和歉意硬生生僵硬在脸上。
心里顿时憋了一股气。
只是,出于自保,他实在不愿意激怒一个杀人无数的将军,于是,只能腆着脸尴尬应承道。
“兄长教训得极是,小弟也很佩服您征战沙场的勇气哈……要是大哥看着不快,其实也可以传给小弟一些练功的……”
说着说着,容予哽住了。
因为他敏锐的注意到,眼前的男人,随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眼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失,只留下漠视。
他不禁心脏狂跳,危机意识空前高涨,当即选择了闭嘴。
就在他沉默下来,以为容暄又要进行逼问时,却不想,对方话头一转,语气重新变得温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罢,事已至此,我也不该多做苛责。”
“对了,你宫中可有沐浴净身的地方?路途遥远,长途跋涉多日,刚刚只换过衣裳,还没来得及擦洗。”
听见这话,容予悄摸摸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他来到宫中的一处温泉池。
这是冷君御特别为他准备的。引来高山活水,开凿渠道。所以四季温暖,水流洁净。
来到温泉池边,容予再次敏锐的注意到,一旁的人眼中,若隐若现的嘲讽之意。
他心里越发不耐,恨不得求神告祖,好让这个气人玩意儿赶紧离开。
只是,他被对方的血气震慑,不敢把情绪表现出来。
很快,容暄解开了衣襟。
束腰的丝带脱落,形状完美健壮的胸肌袒露出来,在分布着平坦腹肌的腰部,横亘着一道深深的刀疤。
很快,衣衫整个脱下,紧致有力的长腿,下腹葱郁茂密的丛林,硕大蛰伏的阴茎,全部显露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容暄转身,宽阔而线条优美的脊背露出,零星的深刻刀疤映入眼帘。
见状,容予不以为然。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还以为对方是在跟他炫耀属于男人的勋章。
随着“扑腾”一声下水声响起,容予适时转身,正准备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招呼声。
“容容小时候都会跟兄长一起沐浴净身,怎么现在这么生疏,该不会记不得以前的事了吧?”
语气暗含警告,似乎别有深意。其中隐含的压迫感让容予顿住了脚步。
还没等他仔细思考,就已经手快一步,下意识听从指令,解开了衣襟,脱光了衣服。
等神智回归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站在了温泉旁边。
这下,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了。
心里暗自叫苦。
原来,这就是古代征战沙场的将军,令行禁止,口中的每一句话,都象征军令如山,带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已,他只能下了水。
热气蒸腾。
水面浮动。
容暄缓缓靠近,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容予的身子,冷静道。
“可还记得容容幼时,和兄长一起洗澡的场面?”
见鬼!容予根本不是原主。
他只知道里的剧情,但完全没有原主的记忆,哪里知道两个人幼时洗澡是什么样!
水蒸气热的他头脑越发不清醒,加上身边人给的压力,他的智商直线下降。
于是,只能编点现成的,勉强应付道。
“哈哈……是啊,那时候一起玩水,嬉戏打闹,别提多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弟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很怀念呢!”
闻言,容暄嘴角上扬。
“哦?”
“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竟几次三番要求我给你擦洗身下的鸡巴呢!”
什……什么?场面一时间寂静。
“呵!”
突然,一声冷到极点的嗤笑响起,刺破了空气。
容暄面含讥笑:“我不过胡乱扯几句谎话你也能应承,蠢货!”
不好!
闻言,容予警铃大作,马上就要翻身逃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池水高高扬起。
只见容暄不疾不徐,倏忽间抬手,以雷霆之势一把掐住了容予的脖子,将人恶狠狠地摁倒在池边。
“我离家时,小弟虽然只有七岁,但是才思敏捷,性格倔得像头驴!怎么会像你这般,行动失态,畏首畏尾!”
眼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惊慌失措,他手指越发用力,将脖子勒紧到红肿,面目充血。
“温泉水浸泡下,你的皮肤还安然无恙,不可能是戴了人皮面具。可偏偏你的行为举止怪异至极!”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
“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竟敢占了我小弟的身子!?”
说完,也不等容予解释。他面色冰冷,手指不断收紧,就要掐断容予的脖子。
磅礴的恐惧感袭来。这一刻,死亡触手可及。这是容予来到这个时代以后,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
他的双眼不住翻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窒息感令大脑阵阵嗡鸣,双眼充血发黑。
内心冷得发颤。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暴露身份上。怎么会有人灵敏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他不是亲生弟弟!
怎么办?脖颈处的力道重得像座山,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就这样结束了吗……
他是不是该安慰自己——起码,他比原主死的干净利落,不会受太多痛苦。起码,不用再虚与委蛇,对身边的人迎合奉承。
就这样吧……
容予这样想着。
他太累了……
于是,双手渐渐松弛,双腿踢蹬的力道放松,身体一点点瘫软下去。
手掌的主人以为他咽了气,所以紧接着,脖颈处的力道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点细微的氧气钻入喉咙。
就是现在!!
这一刻,容予双脚并用,使出全身力气,对着容暄下体最脆弱的部位一脚踹出。
“嘶!”
一声痛嘶响起,大手拿开了一瞬。
这一刻,容予的大脑超高速运转。他知道,根据两人战斗力对比,他就是一个菜鸡!
如果拼体力拼命去逃,走不出两步就要被抓住。
若是大喊救命,可能因为四周侍卫来不及反应而提前一步被掐死。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就算赌,也要赌百分百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就是容暄放手的这一短暂空隙,容予不退反进。
他用力举起手,对着即将再次出手抓来的容暄,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啪!”
一声剧烈的脆响,震得两人呆愣当场。
猩红的掌印烙刻在将军的脸上。他眸色瞬间沉入冰点,就要将不长眼反抗的家伙挫骨扬灰。
然而,就在这时,容予却丝毫没有走到绝境孤注一掷的凶狠。
他嘴唇绷直,面露绝望,悲痛哀鸣。
“大哥,你就是个混账!”
“你只知道这些年,你在战场上经历生死,怎么不知道我在这深宫大院里,比你还要胆战心惊!”
“我日日担惊受怕,夜不能寐!再多的棱角,都要被机心算计给磨平了!哪里还有底气,挺直腰杆做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难道看不见,连堂堂太后,都蹊跷惨死,更何况是无依无靠的我呢!”
“大哥,我怕,我真的很怕啊!”
他声嘶力竭,嗓音因受创而粗哑难听。
句句真情实意,直入人心。
只因为,这一字一句的怕,都是他每时每刻的切身体会。
足以令世上最铁石心肠的人,心生不忍。
果然,容暄闻言,手指迟迟没能摁下去。
他反而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
手指隐约颤抖起来。
“我以为,大哥你回来了,我就有了依靠,我就不必再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不管大哥变换了什么模样,又是如何对我调侃戏谑,我都愿意生生受着。”
“只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说着说着,容予涕泗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依靠……”
这个字眼深深刺痛了容暄的心脏。
他呼吸一紧,几乎不受控制地上前,紧紧抱住了面前脆弱的容予。
一时间心如刀割。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大哥错了!”
“大哥保证,以后,大哥做你的依靠,再也不让你担惊受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方多个州县久经干旱,土壤干涸许久。突然,时至七月,天降大雨,迅速引发泥石流与洪涝。
灾情遍及沿线多地。死伤无数。灾民聚集起来,一路向着京城方向逃难而来。
冷君御自顾无暇,已经多日没有来容予的寝宫。
与他相反的是,自从那天见面以后,容暄进宫的频率越来越高,时不时从宫外带来些稀罕玩意,每天设法哄容予开心。
宫人们对此见怪不怪。
这天,容予在塌上午休。
容暄轻手轻脚进门。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特意留了门窗。从室外,一眼可以看见屋内。
远远的,他坐在桌案边,眼神兴味地打量着蜷缩成一团的人影。
门外的蝉声若隐若现。
屋内角落里摆放着几盆冰块,用于降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炎热的空气中,容予伸了伸腿,白嫩的脚掌探了出来,露在床外,泛着奶白的盈光。
容暄在军中呆的太久,没怎么见过娇嫩白皙的肉体,每天日常通过训练发泄剩余的精力。
见到这幅情景,心底里不由得升起一丝灼热。旺盛的荷尔蒙躁动不安,很快胯下鼓起了一个巨大的肿包。
眼神渐渐深邃。
情欲浮现。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去时,却突然听见容予细如蚊呐的呢喃声。
“妈,我好想回家……”
声音迷茫无助,似乎还带着几分哽咽。
闻言,容暄动作一顿,下意识屏息凝视。
练武之人优越的视力,让他一眼就看见,容予紧闭的双眼下,一排濡湿的睫毛。白嫩可怜的鼻尖耸动一下,嘴唇轻轻颤抖。
窗外的蝉声远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空气寂静。容暄几乎听到自己胸膛里,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心脏软的一塌糊涂。
他隐约叹息一声,迷惑道。
“你到底是谁……”
无疑,他当然知道眼前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又或者说,这只是个披着他弟弟皮子的陌生人。
容暄十五岁离开京城,那时候,亲弟容予的年纪还不到六岁。
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又不是天才之流,哪里能看得出来才思敏捷、性格执拗!不过是他为了套话,刻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也就是说,从两个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容暄就一直都在试探。
包括他一脸杀气地掐住容予的脖子,也依旧是在试探!
而一直到最后,容予顺着他的话,骂出了那些反驳的话,这才让容暄真正确定——眼前的人,绝不是最初的弟弟!
之所以没有杀他,不过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忆里和他毫不亲近的弟弟,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个人有趣!
心头千般念头闪过,容暄凝视着塌上的人影,心情颇愉悦地捡起地上掉落的牵线木偶。
这是他前几日带来宫里,哄容予开心的小玩意儿。
木偶的引线被他扯住,在地上短暂试了试手感后,他开始控制着木偶向着床边迈进。
很快,木头小人被拉扯着爬上了容予的脚趾,对着他的脚心啃了几下。
细微的痒意顺着脚踝惊扰到睡意,容予终于从梦中的伤感中脱离出来,紧闭着眼睛,不太清醒地摸了摸脚丫。
容暄狡黠一笑,动作迅速地带着木偶躲过了手掌,然后继续向上。
从小腿爬到大腿,很快在小腹凸起部位停下。
还在犯迷糊的容予感受到胯间的分量,还以为是冷君御又在挑逗他,于是脸皮一皱,嘟着嘴嫌弃道。
“别闹!”
木偶小人却不听,只是一味地踩来踩去,很快攀爬而上,来到了容予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舞足蹈的小东西对着他的脸,被绳子拉扯着张嘴,似乎在咕咕叨叨些字眼。
而不远处的容暄则压低了嗓音,有些傻里傻气的拖着长长的音调开口道。
“容容,不要难过,不要哭……如果不开心,就打哥哥出气吧!”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番话,容予的眉头舒张开,嘴角隐约上扬,带起了几分笑意。
看见这一幕,容暄功成身退。
他满足一笑,扯回了木偶,静静地退出很远。
正午的阳光逐渐西斜,室内的冰块融化成水。
这时,容予才终于醒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揉了揉,身心竟然从未有过的放松。
进宫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只是,刚一抬眼,立马看到窗外凉亭里,翘着二郎腿斗蛐蛐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看得他心脏一紧,神色迅速紧绷起来。
直到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他才不情不愿地走出门,慢吞吞来到凉亭处,跟这位摸不透心思的大哥打招呼。
“容容,来,我们赌一把,就赌罐子里的蛐蛐哪只能活下来!”
从容予醒来的第一时间,容暄就注意到了。
只是假装不知,浑然自在地逗弄水晶容器里,两只凶狠大个的蛐蛐。
眼下,一直到对方走近前来,他才好似无意地出声,一脸痞笑道。
“怎么样,容容,只要你赌赢了,大哥就答应你一件事。”
说完,他还有意无意暗示道:“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闻言,容予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不知道,容暄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么一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人,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在第一次见面时掐脖子,他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人,怎么能跟他打赌!
更何况,他连双方需要付出的筹码都不清楚!
这样一想,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他不该打这个赌。
然而,容予深呼吸几口气,攥紧拳头,勉强按耐住自己颤抖的心绪,坚定地上前一步,毫不动摇道。
“好。”
声音不高亢,却透露出无可匹敌的决心。
只因为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最近一次机会,无论前途是否未卜,他都要牢牢抓住!
坐在石凳前的容暄笑了声,似乎丝毫不意外容予的选择。
他轻轻瞥了一眼紧张到面色发白的人,淡淡道。
“既然是赌博游戏,赌注就必须等价。所以,如果容容输了,也要无条件答应大哥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把罐子向前推了几分,手指摊开,表情自然道:“选吧。”
空气闷热而安静,躁得人浑身冒汗。
容予闭了闭眼,咬着牙伸出手,指向了罐子里看起来体格更大的那一只蛐蛐。
选完后,他紧张得后背湿了一片,暗地里偷偷打量容暄的脸色。
只是,对方依旧淡笑,看不出任何变化。
游戏很快开始。
容暄抽出罐子里的一块隔板。
两只蛐蛐先是试探着前进,在触碰到彼此后,迅速亮出了爪牙,奋力地厮打在一起。
心跳声快的惊人。
容予双手汗湿,目不转睛地盯住两只蛐蛐。
不一会儿,比赛落下了帷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格更大的蛐蛐咬死了另一只。
他赢了。
一口闷气还在喉咙里憋着,无法吐出。
因为容予不知道,对方是否会选择赖账。
然而,没有。
容暄笑着拍了拍手,似乎对结果毫不在意。
“说吧,你想要什么?”
容予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直视眼前人的双眼,不带丝毫犹豫地出口。
“我要离开这座皇宫!”
几天后。
京畿地区出现了大批流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是从北方州县逃难而来的。
刚开始,这些人还勉强维持着理性和秩序。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民中的气氛变了。
他们看向施粥官员的眼里,逐渐透露出几分恨意。
灾难突如其来。
还没等刑部查出在流民中煽风点火的人,一队装备精良的千人死士已经冲到了北门。
没有任何反抗。
城门大开着迎接他们的到来。
训练精良的死士杀进了宫墙,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紧接着,流民起义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门下,顷刻间汇聚了数千个衣衫褴褛的百姓。
他们的战斗力远远不及死士,但已经足够令最高统治者焦头烂额。
冷君御紧急派人赶往东宫,保护容予暂时撤离。
只是,没等这些侍卫赶到,容暄已经提前接走了容予。
他似乎对叛军的计划心知肚明,连一路离宫的路线,都没有遇到几个阻挡者。
一直到两人奔赴京畿,来到一处偏僻的村庄,他才将手头准备好的碎银银票,以及一封书信,通通交给了容予,然后快速叮嘱道。
“拿好我给你的信物。如果遇到自己无法摆平的事,就到信中所说的位置取出该物,会有我为你挑选的侍卫专程等你。”
“就此别过,保重。”
说完,他径直转身,很快脱离了视线。
容予略微触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惑地眺望了一眼对方离去的方向,内心感觉匪夷所思——
居然,真的逃出来了!
没有太多时间分析这位大哥的意图,他很快离开了村庄,向着远离京城的方向行进。
北方的天灾似乎格外严重,容予沿途见到许多衣不蔽体的难民,以及无数瘦到皮包骨头的乞丐。
荒僻的官道两旁,时不时能看见几具被狼啃噬过的尸体。
乌鸦的叫声在上空盘桓。
容予不敢停留。
在这样的乱世,他知道自己必须格外小心。
一个常年娇生惯养的贵门子弟,若是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全生存。
所以,必须要找到容暄为他留下的侍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开信封审视了上面的字迹和地图。
为这一天,容予已经幻想准备了很久。于是他没费多少功夫,就记下了其中全部的信息。
随后,就把纸张撕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安全点发送信号。
只是,他发现,即便是信里最近的一个地址,也要去到十里外。
虽然路程不远,但是在这多事之秋,绝不是短时间就能走到的。
看来,得他靠自己了。
他在把所有大额银票用布条贴身绑在自己的腰间,将碎银扎牢,捆在脚踝两侧,只留下几个捡来的铜板留在手里。
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只有一个用来打水的小葫芦。
随后,他又忙不迭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将一声朴素的麻衣招惹的脏兮兮后,又连忙在身上所有外露的皮肤处摸上泥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没有放松。
因为仔细观察水中的倒影,他发现自己的头发过分细腻顺滑,与道路两旁的流民尸体完全不一样。
不论哪个时代,自由都是需要代价的。
于是,他强忍着恶心,把泥巴在自己头上摸了几把,又戴上了兜帽,学着他见过的老百姓模样,低着头,融入了沿途中的迁移队伍里。
入夜,疲惫不堪的容予最终没忍住睡意,缩在一处远离人群的树洞里,怀抱着包裹,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两个身影佝偻的中年男人摸了过来,对视一眼,表情闪过一丝凶残。
虽然容予已经极力表现得与常人无异,但是他白日里几次脱离队伍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这两人的注意。
他们敏锐地意识到,这个独行者是远离人们的视线去偷吃了!
他的包袱里,有粮食!
杀心渐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两人即将出手的那一刻,容予躲藏的树上,却突然跳下来一个黑衣人。
头戴金属面具,看不清脸庞。
身形矫健利落,手指反转间,三两下处理了两条人命,连鲜血都没来得及洒出来。
很快,他处理掉了尸体,探身到容予跟前。
眼看着树洞里纷飞恼人的蚊虫,眉心蔓延上一丝褶皱,不由自主伸出手,姿态利落地碾死了几只蚊子。
就这样,接连一整夜,他都无声无息地守候在容予身旁,不断地为他清理蚊子臭虫。
直到天光放亮,眼前人动了动身子,即将醒来,他才悄无声息地离开,再次躲了起来。
就这样,容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两天,终于来到了最近的一座小城镇,找到了一家店铺,出示了手中的信物。
随后,他见到了一个身披斗笠、车夫扮相的健壮男人。
对方没有露出脸,也并没有和他做交谈,似乎早有准备。带着他来到了一家客栈,取走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之后两人准备好干粮和饮水,从官道径直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开始,容予还有些担心两人的安危。
然而,在被土匪劫道,见识过这名侍卫不凡的身手后,他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而且,他发现,这人从不会对自己的决定提出异议,无论任何事情都听从他的指挥,勤勤恳恳地在他身后擦屁股。
这让容予放下了最初的戒备,开始静心体会沿途的风景和遭遇。
这天,两人途经一座较为繁华的小城,治安良好,乞丐只在极小的一个范围内出没。
旅途疲惫,他于是决定在这里休息几天,恢复下精神。
夜晚,两人隔着一张屏风,睡在一间客房的两侧。
容予正要闭眼。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哭似的呻吟声,柔媚缠绵,极度压抑。
许久没有得到安抚的小兄弟受到刺激,竟然有了些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了皱眉头,尽力想要无视。
然而,体会过欢愉的性器官哪里肯受委屈,直直挺起来龟头,颇有精神地立起在亵裤里。
“哈啊……用、用力……”
隔壁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压抑声音,反而越发放荡。
没有办法,憋不住……
实在是由奢入俭难。
于是,他苦着脸,谨慎的看了一眼屏风另一边,良久没有听到声响,终于放开了双手,向下伸去。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龟头,一股欲求不满的渴望直入心底。
居然在这种时候自渎……
一阵羞恼浮上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暗叫苦,皱着眉开始上下撸动。
快、快点,不能被另一边的傻大个发现了……
手指拼命动作,他闭着眼用力抚摸龟头,反复拨动马眼。
偏偏就是不得其法,把肉棒折腾得硬一阵软一阵,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快感。
欲望上头,他索性直接踢掉了裤子,掀开被子,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听着隔壁的呻吟努力寻找状态。
就在这时,龟头顶端一阵完全不同的触感传来。
湿滑灵活,柔软滑腻。
容予爽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睁眼,低下头看去。
就见到,头上顶着面具的男人伸长了舌头,吐着口水,绕着他的龟头舔舐了一圈。
这场景刺激得他肉棒梆硬,竟然向上又顶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动作以后,他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开口欲拒还迎道。
“你、不许,不许舔那里哈……”
只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暗暗用力向下压。
男人意识到他的渴望,似乎嗓音低哑地轻笑了一声,很快低下头,张大嘴巴,将整根肉棒含了进去。
红润的丰唇整个包裹住肉棒,龟头径直顶到喉咙口最低端,强大的吸力传来,湿润滑腻,舌尖不住动作,从下到上地舔舐茎身的每一条纹路。
“哈啊……好、好舒服……”
容予被吸得腿软,两腿大开地向上顶,脸颊泛起丝丝潮红。
尽职尽责的侍卫顺应他的心思,头颅开始上下动作,用喉咙口反复吞噬挤压容予的肉棒。
很快,积攒已久的欲望经不起快感的折磨,在他的嘴巴深处,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呼……”
射精的快感直入后脑,容予满足地叹息一声,终于回复了几分理智。
他望着身下的男人,眨了眨眼睛,耳尖一时间红了个透彻,尴尬地想要把肉棒从男人嘴里拔出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吸得过分用力。即便阴茎已经瘫软,也还是牢牢地插在他的嘴里,抽不出来。
“你、你让开哈啊……”
正想着出声拒绝,却不料身上的男人竟然再次伸出舌头,一边将嘴巴里的精液吞噬干净,一边继续舔舐容予的肉棒。
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放满,温吞吞的,如同一泡泉水,浸润抚摸着他的敏感点。
舒爽的快感刺激下,容予再次硬起,龟头忍不住戳刺湿滑的口腔。
温热的触感包裹着肉棒,情欲开始沸腾,又一次挤占了理智的生存空间。
他渐渐感觉不满,总想要进入更深更紧的甬道里好好捅一捅。
于是,娇惯的小公举顺从本心地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口中还不忘命令道:“快点,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男人一怔,唇线抿紧,凑了过来。他并没有脱衣服,只是站在容予面前,扯开了自己胯间的布料,露出下腹冰冷坚硬的金属。
这东西几乎包裹住他的整个下身,如同异样的三角裤,只留了两个小洞,袒露出前后的尿眼和肛门。
在会阴部位,还有一处钥匙孔,需要插入唯一一把钥匙,才可以解开贞操锁。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吃一惊,理智当即回归,从床上一下子跳起,瞪着眼百思不得其解地瞅着这幅传说中的贞操锁。
这一刻,他终于又回忆起了一个原作者一笔带过的小细节。
这个王朝,所有在宫廷伺候贵人们的奴才,基本全部阉割。甚至那些只负责保护内宫和皇帝安危的宫廷侍卫,都以贞操锁的方式束缚了他们的欲望。
设定是:这些人一进宫当值,就要立刻带上贞操锁,由专人负责保管一人一把的钥匙。
直到皇帝下诏,将他们调离宫去,才能拿到属于自己的钥匙,解开锁扣,重获自由。
这成了皇帝维护后宫纯洁性、确保侍卫忠诚度的不二法宝。
这一理念,也被皇朝中所有达官显贵争先效仿。
也因此,绝大多数私人侍卫,都佩戴有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真是,让容予大开眼界。
他下意识伸手,从冰冷的金属表面抚摸下去,伸出指头,对着前面的孔洞戳了戳,刚好碰到一团软肉。
“所以,你不能发泄?”
“是。”
男人艰难回道。
“那你把我嗦硬了,自己却得不到安慰,岂不是很难受?”
容予好奇追问。
闻言,男人耳朵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片刻后,他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工作,这才静静转身,袒露出身后屁眼处的洞口,羞耻道。
“我、我有清理过……如、如果主人不嫌弃,也可以捅……捅我的屁眼……”
最后一个字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容予彻底来了兴致。
眼前的男人臀部肌肉厚实有力,骨盆张开的宽度也比寻常男人大一些,看起来瘦腰肥臀,格外性感。
加上他硬朗的肌肉线条,给人强烈的征服欲。
而这样的男人,却被贞操锁挤压住男性象征,只能任人予取予夺。
他的屁股中间露着一个不小的圆形空洞,深邃的洞口隐藏在其中。
即便以容予下体的硕大分量,也可以轻易由这个洞口插入。
只是,因为看不清肛门附近的风景,他不太愿意直接伸手触碰。
于是,直接从枕头底下取出了自己的行囊,把里面的碎银一个一个对着洞口往里面塞。
细小的银两钻入后穴,冰冻着滚烫的肠肉。凹凸不平的棱角刺激着穴道,激得男人不停抖动。
他从没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不像疼不像痒,只觉得难耐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人的眼神扎得他心旌摇曳,阴茎忍不住想要勃起,却在碰到金属后被强行压下。
而容予还是在塞。
他发现男人的直肠实在深得出奇。
碎银一颗颗没入其中,表面却看不出丝毫痕迹,依旧只露着一个看不清楚的洞口,连括约肌的褶皱都没有被撑开消失。
觉得很是神奇的容予再接再厉,继续向洞内塞着碎银。
银两塞完后又开始塞铜板。
这可比碎银要大一圈。
“嗯……”
圆润的铁环卡进后穴,沾惹上肠道的火热。敏感的肠肉被挤压摩擦,酸胀感刺激得男人开始嘤咛。
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了,容予才停下来,恶意满满地命令对方含着一屁股银钱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来不怕剑刺刀砍的男人弯下了腰,肚子被撑得饱胀沉重,连平坦硬实的肚皮都略微鼓起一块。
这让他羞耻难堪,耳尖红的滴血。
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躺了下去。
只是拳头还攥得死紧,明显还在艰难隐忍。
灯光下,容予欣赏了一番他的囧途,终于安心睡去。
第二天,两人一起逛街。
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
没一会儿,容予停在一处小摊前,拿着上面摆放的木雕簪子把玩了一番后,转头对着男人开口。
“呆子,付钱!”
说完,就一脸看好戏的姿态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没想到,男人的脸皮厚的出奇,昨夜里的羞耻和不自然早已不见,姿势也恢复如常。
听见容予的指示后,他竟然挑了个只有容予能看清的隐蔽角度,手指向后,一把扯开臀间的布料,露出后面一口金属空洞。
一边动作,还一边淡定地询问卖家:“几钱?”
卖家丝毫没有察觉异样,喜笑颜开地回话。
“不多,就三个!”
听到回答后,男人放在身后的手指蜷曲,自然地探入穴道,向里面一勾,摸到三个铜板后,直接取出,随手扔在了铺子上。
这场面看得容予大惊失色,比这该死的侍卫还要忐忑。
结果,一直到两人离开,都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不对。
当天夜里。
男人学会了爬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被解开,亵裤褪下,胯下很快埋了一颗黑漆漆的头颅。
这人白天戴斗笠,晚上戴面具,并且从不脱衣,似乎是不想被容予发现身份。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还不等容予细细思索,就被身下的快感打断。
他的手指下移,忍不住撑在男人的背上,动作要推不推。
身下的男人了然。
他毫不费力地吞吐一下肉棒,然后吐出,用舌头向下舔舐抚慰沉甸甸的卵蛋,撑开皮肉间的每一条缝隙,细致地摩擦吮吸。
卵蛋表面的的皮肉泛起一丝粉红,舌尖转换方向,又向一旁舔舐腿心的软肉。
舌面整个摊开,包裹住腿间嫩肉,牙齿细细地厮磨,嘴巴用力吞吐吮吸。
密密麻麻的舒爽感如同一波波浪潮,拍打着容予的脊椎骨,让他喘息急促,不由得绷紧了脚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没想到,原主大哥给配备的贴身侍卫,居然连口活也这么灵敏。
白日里,被那么多碎银填满,居然镇定自若,还做出从屁眼里掏铜板的事来,实在不像个清纯的。
这让他不由自主联想到已经把自己骚死的高太后,心中一阵不快——
这个人,该不会也伺候过很多人了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容予下身一软,脸色冷了下来。
他发现,自从被老骚货这样的大屁眼子勾上床以后,他对待感情的洁癖却反而更重了。
若是只和别人上床,他似乎还可以忍耐。
但是……
只要一想到,连身下这人也是被别人调教出来的,他就一阵反胃。
恶心感随着两人接触的部位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移动了下身子,心头开始结冰。
很快,男人发现了他的不对。
在仔细挑逗过后,见容予依旧提不起兴致,不自觉紧张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第一次,他没有顺遂主人的心意体贴地走开,反而主动开口,执拗问道。
“怎么,是我做的不好吗?”
嗓音极度沙哑低沉,带着浓浓的失落迷茫。
容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为了主子的命令,放下身段,不顾尊严地去讨好其他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样想着,心中最后一丝兴趣也消了下去。
无视了对方的问题,他安静地转过身子,语气冷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睡了。”
男人嘴唇颤了颤,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追问道。
“你不高兴,为什么?”
“呵,怎么,你主子还让你哄我高兴?不用了!”
容予呛声回答,眼中却情不自禁闪过一抹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被其他人用过,他就如鲠在喉。
在宫里时,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叶浮萍,只能任人摆弄。
不是他真那么蠢,看不出来冷君御的喜爱。
只是,他不敢自作多情。
帝王的宠爱如同朝露,太阳一出来,就会蒸发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和原主一样,为了一份无望的感情撕心裂肺,最后落得惨死的下场。
他要出逃!
只有把握了自己的生死,不再每日把脖子套进别人的绳索里,他才能安心。
也是因为这样,在出宫以后,真正的容予才渐渐回来了。
他终于敢暴露出自己的喜好和小脾气,终于敢想起只敢在梦里怀念的现代生活——
想起疼爱他的父母双亲,善解人意的朋友,还有平静愉快的大学生活。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雄心壮志,没有天马行空。
虽然生活中一直很受欢迎,但他也只会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碰到了一群善良的人。
那时候,他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有朝一日有了心爱的女孩子,要和她一起白头偕老。直到两鬓斑白,也依然可以手牵着手打情骂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越,他认了。
面对着一个每天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容予心底有了占有欲,潜意识以为自己可以将对方据为己有。
可现在……
这样想着,心底越发难过。
他面上扯出一抹搪塞的微笑,转头看了一眼怔在原地的侍卫,再次自我冰封,虚伪道。
“你护卫我一整天,也很辛苦了,我没事,睡吧!”
说完,他就要盖上被子。
然而,手却被身后的人抓住了。
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暖意顺着胳膊密密麻麻向着心底渗透。
山岳般健壮的男人执拗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高兴,为什么?”
“请你,不要憋着。如果你想,完全可以打我出气。”
闻言,容予火了。
他冷冷地转头,尖酸刻薄道。
“你是受虐狂吗?我打你做什么!”
“我说我要睡了!让放开我!”
“怎么,身体太贱,不被肏就不满足?”
在心底憋了多年的怨气窜了出来,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把男人的手掌甩开。
可偏偏对方一动不动,依旧坚定地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挣扎不奏效,容予瞪大了眼,嘴唇气得发抖,眼眶红了一片。
突然恶向胆边生,他出其不意张嘴,恶狠狠地一口咬在男人手背上。
穿刺感刺痛神经。
鲜血顺着牙印向外渗。
男人紧紧绷直嘴角,手掌颤了颤,终是没有放开。
舌尖舔舐到浓郁的血腥味。
过分用力的咬合肌变得酸软。
容予还不松口,继续恨恨地顶开流血的伤口,残忍地撕扯着这一块脆弱的皮肉。
等牙齿咬得没有力气了,他才松了嘴,可却还不罢休,又是腾空站起,手脚并用,对着男人拳打脚踢,每一次动作都下了狠手。
直到筋疲力尽,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幼兽,双眼发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问道。
“你怎么还不还手?”
男人叹息一声,没有丝毫犹豫,靠近过去,紧紧地将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脊背,静静说道。
“我说了,你可以打我消气。”
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隐忍的温柔,
容予敏锐的捕捉到他的情感,顿时心坎一酸,眼眶湿红,瞪着眼落下泪来。
哭了一会儿后,他突然从男人怀里遛了出来,直直凝视着男人的眸子,定定说道。
“你要是以后敢伤害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发誓。”
听到这话,男人平静重复:“好,如果我以后再敢伤害你,你就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他径直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麦色的皮肤,深邃英俊如刀削斧凿的脸庞。
正是容暄。
“对不起,我怕你因为讨厌我,不让我近身保护,所以才想了这么个主意。”
“容容,你能原谅我吗?”
闻言,容予噗嗤一笑,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反讽道。
“我早就有这个猜测了,蠢货!”
“我知道,容容一直这么聪明。”
容暄想起刚刚两人争吵时的对话,不禁正色,解开了衣服,露出下体的贞操锁。
然后,他从一旁的斗笠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郑重地放到容予的手里,解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亲手给自己戴上的,因为怕按捺不住对你的渴望。”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式将这把钥匙交给你,只要你想,可以封闭它一辈子。”
“还有……”
“容予,我不骚。”
他靠近几分,袒露出自己的整个身体,大方赤裸,目光坦荡虔诚。
“起码,在遇见你之前,我不骚,甚至欲望冷淡。”
“你看我这副布满伤疤的身子,除了你,除了我自己,再没有别人碰过。”
“现在,你明白了吗?”
空气瞬间安静。
容予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阵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真的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莫名的,他有些不敢和容暄对视。
只因,对方眼神中炽热的感情,竟让他有些心虚。
心中的委屈消散,他开始觉得尴尬,下意识转移话题,故作正经道。
“你、你不要插科打诨……”
“容暄,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实打实告诉我,从你回京到现在的所有经过。”
说着,他还特意指了指书桌,示意对方提笔写下,以防隔墙有耳。
容暄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占有欲有,依赖感或许也有,但还远远算不上爱情。
小家伙防备心太重,绝不能逼得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他终于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不拘小节地拢起了衣服,迈开步子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开始提笔写字。
这一写,就是大半个时辰。
房间里的烛光亮了很久。
容予仔仔细细看完容暄写的事件经过后,心头莫名一堵。
潜意识里的危机感让他拿起纸张,对着火苗点燃,将其烧成了灰烬。
然后他开始仔细地回想原着的内容,将它和现实经历一一对照。
然后,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大哥,你觉不觉得,将我带出宫这件事,有些过于顺利了?”
“原本一直镇守崇风岭的你,为什么突然被皇帝征召回京?”
他嗓音极轻极慢,却渲染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事件的背后,很可能存在一个幕后推手,操纵着这些事件的走向?”
场面一静。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蜡烛应声而灭。
房间漆黑一片。
四周死一般寂静。
很快,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真切了。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当容暄匆忙找到火折子,从新将烛火点燃时,眼前已经不见了容予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容予从昏迷中醒来,正暗自警觉地查看周围环境。
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童欢快地赶了过来,拍着手叫道。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这就禀报给大人知晓!”
说着,他正要转身离开,头顶上两个朝天揪左右摇摆。
“等下,你说……哪个大人?”
容予疑惑不解。
只是见对方没有恶意,又还是个小少年,这才放下了些许戒备。
“哎?你不知道吗?”
童子摇头晃脑,眼神纯净。
“就是本地刺史韩大人啊!”
“你住的云楼客栈里,老板藏了一屋子武器,说是要支持流民造反咧!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被韩大人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容予皱紧了眉头,继续问道。
“那你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人吗?”
“就是,长得高高大大的那个?”
对方不解地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谁。没一会儿,小童就跑了出去,叽叽喳喳对着外头大喊。
“韩大人!那人醒了,要把他抓出来吗?”
很快,院子里传来一声颇有威严的训斥,驳斥道。
“不可胡言,这位公子是本官请来的贵客,快快请他出来一见!”
韩谅大跨步从院门走来。
他鬓角染白,着一身浅褐色便装,长髯冷硬直顺,样子风风火火。
一抬头,恰好就看见容予从客房中走出,面上还带着几分狐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状,他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一鞠到底,面色郑重诚恳道。
“下官潭州刺史韩谅,拜见皇夫千岁!”
“寒舍简陋,惊扰贵主,望贵主恕罪。这是下官官印,还请贵主过目。”
说着,他从长袍大袖中掏出一只小巧的印章,将它举过头顶,呈递给容予查看。
一言既出,满院静谧。
一旁的小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实在没有想到,一国皇夫,竟然会跋山涉水,突兀地来到这种地方。
容予更是面色一冷,僵硬在原地,出言否认道。
“韩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一介草民,不敢受这般礼遇。还请大人速速放我出去,在下还有一好友不知所踪,需要尽快与他汇合。”
“贵主所说的朋友,可是令兄容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谅捧手再问。
姿态谦卑,语气却咄咄逼人。
听到这话,容予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眼前的人给摸透了。
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
所以只能后退一步,然后佯装生气道:“韩大人堂堂父母官,竟然如此逼迫治下百姓,实在令人不齿!”
说着,他“啪”一声关掉了房门,退回了屋内。
只是隔着一堵门,他还隐约能听到,门外韩谅高亢大义凛然的话。
“下官正是为了黎民百姓,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望皇夫听臣一言,为百姓做主啊!”
语气令人动容。
只是容予全然不以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介替身皇夫,他从不觉得自己分量有多重。
竟然还跟他提什么拯救黎民百姓,骗鬼呢!
这样想着,他越发觉得内心不安,搞不清韩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韩谅见他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只得先嘱咐童子,好生照顾贵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天以后,容予就被困在了这处院落里。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平日里也有个自来熟的可爱小童作伴谈天,日子倒也算不得煎熬。
他从每天的对话中得知,京城的流民起义军被迅速绞杀,只是可惜,没能查清楚一千死士的来历。
冷君御勃然大怒,为了叛乱一事焦头烂额。
但他依然不忘在全国大力搜查容予的下落,要求务必毫发无损地找回他的皇夫。
如今各处城池村落,但凡有人际出没的地方,都被张贴了他的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富豪商贾、地方官吏,都把寻找容予当做了自己前途的指路明灯,只恨不得生生造一个皇夫出来献给皇帝。
然而,韩谅却不在这些人之中,
他非但没有选择把容予送回京城讨赏,反而令人封锁了有关于他的消息。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容暄依旧没有找来。
容予隐约了解了韩谅的心思——他是要和冷君御作对。
心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有些等不及了。
再晚下去,怕是真的要深陷政治漩涡,无法自拔了!
这天,韩谅又来了。
每日一次,从未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官知道此事为难,但是除了皇夫,再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求贵主能听在下一言,若不愿相助,下官也决不强求,迅速助贵主离开,保证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贵主的行踪……”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容予从室内走了出来,沉着脸色,面无表情道。
“韩大人要跟本宫说什么?”
终于,他还是认下了自己的身份。
韩谅一听这话,面色反而沉静下来。
他向着一旁小童递了个眼神,命对方退下后,这才亲自将容予引入了书房。
来到一处摆放书简的架子前,他轻轻转动不起眼的烛台。
紧接着,墙壁推开,显露出一间密室。
“贵主请。”
韩谅先一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予心头念头百转,四处打量,思索着可能出现的场景。
却没想到,对方关掉密室后,在角落里拿出一只半米高的箱子,竟然从中取出一捧杏儿般大小的猩红果子。
仔细一数,刚好十三颗。
“这是?”
有种熟悉感浮上心头,他蹙着眉沉思,很久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韩谅拿出一颗递给他,解释道。
“贵主或许还不曾见过,这就是我朝立国之本,社稷基石——”
“孕果。”
听他这么一说,容予才反应过来,当初高太后与他偷欢时,就曾私自取过这样一颗果子,塞进后穴。
事后,对方也声称要给他生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放在眼下,他却有些困惑,问道。
“韩大人给本宫看这东西,不知有何见解?”
韩谅无奈一笑,清明正直的双眼直视容予,反问道。
“贵主,可知道这样小小一枚孕果,价值几何?”
容予迟疑:“想来是价值不菲。”
韩谅无声苦笑。
“何止不菲。”
“价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