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车内的火热性爱,等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片狼藉。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都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津津的,任语浑身绵软,乖乖抱着恋人的腰。陆元岑的上衣破破烂烂,挂在手臂上,而他身后车垫上全是不明液体。
任语此时才想起来害羞,塌着腰爬回副驾驶座穿衣服,捂着脸问:“怎么办?”
陆元岑看着皮质坐垫和靠背,又看看任语脖子上的红斑,摇着头满眼惋惜:“真是可惜,都浪费了……”
任语急忙问:“这皮套是是很贵吗,还是很难买到?我可以赔给你的。”
“不是贵不贵的事,小语,我们之间怎么还说赔不赔钱的,你人都已经赔给我了。”陆元岑上下反复打量黑色上逐渐干涸的白色痕迹,“我就是觉得你射出来的东西都弄在这上面了,只能洗掉,真是太浪费了。”
任语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刚褪下的红色又爬上脸颊,他咬着破碎的下唇,一点不想理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赶紧从车里下去,远离那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内外温差大,任语裹紧了外套,双腿不自觉打颤。出来的及,车内也没法清理,他站着随便动一动,含在屁股里的东西就流出来一点,内裤已然濡湿,那种液体流动的感觉格外清晰。
任语不悦,照陆元岑的说法,任语自己的东西都浪费了,而陆元岑的倒是都被好好地吃进去了。
车里还有件羽绒服,陆元岑把被撕烂的衣服都脱了,只穿这么一件外衣,还好足够暖和,从外头也看不出什么。
两人搂搂抱抱,一刻也不愿意分开,因为任语股间的怪异感觉,只能很慢很慢地走。任语没法做大动作躲避,身上各处都被摸了个遍,要不是碍着电梯里有摄像头,又要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寓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性,见两人到来了和善一笑,她是陆元岑的母亲。
原本搂抱的姿势立刻分开,任语一个大退步拉开距离,又反射性地将陆元岑向前一推。陆元岑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妈你怎么来了?我俩刚回来呢,你也不打个电话,等多久了?”
“没等多久。我怎么没给你打,是你自己不接,手机还关机了。”陆母探身看向陆元岑身后的任语,“小语好久不见了呀,过得好吗?阿姨很想你,怎么都不来看看阿姨呀。”
“多亏元岑一直照顾,我过得很好,谢谢阿姨。那个,我也很想您的,就是学校里事太多。”
这理由没什么说服力,陆元岑把锅揽到自己身上,补充说:“是我不让他找你的,看你干嘛啊,你每次都要啰里啰嗦说个不停。小语忙起来的时候除了睡觉都不沾家,别说你了,连我也见不到。”
在陆母看不见的角度,任语狠狠给了陆元岑后腰一拳。
“那现在放假了还有事吗,来家里住两天吧?”陆母又解释,“元岑昨天说带你回来,我就想叫你回家住几天。你小时候说最喜欢吃阿姨做的菜,还记得吗?你们两个在这里不是吃外卖,就是吃陆元岑做的难以入口的垃圾。阿姨新学了几个菜,正想找人试吃呢,不如你来帮帮忙?”
“妈!我做饭好吃着呢!你把小语当试吃员呢?”
陆母不理他,光对着任语眨眼:“小语愿意吗?”
任语有些犹豫,看看陆母期待的目光,又看向同母亲有着一模一样小狗眼睛的陆元岑,怯生生点了点头。
到达陆元岑家时,看到满桌子菜,两人才发现上当了,无论如何都会被陆母绑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父陆母都很和善。陆父爱讲冷笑话,一桌人只有任语能理解笑点,边吃边笑得前仰后翻,母子俩则一脸失语。陆元岑生怕任语呛到,时刻准备一杯水,手就搭在任语椅背上随时顺背。
任语胃口一向不大,今天却吃了不少,甚至添了第二碗。陆母手艺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久违地体验到了家的温馨感觉。
晚饭过后,两个孩子抢着把碗给洗了,之后以舟车劳顿为借口躲进陆元岑的房间,客厅里响起电视剧和父母两人聊天的声音。
外头是如火般的日落,两具衣衫不整的肉体紧挨着依靠在窗口上。
任语全身只剩下被拉到胸上头的打底衫,还有一条挂在小腿上岌岌可危的内裤。
原本白皙的肩膀和胸膛被夕阳染红,细密吻痕掩藏在其中。
任语细微抖动着,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身后男人的肉棒贴住股缝,模仿性交的姿势前后抽插。火热柱身每一下都重重操过穴口,撞击囊袋,然后摩擦他的阴茎底端,即使这样简单的刺激,任语的性器也高高翘起。
“唔啊!啊啊……呃啊轻点!”一只手绕至胸前,捏起硬挺的乳头乱揉,动作又快又狠,任语的胸部里空空如也,这样的刺激带着疼,他忍不住叫喊两声。
“不能叫太大声宝贝,会被我爸妈发现的。”
身后男人充满欲望的声音传来,任语咬紧嘴唇,还是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唔你,那你就别做了,明明在车里才做过的。”
陆元岑叼着任语的耳垂,着迷般含住吮吸:“一次怎么够,小语你不想我吗,不想要我操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想,呃!”
手上揉搓乳头的动作又加重几分。
“没关系宝贝,我想你了,想的我都快要死了。”
硕大的性器不再摩擦臀缝,龟头一点点插进柔软的穴,穴肉谨记被插入的感觉,里头还残留之前射进去的东西,进入得十分顺利。
“里面好软啊,一直在吸我,不舍的我走呢,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明明就很想我啊,一直咬我呢。”
任语不说话,闭着眼睛默认了。
“刚才在车里那么主动,为什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宝贝。”
龟头卡在穴口磨蹭,浅浅地卡进去又拔出来,就是不进入更深的地方。穴口被撑得大张,一个肉口子被反反复复挑逗,有些涨但完全不痛。来自深处的瘙痒传达到此处,肉穴内部流水潺潺,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难耐至极,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缓解瘙痒,哪怕是骤然被贯穿的疼痛感。
任语诚实作答:“嗯啊……进来,插进来,我也很想你唔……”
“好乖,奖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几小时前刚刚经历过性爱的地方被兀然填满,任语恍惚间感觉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根又热又硬的肉刃钉进体内,操到的不仅是后穴,还有混乱大脑。
滚烫肉棒毫无章法地顶撞着敏感点,一会儿浅浅刺戳,一会儿又插到极深处。媚肉倒是适应得极快,不出片刻就淫乱地蠕动起来,主动迎合肉棒抽插的方式。
快感翻江倒海来袭,任语被顶的险些站不住。他唯有一只脚掂起来勉强着地,上半身依靠在窗台上,被男人死死抱住腰肢和左腿。胳膊发麻,想抚慰阴茎却使不上力,他也只能堪堪握住自己的性器。
陆元岑操得非常猛,前些天分隔两地的思念化作原始本能,并不是一次车内受限的性爱就可以满足的。他现在只想着怎么在这人身上驰骋,好让他能被自己完全标记,从里到外都浸满情欲的气味。
“啊……呜呜呜,轻、轻点元岑,太爽了,哥哥你慢一点啊啊啊。”
狰狞的性器拔进拔出,操进深处的直肠,碰到那里的感觉是痛爽夹杂,直击大脑,任语方才在车中就体验过,还是无法适应地小腿痉挛。
臀肉狂抖,一浪又一浪,肉穴里面也在一波又一波收缩,不论插到哪里,媚肉都会不知疲倦地卷上来,像是专为爱人阳具所设计的样子,完全是肉棒的形状。
陆元岑爽的大汗淋漓,手指掐进任语平坦的小腹软肉里,无法自控地咬着任语的耳垂,含着那处感叹道:“小语你这里面太爽了操!操死你,你怎么这么会吸!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