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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麽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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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後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
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於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後,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乾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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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麽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麽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後从後门逃走怎麽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麽打开呢
?」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麽!」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麽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麽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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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後,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於
尽,屍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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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