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部分(2 / 2)

就在刚才,于省长宣读选举结果时,他仍是一张淡然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面瘫脸,但现在,却因一张小纸条而喜形于色。

在一旁的于省自然是明白了什么,扫一眼摆在桌上精美的茶点,不无羡慕地说。

“裴律师很有先见之明,怕我们把你灌醉,先送上极品好茶,再奉上美味大餐,吃了嘴软这事我们懂,小白同志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裴悦会嘱人先送上茶点和茗茶,纯粹是因为白铭还有伤在身,并不适宜喝酒。若在平时,她绝不会去掺和白铭在外应酬的事。

“裴律师应该是担心市长的伤势吧?!”王秘书怕白铭尴尬,也怕会影响上司夫人的形像,忍不住说了句极公道的话。

白铭倒是怡然得很,细细品着上好的茶,尝着美味的茶点,听着众人以酸溜溜的语调调倪自己。

在他看来,会被别人羡慕嫉妒恨,是因为他拥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比如,一个既漂亮又能干而且还善解人意的老婆!

一顿饭,就在白铭极度膨胀的虚荣心下十分开心地吃完,叫来经理结账,经理捧着帐单过来,极有礼貌。

“先生,裴小姐已经把帐结了!”

于是,在座各人的语气更加酸。特别是那些在席间不断接到老婆查岗电话的人,更是感慨万千。

白铭心里是高兴的,虽然没有喝酒,坐在车子后座,人却有点飘飘然,目光一直在街景上飘忽。车子停红灯,白铭骤然看见前面街道一旁的花店将七彩的鲜花摆在门外,十分惹眼,心念一动,话已出口。

“车停到花店前。”

车子停下,白铭径自下车走过去。

如果他没记错,他唯一一次正儿八经地给裴悦送花,是在裴悦二十八岁生日那天。年少时不是没送过,但那时都是随手在职工大院里摘下的花,有时是牡丹有时是玫瑰,甚至有时是菊花……

相比裴悦对自己的细心体贴,白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极不解风情的男人。

“先生,请问你想买什么花?”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子迎上来笑着问道。

白铭的目光迅速扫过店里让他目不暇接的各类鲜花,犹豫了一下,终是承认。

“我不知道。”

红玫瑰虽说是代表火热的爱情,但他直觉裴悦并不太喜欢。

以前,他从来不会去留意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但现在,越来越多地体会到裴悦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关爱之后,才反省自己以往是不是太过无趣了。

“先生,请问你想把花送给谁?”

“我太太!”

白铭说这话时,不禁有些心虚,因为,除了领了结婚证之外,他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她,而且,自己好像还漏了好多事情……

“红玫瑰可以吗?”漂亮女子抽了一枝鲜艳的玫瑰递给他。

“我想,她不会喜欢。”白铭努力回想,依稀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喜欢红色的东西。

女子沉吟了一下,抽了一枝马蹄莲。

“先生,白色马蹄莲的花语是‘忠贞不渝,永结同心’,不知道你太太会不会喜欢?”

白铭望着女子手上那朵清雅的花,这花语,他喜欢,于是点点头,“嗯,就给我这个。”

捧着漂亮却不俗气的一束马蹄莲回到家门前,客厅里的灯亮着,把花束藏在身后推开门,便有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近。

纤瘦熟悉的身影撞入白铭眼内,“回来了?”,温柔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格外悦耳。

白铭不作声,腾出一个手把迎上前的女人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累坏了吧?我给你放了水,先去泡个澡。厨房里炖着汤,我给你端上去。”

女人轻依在他怀里,大概是怕碰着他的伤口,刻意保留着一定的距离。

白铭依旧不回答,倏地把漂亮的花束塞进她怀里,“小悦,送给你。”

裴悦眼里浮上惊喜,捧着花把鼻子凑到花束前,“谢谢,好漂亮!”

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很喜欢马蹄莲的。

见她像个孩子般漾开了笑脸,白铭暗暗骂自己以前太粗心,一边反省着,一边搂着她慢慢步上楼梯进了卧室。

关上门,白铭扳着她的肩膀正对着她。

“小悦,我好像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说这话时,白铭有股想撞墙的冲动!自己就算再忙,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啊!

“什么?”裴悦微仰着头,睁着迷惑的双眼望着他。

白铭舔舔唇,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汗颜,“我们……貌似还没买结婚戒指。”

他只一心想着,证领了,她就是他白铭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却忘了,自己不单结婚戒指没买,就连婚纱照也没去拍!

他这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裴悦心里怎么想自己的这些行径。从表面看来,她好像蛮正常的,但实在,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细节?还是懒得提醒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87book'

抑或是,根本就对他心灰意冷,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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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风情不能当饭吃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他这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裴悦心里怎么想自己的这些行径。从表面看来,她好像蛮正常的,但实在,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细节?还是懒得提醒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87book'

抑或是,根本就对他心灰意冷,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

白铭犹自沉浸在自我反省检讨之中,却听到裴悦“噗!”地一声轻笑。

“啧,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把我们的白大市长难倒了呢?”

“这事不重要?”

白铭死盯着她,一时间分辨不清她这话是真话还是反话。他虽然不解风情,但还是知道,大多数女人都特在意这类事情。

裴悦把他的拔手拉下来,抓住他的左手手掌,摊开,然后用自己纤长的两指捏着他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旋了几圈。

“你这不戴着吗?”

白铭戴着这枚戒指,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买下的那一对订情戒指之一。另一枚,在事隔十二年后裴悦二十八岁生日才送到她手上。

“可是,这戒指……”

白铭有点说不下去,每次看着这戒指,总会让他想起她为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和苦痛。

这枚戒指在四年前戴在他手上之后,一直没有取下来,在他的心里,在四年前已把自己归到了已婚男人那一列之中。只不过,送给她那枚,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怕是早被她扔掉了吧?

裴悦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怎么变得特别地善感,见他盯着戒指,眼里泛起层层难言的痛楚。裴悦似是能洞悉他内心想法一般,拍拍他的手背,“你等我一下。”

说着,放开白铭的手一溜烟地跑进了衣帽间。很快,她又跑了出来,把握成拳的手伸到他面前。

“你看!”

白铭困惑地将目光移到她的拳头上,当秀气的拳头舒展开来,上面,静静地躺着的,赫然正是跟他手上戴着那枚戒指同一款的铂金戒指。

“你没把它扔掉?”白铭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枚戒指。

他还以为,她当年必定是恨死了自己,绝不会把这枚戒指留下来。

“嗯!没扔!”

裴悦点点头。

“为什么?”白铭很少流泪,但这个时候,他居然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裴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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