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个说,这个事可以去试试,你就看着办吧!”金美洙觉得这也算是个捷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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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源市医科大学医院里,何晓丽已经是从麻醉的状态下醒了过来,虽然刚刚做过阑尾炎手术,虽然只是一个微创的小手术,但是伤口还是隐隐的有些疼痛。
“小丽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现在感激怎么样?”梁真真看着何晓丽醒了过,很是高兴的向她询问着病情。
“我没事事了,肚子已经不是那种搅着搅着的痛了,只是那种开道后伤口有点疼,这个我还是能承受得了的疼痛范围。
真真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本来是我想着去给你帮帮忙,没想到现在到是成了你来照顾我了!都害得你不能好好的休息了,你的身体照顾我能吃的消吗?这要是把你的病给累重了,我可成了千古罪人了。我真的不用人陪护的,你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就算叶开不用你照顾,浩浩和薇薇还需要你照顾的……”何晓丽醒来就是和梁真真客气的说道,看样子是十分内疚的样子。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的好姐妹,你生病了我能不管你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经历充沛,你放心把我现在身体是感觉良好,一点也没有昨天出现的症状了!你要在和我客气,我可就和你绝交了。”梁真真拉着何晓丽的手,看着还真是的姐妹情深的样子似的。
“真真,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瞒着你,并没有和你提起……当然这件事情你也没有问过。”何晓丽有些犹豫的说道。
“我也正想问你事情是怎么回事那,你腹部上的那个手术留下的疤痕,以我多年前当护士的经验判断,你这个疤痕应该是剖腹产留下的,你的孩子现在哪里去了?孩子的爹地又是谁?你们究竟又发生了怎么样的故事,为什么有了孩子又没有在一起那?”梁真真终于是把憋在心里的疑问全部都问了出来,看着何晓丽也像是要说起她这段经历似的,真的不知道这就是怎么样的一段故事。
“这个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其实这件事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去提及和想起的一段经历,也是一段堵在心里的一直没法释怀的噩梦,这事情我也真的应该和找个人倾述一下了
!
记得那件事情是发生在六年以前,当时我是上的幼师学校刚刚毕业,在江海市的一家私立幼稚园实习。
日子过得很平淡,一直以为我的这个工作天天接触的都是小孩子,应该是可以保留一份内心纯洁的净土,等到实习期一满就能够转正,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可以摆脱那国家救济孤儿的补助费……
没有想到的是,这幼稚园才是最最复杂的一个地方!虽然孩子都是那么太真无邪,纯净似水的一般的清澈,可是这些孩子的家长可就是三六九等参差不齐了。
由于我还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实习幼师,带孩子也没有什么经验,一个小女孩吵着要喝水,我就给她倒了一杯开水,本来想用两个杯子给她把水给倒一倒弄凉了在给她喝,可是谁知道一眼没有注意到,她自己就把滚烫的开水给喝了下去,小女孩一下被烫到了直接一撒手滚烫的开水又洒到了她的身上,导致她轻度烫伤。
她的家长找到了幼稚园要说法,幼稚园说是我个人疏忽所导致的,要我自己全全负责,可是我当时兜里只有三百五块钱,根本就不够赔偿小姑娘家所要求的六千块的药费,五千块的精神损失费!这些钱加在一起可就是一万一千块,这对我当时老说,可是一年的薪水总和了。
本来小女孩烫伤我的心里也是很难受的,赔偿也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由于没有钱去赔给他们家,我就恳求能不能先打个欠条,等有钱了一定马上就换。
可是小女孩的家长却不同意,说要是拿不出钱就到他家做保姆顶债,到什么时候做够了赔偿的金额,就不用在做保姆了。
我也没有办法,想想做保姆就做保姆吧,不然也没有什么办法能筹到钱还给他们。
我到了他们家一看,并不是怎么有钱的感觉,家里房间也不是很大,也就是一百多平,后来才知道那个小女孩的爹地是一个当官的,人长得肥头大耳的,虽然他一直没有说是当什么官的,但是几次他们家里没有人,有人打电话开口就叫‘张局长’。”何晓丽脸挂满了忧伤,讲到这里顿了顿,看这个她的眼圈了都含满了泪水。
这个‘张局长’会不会就是令她怀孕的男人吧?难道是一起强…奸事件?何晓丽的命运不会这么坎坷吧,那要是强…奸为什么不报警,还要把孩子生下来那?梁真真听何晓丽这样一说更是感觉好奇和不解,于是说道:“小丽你说这些是不是说,你怀孕是和你这个不小心被烫到的小女孩父亲有关?”
“…………”何晓丽突然间大哭了起来,哭的简直是泣不成声,好像是回想起了那可怕的噩梦一样,浑身都有些颤栗了。
梁真真做到了何晓丽的病床边,轻轻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小丽,你不要太激动了,你可是刚刚开过刀的人,虽然伤口很小,但是你这样激动也可能会把伤口给撑开的!我现在就算是对你的故事很感兴趣,也不忍心在让你去回想那段痛苦的经历了。
要不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等你伤口长好了在说吧!”
“不,你别劝我了,今天既然是已经说到这里了,我就直接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你听一听,省得我在提起一次还要先大哭一场。
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有多么的艰辛,经历的就跟电视剧里发生的事情一样,有时候我回头想想就觉得像一场噩梦,可是这腹部的手术刀疤有清楚的整名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梦。”何晓丽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就像是在发呆一般,但是嘴一直没有停止说话,而起讲述的还算是清楚,思路清晰,并没有像她表情一样的魂不守舍。
“我到了他家做了保姆,起先还都是一切正常的,就是做一些打扫屋子,洗衣做饭的家务事,虽然忙碌又辛苦,但是为了抵赔偿金也就只能一直的坚持着。
可是做了没有一个星期,那个张局长的老婆和女儿就回家了,我觉得很奇怪,就趁着张局长的下班的时候问了问,他说她的老婆和女儿去孩子姥姥家窜门了……我也并没有多想。
但毕竟是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以前也看见报纸上说什么男主人趁着女主人不在家,就占小保姆的便宜,甚至是强…奸!我到了晚上的时候也是加了小心的,把房门都锁上了,才敢睡觉。
其实我躺在床上就觉得自己有点多心了,他的老婆比他能小十多岁,而且长得也是非常的漂亮,他应该没有什么理由会对,我这样一个长相频频的小保姆起什么歹心,平时他也是一直保持着距离,并没有毛手毛脚的行为。
就这个样胡思乱想的睡着了,谁成想………………”何晓丽在一次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今天何晓丽的眼泪就跟自来水龙头一样的不停的流淌着。
“是不是就在那天晚上出问题了?”梁真真抽出了两张面纸递给何晓丽,此时的地上已经到处都是何晓丽用来擦眼泪而丢弃的面纸了。
“是,……那天正当我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就突然感觉被一个很重的身体压住了,我还以为是在做恶梦,可是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张局长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他的身上是一…丝…不…挂,手已经把我的睡衣撕成了碎片,我当时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只能大声呼唤着救命,没等我喊道第二声,他的大手就把我的嘴捂住了,我就只能用尽全力的瞪着腿,用手扣挠着他的后背。
他被激怒了,径直的扇了我两个耳光,扇的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嘴里也有咸咸的液体涌了出来,我知道那是鲜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