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胡令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天赋技能,士气提高到顶点,并不是最高的十点,而是十五点,要知道满士气战斗力已径直接翻倍,而之后每提升一点。战斗力会提升 ,而十五点。意味着每一个人都将爆发出左的战斗力,算上之前的翻倍,就是平素五倍的战斗力,而激发民族血气之后,几乎是不死不休的状态,双方必须有一方彻底的倒下,杀胡令的效果才会停止,可以说杀胡令一出,受到影响的士兵会战斗到死方会停止。
冉闰发动这个杀胡令的次数并不多,总共也只有两次而已,而就是这两次让冉闰昔日麾下数万兵马最后杀到只剩下不到数百人,可见杀胡令的可怕,这并不光光是杀胡,同样也让自己变得疯狂,这也是冉闰投奔大夏之后,一直都没有发动杀胡令的原因。
柔然中军,此玄的中军之中兵马不过二十余万,余下各军尽数在外掠夺各地,不过相距也不太远。冉闪带着六万兵马杀来,还未到达柔然中军五里,柔然军中已经传来一阵阵的牛角号声,大营之中,数万兵马奔涌而出。
柔然人临时大营,并没有太多的防护。基本上就是围成一圈圈的起帐。就在数万柔然兵马前出迎战。冉闪所部已经来到大营不足千米的位置。冉阉拿着金阳槊,高高的扬起。额头之上突然印出一道血红色的杀字。杀胡令出,那道血色的杀字从额头上飞出,越变越大,鲜艳的颜色好似刚网流出的鲜血:“杀胡令出,胡人尽杀,片甲不留,杀,杀,杀!”
一连三个杀字喝出,那巨大的血色杀字就好像炸弹一样炸开,爆出一片血雾,数万兵马穿过血雾,全身上下都泛起一丝血杀之气,双目之中也变成了淡淡的血色,一股冲天而起的杀气弥漫而起。
“杀!杀!杀!杀!杀!杀!杀!”数万人声音如同一人,声音震天撼地,直入九天云霄,前来迎战的柔然万夫长听到那充满血杀味道的喊声,身体一震。一股淡淡的无力感从心中油然而生,双目之中居然露出一丝淡淡的害怕。
“死!”两军终于面对面的碰撞,冉闰手中金阳槊一挥,一道槊光闪过,两颗人头冲天而起,这一刻的冉闪就好像是地狱之中的杀神,金阳槊过,一片腥风血雨,鲜血并没有让这群铁血士兵有半点的不适,反而让他们身边的那股血杀之气更加的浓重,每一个人脑中只有一个杀字,哪怕是身体上被砍伤,却好像没有半点疼痛感,依旧不停的挥舞着兵器,这就是杀胡令,不死不休的杀胡令。
数万大夏骑兵就好像是一场血色的飓风,迎战而出的数万柔然铁骑根本就无法抵挡那种无匹的力量。就好像是冰雪遇到了春风,快速的消融着,无人可以阻挡他们的步伐。崩溃,只是一玄钟,前出的柔然铁骑就开始崩溃了,他们身前的敌人根本就是一群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畏惧的疯子,每一个人都疯了,每一个面对着对面的柔然士兵都能感觉到那种冲天的杀气,那种杀气就好像是一颗石子,丢入了他们铁血的心中。泛起一波波的涟漪,带起恐惧的波纹。
数万夏军直杀入柔然中军大帐之中。战马的铁蹄不知道疲倦的冲锋着。就好像是一把黑色的长枪,重重的捅入了敌人的心脏,恐惧在蔓延。无数杀上前来的各族骑兵撞在那黑色的洪流上,纷纷被撞散,没有人可以阻挡那种杀意。
整个柔然中军就这样被生生的凿穿,从天空中俯瞰,就好像是一颗心脏被刺穿了一般,从整个大营的一头杀到另一头,冉闰一拉马缰,整个黑色的长枪再次对准了柔然中军大营,再次杀了进入,而此刻柔然主将也气急败坏的将被击溃的兵马召集在一起,身边总算聚集起数万人。然而还没等他下命令,黑色的洪流已经再次杀到,柔然主将声嘶力竭的呼喝着,驱赶着无数的骑兵杀了上去,妄图挡住这支大夏骑兵,但是冲上去的草原勇士们却好像是羊送虎口,送多少就被消灭掉多少。心生畏惧的他们已经没了战斗的心,崩溃在快速的蔓延。
没有人想过,多大四十万的东胡中军,居然就这般的被击溃了,而且是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被击溃了,失去了士气的东胡大军怎么会是抱着不死不休的大夏骑兵的对手。整个。大营在数次的冲锋践踏之下。就好像是碎裂的花瓣一般,狼蒋一片。柔然人的主力被生生的打散了,余下的兵马恐惧的四散而逃。
烽火八年十一月下旬,东胡百万大军三路南下席卷古尔济特 在瑞山一带,左路主力褐族大军被诱入瑞水沼泽,三十余万兵马战死,烧死近半,余下十余万兵马尽数被俘,捣族可汗石勒自别,同时在瑞山北。冉闰带领五军精锐骑兵长驱直入柔然中军,一路势如破竹,勇不可挡。破柔然主力大营。并与周边来援的东胡大军连战十场,尽破,东胡中军主力溃散,死伤兵马二十余万。自此,除了东路仍然没有消息外。东胡百万大军已经土崩瓦解。大夏获得了对东胡大军最辉煌的大胜。同时这一战也拉开了大反攻的序幕。
第四百九十章 十面埋伏
示路。皇太极麾下除了自己本部的十余万兵马外。还有瞧凹汰杂乱的大小部落,兵力不及另外两路,却也有二十余万,皇太极的这一路南下显得很拘谨,麾下兵马并没有四散而开,大肆抢夺那些大夏随意丢弃的财物,反而集中在一起缓缓南下,不过皇太极不去抢,不代表跟随他这一路的各全部落不会去抢,对此,皇太极倒没有去约束。
一路南下,太过顺利了,没有遇到过一股成型的力量出现,只有两天前,发现了一支大约千人规模的夏军骑兵,不过也只是歼灭了一支四处抢掠的小部落的几百骑兵,便快速的退却了,随后的两天时间里,大军在没有受到过一点阻击。
古尔济特草原上的牧民所居住的建筑与其他游牧民族有很多不同,尽管仍然居住着毡帐,但却又象农耕民族一样聚集起几十户,上百户组成一个小聚落二四周拥有一个土围。毡帐安置在土围之中,这样的土围聚落在草原上随处可见,而这些聚落内。很多毡帐还在,甚至毡帐内的许多财物,牛羊都还在,然而这些聚落内却不见半个人影。
其他的部落族长,士兵看到那些财物和牛羊全都疯了一样收刮着每一个聚落内遗落下来的财富,只是以为他们南下,那些人全都逃跑,但是皇太极知道,这些东西很可能是大夏故意留下的,为的就是让他们为了财物而分心,并放松警怯,而当他们沉浸在无数的财物的喜悦中的时候。躲藏在黑暗中的夏军骑兵就会露出锋利的獠牙,将他们撕个粉碎。
皇太极将斥候撒出五十里外。密切的注视着草原上的一举一动,就这样每日在提心吊胆中,皇太极的兵马已经到了瑞山东北的土伦州附近。在土伦州一块高坡之上,日头才开始向西偏斜,皇太极就命令停止前进,扎营,其他的部落族长兵马对皇太极的这个命令没有多少抵触,反而满心欢喜的四散而出,去四周收刮满地都是的财物。
尽管这一路南下,皇太极每日都在紧张和不安中度过,但是今天那种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一股巨大的危机感拢上心头,下午三时,就在皇太极刚刚扎下营盘,坏消息终于传了过来。
一股大约两千余人的柔然骑兵狼狈的从西面逃了过来,被皇太极的斥候带了回来。中军大帐内,皇太极面色阴郁的坐在上前,两个一身狼狈,披头散发,全然没了之前那威风凛凛模样的柔然千夫长单膝跪倒在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诉道:“皇太极可汗,完了,全都完了。昨日,突然从西南方出现一支精锐的夏军铁骑,数万人杀入我中军之中。我军在顽强阻挡后,中军主力大溃。我军数路兵马回援,却纷纷被击溃,如今中军兵马尽数崩溃
皇太极听着那千夫长所言,脸上越来越阴,听到最后,脸几乎已经沉了下去,呼,当听到中军尽数溃败。皇太极长吐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不安还是得到了验证,他在看到那些完整的土围聚落,以及里面甚至没有多少动过的财物。他就知道,这一切是夏人在诱使他们将兵力分散。去抢掠那些散落各地的财物,而连日里没有碰到夏军,也是要让各军放松警惕,尽管皇太极能猜出大夏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