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不穿上衣的第二天,情况飞速转好。
发泄过一次后好像打开新世界大门,任语昨晚睡得出奇地好,一觉到天明,连一个虚无缥缈的梦都没做。晨起时胸口的黏腻感淡去,乳头也消肿了不少,更是没有再晨勃。
心情大好,任语一边哼歌一边洗漱,对刚刚晨跑回来的陆元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陆元岑把包子豆浆递过去,随手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里面只穿了件无袖衫。汗水濡湿短发,他将额前碎发向后梳,手臂肌肉随着抬起的动作鼓起,形状好看又性感。
“小语,这里沾上泡沫了。”陆元岑靠近些,右手坦然地抚上任语胸口正中间,大拇指一勾,擦掉白色的牙膏沫。
任语一抖,猛地向后仰。
陆元岑顿了顿:“我先洗个澡,刚跑完一身汗。”
任语还拿着早餐愣在原地。陆元岑从身边走过时留下几声粗重喘息,在任语耳边回旋着直直往耳洞里钻,他眼前不断回放刚才人抬手的动作,半个身子都是麻麻的。
迟来的回忆涌上心头,任语兀地记起自己昨天想着陆元岑自慰。那种越界的事,分明不该做的,可只是想起来,下体好像又开始蠢蠢欲动。
厕所里的流水声响了好一会,任语才冉冉回神。
看了看时间,任语惊呼不好,离上课只有二十分钟了,从公寓到学校门口都得要十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赶忙收拾好背包,套上毛衣,很快任语又发现另一个问题,他把乳贴留在厕所了。
没多少犹豫时间,只能硬着头皮敲响厕所门。
“嗯?小语,你在敲门吗?什么事?”陆元岑的声音伴着水声模糊不清。
任语提高嗓音:“是我,我要进来拿个东西,你先把帘子拉好,我马上进来了。”
里头的水声小下来,陆元岑说:“好了,你进来吧。”
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心脏仍旧狂跳不止。
隔着半透明的帘子,能隐约看到陆元岑身体的轮廓,他两腿间是一团模糊,明明知道那是什么,可任语还是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有那么一刹那看清了肉柱形状,任语头皮发麻,一种羞耻感直冲脑门,他跌跌撞撞地摸到洗手台上的乳贴,转身准备出去。
“小语你不在这里贴好吗,没镜子你怎么看得见?”
“啊……”任语左右摇摆。
“再不快点你上课就要迟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着头皮,任语撩起毛衣。他咬住衣角,上半身前倾凑近镜子,小心翼翼地将乳贴上塑料膜撕掉。圆盘底端粘上胸口,再一点点往上覆盖住乳头,红红一颗来不及挣扎就被强行压下去,藏进肉色中,他很快将左右两边都贴牢。
注意力都集中在镜子里,任语一张脸都被水汽熏得发红,丝毫没注意到水声掩盖下浴帘拉开的响动声,也没注意到竹马探出的脑袋,将他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陆元岑忽然说道:“小语你贴好了吗,转过来给我检查下。”
任语吓了一跳,嘴巴一松,衣服就掉下去,又不情不愿地叼起来,双手指着胸口给他看。
陆元岑一笑:“真乖,贴的真好,赶紧去学校吧。”
苦等两天后,药箱终于到家。
坚持裸露身体,情况却没好转,任语也捉摸不透自己的身体,明明前一天好上不少,第二天那里却仍旧会肿。
他怎么也想不到,夜晚,自己最信任的好友还在悄悄开发他的身体。
同一天,陆元岑又提了个方案:脱敏治疗。
他言之凿凿:“小语,就是因为你这里太敏感才总会受伤,不然我怎么就不会磨破呢。我查过资料了,有一种办法是脱敏治疗,据说很有效果。原理大概是只要乳头习惯被触碰,就相当于免疫外界刺激,那样就不会再磨损,所以就让我帮你脱敏吧。”
任语被骗得直点头,当即约定这天晚上就开始第一个疗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课结束后,陆元岑如约来到任语的房间,还带了一个小纸箱。
“箱子里面装的什么?”
陆元岑没回答,一股脑将里头的东西倒在床上,有毛笔、跳蛋、按摩棒,甚至还有两副毛茸茸的粉色手铐。
任语不可置信:“你,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简单的上药和触碰刺激都很小,前期有用,但到后面可能作用不大了,脱敏还得用点辅助工具,这样才能让你更快适应。”
任语半信半疑。
他实在是太羞耻了,连用手机查资料的勇气都没有。
前几天告诉陆元岑异样之后,瞬间就有了种解脱感。他喜欢逃避,喜欢把主动权交给别人,现在又一次完完全全把希望寄托在竹马身上,就像从前的每一次。
陆元岑将手铐的一边扣在床头,另一边连上任语的手腕。
“为什么拷住我,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任语明明不知道对方的具体意图,但还是任由摆布,乖乖奉上双手。
陆元岑解释:“手铐是为了防止你中途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会逃跑的。元岑,就算我说不想继续,你也不能停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陆元岑不着痕迹地勾勾嘴角,眼神暗了几分。
任语双手被分别拷在床两侧,不算太拘谨但总归无法护住胸前。陆元岑则坐在他身后将人环抱住,双手从任语腋下穿过来到胸前。
看着自己微微肿起的乳头,还有咫尺远近的粗糙手指,任语下意识吞咽起口水,期待和害怕两种情绪交织,这种即将被抚摸的感觉陌生又熟悉。
即使还没有被对方直接接触到,皮肤依然自行发烫,任语脑子里徘徊自己的声音,不断地催促着说:快摸摸我,快摸摸我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