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奏问到“瑞江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吧?走到那面镜子前,站在我们一起做爱过很多次的地方,脱掉裤子。”
电话的人因为花间奏的这句话发出了更急促的呼吸声,不久又传来悉悉索索衣服落地的声音,随后花间瑞江说道“奏君,裤子……裤子解开了,里面的内裤也脱掉了。因为内裤被我弄脏了,已经湿了,穴也湿的很厉害……只是听见你这样和我说话,就已经……嗯嗯,奏,奏君……”
花间瑞江这样说着,说完又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喊着花间奏的名字,像一只发情求欢的雌兽,发出欲求不满的色情呻吟,哪里还有半点华族贵公子的矜持样子。
让俯在花间奏胯间的照间清季听完全程后,心里闪过一阵鄙夷,原来名门财阀家教养出来的公子,私下里也是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天天想着被肏的骚货。
他丝毫没有自省,自己如今也是光裸着下体,翘着滴水的阴茎,乳头挺立,身上只披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几乎真空状态下为花间奏舔鸡巴,用唇卖力的服侍着心爱的男人,给花间奏口交。
可能,当人学会用双标来看待事物的时候,就是他更成熟,也更加不要脸的时候了。
花间奏用手指勾着照间清季的发尾说到“那就用自己的手摸摸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间瑞江带着一种疑惑,以及淡淡的期待问“摸……哪里?”虽然只是电话,但奏君,正在教他做爱。
花间奏的声音极轻,却带着一种致命诱惑,让人无论如何都想要认真地听他说话,按照他的言语,一步一步照做,“都可以,看着镜子,张开腿,摸瑞江身体上任何会让你觉得舒服的地方。”
“啊……我看见镜子里自己张开腿的样子,好,好下流……阴蒂已经自己露出头了,呜嗯,摸起来好滑,都是水……”花间瑞江的叫声淫荡,又接着问到“……奏君,喜欢我的身体吗?”
“嗯……”花间奏在被照间清季口交的快感中发出轻哼,似应了对方的话。
花间瑞江又问“奏君,最喜欢哪里?”
花间奏回答到“我喜欢你的穴,也爱听瑞江叫床的声音。”嘴上是在夸电话里的男人,目光却放在了自己胯间的照间清季,用眼神示意对方不要在这个时候再有大动作出声了。
接着又对花间瑞江说道“不过现在就只摸前面的阴蒂吧,瑞江的骚点位置太深了,用自己的手指碰不到。”
“好……唔!摸到了,好舒服……奏。”花间瑞江发出呢喃,喊出爱人的名字,因为花间奏说了喜欢。听起来就像隔着电话,也在迫切希望花间奏可以用手爱抚自己的身体一样。
“那,继续。手指放在最前端慢慢打圈,让它完全露出来。然后,再用力一点,快一点,摸它,玩它。就像上一次,我摸你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多长时间,你就高潮了呢。”花间奏用带着尾音的声音说到。
电话另一头的花间瑞江似乎照做了,从电话里发出了更大的喘息声,并喊着花间奏的名字“嗯,啊哈啊哈,奏君……”
听见声音的花间奏说道“就是这样,另一只手也不要空着,握住阴茎自渎吧。”
花间瑞江的叫声变得更加骚浪“嗯啊啊!握住了……一起弄,好爽!啊哈!可是,我的穴湿的更厉害了,啊!痒……好想,好像……被奏君肏,呜呜,好想吃奏君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或者说他成为了一个为花间奏舔鸡巴的工具人,旁观花间奏和另一个骚货电话性爱的py。
这样可不行。
正在给花间奏做口交的,能让花间奏肏,会让花间奏爽到射精的人,是他,照间清季!
今夜,本该是属于他的,属于他和花间奏。
“唔……”照间清季把花间奏的阴茎顶进喉咙更深更深的地方,眼角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忍耐着因为深喉而想要呕吐的不适感。用男人硕大粗长的阴茎,肏弄着自己的口腔。
被狭窄腔道包裹阴茎的感觉十分美妙,又被口交侍弄了许久,特别是看着俊美的男人俯在自己的胯间,卖力吃着鸡巴的样子,花间奏几乎当下就有了射精欲望。
于是,对着电话里的花间瑞江,也是对着跪在自己胯间的照间清季说到“我也硬着呢,硬的想射了,一起吧。”说着,他冲照间清季顶了顶胯。
“唔……”
“哈……”
呻吟和喘息混杂在了一起,急于要宣泄身体欲望的男人们,已经混不清这些声音是由谁发出来的了。
花间瑞江发出无法克制的叫声“啊哈,奏!”
“嗯……”花间奏用带着情欲的轻喘,在应声的同时把精液射进了照间清季的嘴里。的同时,电话里也传出花间瑞江喊着花间奏的名字,自慰高潮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花间奏射精以后,照间清季的唇并没有离开花间奏的阴茎,他动着喉咙,慢慢吃掉了花间奏射出来的全部精液。这样的场景不管是身体还是视觉都是一种让人愉悦的享受,何况,咽下全部精液照间清季,又张开唇伸出自己的舌,像是品尝最棒的奖励一般,继续舔着花间奏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用欲求不满的目光望着花间奏。
花间奏用情事后沙哑的声音说道“瑞江,那明天再见。”
花间瑞江呼呼的喘着气“奏君,不必为了我特意赶早回来,路上也要注意安全。工作辛苦了,奏君。”他显然是在不舍挂掉这通电话,一边关心的花间奏,又刻意用这些话来刺激电话另一头,那个不知名字的情敌。
“还好,出来工作也遇到了很不一样,又有意思的事情。”花间奏低着头,这句话其实是对照间清季说的。
“父亲对奏君只是有些误会,奏君一直都很棒,很优秀。父亲他迟早会看见奏君的能力,认同你,解开误会的。”花间瑞江已经十分自然的把自己的身份摆在了花间奏伴侣的位置上。
“没有关系。”花间奏不在意的应声道,按住一直在吃自己鸡巴的照间清季的头,挺了一下胯,他又被照间清季舔硬了。
“瑞江,很晚了,休息吧。”这是花间奏第二次暗示要结束这场电话性爱了。
话说到这份上,花间瑞江当然不可能再不知趣的继续缠着对方了“嗯,奏君晚安。真对不起,明明你在出差,还让你为我做这些……耽误你休息了。
“不必道歉。”花间奏把性器从照间清季的口中退出,又握着阴茎前端,用龟头在照间清季因为给他做口交而变得红肿的嘴唇上调弄着,视线与照间清季对视,同时,对着电话里的花间瑞江说道“我喜欢骚的。”
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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