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真是这样?”

“真的。”

“我考虑一下。”

太子,会是他吗

流谨知道她软硬不吃,忽然问:“你吃过南海的龙虾吗?”

钟喻夕摇摇头,但脑中已经在幻想着龙虾肉的鲜美。

“你吃过北极的熊肉吗?”

钟喻夕摇摇头,但脑中已经在幻想着熊掌的厚实。

“你吃过深海的珍珠贝丁吗?”

她摇着头,就差流下口水了。

流谨趁热打铁:“只要去参加订婚宴,什么都可以吃到哦。”

于是,她鬼始神差的点了点头。

点完头才开始后悔,她怎么就不知不觉着了这家伙的道儿。(题外声:因为你馋)

流谨有点奸计得逞的小邪恶,忽然又有些忧心的说:“你要是见了我六哥,要对他客气点。”

“只要他不找我麻烦。”钟喻夕很不服气的撇了下嘴,那人虽然生得容貎一等,但脾气却是下等,他厌恶她,她同样也厌恶他。

流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六哥脾气不好,是因为他从小就有病。”

有病?

那样的人也会有病?

“他有哮喘,全皇室的人都知道,小时候犯过一次,把陛下吓坏了,从那以后,这整个宫殿里都不许养动物和花草,因为皮毛和花粉会让他过敏,侍从们也对他处处小心,就怕不小心伤到他。他小时候就不喜http://87book。com欢与人说话,这样一来就更少言寡语了,这些兄弟中,他只和我一个人走得近。”

钟喻夕听流谨这样一说,之前攒得那点积怨竟然有些消失的迹象,越是地位高权利大的人反倒越孤独寂寞,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处不胜寒吧,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原谅他了。

流谨还有事,跟她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钟喻夕却没有回去,坐在广场上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微风从面前拂过,她的脑里却始终回荡着那句话,是他吗?会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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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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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昏暗的灯光映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躯体,那矫健的四肢上每块肌肉都似蕴藏了无限的力量,每一下抽动都会跟着微微凸起。

一滴汗自脸颊滑落,落在身下女人赤/裸光滑的胸前,他俯下身,轻轻啃咬着,辗转着印出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女人呻/吟出声,忘情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夜,夜。。。唔,夜,轻一点。”

他嘴角轻挑,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绷紧了身体更深入的撞进女人的体内,终于,两人紧拥在一起,在对方的激情里释放了自己。

女人微微喘息着,棉软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娇柔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她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忽然眼中滑出一滴泪来,湿了男人的胸膛,湿了被褥,她从来不曾哭过,可是此时却控制不住。

修长的手指伸来,轻轻替她将那泪拭了去,她却哭得更凶,嘴里呜咽着:“你明天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以后会娶她,会和她生孩子。。。。你混蛋,。。。”

男人低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狠戾,他吻着她,轻声说:“我不会和她订婚的。”

女人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握紧了男人的手:“可是消息已经公布出去了。”

他安慰性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办法。”

女人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夜,我爱你。”

他重新吻上他纤细的锁骨,低喃:“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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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轩辕流谨,你快想想办法。”钟喻夕看着被车门夹破了的礼服裙子,一脸无辜的向流谨求救。

她这条裙子可是昨天才从安然那里借来的,她能想像出安然边敲计算器边用手指头点着桌子的小人嘴脸:“钟喻夕,你下个月的工资也打到我的卡里吧。”

那个葛朗台,猪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猪吗?关门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一下。”轩辕流谨将车子停在一边,边数落着她,边替她将裙角从车缝里拽出来。

钟喻夕委屈的说:“我以前又没有穿过这种裙子,还不是为了你。”

见她一脸幽怨相,流谨心里一软,“好了,好了,我现在带你去买一条新的。”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钟喻夕看看表,又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

“那怎么办,总不能穿条破裙子吧,会被哥哥们笑死的。”

超短裙是这样练成的

流谨正抓狂,钟喻夕忽然灵机一动,她跳下车,将那弄破了的地方用手一扯便撕了下来。

流谨愣了下,皱起眉说:“更丑。”

这礼服本来是到脚面长的,下面是蓬松的裙摆,被她撕了一块,就显得左右不齐。

她也觉得不好看,索性又将长得一块也撕了下来,将废布条往流谨怀里一扔,用手当剪刀,对着身上的裙子一顿咔嚓咔嚓。

后面有车子按着喇叭驶来,流谨尴尬的看见二殿下和三殿下同乘了一辆跑车,两人的目光在低着头撕裙子的钟喻夕身上停了下,朝着流谨丢去一个真有意思的笑容,然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而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六殿下的黄色跑车,他正纳闷流谨的车怎么停在路中间,然后就看见白色的布条纷飞,那女人竟然将一条长礼服裙子硬生生撕成了一件小礼服裙,单肩的带波点的白裙子穿在她身上,尺寸恰到好处,露出一半儿的香肩莹白如玉,颈细长,腿纤细,虽然瘦,但是不多的布料包裹下的胸线倒是完美紧致,脱了那身宽大道服的女人竟然也是一朵出水芙蓉。

轩辕宵风发现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看女人的极限时,不由双眉一皱,一脚油门踩下去,将流谨那声:“六哥”淹没在汽车的马达声里。

而认真摆弄着这身衣服的钟喻夕并没有看见他,晃了两下腰,对着流谨转了个圈说:“怎么样?有没有种巧夺天工的震撼。”

流谨送她一个大白眼,坐进车里转动钥匙,他嘴上不说话,但是嘴角却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她穿裙子这么好看,以前只见过她穿长裤t恤,像是鸡蛋一样把自己裹得死死的,这剥了外壳,果然是生嫩多姿啊。

钟喻夕的头忽然伸过来,带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你鬼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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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排场够大,为了这个订婚典礼,汉白宫的整个大厅都被空了出来。

轩辕流谨和钟喻夕到得最迟,其它几个殿下早就在里面准备了。

钟喻夕跟在流谨的后面一路小跑加之不时的东张西望。

初进门,她就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场视觉盛宴,这里的气派与奢华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到处都遍布着从花城空运而来的大朵蓝玫瑰,白玫瑰交织而成的花环,花球,或悬挂或者竖立,衣裙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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