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逃课。”钟喻夕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也不是,教授没来嘛。”流谨挠挠头。
“对,这次该轮到他的曾曾曾孙女结婚了吧。”
“才没有。”
二人只顾吵着,没发现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夏明远冷咳了一声,钟喻夕才讪讪的挪到一边坐好。
“六殿下,您把我们急忙找来,可是案件有什么进展了?”夏明远笑呵呵的问。
轩辕宵风嘴角一沉,眼神斜斜的看向门外。
一个皇宫的侍卫带着个女孩子走进来。
宵风的眼光扫过众人,夏金夏银和宫郁哲都变了脸色,连夏明远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六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夏明远强笑道。
林梦看了宵风一眼,他微点了下头,得到他的示意,林梦挺直了身子,“那天是我撒了谎,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大家猜六殿下发现了夕夕小时候的照片,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吧,那倒底是什么?
处罚
林梦看了宵风一眼,他微点了下头,得到他的示意,林梦挺直了身子,“那天是我撒了谎,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她的声音虽小,但是却带着股坚定,与之前的左顾右盼比起来,明显平静多了,因为她说的是实话,说实话的人是不用惧怕的。
一席话听得众人面面相觑,特别是夏明远和宫经天,他们的眼神都有意无意的停留在自己的子嗣身上,有气愤,但更多的是担忧,如果这件事放在私下里解决,怎样都好,他们有的是可以用钱打通的路子,但是现在,当着三位殿下与院长的面,他们就算有通天之术也是束手无策。
林梦说完,心怀内疚的看向钟喻夕,她迎上她的目光,释然的笑了一下,她的笑容在嘴角绽开,像是枝头的一朵茉//莉/花,似乎还带着清晨清幽淡雅的香气。
流谨在看着她笑,三殿下轩辕澈的目光也玩味的停在她的脸上,只有轩辕宵风扫了一眼便转向别处。
“这都是真的吗?阿哲。”宫经天怒视向自己的孙子。
宫郁哲一下跪倒在地,眼泪叭叭的往下掉:“爷爷,爷爷,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宫经天恨恨的拍了两下桌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夏明远脸色沉重,此时冷静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轩辕宵风说:“六殿下,您就念小儿是初犯,这一次,就罚他们闭门思过,改过自新。我以后一定会严厉的教导鞭策。对于林梦同学,我们夏家愿意出一百万的现金来对她进行赔偿。”
一百万?
钟喻夕心下冷哼,他们以为有了钱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吗?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是一百万就可以摆平的吗?
宫经天也在一边附和着说:“明远说得对,我们宫家也愿意出一百万。”
二百万?这是竟拍?
钟喻夕正嗤之以鼻,就听见轩辕宵风冷冷的开口说:“如果是这样,我愿意为她出四百万买你们子孙的一条命,你们同意吗?”他将手指向林梦,林梦吃了一惊,但是马上眼神慌乱而温柔的低下头,少女的心思一看便懂。
“六殿下这是什么话,我们是贵族,身价怎么能跟平民相提并论?”夏明远不满的道。
“陛下一向爱民如子,也经常教导我们得民心者得天下,在他眼中,平民和贵族甚至和皇室都是一视同仁,所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贵族。”他语句凌厉,字字珠玑,当即说得夏明远和宫经天哑口无言。
宵风冷竣的目光一一看过众人的脸,沉声说:“夏金夏银,宫郁哲,身为贵族,知法犯法,强暴平民女子,而且知过不改,反口污陷他人,从现在起剥夺贵族称号,贬为平民。聂青,做为学院教官,不但纵容学员行凶,而且企图用药物强暴钟教官,已被当场击毙。此事就此了结,谁都不准提出异议。”
声音一顿,人已从座位上站起,毫无感情的目光看向一直沉默的院长。
院长早就想说话了,此时终于憋不住,上前几步说:“六殿下,聂青他就算有罪,也罪不致死。。。。”
轩辕宵风俊眉一挑,微垂了下眸子,再看时,里面阴暗不明,当时就吓得院长不敢再吱声。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禁闭室的钥匙只有院长才有,我还没有问你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过,你倒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院长吓得冷汗涔涔,直说不敢不敢。
轩辕宵风转身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说:“调任新的院长,你可以回家养老了。”
如此凌厉而不留情面的作风,当时惊得一室的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他真的走了
轩辕宵风转身出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说:“调任新的院长,你可以回家养老了。”
如此凌厉而不留情面的作风,当时惊得一室的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夏明远和宫经天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满的都是恨意,现在的皇室不比从前,国王陛下尚算仁慈,但是这几位皇子简直越来越不把他们贵族放在眼里,特别是太子和这个六殿下。
“我去找陛下说理去。”宫经天气得一拳击在桌子上。
“说理?你有理可说吗?”他一脚踢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畜生,不争气的东西。”
夏金和夏银缩成一团,眼光恨恨的盯向钟喻夕。
而夏明远的目光也随之看来,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然敢跟贵族做对,不但让他搭上了两个儿子,而且让夏家颜面扫地,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流谨拉上钟喻夕,对着三殿下说:“三哥,我们走吧。”
“嗯。”
三人很快就追上了宵风,流谨一副大仇得雪的快意,在他身边解恨的说着什么。
钟喻夕在一旁听着,心里是感激的,她知道,是他发现了疑点,找到了林梦,才得已还她清白,他的人也许并不如表面看去那么冷。
“谢谢。”很小心的一声谢谢插进两人的谈话,流谨转过头,朝她眨眨眼,而宵风则翘了下嘴角,缓缓说:“钟小姐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你,我为的是流谨。”
钟喻夕的脸一下红了,火烧般的热,她没想到,他这样干脆的拒绝了她的道谢。
流谨急忙打圆场:“蠢女人,我六哥就是刀子嘴,他一定也是关心你。”
钟喻夕只是低着头,轻轻点了点。
这时,忽然一个皇宫的侍卫紧跑而来,似乎顾及在场的钟喻夕,眼神只是瞟向她,却不说话。
钟喻夕刚要回避,流谨一把握住她的手,对那侍卫说:“都是自己人,什么事?”
侍卫这才恭恭敬敬的说:“三位殿下,太子回来了。”
流谨高兴的一扬眉:“快备车,我们马上回宫。”
他转向钟喻夕:“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坐车,你哥哥回来了,你快些回去吧。”
流谨笑笑:“那也好。”
三人匆匆离去,钟喻夕站在原地,一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宵风无意看过来的那个眼神让她的心里恍惚一阵惊悸。
她没有坐车,溜溜达达的回了家。
钟爸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便把自己关进房间。
跪在地板上,她掀开粉色的床单,探头往里看,没有;又拉开衣柜,将挂得很整齐的衣服推向一边,没有;推开阳台的门,只有今天被挪进的几盆花还在迎风怒放着,也没有。
她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他不在了,他真的不在了!
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什么东西也没有给她留下。
抱了只玩偶在怀里,将下巴紧紧的贴在它毛茸茸的头上,一丝莫名的情愫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