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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右耳……右耳不是传说中gay戴的么?”“打之前我跟他说左耳才是,谁知道那个老板娘会多嘴说我们俩般配的。不过,我也觉得我们俩很般配嘿嘿。”吴邪有点无奈的看着犯花痴的大帅,心想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让石磊原谅你了。
吴邪整理好东西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望了望边上依旧空着的二号床,把手□了口袋溜出了宿舍。
不远的网球场上传来啪啪的拍球声,吴邪一眼就望见球场里的一团火红。》_《 这么拉风的头发,不会是哥哥吧?走近了果然,阿斯顿·马丁正横在球场大门口,里面打得热火朝天的赫然就是石磊和哥哥。
“哥!”吴邪趴在围栏上喊了一嗓子。哥哥听见吴邪的声音,示意石磊暂停,一把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从上面抛了出来,“别打扰我们,赶紧去给你妞送礼物吧。”吴邪捡起盒子,里面是之前给宁儿买的玉佩,居然忘了送了,哥哥是特意给我送过来的吗?
吴邪看了看已经开打的两人,把盒子揣进口袋继续漫无目的的逛开去。
迪吧之夜(H)
晚上吴邪是和哥哥和石磊一起吃的,在石磊的坚持下没有喊上大帅。吃完饭哥哥留石磊在酒店打牌了,吴邪一个人慢慢地踱回学校。
一路上吴邪一直在思考,哥哥说是老妈决定把生意往这边拓展,所以让他先过来调查一下本地市场的。但是为什么自己感觉没那么简单呢?看着哥哥跟石磊相见恨晚的感觉,难道哥哥是冲着石磊来的?哥哥做的很多事确实不能用常理来思考,不过依石磊的个性怎么也不会接受同性恋吧。
吴邪确实够天真,他不知道世上还有霸王硬上弓这一说法吗?当然了,这是后话了。
吴邪在学校河边的长椅上坐了会,回到宿舍大帅还闷闷地趴在桌子上,看见吴邪回来立即跳了起来问石磊在哪,得到回答后又趴回了桌子上,“我想跟他道歉的,而且这么久没抹药了耳朵会发炎的。”吴邪拍拍大帅的肩,看见他的耳垂正红得发紫,就给他抹了点药翻身上了床。
吴邪躺了会,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以前梦见的‘拉斯维加斯’。这次的舞池里却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跟透顶醒目的射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从后厅的包厢传来。吴邪刚提起脚向那儿走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起灵的脸。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一股酥麻的感觉突然从体内冲击了上来,吴邪的手脚顿时变得冰凉,一层薄雾浮上了自己的眼帘。
“舒服吗?”起灵轻轻地用舌尖舔着自己的眼睑,深入体内的火热却还在猛烈的抽(蟹)动,吴邪不禁奋力地向后仰着脖子,强烈的快(蟹)感冲击着泪腺,他的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发根。吴邪无法克制地呻吟着,伴随着身下结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响。
吴邪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包厢的地上,身下的地毯有点扎人却给现在变得敏感的皮肤带来微妙的感受。起灵似感觉到了他的分心,俯下身将舌探进了他的口中,下身的动作更快了。
仅剩的理智被卷走了,吴邪感到体内的某处地方被起灵的火热快速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宛如电流的快(蟹)感,又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冲击脑际。“啊…嗯…”吴邪不住地呻吟起来,自己像置身于波涛之中,越攀越高,腿不自觉地缠上了起灵的腰。
在一阵快速的冲刺之后,一阵阵的火辣打进了自己的身体的更深处,吴邪禁不住席卷而来的快(蟹)感,自己也喷射了出来,白浊沾在起灵的小腹上。
吴邪猛地从床上惊坐了起来,伸手一摸,果然。
吴邪赶紧爬下床,打开橱门摸索着内裤。“磊磊…”大帅含糊的声音从座位上传了过来。“大帅?大帅?”吴邪伸手推了推大帅,他却依然在含糊地念着石磊的名字。吴邪一摸他的额头,坏了,好烫。这么冷的天在下面坐了一晚上肯定是冻坏了。
吴邪也顾不上换内裤了,赶紧套了个外套边给石磊打电话边敲开隔壁宿舍的门。沈彦睡眼朦胧地开了门,一听情况二话不说披了件大衣就跟吴邪一起背着大帅直奔了校医室。
吴邪的心事
校医室值班的医生非常利落地检查,打针,吊水。唯一的病房里还装了空调,沈彦躺上另一张床很快就睡着了。吴邪拖了张凳子坐在大帅旁边,他还在时不时地叫着石磊的名字。
吴邪把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呆呆地望着里面的玉佩。
元旦晚上,宁儿在睡梦中喊着的是“起灵”。在阁楼上,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初遇宁儿的时候,她口中的那个人原来是起灵啊。起灵知道我和她那天在荷塘发生的事情,那我去之前宁儿应该跟起灵表白了吧。但是她既然喜欢起灵为什么还要说喜欢我呢?他们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一定要去问问起灵。
吴邪想,自己明白了这些之后为什么还能一直镇静地什么都不表现出来。如果宁儿知道自己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会不会很惊讶。现在想来,自己和宁儿的相遇只是一种可笑的契机,那样的美景和氛围让自己误以为是爱情。那天晚上黑暗中起灵的吻此刻却又浮了上来。
正想着,石磊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了,“大帅怎么样啊?”吴邪摆摆手示意他轻点,“没事,就是受凉了,医生说吊完水就能退烧了。他一直在喊你,你过来守着他吧。”
吴邪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沈彦,打开门走了出去。
翻墙出来后吴邪就犹豫了,这么晚起灵肯定睡了,在楼下徘徊了两圈,吴邪还是冲到楼上,正举起拳头要砸下去,忽然想起起灵说要摁门铃,抬头望向门边却见上面挂了张纸条“X:外出一月,勿念。”后面跟了一个电话号码。是起灵的笔迹,纸的最后还画了个0做签名。
吴邪美滋滋地把纸扯下来装进口袋,这张纸摆明了写给自己的嘛,嘴角不禁扬了起来。
第二天吴邪就发现问题了,外出一个月,那得过年后了,年前还有几门考试。吴邪抱着一厚摞社会实践表格从办公室出来,班辅的话还印在脑海里,“不用担心他的考试了,张起灵元旦前就跟班主任请了病假,年后会参加补考。”“病例上写的好像是什么背部器质性损伤,还拜托班主任不要告诉家里呢。”
器质性损伤,他是被人打了么?元旦前……难道就是我去找他的那天?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分发完表格回到宿舍却见哥哥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哥你怎么来了?”“找石磊打球么。”“他还在医务室呢。”吴邪拿手撑着床板眼光炯炯地望着哥哥,“你是不是吃醋啊?”哥哥伸手一拍吴邪的脑袋,“臭小子。”
哥哥从床上跳下来,“你隔壁的床怎么空着?没人住么?”“有人住,不过他就是本地人,这个学期一直没过来。喏,你看,床板还贴着他的名字呢。”哥哥眯着眼看到张起灵的名字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可怖。
“哥你怎么了?”吴邪伸手在哥哥面前晃了晃。“没事,我先走了。改天再来。”吴邪再看哥哥,他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一甩手出了宿舍。
这是怎么了嘛,吴邪也探头看了看写了起灵名字的便条,什么都没看出来嘛。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