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    于是,他只好对野露说,你等等看,这些喜欢我的人,总有一天会给我写情书的。至于,要等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四部分第46节 秘密任务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Ramy问野露是否愿意到他家里稍微坐一会,野露并没有说不去或者去。她打开车门,Ramy立即跟着下车。那时候的月亮特别明亮,天空里也有些许星星,风也并不那么强烈得难受,野露的长发被风轻轻地吹扬起来,Ramy站在野露的身后,正好发梢飘到他脸上,轻轻柔柔的,Ramy感觉舒服极了。加上今夜的月亮那么温柔地俯瞰着大地,朦胧的月色给了Ramy一种浪漫的感觉。他轻轻拉住野露的手,小心地握在手掌心:〃野露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他说。

野露没有答话,他继续说:〃如果你愿意,嫁给我吧!〃

〃嫁给你!〃野露猛地回头看着正站在自己身后的Ramy。

她的急转头着实吓Ramy一大跳。〃野露,我说错了什么话吗?〃Ramy惊慌地问。

野露摇摇头,然后抬头看看天空。〃我喜欢今晚天空的感觉,苍茫,寂寥又不乏寂寞!〃野露说。

〃Marry me!〃Ramy说着搂住野露的腰。野露用手轻轻地推开Ramy的手:〃走吧,到你楼上去坐坐。〃

〃It's you I want。Answer me!Yelu;quickly。Say'Ramy,I'll marry you',say it,Yelu!〃当他们到了Ramy家的客厅并在沙发上坐定后,Ramy拉住野露的手又说。

〃Ramy……〃野露轻轻地唤了一声。

〃Say it,Yelu!〃他又焦急地说。

野露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她走到小提琴旁,随手拿起了那把小提琴。她把小提琴放在脖子上,然后学着拉小提琴的姿势使劲地比划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Ramy走到野露身边:〃我教你拉!〃

说着他把小提琴搁在左侧脖子上,即兴拉了一首《梁祝》,拉得如怨如诉。

野露没有想到他随便拉的曲子都这么动听,内心里对他不禁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当然,她没有把这种感觉表现出来,而是故意把兴趣转移到Ramy客厅那幅梵高的画上,Ramy还满心想教她拉小提琴,见她已经没有心思学了,也把小提琴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跟她到画前:〃我很喜欢这幅画,这是我在美国花3000美金买的,可惜也只是仿制品!〃

〃梵高画作已经卖到天价了!〃Ramy说。

〃可惜他在生前都无福享受这些!〃野露幽幽地说。

Ramy说:〃他是个比较可怜的人。〃

〃不能用可怜两个字来形容他。〃野露说。

〃也许吧,总之他生前的生活状态不是很好!〃Ramy说。

野露没有应话,心情沉重地坐回到沙发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说的话。〃Ramy不依不饶地对野露说。

〃能不能以后谈这个问题,我的思想还没有准备好!〃野露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OK!〃Ramy便不再说什么了。

〃也许我该回家了,天不早了!〃野露从沙发上站起来说。Ramy没有站起来,他用眼睛看着野露,他的眼睛里充满渴望,渴望她今晚能够留下来。

但是野露已经走到防盗门门口,并没有认真看Ramy的眼睛。

〃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Ramy小声地问。

〃天不早了,我母亲需要我!〃野露说。

〃好吧!〃Ramy很不情愿地给野露开门。

百里奚这几天非常忙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他还接受了野露母亲的秘密任务。

他知道野露很反感她母亲只把任务交给他,而没有告诉她究竟是什么任务。

他用自己的人格答应过她母亲,要在她所给的时间期限前,完全替她保守秘密。

他做到了,即使野露多么渴望知道母亲究竟与他谈了些什么,他也不能告诉她,这是他的信誉问题,更是他的人格问题,因为他用人格担保,他不能不照顾自己的人格。

周五,他给部门经理打了个电话,得到准假后,他买了飞往海南的飞机票,实行他的秘密任务。

在他看来这个秘密任务对于自己或者对于野露,以及对于她母亲都具有非凡的意义,因此他用尽全力要把这个任务执行好。

第五部分第47节 缘分是天定的

沧海一粟没有通知百里奚就回到北京,初衷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或者让他感觉意外。然而让她没有任何意料的是,百里奚竟然不在家里,那时候是深夜12点,她刚下飞机然后打的到百里奚家的。

她用手机给百里奚家里的座机上打了N个电话都没有人接,然后又给百里奚打手机,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这个时候,手机关机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座机没有人接,沧海一粟无法理解。她只好提着大行礼包住旅馆。

在旅馆安顿后,她准备给他发个短信,短信写好后,她又觉得不妥,也许他本来就不想接自己的电话,这都有可能,或者他已经跟野露好上了,自己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跟野露亲热也未必不可能,也或许他正在跟自己以外的其他女孩在一起,这种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沧海一粟躺在宾馆洁白的床铺上,不断地幻想着自己离开中国到法国这段时间里百里奚的生活情况。

这样一系列可有可无的想像,使她倍显身心疲劳,再加上旅途劳顿,她很快坠入了梦的深渊。

沧海一粟在法国获得钢琴比赛冠军的消息,国内媒体当然不会放过,前一段时间就已经有大量报道,加上她在比赛现场的大幅照片,所以她在中国音乐迷的心目中已经很熟悉了。

但是这些都是沧海一粟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她只是觉得比赛得奖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得奖的背后还有这么多人和自己一起高兴。

那天她准备到宾馆对面超市买点饮料水果,当她走到超市入口竟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白娟!白娟!〃她转过头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这个妇人看过去很有气质,显然她正在哺乳期,所以穿着有点邋遢,但是掩饰不住她内在里散发出来的那股高贵气质。

她抱着孩子冲沧海一粟莞尔一笑,然后轻轻地说:〃白娟,我听说你在法国拿了钢琴比赛的大奖,恭喜你呀!〃

当时沧海一粟没有料到她会跟自己说这种话,因此她的反应有点迟钝,反问那妇人是怎么知道她得奖的消息。

那妇人正要仔细向她解释,但是她怀中的孩子这个时候竟然哇哇哭了起来,她只好来回走动安抚孩子,然后亮开嗓子说自己是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的,说完又低头逗自己的孩子。

沧海一粟匆匆地对她道了声谢后,就进到超市里,匆匆买了一些水果回到宾馆。

她用手机给百里奚发了条短信:最近看报纸吗?

百里奚很长时间没有回复,沧海一粟觉得有点不对劲,立刻追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是接通了,但是百里奚周遭的声音特别嘈杂,百里奚说自己正在海南办事情,等他回去了再联系,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沧海一粟听着电话里传出来一阵阵忙音,她陷入了沉思。

Ramy最近的情绪不是很舒畅,自从那个晚上野露对他的示爱没有任何反馈后,他就一直怀疑野露究竟能不能爱上自己。他知道野露目前还是没有完全接受自己,他建立不起信心让野露以后也能爱上自己。

他变得沉默寡言,即使在office里碰到野露迎面走过来,他也只是稍稍点点头,他的眼睛里少了那种温情脉脉的光彩。Ramy是一个比较至真至纯的男人,他的情绪变化几乎每一个比较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很多哥们,劝他放弃野露另求他爱,但是被Ramy制止了。

那天他和另外一个部门经理一起到三里屯的一家酒吧喝酒,两杯酒下肚了,那个经理拍拍Ramy的肩膀说,中国有句古话叫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爱情这种东西也要有弹性,太硬的爱情比较容易脆弱,容易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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