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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喻夕装做关心的看了眼窗外的天:“天都黑了,太晚了开车容易出危险。”
“既然容易出危险,那我就不走了,反正你怕我出事对吧?”他似笑非笑的从沙发上直起身,然后径直向洗漱间走去:“我先洗个澡,你继续看。”
钟喻夕恨恨的握紧了拳头朝他的背影挥了挥,他背后长眼似的回过头,她赶紧将眼睛转向电视,边挥手边说:“左勾拳,打得好,打得好。”
他瞥了一眼电视,明明演的是足球,难道现在的足球都变成了武术竞技?
见他关上了浴室的门,她悄悄的摸到自己的房间快速的锁上了门,这才松了口气的抚了抚胸口。
她承认,她有些怕他,嗯?怕他的强悍,虽然没有真正的体会过,但应该是强悍的。
她坐在床上,心里紧张极了,现在没有了宝宝做束缚,他怎么会放过她,可是她真的是。。。真的是。。害臊嘛。
钟喻夕正坐着发呆,门锁忽然一转便从外面被打开了,宵风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外的灯光中,有一半隐在屋子的黑暗里,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怎么?把钥匙挂在门锁上是在邀请我吗?”
天!
钟喻夕捂住了脸,其实她平时并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钥匙总是插在锁眼里,刚才一着急就忘了这码子事,她后悔莫及,她悔恨难当,她捶胸顿足。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随手将钥匙扔到旁边的桌子上,大门随着他的进入而在他的身后关合,客厅的最后一点光亮也被掩盖了去,他手伸在后面,咔嚓一声扭上了锁。
“这才叫锁门。”
钟喻夕干笑起来,为什么他还没有靠近,她就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四处都是他的味道。
见他像豹子般一步步优雅而危险的走近,她忽然站起来往外冲:“我想起来了,客厅的灯还没有关。”
结果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整个人便觉得天旋地转,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带到了床上。
体格修长的男人在下一秒也覆了上来,英俊淡漠的脸孔在眼前逐渐放大,他的呼吸微沉,一声声仿佛压在她的心上,带着赤/裸的**和冲动。
这一次,甚至完全没有给她出声拒绝的机会,他轻松地压制住她的双手双脚,然后开始低头吻她。
他的吻那样用力,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两人的唇舌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纠缠,她每退一分,他就气势逼人地向前多掠进一分,像一个真正的强盗,又像是猎人,而她就是他看中的猎物,尽在掌握之中。
钟喻夕在他强势的攻占下,僵硬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小舌随着他在她口中制造的狂潮而与他纠缠到一起,他受到了邀请与鼓励,更深入的探进她的嘴巴里,不放过每一寸的吮吸。
“唔。”她被吻得透不过气,不情愿的扭动着被他压迫的手脚,胸口与胸口摩擦的地方,睡衣的带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一块莹白圆润的肩膀,他眼睛一眯,暂时放开了她可怜红肿的唇改吻她的肩。
“疯子。。。唔。。”她刚要说出的话又变成了唔唔声,他头一抬竟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她敏感的一缩脖子,但又像是享受一般,声音破碎而消魂。
“夕夕。”他从唇隙里低喃她的名字,腾出一只手来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光裸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出仿佛象牙色一般柔和的光泽,刺激着人的视觉神经。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痕迹还在,他眸中露出怜惜的光芒,但很快就被YU望的狂潮所覆盖。
他顺手又拉开了她的胸衣扔到地板上,低下头毫无阻碍的品尝她的柔软,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随着他火热的唇瓣的移动,钟喻夕一直紧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唇角含笑的看着她极力隐忍的模样,故意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长时间,恶意的逗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力道还有星星点点的疼痛从神经汇聚,钟喻夕承受不住的微微眯起了眼睛,终于一声低低的SHEN吟从她的樱口中溢出,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却在他制造的波涛汹涌中很快的迷失了心智,只想随着他一起起起伏伏。
他的技巧实在太高超,手上像有一团火,所过之处轻而易举地点燃她的每一根神经。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在他的抚摸挑逗下开始沸腾翻滚,力量正被极迅速地抽离,余下的只有深埋已久的、最原始的**。
如同被一股电流击中,她在迷迷糊糊间挺直了脊椎,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他,而他也立刻若有所觉,放松了手中的钳制,让被解放出来的双手攀上他结实有力的肩头。
“夕夕,嗯?叫我的名字。”他贴着她的耳边引导。
她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小脸皱得紧紧的,手更是牢牢的抓着他的背。
“风。。”她情不自禁的就像受了他的蛊惑。
他满意的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抬起拉下了牛仔裤上的金属拉链,这个声音透露着无以言喻的暗示性,让钟喻夕的神经一下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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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猜拳
“夕夕,只会痛一会,我保证。”
她不说话,仍是紧紧的闭着眼睛,那对长睫飞舞着,抖落了她的紧张。
他释放了自己的**,与她密不透风的相拥在一起,他的正好抵在她最隐密的私处,寻找着突破口。
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臀,向前一个俯身,什么东西猛地刺进她的躯体里。钟喻夕紧紧地咬住宵风的肩头抗拒这股疼痛,他那么生硬,真实的存在于她的体内,强烈的侵入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占有权。
虽然不是初次,但那里依然是十分生涩,她低低的叫出声音来。
“痛,好痛。”
他封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和疼痛悉数吞到了肚子里,一遍遍细密的吻着,直到她不再排斥他的进入,逐渐的可以适应,他才缓缓的律动。
他的身体崩得紧紧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YU望,没过太久,他就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的扣进了他后背的皮肤里,有一些疼痛的感觉马上就被另一种更高端的情/潮所代替,她受不了他这种攻击,很快的丢盔卸甲,在他的怀里一下瘫软了下去,泛着粉红的皮肤不断的颤抖着,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沉,迅速抽动了几下后,将自己的**抽了出来。
他抱紧了她,身体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在她耳边细碎的呢喃:“夕夕,我等这天很久了。”声音沙哑而迷离。
她还沉浸在那种陌生的高峰中,无法回应他,他的身体又撞击了几下她的小腹,然后有温热的液体在两人的皮肤间散开,他没有释放在她的体内。
她刚做完流/产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在一段时间内不能再怀孕,不过,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等她将身子养好了,再想要宝宝也不迟。
两人趴在床上,喘息声混合在彼此的呼吸中,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将屋内的情景映得一片旖旎。
他半支起身子,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她满面潮红,脸颊上有细密的汗珠,此时张着小嘴有些艰难的喘着气,胸口还在起伏不定。
他笑起来,考虑到她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做太久,只是浅尝辄止,但不得不说,这一次就是沦陷的开始。
“夕夕。”他轻声唤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双方几乎CHI裸相贴的肌肤,她登时羞红了脸,却被他按着肩膀,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舒服吗?”他有些恶意的问。
她不回答,羞得无地自容。
“这次放过你,下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他说话的语气让她打了一个冷颤,他是来真的。
她能了解,压抑了那么久,这些还远远不够。
宵风从她身上翻下去,钟喻夕指了指皮肤上他留的东西叫起来:“这些怎么办?”
“我们划拳,谁输了谁去拿卫生纸。”他侧过身伸出手做出要划拳的姿势,钟喻夕不知道这是陷阱也认真的伸出小手来。
“石头、剪子、布。”
宵风的话说完,他的大掌包上了她的小拳头,用嘴朝洗漱间的方向努了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