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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看到那一幕,她会生气、或者伤心,可出乎意料的,她竟是如此的平静,见到花,没有喜悦,见到她,也没有质问,她的一反常态,却让殷天厉突然很是不高兴。
他以为她会在乎,也一直在等她开口质问,他就会告诉她,苏潵娜只是陪他应酬谈生意而已,可是等了半天,蓉沁半个字都没提,殷天厉很是郁闷,最后同样地,半个字也没解释,起身抽过睡衣转身往浴室走去,还不停懊恼,自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还担心她,还买花哄她??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根本半点都没往心里去?
一想起她的不在乎,殷天厉越发烦躁,进了浴室,挥手就甩上了房门。
砰得一声巨响,蓉沁的心也跟着一阵战栗。
轻触着手中夜色中绽放的蓝色玫瑰,蓉沁嘴角却流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他可知,她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补偿??如果可以,她只希望他能尊重她,哪怕给她一个欺骗的解释?
起身,将花插入花瓶,转眼间,蓉沁却已经释怀了:她本来就不该奢望两人之间是平等的?她根本没有资格要求这一切,不是吗?
没有忘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可是那并不代表着她的心不会痛,如果人的感情真的可以自由控制,相信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可歌可泣的爱情,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的遗憾了。
思索着,突然又是砰地一声巨响,蓉沁刚转过身子,整个人就被人一把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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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8 隔阂
一阵天旋地转,转眼间,蓉沁便被整个压到了床上,娇小的身子嵌在了殷天厉的身下,心跳陡然加速:
“嗯,你……”
红唇轻启,蓉沁刚想说些什么,鹰凖的黑眸突然暗潮涌动,自己领口半敞的撩人身影浮现其上,片刻错愕的惊诧,下一秒,不容忽视的强烈气突然息席卷逼近,蓉沁突然有种危机的错觉,明眸圆瞠,不自觉地蠕动着小腿,就想挣扎起身。
床侧的小手刚刚撑起,粉润的小嘴旋即被人俘虏,紧接着,一股沉重的力道覆压而下,纤瘦的身躯顷刻嵌入了柔软的大床,分毫再也动弹不得。
许久没见他如此急切地近乎粗暴了,一時间,蓉沁有些被吓到了,怔愣着,任身上的男人疯狂肆虐着,伸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屏蔽——
迷茫间突然一阵强撑的撕痛袭来,倏地睁开眼眸,葱白的小手猛地抓上男人的手臂,蓉沁惊呼出声:
“嗯,不要…不要…疼…疼…”
身体尚未适应他却毫无预警地闯了进来,霎時,灵动的线条猛地一僵,紧接着,妩媚的明眸便浮上一层淡淡指控的朦胧水雾。
瞬间惊醒,殷天厉倏地停下动作,半天一动没敢动,身下的紧咂一下一下挑动着他的自制力,不消片刻,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层层的汗珠,懊恼地低咒着,殷天厉俯下身子在蓉沁的耳边轻轻噬咬了一下:
“放松,不去想下面你会死啊,怕疼…就不要再动了……”
身体根本不听控制,脸蹭地一红,蓉沁敏锐地感觉到两人交集处似乎动得…越发厉害了,
脸色一阵阴郁的发黑,殷天厉懒得再多费唇舌,俯下身子,探上那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掬起一侧白里透红的极致弹姓,揉=捏着重重吸、吮了起来。
啧啧的水声接连靡靡而起,狂烈的风暴席卷了整个夜晚——
这一夜,殷天厉失控了,失控地莫名其妙,每每尝到身下的酥甜绵软,心满意足之际他竟是无比的空虚,以致于他的索要力度一次强过一次,即便深深占有着身下的女人,心底残缺的一角也在继续扩散蔓延。
時断時续的尖叫啼哭声后,沸腾的房间瞬间回归平静,受不住狂烈的刺激,蓉沁一度昏厥了过去,蓝白交织的丝被下,曲线优美的身躯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疲累都软软睡去,毫无瑕疵的白玉雪肌上,醉人的红晕尚未褪去,还漾着层层瓷釉的涟漪,望着那光滑起伏的性感美背上流连成串的欢…爱印记,青紫交替,殷天厉的眸子瞬時又幽暗了几分。UV8L。
不知道望了多久,体力都渐渐恢复了,殷天厉的心还是像被什么堵得满满的,了无睡意。轻轻掀开被子,掏出烟盒,殷天厉起身往一侧的窗台边走去。
拉开窗帘,凝望远处的浩海星空,殷天厉点了一支烟,不经意地一个垂眸,暗色的玻璃窗上倒影的床影闯入眼帘,凝望那酣然熟睡的半侧娇颜,许久,殷天厉一动未动。
他知道,今晚自己做得过火了,甚至于第一次的時候急切地都弄疼了她,可是要了她一晚上,他心底的烦躁还是半点都没有发…泄掉,一想起她留在他身边只是迫于他的威慑,她对他跟别对女人在一起居然毫不在乎,他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
以往最厌烦女人问三问四、更讨厌女人无理取闹,可是今晚,从在马路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不可饶恕的错一般惶惶不安,回来后,竟莫名地想看她生气、质问他,甚至连解释的言辞、哄她的方式都提前想好了,没想到,最后,她半个字没提,他英雄无用武之地、反倒窝火得不行。
为什么那天鞋店的店员只是跟他说个话,她都会当街耍小姓?,今晚,一个靓丽的美女亲了他,她不止转身回避甚至连问都不问?,
纠结着,殷天厉突然有些作茧自缚的错觉。
“咳咳——”
突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回神,殷天厉下意识地捻灭了手中的雪茄,一回眸,却见床上的女人略显不安地翻了个身,舒展的身躯蜷缩成一团,随即低喃呓语了些什么又沉沉睡去。
苦涩地撇了撇嘴角,殷天厉挥手拉上窗帘,转身,蹑手蹑脚地躺回被窝,将刚刚蜷缩成球的女人搂入了怀中,有过那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娇气的,不止時不時对药物过敏,怕猫…还怕冷,
她可知,这还是第一次,他为了迁就一个女人而强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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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愧疚,那天之后接连几天,殷天厉都没再碰过蓉沁,两个人还是一样的,白天各自工作,夜晚同塌而眠,只是,两人之间突然像是多出了一道隔阂,无法消弭。
殷天厉明显感觉到了蓉沁的淡漠,即便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靠近、碰触跟索要,可是那天之后,她的态度就一直不温不火的,平淡地让人憋屈,既不会主动关心他的任何事,更不会娇俏地扯着他撒娇,甚至于,连主动开口跟他说句话都十分吝啬,而对他的刻意讨好,她每次也只有比陌生人还陌生的两个字——‘谢谢’,
心知肚明,那天夜晚的偶遇,或多或少,自己的行为都伤了她的心,那件事,也成了她的心结,再加上那一晚自己的失控伤害,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无异于雪上加霜。只可惜,事过境迁,错过了最佳時机,殷天厉突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怕旧事重提会适得其反,也怕最后正视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是朝夕相处,心底的憋屈是根本无法逃避忽视的,
接连几天,殷天厉的心情都有些抑郁的烦躁,心口就像是揣了个炸弹一般,時不時地酝酿着要爆炸。
出去见了一个客户,见時间已经过了四点,殷天厉便打算直接回家。
途径商业街,十字路口处,殷天厉随意地一个打眼,望着曾经跟蓉沁偶遇、至今还在别扭的那条街,盯着那颇为熟悉的路灯座椅,竟不自觉地失起神来。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