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夏丝言一脸愤恨的想的出神,不满被忽视的陆非嫌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钻心的痛楚让夏丝言不自觉的大叫出声,丝丝冷汗沿着她的发丝一点点的往外涌。
“混蛋,陆非嫌你是变态么?”
终于夏丝言忍不住了,她努力的转过头恨恨不平的瞪着陆非嫌张口怒骂。听了她的吼叫,陆非嫌不怒反笑。可是他的笑却让夏丝言觉察到了一种更加绝望的气息,那种摄人心魄的恐惧让夏丝言的内心深处涌上一阵无法控制的恐惧感。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
“嘶……”
该死的,陆非嫌竟然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刺骨的疼痛让夏丝言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喉咙不自觉的干涩起来。夏丝言甚至可以感觉到牙齿没入肌肉时发出的沉闷声响,灼灼的痛楚提醒她,陆非嫌正像个吸血鬼似的蚕食着她身体里的血液。
“痛。陆非嫌,你这个变态。”
夏丝言不停的叫骂,陆非嫌更加的疯狂。他的唇离开她的肩膀,在她的锁骨胸前制造出无数个青紫色的於痕。那些刺目的痕迹像是一枚枚针,狠狠的刺入夏丝言的心脏。近乎于麻木的痛楚让夏丝言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叫骂,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夏丝言默默地在心底发誓,就算是痛死也不会再让陆非嫌听到自己发出的任何声响。她不要根这个恶魔求饶,更不要让陆非嫌这个变态听到自己脆弱的叫嚷。她就不信,陆非嫌浑身上下的精力没有枯竭的时候。
或许是看夏丝言放弃了挣扎,陆非嫌也一下子没了兴致。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夏丝言的体内释放自己,之后就毫不留恋的起身走进浴室。
五分钟之后陆非嫌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几乎没有看夏丝言一眼就穿着浴袍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夏丝言一个人,躺在充斥着糜烂味道的房间里,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许久之后夏丝言才察觉到自己的体力一点点的恢复了,她强撑着身子跌跌撞撞的下床走进浴室。用力的关上门,落锁,然后站在蓬蓬头下面用灼热的水不断的冲刷着自己的身子。
刚刚陆非嫌疯狂而猛烈的动作让夏丝言的身上再一次增添了无数的於痕,那些青色紫色的痕迹让夏丝言的眼眶一下子红润起来,滚烫的泪珠和着热水一起跌落在地板上。
从夏丝言的房间里离开之后陆非嫌就径直走到楼下,通知了陈妈叫来医生之后就一声不吭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从未见过如此烦躁不安又暴躁狂怒的陆非嫌,陈妈的心底隐约有着些许担心。很多次她都想瞧瞧的上楼去看一看夏丝言,可是每当她有了动作就都会接到陆非嫌一记凌厉的警告眼神,最后也只好作罢。
“少爷,医生来了。是要去楼上替夏小姐诊治吗?”
陈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副谦卑摸样的中年医生,又把视线转移到陆非嫌的身上。她一直以为陆非嫌叫医生是给夏丝言看病,因为从刚刚到现在她并没有看出陆非嫌身上有哪里受伤需要看医生。
“谁说要去楼上看她了,受伤的又不是她。”
陆非嫌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双手随意的解开浴袍的带子。当着客厅里所有佣人的面把浴袍丢在地上,露出自己精壮的胸膛和修长而结实的双腿。
“你,把我背上的东西拔出来。”
陆非嫌随意指了指惶恐不安的医生,转身趴在宽大的沙发上。直到此时陈妈和医生才注意到,陆非嫌的整个背部几乎都是细碎的玻璃碴。
“天哪,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医生,快去替少爷收拾一下。”
陈妈惊慌失措的大呼医生,一脸心疼的盯着陆非嫌已经血肉模糊的后背。那些密密匝匝的碎玻璃几乎把背部的整片肌肤都给毁了,有些地方不断的往外渗着血,还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看起来触目惊心,说暮堋?br />
看到眼前的情景,医生也不敢耽搁,飞快的上前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急救箱。拿出消毒用的酒精和已经消过毒的镊子等工具开始忙碌起来。
由于碎玻璃的数量实在太多,医生整整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它们全部清理出来。而此时陆非嫌的后背,已经布满了各种大小的血洞。密密麻麻的伤口让一旁的佣人都不忍目睹的纷纷别过头去,偌大的客厅安静的只有药水擦在后背上吱吱啦啦的声音。
陆非嫌始终一声不吭的趴在沙发上,整个过程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就好像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等到陆非嫌后背上的伤口完全处理好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陈妈问过医生需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就按照陆非嫌的命令把他给打发走了,佣人也全部散去各自忙碌着。
陈妈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皱眉看着坐在沙发上依旧不断的在抽烟的陆非嫌。
今天早上少爷竟然亲自下厨替夏丝言准备早餐,陈妈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会有所缓和的。可是没想到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事情就已经变得更加的糟糕了。真是搞不懂,好好的两个人为什么非要用互相伤害的模式来相处。
“陈妈,打电话让公关部去阿sa买一对钻石耳钉,要独一无二的限量版。”
“是少爷。”
V33
虽然陈妈对于陆非嫌的吩咐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走过去快速的拨通了公关部的电话。而那个阿sa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A市最有名的一家珠宝店的名字。想要在阿sa消费的人,不单单要有钱,还要有权势才行。众所周知,那里的每一件饰品都是顶级的,大师的手工制作和全球限量版。
拿这么贵重的钻石耳钉作为刚刚对夏丝言的补偿,她应该知足了。
陆非嫌眯起眼睛,神情凌冽的想着。
女人,想要得到的东西不就是珠宝吗。既然这个办法对其他的女人有效,在夏丝言那里也不一定会吃瘪。他陆非嫌就不信,自己连一个区区的女人都抓不住。若是让jake那些混蛋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浑浑噩噩的从浴室里出来,夏丝言拉开衣橱拿出一件还算保守的睡衣穿上。有些恍惚的走到床边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夏丝言的心里像是一团浆糊似的乱糟糟的。身体上的疼痛远远都不及心里的,可是心却已经麻木了。
微微侧目,看着自己肩膀上被陆非嫌的牙齿咬过的地方。森然的两排牙印昭示着刚刚这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也让夏丝言的视线再一次变得模糊起来。
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让自己呆在如此屈辱的环境里,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
夏丝言下意识的抱紧自己,贝齿用力的咬着红唇。鲜红的血液沿着被咬破的唇流进夏丝言的牙齿之间,腥甜的气息一瞬间弥漫在夏丝言的口腔里。可是她却像是没有察觉似的,依旧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仿佛只有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清醒,夏丝言才会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如今身处的环境。
“咔嚓。”
细微的开门声让夏丝言吓了一跳,她像是慌乱的兔子似的更加用力的抱紧自己。一双杏眼满是惶恐的盯着房门,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顿时,一股迫人的气势也随之而来。
“怎么,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我的怜惜么?”
当看到夏丝言嘴唇上鲜红的血迹,陆非嫌的心猛然一下像是被谁的手捏紧似的,疼的他几乎窒息。可是很快,他就平复自己的情绪。隐藏着眼底的担忧,陆非嫌唇畔微扬勾勒出一个残忍的冷笑,眸子里除了森冷之外就是深不见底的黑色。
“喏,这是我刚刚派人去买的。阿sa的钻石耳钉,应该足够补偿刚刚对你的粗暴了。”
陆非嫌语带嘲讽的说着,他的嘴不自觉的撇了撇,透着轻蔑和倨傲。随着陆非嫌抛出的动作,一个红色的绒盒掉在夏丝言的身旁。刺目的红让夏丝言的心脏狠狠的被撞击了一下,浓浓的愤怒一瞬间就涌进脑海里。
该死的,陆非嫌竟然真的把她当做那些站街女。
自己在陆非嫌的眼底也不过就是用身体换取物质的女人。
“怎么,你不打开看看?”
陆非嫌看到了夏丝言捏成拳头的双手,也看到了她眼底的愤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