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久书抬眼看他,却见他蹙眉不语,如一个困兽一般,走不出自己编织的牢笼。
“阿寒。”她唤了一声,“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皇上现在很重视武将。”闻光寒试着说服自己。
“他不会对于任远怎样的。我与于任远相交,虽算不上生死之交,但总归有点交情,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三番五次害我们。
“而且你和益侯夫人关系好,我不能让你难办。”
“我你就别考虑了。”诺久书笑了笑道。
“早在你怀疑他的时候,我与益侯夫人之间就没关系好这一说法了。她助我良多,我也以股份还了回去,你按你的想法做吧。”
诺久书觉得闻光寒想太多,诺久书是欣赏益侯夫人,但这本来就是皇后口信建立的关系,又能好到哪里去?
自造纸厂走上正轨后,她们之间就渐渐疏远了,加上闻光寒太过打眼,她就越发低调起来,就算是益侯夫人的宴会她也能推就推了。
闻光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中狠厉一闪,“带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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