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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啦!”她拉着他的手,迅速逃离现场。
“那么急啊!”赫军得意的很,故意大声说着。
被她强拉逃离现场,在旁人的眼神,像是迫不及待回去炒饭一样,愈描愈黑,羡煞在场男性。
俊男美女离开后的泳池,果然黯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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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凯恩斯餐厅,两人点了岩烧牛肉。
一个慢慢吃,巴不得采取拖延战术。
一个醉翁之意不在吃,一直催促回家办事。
好不容易吃完,两人搭上车回家。
“都是你啦,一直催,害我消化不良。”宁静在车上抱怨,想到等会就要炒饭,心里紧张不已。
“你平常可没有这么淑女,你想反悔?”
到家,停好车,赫军边下车边说。
“我一向说话算话!”这有什么困难,随便捶一捶、抓一抓就好了,简单得要命。
一进家门,来到房间,宁静说:“来吧,躺下来。”
“来,先把衣服脱掉。”
看他宽衣解带的速度真快。宁静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没做过Spa?当然要脱衣服,不然怎么深入——穴道?我先声明,我要泰国式的按摩,你可别随便捶一捶、抓一抓,就想打发我。”
他有读心术吗?怎么知道她的诡计。“我是爱盲式,安全又卫生。”
“少落伍了,我教你这招,包准男人喜欢!”
“听起来,好像是便宜你吧!”
“怎么会呢?我免费示范教学,你才赚到了;如果照行情算,你可付不起。先等等,我去布置一下。”
说着,他来到卧室里,点上精油蜡烛,放着心灵音乐,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专业牛郎了。
他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仅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毛巾,打开门,欢迎贵客上门,“请进。”
而宁静也在他“准备”的时候,将自己“准备”好。
她裹在浴巾,浴巾下穿着贴身衣裤,这已经是极限了。
粉嫩的香肩和均匀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黄金比例,挑逗他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咽咽口水,觉得喉头紧束。
他告诉自己,要慢慢来,要好好享受这期待已久的夜。
“来,趴着。”他拍拍床缘说着。
宁静顺从地趴到床上。
赫军拿起刚才买的精油,涂在宁静的肩膀和手臂,他要慢慢打开她的心防。规律的指压,使宁静原本紧张的肌肉渐渐松缓。
她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像是触及敏感地带,充满强烈的邀请。
他打开她的浴巾,解开背后细线,露出完美无瑕的裸背,他将两个人的身体滴上精油,以身体贴着她的细致,轻缓滑动。
她感觉到他坚实的肌肉在背上来回摩擦,这就是男人最爱的泰国浴,用身体作为按摩工具,互相磨搓,让人销魂不已。
赛门半撑着身体,只是轻柔触碰,不敢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怕自己的重量压坏了她,她看起来如此脆弱,需要好好呵护。
可能是太舒服了,下方传来规律的呼吸。
又睡着了。
折腾了一晚上,累得半死,结果什么也没有享受到,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真的不能让她工作太累,明天就彻查总务部经理,以免老是坏了他的好事。
她侧身动了一下,双手抱在胸前,将胸前的弧线挤压得更撩人,他在她的饱满烙下唇印后,转身离去。
今晚又是个无眠的夜。
听到门关上,宁静才张开眼睛,她还没有准备好,只好每次都用同样的一招。
不过,每一次的接触,她愈来愈无法抗拒,不知道自己还能ㄍ一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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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开始电脑展,信义区的交通完全打结。
捷运车厢内挤得水泄不通,上班族加上满身汗味的学生,害宁静伸长脖子仰着呼吸,像极了缺氧的鱼,张大嘴巴在水面挣扎。
终于到站了。一路上只进不出的人潮,在市政府站全部出清,关门的警告铃伴随着后面一股庞大压力,她根本就是被推出来的。难怪常有人在捷运站受伤。
真是应该将电脑展的场地,移到荒郊野外,才不会造成交通大阻塞。
惨了,已经迟到了十五分钟。
昨天晚上匆匆交差,大概有一半打错字,今天又迟到,一定罪加一等,不死也半条命。
宁静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发现部门里荡漾着怪异的气氛。
桌上原本堆得半天高的待处理文件,统统消失不见,分散在每个人桌上,难不成她被炒鱿鱼了?宁静暗自焦急,代志大条了。
看看经理室,门关得紧紧的,里面的人不知在密商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人事部的主管走出去。
她坐在位置上,等待传唤。
经理不知在写什么东西,根本没时间理她。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的工作都跑到你们桌上?”趁经理又走出去,她偷偷问王姊。
“谁晓得,经理第一个到,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写了纸条交办工作。”
“是不是我被辞退了?”
“哪有迟到十五分钟就被Fire的。我看经理面色凝重,可能捅了什么楼子,他自顾不暇了。”
“烦死了,我宁愿爽爽快快被骂一顿就算了,弄得七上八下,好像要枪决前却卡弹一样,没被打死,也被吓死。”
“想开一点,不一定要被枪决的是经理呢!”
小周从外面走进来神秘宣布,“听说经理骚扰你的事情曝光了,引起高层震怒。”
“拜托,我算哪棵葱啊,‘高层震怒’,哇咧,真夸张。”宁静不悦的反驳。心里暗自思量,难道是赛门?可明明他昨天发誓不张扬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想打电话给他,想到他又交代,在公司不要打电话找他,只好留到晚上再问。
坏事不出门,立刻传遍千里。好几通慰问电话络绎不绝,像是她已经被人给怎么样了。
“找我的,就说我不在。”电话接到手软,解释到嘴酸。
“你不是说算了,怎么现在愈搞愈大?”王姊关心的问着,“你跟谁提过这件事?”
“公司里一个小职员,他答应我不说的。”巴不得现在找赛门算帐。不行,她等不到下班,现在就要去找赛门。
“哪个部门的小职员?这么神通广大,可以呼风唤雨?”
“我只知道他姓贺,恭贺新喜的贺,叫作赛门。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在公司里干什么,好像混得很凶,但是又混得不错!”
“赛门?你和总裁拍拖?”王姊嘴巴张得好大,惊恐的说着。
“总裁?你开玩笑。”赛门有特殊身分,如果是大老板,哪里还要晚上兼差?
“你这么笃定?”
“当然啦,我知道他的秘密。”
“那透露一下,你的赛门是何许人物?外表看起来如何?”
“怎么说呢,很神秘,又长得很帅、高大,算是有魅力吧!”
瞧她形容得多马虎!不过,王姊的第六感告诉她,宁静的赛门不简单,很可能就是总裁。看她红光满面,一定是走狗屎运。王姊建议:“我看你多到二十一楼走动走动。”
“那种警戒森严的地方,哪里由得平民百姓乱闯。我今天心脏够虚弱了,别开我玩笑了。”二十一楼?不可能。她可不希望赛门和自己贫富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