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都没有看向平乐,而是向着那营里张望着,好像在等一个更有能耐的人出现。
“求一个?”平乐斜了一下这说话的人,“平乐只是一个未束发的孩子,说来好方子什么的没有,到是那祝军医有个方子,也许对你们的所求有所帮助。”
那几人一听这话,当下脸上又涎起了笑,“那有劳请一下祝军医吧!”
平乐点了点头,“请稍等。”说完她转身入了营里,转了一下,就将正坐在椅上看书的祝文青给找到了。
“祝大哥,那门外有几个人想要求你医病。”平乐坐在他身边的地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淡然的说着。
祝文青听到了她的话,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书,“求我?只怕是求你,而你嫌麻烦,而转给祝某的吧?”
看来这祝文青很是了解发生了的事情,于是平乐摆了摆头,“医者怎么会嫌病患麻烦?”然后她转头看向悠闲的祝文青,“他们见平乐年幼,而身小,都不太相信平乐,所以平乐就算再用心为他们治病,只怕也难让他们安心。于是只有求祝大哥出手,为他们医病了。”
听了平乐的这番话,祝文青眯起了眼睛,“这样的以貌取人,那还配让人医病?”说罢他站了起来,大步向着那营门口而去。
见他离开,平乐也紧张的站了起来,因为他离开时的这句话,有些气愤的感觉在里面。
站在原地努力的向营门口张望着,平乐有些担心祝文青一个心里不悦,就将那几个求医的人给丢了出去,不想却看到了祝文青给那几人行礼的样子,于是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个情况?
看着她那努力站高向营门口张望的样子,丁五就忍不住凑了过来,他也站在平乐的身边向营门口张望了一阵,然后轻声的说着,“平乐如此担心,为何不跟着去一看究竟呢?”
平乐摆了摆头,继续的张望着,“如果跟着去了,他们会不会因为我在场,而不太好意思说病症了呢?”
丁五听了她的话,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平乐军医是担心他们被祝文青打吧!”
二更了,亲们真没有粉红吗?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三八、疫症?中毒
一三八、疫症?中毒
等到丁五的话音才落下的时候。祝文青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而只听到半句话的他,立即凑近了丁五,“不知丁五兄在说祝某什么呢?”
丁五听到了他的话,立即涎起一脸的笑意,“丁五那敢说祝军医何事呢?只是与平乐聊了聊,祝军医医术高明。”
“哦,是吗?”祝文青眯着眼睛看向丁五,一脸的不可置信样。
丁五一见他这样立即额上滴下了细汗,接着有些求救样的看向平乐,“平乐军医,可以做证。”
看着他那一脸的祈求,平乐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是呀!我与丁五哥正在聊着祝大哥的医术,非常高明。”
听了他们两人的话,祝文青摆了摆头,不再以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对于平乐,你想知道那些家伙为何病而来吗?”
平乐耸了耸肩头,“想来河水泛滥、瘟疫横行。他们所来还能为何呢?”说完她抬眼看着祝文青,等着他给个肯定的答案。
祝文青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后摆了摆头,“是瘟疫,可是却又不完全是瘟疫。”说完他坐在平乐与丁五的身边,“也正是因为这样,文青不想平乐去为他们治病。”
听到他这样说,丁五与平乐都有些吃惊的转头看向他。
平乐有些不解的,“祝大哥这话,让平乐有些费解了。”治病救人,难道还要分个年龄与性别不成?
叹了口气,祝文青看向平乐,“平乐,说起来,这次的病真的很是特殊,所以不但我不想去医治,也不希望你去医治。”
这下子换丁五不解了,“祝军医,你不医也就算了,为何还不让平乐去医呢?”这是否有些说不过去了?
祝文青斜了他一眼,“丁五这治病救人你懂吗?”言下之意,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瞎掺和。
丁五听闻这话,立即黑了脸,他瞪了眼祝文青,“丁五虽不是大夫,可是这治病救人的道理还是懂的。”
眼见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平乐立即站在两人的中间。“丁五哥,不如让祝大哥先说说为何不让平乐去医治吧!”
而听了平乐的话,丁五立即收了气,闷闷的坐回到了地上,“那就让这个姓祝的说说吧!”
祝文青也不计较他这样的称呼自己,也坐到了地面上,“那些人是本地一大户家的,不知从那里听来的,说平乐医术高明,但却只救庶民,于是也就是装成了个灾民的样子,想来找平乐治病。”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转眼看向平乐,“可是见到平乐的样子后,却又不相信平乐的医术,所以这才转向求祝某。”边说他边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就这样躺在了地上,“说来,刚才祝某与他们聊了一下发病的情况,却从他们的话中听出,只有他们一户人家得病。而且全是男子发病。”
“只是男子发病?”平乐有些吃惊的凑近了他,想要听得更加的仔细一些。
“是的,全户只有男子发病,而且还只是那家的公子,家丁等都没有一人发病的。”说到这里祝文青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如此说来,这是有人下了毒?”让他们全户的男子得病。平乐用手支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下,“这户人家在这地的名声如何?”
“不知道。”祝文青很是顺口的回了平乐,然后转头看向丁五,“不知丁五可识的这家人?”
丁五当下就愣住了,“丁五怎么可能识的这大户人家?”想了一下又感觉不太对劲,复又说了一句,“为何祝军医会以为丁五识的这人家?”
祝文青看着天空,“也没有什么,只是那户人家也姓丁。”
丁五嘴角抽搐,这姓祝的是什么思绪?姓丁的就要全都认识吗?但转念一想,好像祝文青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再想想之前他们的对话,当下丁五的额上青筋跳起,“姓祝的,你在诅我全家?”
祝文青斜了他一眼,“丁五兄正是慢反应呀!”然后又加了一句,“说祝某见死不救,祝某如不还礼,这如何相话?”
平乐看了看眼前的两人,顿时无语,这男人私底下也是这样的呀!
于是长叹了一口,“看来平乐还是不要长大的好。“
“这话怎么说的?”狗蛋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的身旁。一来就听到了平乐这话,于是就吃惊的问了句。
而听到了他的问话,平乐当下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那狗蛋立即紧张了起来,“平乐不要理他们,那祝军医一向如此的,平乐长大了才不会变成像他们那样的人。”说到这里,他瞪了瞪眼前的另两个男人才继续的接着说,“那平乐可想去看看那些人被下了什么毒?”
平乐摆了摆头,“不是太想,因为对方并没有求过自己,而且也不知道对方的人品如何?”还有一点就是他们根本看不起平乐,只是因为平乐的身材矮小,年龄较轻,同时如果那户人家不是作了什么恶事的话,怎么会有人对他们下此毒手?
可是那狗蛋好像却误会了平乐的意思,于是他立即接了口,“那狗蛋这就出去打探一下他们的为人如何?”
“这样也好。”丁五立即插了话进来,“如果人品不错的话,救救也是应当的。”
祝文青对于他的话,却不表态,而平乐却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如果人品不错。那就可能是被别人谋财下毒了。可是为何只是男子中毒呢?如果恨这一户人家,那应是全户被下毒呀!这点到让她百思不解。
而看着她那皱眉的样子,祝文青终于说了句安慰的话,“平乐,不要再皱眉头了,不然你还没有长大就成了老头了。”
听到了他的话,平乐有些条件反射样的,想吐出那句,‘跟你们混久了,不成老头那成什么?’可是想了一下,又都忍了回去换成了。“祝大哥,你说有何理由,可以让人只想毒死全户的男子?”
“谋财,或是”说到这里祝文青立即坐了起来,“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