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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上)第5部分(2 / 2)

掌握遥控器的男人皱起眉头,转开,一连点了几台,发现只有大爱电视台跟体育最合他的胃口,虽然他不是佛教徒也没特别迷什么运动,至少这几台不会一转开就是血腥连连、垃圾多多的新闻。

他点到正在踢足球的体育台定住,继续吃他的晚餐,吃到一半,瞄到另一个便当,不禁埋怨律砚勋起来。

不回来也不会交代一声,害他多买,也害『健太郎』饿了一天,真不知律砚勋在想什么。

白郡尧没了食欲,盖上便当盖,连着广告单一道,拿到厨房去分类丢弃。

「健太郎」趴在狗碗旁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吃饱啦?」白郡尧摸摸「健太郎」的头,它半合着眼,没有什么精神,发现狗碗还剩下一半狗食的白郡尧微皱眉。「怎么啦?不想吃东西?」

「呜……」健太郎漫应一声,不太搭理白郡尧。

白郡尧轻叹口气,捞起「健太郎」,顺顺它的毛,「吃饱来洗澎澎,乖乖。」

「健太郎」不喜欢洗澡,但是今天听白郡尧要洗澡竟然没半点反应,而被客户搞得昏头的白郡尧也没发现「健太郎」的异样。

一人一狗洗完澡,白郡尧先替「健太郎」吹干毛,发现它今天不躲吹风机了。

「『健太郎』,你今天也太乖了吧?」白郡尧记得「健太郎」只有刚来的前两天是乖的,其余日子除了不叫之外,皮的跟什么一样。

「健太郎」回一声低呜,乖乖任白郡尧替它剪完趾甲,抱着它上床。

「怪了,都两点了,律砚勋怎么还不回来?」白郡尧自言自语,摘下眼镜前,看见闹钟下压着一张宇条,拿过一看:

我出门工作,两周后回来。

有事打我的手机。

律砚勋

「要工作怎么不前一天讲?」白郡尧搞不懂律砚勋的作风,盯着上头那歪七扭八的国字,「你不只要上中文文法班,还得去上习字班。」

评论完,白郡尧把字条重新压回闹钟下面,把「健太郎」放在床上,关灯入眠。

一个小时后——

白郡尧掀被坐起身,捉捉头发,下床到客厅去抽烟,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爬上心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心。

清晨,白郡尧起床,发现「健太郎」拉肚子。

白郡尧没时间责备「健太郎」,他手忙脚乱的把床单被子丢进洗衣机,处理后续,今天他仍是早上七点的班,由于律砚勋不在,只好把「健太郎」带到饭店去。

顾着赶时间的白郡尧,只让「健太郎」吃过,自己滴水未进。

「经理,你今天脸色好白。」一道值班的吟惠语带惊讶的说。

「我昨晚没睡好。」白郡尧回以一笑,「没事的。」

「连『健太郎』也没什么精神……」吟惠指指被绑在—旁的「健太郎」,它正趴缩成一团在睡觉,远远看像一团深香槟色的毛球。

「它拉肚子。」

「会不会生病了?」

「可是……哈啾!」白郡尧话语未完,抬手捣去喷嚏,觉得喉咙干干痒痒的,于是轻咳几声,「也好,中午休息时再带它去给陈医生看看。」

陈医师是饭店特约的兽医。

「经理你也要好好休息,最近流行性感冒正盛行呢。」吟惠处理着今日将要check  out的客户资料,一边说。

「我会的,别光顾我,你自己也要多保重。」白郡尧朝进饭店的客人微笑颔首。

一群精英模样的人士进门,白郡尧认出是今天要在饭店开会的商界人士,忙上前招待,领他们至定点。

「郡尧。」杨文恭也在其中,他拉着白郡尧到一旁去窃语。「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真的很差吗?怎么人人见到他就说他不好,要说不好,早在律砚勋进驻他家时就不好了。

「别太拼。」杨文恭拍拍他的肩,才要离去,想到什么似地转头,「对了,我老婆说砚勋住在你家,是真的吗?」

白郡尧眼底闪过一道错愕,拉开唇角,扯出个笑,「是啊,馨仪怎么知道?」

「是这样的,每回砚勋来,都会住馨仪那儿,但是你知道,我们结婚了,所以馨仪那儿就不能住了,她本来很担心砚勋没地方住,幸好你收留他了。」

看来有些事情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白郡尧疑惑的是明明杨文恭的新居是楼中楼,应有尽有,为什么颜馨仪不让律砚勋去住?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都是朋友嘛,反正我那儿也还有空房。」

「文恭。」

「我马上来。」杨文恭朝他笑了笑,「我进去开会,中午见。」

「嗯。」白郡尧的嘴角像订书机固定住般上扬,望着那厚实的门在自己眼前合上,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也跟着合上的门流失,而有什么趁门未合上之前溜了进来。白郡尧没有多想,他整整衣装,回到工作岗位。

只是突然间,他好想见律砚勋,踹他两下。

***

中午休息时间,他带着「健太郎」去给陈医生看,陈医生量过体温后,告诉他「健太郎」感冒了,陈医生替「健太郎」打针,边说:「感冒是人畜共通的病,你自己也要小心别被传染了。」

「好。」白郡尧心疼地摸着乖顺无比的「健太郎」,「乖乖,打针才会快快好哦!对了,陈医生,你可以替『健太郎』看看它为什么都不叫吗?」

这个疑惑在心底存在已久,但一直忘了问律砚勋。

「好。」陈医生为「健太郎」检查过后,微皱眉,「它的声带几乎被割断。」

「什么?」

「它曾经受过伤,喉咙这边,应该是因为这样,所以声带受损,不能叫出声。」

白郡尧更加心疼地抚着「健太郎」,「谁这么狠心?」

「有时候很难讲,狗狗这种动物,不太会对人设防心,流浪犬也许会,但被饲养或是被丢弃的,根本对人没防心,有的人就会以此为恶作剧,做出一些他们自认为无伤大雅的事来。该庆幸的是,『健太郎』还活着,不是吗?」

「嗯。」白郡尧抱起软趴趴的「健太郎」进狗笼。

「两天后带它来复诊,看看是否真的好了。」

「好。」白郡尧两边的太阳穴痛到他想大叫,伹他还是维持着笑容向陈医生道再见。

不经意地,律砚勋的身影又闪过眼前,白郡尧多希望他现在在身边,这样就可以拿他当沙包揍他以泄心头怨气。

回到饭店,他只来得及吞颗普拿疼,即因有客人check  in而忙碌。

晚上十一点,他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喂「健太郎」吃完饭后,他连澡也没洗就瘫上床睡。

半夜,他不知被什么惊醒,才发现自己没换衣服就睡着了,感觉全身发热的他,眯着眼望闹钟,指针指着两点。

没什么力气的他下床去看「健太郎」的情况,「健太郎」安稳的睡着,整个房子静得他想大叫。

他想抽烟,却发现手抖到无法点火,到最后他把烟跟打火机丢向墙,但心头那股烦躁仍纠缠着他,他回到卧房,瞪着单人床,觉得它前所未有的宽敞。

眼角瞄到压在闹钟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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