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鸭鸭,不怕困难。
程嘉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满是泪痕的脸胡乱在男人的西装上来回蹭,把眼泪擦干后,尝试着慢慢放松身体,夹夹攻失效了也没有关系……
还有一招,魔法攻击。
他叫床的功力也是一绝。
程嘉撑着男人的肩膀把脑袋抬起来,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和鼻尖,慢慢凑近男人的耳朵,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轻轻往里面吹气,抽抽噎噎地开始叫床:“老板、老板的大鸡巴……好厉害,把骚逼干得好爽,好舒服……小贱狗受不住了……快射吧……老板……内射进来。,,
“好想要老板的精液,烫烫的精液射进肚子里,把小贱狗的骚逼填满,骚逼烫烂……给小贱狗配种……”
“小贱狗会装着老板精液、给别人操,到时候老板在旁边……看小贱狗的精液烂逼被操……好不好,快射给小贱狗吧……求求老板了……”
陆昱明眉头紧蹙,眼眶红得好似能滴出血,喘息急促,呼吸滚烫,心跳重得整个胸腔都在发颤,胀痛难忍的鸡巴被热烘烘的逼穴紧紧煨着,激烈的吮咬,极致的性快感疯狂堆积,处在疯狂高潮爆发的边缘,备受煎熬却一直得不到释放,难受得快爆炸了。
那些淫秽不堪的字眼断断续续地传进了耳朵里,陆昱明恶心欲吐,脸上浮现出一层羞愤的激红,手臂上的血管暴突,十个修长的手指深深地陷进窄腰处的肉里,简直想要把这人的血肉撕咬吞吃下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程嘉的腰上被掐出了红紫的指痕,一口气叫完床,睫毛簌簌闭上双眼,紧咬住唇瓣,等待了一会儿,男人还是没有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气愤地睁开眼睛,他叫床的方式没有问题啊,很色也很下流,应付一个刚破处的老男人足够了,为什么还没有射?!!!
这根鸡巴的耐力进化得真快!
其实严格来说,他叫床的方式还是有一点点问题,毕竟每个人在床上的癖好都不一样。
称呼很重要,男人没射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老板”这个称呼带入感不强,不够刺激,他应该先找到一个准确的称呼再叫床,效果会比较好。
一般这种高高在上的老板都会喜欢调教类型的,程嘉偏过脑袋,盯着男人的侧脸,试探着轻喊:“主人?”
没反应,难道说是喜欢禁忌类型的?
“爸爸?”
“哥哥?”
好像还是不喜欢。
这些刺激的称呼都没反应,难道是……老板喜欢冷门的小娇妻类型?不会吧?
程嘉眯起红肿的眼睛,语调软乎乎地喊了一声:“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昱明脑袋嗡地一声,下腹猛地收紧,整条脊柱过电颤抖,埋在穴里的鸡巴被刺激得突突直跳,喉间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狠掐着他的腰,直接射了出来。
“额呃——”
只是喊了一声老公,令人恐惧的内射猝不及防地到来,程嘉毫无心理准备,一股股有力又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在那处酥麻敏感的宫口,眼泪一下被烫了出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崩溃地惊叫出声:“等等……别……啊……烫……少射一点……太深了……拔出来……好烫……”
酥麻致命的快感冲刷着身体,陆昱明被刺激得几乎失控,正在射精的鸡巴本能地往逼穴深处拱,肉棒上高耸搏动的青筋碾着逼穴深处的一个小小的凸起磋磨,粗硬的龟头抵着藏在最深处的那张的小嘴一下下戳刺。
“啊……啊!!!”程嘉浑身汗湿绯红,瘫软在了陆昱明身上,单薄瘦削的身体痉挛抽搐,逼穴内忽然疯了一般地绞紧,黏湿的淫水大股大股溢出,眼神迷茫散乱,目光所及之处逐渐发白,骤然间又放起了绚烂的烟火。
他好像高潮了……
程嘉以前挨操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恐怖的快感,也没有被操到高潮过,在这种机械的运动中只感到枯燥无聊,淫水喷得很少,每次事前要挤很多润滑液进去,叫床的时候也是张着嘴瞎叫的。
他还以为作为社畜中的一员,工作枯燥乏味很正常,没想到偶然间却听到同事说被老板操得很爽。
程嘉赶紧虚心学习,知道了方法后,把手指伸进洞洞里,深入探索敏感点,可是前后两个洞洞都摸遍了,也没找到里面哪块肉长得比较特别,抠起来会比较爽。
外面倒是挺有感觉的,逼上面的那颗小豆豆摸着酥酥麻麻,可爱的小鸡巴能摸硬也能撸出来,射得不多却射得很爽。
程嘉没有找到敏感点也不纠结了,毕竟他的身体和正常人长得不一样,敏感点只长在外面也说得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万没想到其实这幅身体装备得还挺齐全,逼里面不是没有敏感点,而是藏得太深,半斤鸡巴才能捅到。
程嘉双手抓紧了男人的肩背,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深处,哆哆嗦嗦的闭上眼睛,挨操确实挺爽的……
陆昱明细细密密地往上挺腰,喘息粗重,神情狂热甚至说是近乎疯狂的,正在射精的鸡巴被激烈地裹紧舔吮,一张弹软的小嘴含着龟头吧唧吧唧的嘬吸,下一秒鸡巴又不知餍足地硬了起来。
他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怎么做才能把猎物拆骨入腹。
陆昱明手臂突然发狠把身上坐着的人往下按,同时急不可耐地挺起腰腹往上猛地一个深顶,正在高潮痉挛的小穴被暴力撑开到最大,鸡巴碾压过抽搐紧缩的嫩肉,直接撬开了不断嘬咬的宫口。
“啊!!!”程嘉眼前一黑,反射性地缩手抱紧了肚子,彻底软了腰趴在了陆昱明身上,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粗骇滚烫的鸡巴仿佛把身体彻底捅穿了,身体因为恐惧而惊颤,敏感点被重重碾过,龟头棱卡在宫口肉环,坚硬的龟头撞开弹软的子宫套子抵在脆弱的内壁上,热浪不停地往身体里灌,肚子又痛又胀同时夹杂着灭顶的快感。
不是才射过了吗!!怎么又硬了?!刚开荤的老处男也太可怕了!
程嘉屁股和小腹抽筋似的疯狂抖动,哭得凄惨,颤着嘴唇呜咽,还想耍小聪明把男人给快速喊射:“老公……老公……快射吧……骚老婆要精液……”
不过这一声声老公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效果了。
陆昱明小腹酥麻拱火,全身的肌肉兴奋到震颤,结实的腰腹又重又慢往上顶,把堵在穴里的精液和淫液撞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最开始的几下进出得艰难,很快紧咬的嫩肉像被调教听话了似的,跟着冲撞的频率滋滋喷水,裹紧鸡巴有节奏地收缩吞吃,仿佛要媚着鸡巴插得更深更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泥马,老板的鸡巴真猛,还要继续干……
程嘉崩溃地抱紧了被顶出了鸡巴形状的肚子,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淌,视野里一片模糊:“啊啊……老公……慢一点,嗯嗯……慢一点……太快了……”
水越操越多,抽插越来越顺畅。
陆昱明向上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狰狞粗大的鸡巴每一下只抽出来一点点,再凶狠地凿进去,柱身被嫩肉紧致缠裹按摩着,鸡巴捅开里面那张砸嘬勾引人的小嘴,龟头钻进嫩滑弹软子宫,再狠力拽着子宫套子往外扯,脱胶似地从宫口拔出,又再一次死命捅到底。
程嘉浑身好像发着高烧,被鸡巴的热度烫得哆嗦颤抖,这样的操弄太刺激了,每一下插得他头皮发麻,丰富的从业经验中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恐怖的刺激感,没一会儿眼前就开始泛白发黑,小鸡巴直挺挺地硬了起来,淅淅沥沥往外淌精,逼穴不受控制地瑟缩抽搐高潮喷水。
他成长了,成长为了一名合格的骚鸭子。
“啪啪啪......”
陆昱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肉体撞击声和咕咕叽叽的水声愈发响亮,积在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在抽插中飞溅出来,粘合在两人腿间被拍打成了白浆。
程嘉坐在他腿上被掐着腰极速摇晃,大敞开的腿间一根粗硕的粉红鸡巴疯狂进出,饱满的臀肉被往下压至变形,紫红的穴口被囊袋撞得肿胀烂软。
视野被颠弄得极速抖动,一片混乱,骑乘的姿势在重力的作用下每一次进得特别深,程嘉被插了十几分钟感觉快要被操死了,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在身体里震颤蔓延,头晕目眩,神智逐渐模糊。
他再也维持不住作为优秀鸭子的职业操守,拿出吃奶的力气把身体从男人身上摇摇晃晃撑起来,不管不顾往后仰,纤薄的身体拱成了一道桥,老公也不喊了,嘴上哭叫嚷嚷着:“老板……换、姿势,换姿势……呜呜……换姿势……不这样操了……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昱明喉间满是欲望满足的粗喘,浑身大汗淋漓,无视他的挣扎,箍着腰又狠撞了几十下,接着松开了禁锢的那截腰肢,抬手一把脱掉了身上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西装外套,动作急切,衬衣纽扣崩掉了好几颗。
失去了两只手的掌控,程嘉的身体向后倒在了地毯上,深埋在逼穴里的鸡巴湿漉漉的抽出来了一半。
程嘉如获新生,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飘忽不定的目光突然定在了沙发上。
沙发上的两个人衣服散乱,正在激烈地做运动,被压在那个人奋力地挣扎反抗,却被上方的人狠狠扼住后颈,凶狠地操弄。
卧槽!我刚刚那如雄鹰一般勇猛刚强的老板怎么被压了啊?
老板的弟弟被操了,老板怎么都应该把鸡巴拔出来上前管管吧,老处男的耐力越来越强了,要是让这个老板继续这样操下去,还没有轮到下一个他的逼就要烂了!!
程嘉瞳孔地震,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掉出来一截的鸡巴又狠狠捅了进去。
“呃……”被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转移了注意力,程嘉眼泪不往下掉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地抓住陆昱明撑在一侧的手臂:“……老板,老板,你快看、快看那边,你弟弟被人操了……”
“老板……呜呜……别弄了,你快看啊……”
耳边呱噪的声音嗡嗡作响,陆昱明神色阴鹜狂热,伸手捂住他的嘴,程嘉说不出话,还不放弃,疯狂转眼珠子朝他使眼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玻璃窗前的遮光窗帘翻飞,程嘉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悬空抱起,后背抵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
窗帘后面一片黑暗,周遭淫乱嘈杂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两具热汗淋漓的身体交叠,落地窗的玻璃被热气蒸出了白雾。
程嘉颤抖的臀肉紧紧压在玻璃窗上,被玻璃窗挤压成了各种形状,男人掐着他的腿根,腰腹往前挺动,粗硕的鸡巴疯了一般往瑟缩的逼穴里打桩,滚烫的热度弥漫在这方闭塞的空间里,几乎要将置身其中的两人融化。
眼前一片漆黑,窗帘簌簌作响,感官被无限放大,程嘉脸上全是泪,呼吸困难,被操得意识昏沉,皮肤下的肌肉颤抖抽搐,肉体在粗暴的奸弄中仿佛被撞碎了,化成了一滩水被男人紧箍在怀里。
两条细长的腿不停在空中晃动,十个圆润的脚趾蜷缩痉挛又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绷紧分开,带着哭腔的低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又再一次被滚烫的精液狠狠内射后,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呜……啊啊啊.....呜呜....嗯嗯....换人……我要换、换老板……不操了……下一个……”
“啪啪啪……”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程嘉其实对后半段的记忆非常模糊,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模模糊糊间他微睁开汗湿的眼睫,灯光如昼,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脚踝在地毯上拖行,随后他放心的闭上眼又晕了过去。
终于换老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金黄的阳光从整面的玻璃窗径直照射进来,点点光斑洒在地毯上,诺大的房间内寂静无声。
程嘉一丝不挂地趴在阳光下,睡得正香。
太阳当顶,光线愈发灼人,程嘉被刺目的阳光照醒,腾地一下从地板上坐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浑身的疼痛被牵扯,五官顿时狞在了一起。
“疼疼疼!!!”
程嘉斯哈斯哈的哀叫好一会儿,才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他撑开肿胀不堪的眼皮,东张西望,昨晚参加淫趴的人都走完了。
烦死了!
昨天真是倒了血霉,遇见了一根杀伤力极强的处男鸡巴,第一根鸡巴就把他干晕过去了,没赶上回家的公交车也就算了,还不知道合同上写好的十根鸡巴到底吃够没有!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会儿找不到人问插入的鸡巴数量了!
简直不敢相信,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鸭子,他居然是这场淫趴里面醒得最晚,被干得最惨的那一个!
其实、其实也不能太计较这些,他应该是这次淫趴里赚得最多的那一个,多劳多得嘛。
嘿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一秒释怀,脸上挂起傻笑,伸手往痛感最强的腿间不停扇风,嗓音沙哑:“挨操辛苦了,我的宝贝小逼。”
等身体的痛感稍稍缓解,他开始检查昨夜的战况。
额头上肿起了一个鼓包,腰间覆盖了一圈青紫痕迹,他屈起两条腿,扒开上方垂头丧气的小鸡巴,低下头一看,原本诱人的小逼肿成了紫薯小馒头,还是夹心的,正在慢慢地往外淌白精,黏附在华贵的地毯上,晕染成了一块一块濡湿的白斑。
逼肿成这幅样子,还兜满了精液,大概也许是集齐了十根鸡巴的吧?!
想到紫薯夹心馒头,程嘉突然感觉有点饿了,他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觅食的神秘力量压制住了浑身的疼痛,程嘉深吸了几口气,重新躺回了地毯上,开始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朝大门口行进。
工作结束了,穿上衣服,回家吃饭去咯!
房间里没有人,程嘉毫不顾忌这种前进的姿势优不优美了,逼穴遭受了重创,能少走一截是一截。
程嘉正浑身赤裸的在地毯上滚得起劲,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清脆的咔嗒声。
他停止翻滚,循着传来动静的方向看过去,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化成灰了他都认识的男人。
昨晚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大粉屌老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昱明换上了一身庄重肃穆的黑色西装,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下颌线条坚冷凌厉,应该是刚刚洗过澡,额前碎发还滴水,一只手上缠着白色绷带,周身散发着令人压抑的气息。
程嘉冲着男人邪恶一笑,这幅打扮,这个表情,要是在手臂绑上一条黑纱,就能祭奠他昨晚失去的处男之身了。
这人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不赶快扛着那辆抢别人车位的奔驰车回家,煮个红鸡蛋庆祝一下。
程嘉脸上的笑容越发邪恶,一只手撑着地面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抬起来热情地冲男人摆手:“老板,中午好呀!”
陆昱明空洞的目光游移,慢慢和程嘉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对视上,盯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几秒,瞳孔骤缩,脸色刷地更白了。
“老板,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少个人操了我呀?”
脑中突然闪回了一些零星破碎的片段,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胃里一阵翻滚,陆昱明仓促地转过身,紧接着卫生间的门砸出了一声重响,人消失在了房间里。
紧闭的那道门内一阵干呕的声音隐约传来。
咦,好恶心。
程嘉嫌弃地撇撇嘴,不回答,他就默认集齐了十根鸡巴吧!
回家吃饭去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满心欢喜继续往门口滚,滚了几圈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天这个老板是被下了药,然后被他给强上了的!虽然后面他干得很爽,保不齐会翻脸不认人,爽完了之后来找他算账!
老板不会煮红鸡蛋吃,老板被他强奸了!
快跑!
程嘉加速滚动,飞快滚到了门口的酒柜旁,他把昨天放进去的东西拿了出来,快速穿上衣服,背上小书包,收拾整齐后双手扒着酒柜慢慢站起来,龇牙咧嘴地岔着两条腿,打开门离开了。
有了满满的求生欲做支撑,程嘉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全身上下充满了朝气蓬勃的力量。
出了别墅门,程嘉心情放松了不少,路过那辆奔驰的时候,偷瞥了一眼,看见里面坐着两个人。
好家伙,老板摇人了!
程嘉迅速把昨晚藏在树后的电动小蓝推出来,以15KM/h的龟速骑着小蓝上了马路。
带着热气的微风扑在脸上,他心情愉悦地哼着歌,就快要看到安检岗亭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从身边疾驰而过。
老板这么快就吐完了?!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是隐形人……程嘉转过脑袋,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紧张地抓紧了两个车把,嘴里默默祈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奔驰车很快消失在了转角。
程嘉崇拜之情油然而生,遥望着消失的车尾灯感叹,老板很大度,不会跟他计较的啦……还没感叹完,刚刚离开的那辆奔驰车又回来了,平稳地刹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那一刹那间程嘉的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还闪过了无数种应对方式,最终决定以一个礼貌的打招呼作为开场。
程嘉笑得谄媚:“老板好!”
后排座的玻璃窗缓缓下移,陆昱明侧脸轮廓冰冷,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声音嘶哑低沉:“上车。”
程嘉装傻:“老板,我有车的,可以自己骑车回家,不劳烦您送我了,谢谢您,您慢走。”
陆昱明没有再说话,随即奔驰车门解锁的声音响起。
程嘉看着停在面前的奔驰车,感受到了来自权贵阶层的强大压迫。
僵持了几分钟后,程嘉败下阵来。
“这就来,谢谢老板。”程嘉垮起一张脸,慢吞吞的把下车,停在路边,恹恹地走到了奔驰车旁,握上车门把手,往外拉。
车门没拉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握着门把用力往外拉了几下,还是没拉动。
他一脸莫名地探头往里看,不是让他上车吗,这人从里面拉着门把手是想干嘛?
陆昱明头痛欲裂,攥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用力到指尖泛白。
“老板?”
坐在副驾驶上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提醒道:“从另一边上车。”
“哦……对不起啊老板,经常跟人拼车习惯了,嘿嘿。”程嘉尴尬地笑了两声,这下完了,老板对他的印象更差了,他脑子是被操坏了吗,居然敢从老板的这边上车,让老板给他挪位置!
“老板,对不起!”程嘉松开了门把手,弯腰90°鞠了一躬,然后灰溜溜地小跑到另一侧,打开车门上了车,为了修复印象,还非常礼貌地冲前排的两个人点头打招呼:两位中午好呀!”
奔驰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车内的空间很大,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程嘉十分拘谨地贴着车门坐着,抬手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泪,先发制人:“老板,您真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仅原谅了我昨天粗鲁的行为,还不计前嫌要送我回家,太感动了,谢谢您。”
陆昱明咬紧了牙关,额头沁出了冷汗,强忍着反胃的感觉。
昨晚的记忆虽然混乱,但他清晰的记得,他被池昊下了药,然后被逼着和这个人睡了。
这个人是提供卖淫服务的性工作者,聚会上的很多人应该都和这个人睡过了,这个人跟那些人睡了以后没有洗澡,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现在还坐在了他的旁边,太脏了也太恶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察觉到男人的脸色不对,绝对放过这个先殷勤的机会,赶紧往后扯自己身上的书包:“老板!您要吐吗?我书包里有塑料袋,您等等。”
坐在副驾驶的王秘书,听见后方的动静,回过头担忧地问:“陆总,您还好吗?”
“没事。”
这句话男人仿佛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程嘉都为他感到牙疼,他从书包里扯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在空中甩了几下撑开,放进了男人怀里,见缝插针关心道:“老板,您的脸色好差,应该是生病了,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真的好担心您。”
男人却像是碰见什么脏东西一般,嫌恶地将那个塑料袋一把掀了回去。
……
程嘉默默把飞过来的塑料袋卷好,收进了书包,老板好像不会被他的甜言蜜语和一个塑料袋收买啊……
难搞,程嘉陷入了沉思。
车厢里安静了许久,男人才又开口说话,声音冷厉得就像掺了冰渣子:“你们昨天晚上在做什么交易?”
来了!程嘉心中警铃大作,老板终于来算账了,但他不慌,实话实说,真诚才是永远的必杀技。
程嘉轻声细语,娓娓道来:“我昨天接了一个生意,参加一场聚会,老板们轮流上我,让我怀孕把生下孩子以后做亲子鉴定,看这个孩子是谁的,他们好像用这个打赌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前排的司机和秘书扭头看了程嘉一眼。
程嘉继续道:“赌注是一架飞机。”
“合同上写的是十个人。”
“叮叮叮——”程嘉还想把细节一一描述,车厢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您好。”王秘书接通了电话,安静地听完对方说的话,挂了电话后,回过头恭敬地朝陆昱明说:“陆总,池昊的逮捕令已经下来了。”
陆昱明冷笑道:“池昊也该管教管教了,通知律师,最少三年。”
“好的,陆总。”
程嘉听着他们的对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那如雄鹰一般的老板因为这件事要被抓进去了?他们不是兄弟吗?
虽然雄鹰老板确实语气嚣张了一点,行为过分了一点,但把人抓进去关三年也太狠了!
如果对待自己的兄弟都这么残忍,那他的下场会什么样的?也会被抓进去的吧!这不是送他回家的车,这是把他送到警察局的车!
程嘉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得飞快,声音都在发抖:“老板……前面就是公交站,我就在那里下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昱明的眼神冰凉如水:“去警察局。”
程嘉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您是要送我去警局吗?”
“卖淫罪。”
果然被他猜中了,程嘉侧过身,互抱手臂,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着陆昱明,愤愤道:“你敢告我卖淫,我就敢告你嫖娼,逼都给你干肿了,现在里面还装着你的精液,我看你怎么狡辩。”
“爽翻天了把我操晕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昨天晚上,还让我叫你老公!”
“你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音刚落,车子突然一个急刹,程嘉因为惯性身体往前猛地一扑,额头上的鼓包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前排的座位头枕上。
“唔……疼疼疼。”程嘉痛得眼泪花直冒,瞬间气势全无,一只手捂着额头,摇头晃脑地喊痛。
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气压低得可怖,而始作俑者却毫无所觉,嘴里发出不合时宜的噪音。
司机大叔手脚发麻,攥紧了方向盘,僵硬地转过头和秘书同样震惊的目光对视了好几秒,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陆昱明深邃的眉眼下压,耳根渐渐红了,瞳孔里也泛起了血丝,森寒的目光死死钉在程嘉的脸上,厉声道:“闭嘴。”
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强者,程嘉闻言赶紧双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坐好,抽了抽鼻子,声音瓮声瓮气的:“老板我错了,刚刚说话太大声了。”
王秘书闻言挑了挑眉,本来以为会等到来自老板的滔天怒火,没想到却是这种奇怪的反应,用污言秽语挑衅他,居然就简单地回了一句闭嘴,声音异常低哑没有威慑力,难道说其实老板也没有那么生气?
早上他接到自家老板的电话,带着衣物,消毒水,绷带就过来了,还让他把池昊的一些资料交给警察。
昨晚发生的事,老板只字未提,没想到老板昨晚居然跟这个牛郎睡了,还是射进去会怀孕的那种睡法?!
而且听这牛郎的意思,老板那方面还很生猛,把人给弄晕过去了?
我的老天爷……他这不近男色不近女色的老板昨晚终于破戒了,虽然对方是个牛郎,但也是件喜大普奔的好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咽了咽喉咙,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打字:陆董,陆总那方面没有问题,大概率您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发完信息,他朝司机点了点头,司机会意,脚踩油门,车辆重新平稳地驶出。
陆昱明垂下眼睑,咬牙竭力忍耐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身体都在细微的发颤,他从座位中央扶手箱里取出一张毛毯,搭在了大腿上,双手攥成了拳,眼神晦暗地望向窗外。
他硬了,从这个人说出“老公”的这个词开始,毫无征兆的硬了,而且听到他呜呜咽咽的声音越来越硬。
池昊到底给他下的什么药!三年真是太便宜他了。
程嘉感觉到旁边的人状态不对,默默朝车门的方向又挤了挤,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窗玻璃上,想吐还不接受他给塑料袋,拿个毛毯来兜着,邋里邋遢的,可别吐在他的身上。
良久,身体反应才终于消了下去,陆昱明感觉全身上下已经被热汗浸透了,哑声道:“去医院。”
“老板,我们不去警察局了吗?”程嘉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双手抱着肚子,警觉地问:“你不会是想带我去把孩子流掉吧?”
“我不要!”
“老板,这孩子生下来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合同上写好了的,生下来我就会带着孩子消失。”
“我给你说,你不要乱来,我是会武功的,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你好可怜,爸爸不要你了,呜呜呜……”
直到陆昱明又吼了一声“闭嘴”,程嘉才气呼呼的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他看着窗外不断往后倒退的风景,偷偷转动脚踝热身,打算等车一停就开门冲刺出去,谁也拦不住他。
不过他没有等到冲刺的机会,车直接停到了医院的地下车库,刚开车门,程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医生架着走了。
程嘉没有武功,根本挣脱不开医生的钳制,想到还没有揣进银行卡的500万顿时泪流满面,朝着一脸肃杀和冷厉的人高声呼喊:“孩子他爸,呜呜……你好狠的心。”
陆昱明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西装外套脱掉了,黑色衬衣的领口解开了几颗,一只手上挂着点滴,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上的平板电脑上滑动,神情寡淡而严肃,情绪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王秘书站在一旁,有条不紊地给他汇报工作,眼神却一直在往他脖子上的抓痕上瞟,昨晚的战况确实激烈,啧,好想拍照发短信。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王秘书点开邮件,对陆昱明说:“陆总,他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没有病,很健康,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确实能怀孕。”
王秘书点开另外一封邮件,接着说:“他叫程嘉,五个月大的时候被遗弃到了乡镇的孤儿院,身体的原因没有人领养他,一直在孤儿院长到了18岁,出了孤儿院以后去了工厂流水线工作了几个月,后面去了盛宴娱乐会所,直到现在。”
背景简单,好逸恶劳。
陆昱明平淡地下了结论,这个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开了,程嘉满脸笑容,手上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面包,朝着他小跑了过来:“陆总,嘻嘻。”
程嘉还以为会把他抓到医院去吃十颗八颗避孕药,没想到就抽了几管血,做了身体检查,就把他放回来了,老板其实是个心软的好人呢,他的真诚打动了老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嘉?”
“啊?”程嘉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直觉不好,急刹住了步子,他在会所的艺名可是嘉嘉,这个人调查了他,知道了他的名字。
陆昱明淡声说:“王秘书,你先出去。”
“好的,陆总。”
房间门关上后,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程嘉看着背对着阳光坐在沙发上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有点发怔。
脸庞冷俊棱角分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还拥有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冷白皮。
高富帅,白天看着好像更帅了。
程嘉莫名感觉有点紧张,拿起面包又啃了一口。
“你怎么能确定孩子是我的?”陆昱明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他已经想清楚了,事情已经发生,昨晚他确实跟这个人发生了性关系,他如果真的能生下他的孩子会解决掉很多麻烦,他不用找个女人结婚,也不用为了生下继承人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他理解了这场打赌为什么那群人会找上这个人,命比草还贱,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一场打赌和交易,谁也没有后顾之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是你的!”程嘉脱口而出,又心虚地啃起了面包,谁的精子跑得快又不是他说了算,这种事情各凭本事,不然怎么能叫打赌,又黑又大的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害羞。”
“呵。”陆昱明冷笑了一声:“依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