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
能湿这麽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
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麽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
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
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
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麽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麽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
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
,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
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滴着湿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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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
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
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徵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彷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
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
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
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麽,」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
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後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
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麽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後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後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麽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
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
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後,你
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後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
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後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
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
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
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
,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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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
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彷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
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拚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
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彷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
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
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
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
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麽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
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麽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
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
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
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
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
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
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後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後剩下一缕白色液
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麽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