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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和任何男人在一起都行,就是谭明渊不行。”
话落,他又低下头去吻她,许甜甜恼怒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下去,他咝的一声闷哼,手上动作却加了力。翰给夏好里。
“混蛋,放开我。”
许甜甜被他的手劲捏得狠狠一痛,愤恨的骂。
“你答应我,不许再和谭明渊在一起,我就放开你。”
白子航固执的锁住她的视线,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面颊上,看着她因为羞愤而绯红的小脸,他心头便热血沸腾,某个物体更是坚硬如铁。
“白子航,你以为你是谁,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许甜甜也是倔强的,他越是阻止她,她越是不听他的,不被他的所威胁,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了嘴,刚被她咬破的嘴唇里渗着一丝腥甜味,混着他的气息席卷了她。
不知是怒意多些,还是晴欲多些,总之在他狂野的吻和大手熟练的侵犯下,室内原来充满愤怒因子的气氛一点点染上暧昧,温度也随着两人不稳的呼吸而节节攀升。
许甜甜又怒又羞又恨,怒他的流氓和霸道,羞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为他柔软,湿润……
更恨他分明说了分手,还要来纠缠。
在她万般矛盾的心绪里,两人的衣服在某人的掌下脱落,飘飞落地,当他滚烫的身体贴上她白若凝脂的肌肤,某个坚硬炙热的东西抵住她柔嫩的肌肤时,许甜甜满心的混乱中剥离出一丝理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腿一蜷,身子同时往上一蹭,还真的挣开了一点,惊慌愤怒地道:
“白子航,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再给你侵犯我的权利。”
白子航微微皱眉,深暗的眸扫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冷然勾唇:
“分手了?许甜甜,你以为分了手,你就可以投进旧情人的怀抱了吗?我告诉你,我现在不分了,我要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
“白子航,你流氓!”
当他大掌抓住她纤细性感的小腿一拉,她又像只小羊羔似的被大灰狼抓住时,她除了愤怒的骂他流氓外,已经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来骂了。
“我是流氓,就对你流氓了怎样?”
白子航的话音落,便一把扣住她的俏臀,腰身一沉,狠狠地撞了进去。
“……”
身子突然被填满的许甜甜一声娇吟差点溢出红唇,但在紧要关头还是生生咬住了唇,身子僵滞着,被迫承受着他暴风雨一样的激情掠夺,意识恍散间,似乎听见他在耳畔呢喃:
“甜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说服我妈!”
她眼皮打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眼角还挂着泪水,白子航替她擦掉眼泪,吃饱魇足的他退去怒意后眸底又浮起层层柔情,修长的指尖抚过她潮红的面颊,轻声道:
“甜甜,我想放了你,可我放不下,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天当着陆家姐妹的面,他说和她分手并非出自他的真心,只是做给她们看,他知道那个陆茜会回去告诉他母亲。
果然,当天他老妈就知道了他和许甜甜分手,断得干干净净,也承诺只要他不再和许甜甜纠缠,她就不会去找她麻烦。
他真的忍着没有再去找她,又做回了曾经那个风流浪子,他老妈的安排,他也置之不理。
要不是今晚上遇见,他或许真的能一个人忍着,可是他还是遇见她了,不仅遇见她,还遇见她和谭明渊在一起,隐忍了几十天的白大律师再也淡定不了了。
他嘴上说她可以和任何男人在一起,只除了谭明渊,其实不管她和任何男人在一起,他肯定都受不了那种刺激的,这样说不过是为自己找借口。
他告诉自己是为了解救她,因为谭明渊不是一个可以给她幸福的人,他给不了她光明的未来,所以为了她的幸福,他必须要‘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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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逃亡
深夜的别墅寂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睍莼璩晓
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夏纯强压下心里的紧张盯着液晶显示屏,握着鼠标的手心一片湿濡,做这种事情,她一点也不在行。
为防止司翰宇突然醒来,她特意把书房的门从里面反锁,这会儿看着那行要输密码的空格,她忍不住皱了眉头。
到底密码是什么?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生日,可输进去提示密码错误,她的心跳越发变得不规则。
她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欧阳墨轩,可转念一想,警察私闯民宅,也是违法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输进去一串数字。
后悔当初计算机没学好。
输了两遍密码都错误,她不敢再随便输,凝眉想了许久,脑子里突然闪过他今天说的那句“你不知道我的生日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的生日就行了……”
会不会是自己的生日?
她紧紧地抿了抿唇,纤细白嫩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数字,当文件因此开启时,她的心不仅没有因此放松,反而像是突然压了一块巨石,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闷压得她透不过气。
这里面确实有警方要的证据,全是他这几年来的犯罪证据……
可她的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除了那些犯罪的证据外,还有着他写的日记。
夏纯心头无法不震憾,他居然从他们初遇那天就开始写日记。
她大致的浏览了一遍日期,一开始不是每天写,但从他们结婚后,就是每天的日期……
她把他的犯罪证据以邮件形式发送到梁上君的邮箱里,出乎意外的是,梁上君居然就在电脑前,邮件发出去不到十秒钟,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深夜,手机铃声异常尖锐,惹得她心头狠狠一窒,看到熟悉的号码时,她按下接听键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声音亦染上了颤音:
“君子。”
“纯纯,你现在哪里?
梁上君低沉的声音隔着电波钻进她心里,温润中透着浓浓地担忧,原本就紧张的她,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迸出来、
“我在司翰宇的书房里。”
“那司翰宇呢,他在哪里?”
梁上君的声音渗进了三分惊讶,她居然在他书房里发邮件给他。
夏纯看了眼书房门口的方向,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
“他刚才被我用麻醉针射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进了他书房,君子,这些东西有用吗?”
要是没用,她还得再找找。
“有用,纯纯,你现在马上离开他家,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阿轩,让他去接你。”
梁上君肯定的回答让她悬着的心松了一点,可她又担忧地问:
“那司翰宇最重会判什么刑,不会是死刑吧?”
尽管恨他,但还是不想他死掉的。
因此,不等梁上君回答,她又说:
“君子,你们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我劝他去自首,那样子是不是能够从轻发落……”1d7rA。
当夏纯挂了电话,关上电脑,打开书房的门,准备逃走时,却整个人惊在了门口。
面前一脸森冷,直直伫立,如一堵冰墙挡住她去路的人,不是被她弄晕的司翰宇,还有谁?
“纯纯,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是他说出的第一句话,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若从地狱里传来,而他周身散发的寒凉气息更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发颤,刚才因为紧张本就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才蓦然惊觉自己穿得单薄。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夏纯原来就白希的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惨白如纸。
她想自己这下完了,肯定会被面前这个男人恼羞成怒的杀掉。
他的样子太可怕了,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温柔笑意,那张英俊的五官上覆着一层冰霜,深暗的鹰眸泛着森冷,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大手粗鲁的捏上了她的脖子。
夏纯瞳眸倏地睁大,满满的盛着惊恐,如此情况下,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直直的迎上他暴风雨般的怒气,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