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布多看出了他的敷衍,便知宋灵枢并没有一言片语带给他,心中震怒,这没良心的小妇人!亏他还……
耶鲁布多气结,罢了,不与她计较!
迟早他会将她从齐国太子身边抢过来!
麻释天当即看了那信,他正好没有借口从耶鲁布多和哈达之争中脱身,如今得了这样好的借口,哪里有不依的,不过要让耶鲁布多放他走,还需要一些手段。
麻释天看完那信,一副沉重的表情,“启禀王上,宋姑娘重病,这是请臣下前去救命。”
“什么?!”耶鲁布多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差拽着麻释天的衣襟问话了,“你说什么?宋灵枢她怎么了?”
麻释天装作一副深沉的表情,再次强调道,“宋姑娘重病,危在旦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王不留行愣在了原地,他们家姑娘活蹦乱跳的,什么时候就病危了?
难道是姑娘为了让这大祭司帮忙,刻意说……
王不留行只好替“宋灵枢”打掩护,“我家姑娘确实病重,特来请大祭司救命。”
还不等麻释天发话,耶鲁布多已然先开了口,“那就大祭司走这一趟了,若是要什么珍奇的宝物药材,不必顾虑,尽管和本王开口!”
这正和麻释天的心意,只见他装模作样行了个礼,“臣下领命!”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麻释天要了一匹快马,带着天南星便和王不留行快马加鞭往齐国而去。
这边前脚刚出了城门,麻释天便慢了下来,王不留行不解的看着他,天南星却笑出了声。
他刚才可在大祭司身后看的真真的,那信上只说请大祭司帮忙,可没提病重,这分明是大祭司想脱身,搪塞北王找的借口罢了。
王不留行立刻便明白了,麻释天是拿他们家姑娘当了一回挡箭牌,不过所幸姑娘不会知道就是了。
宋灵枢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很快就察觉到裴钰的异常,几次三番的旁敲侧击,裴钰却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而是反问道:
“灵枢可有什么要告诉孤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宋灵枢不明所以,“我并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太子哥哥的啊!”
“你真没有什么要说给孤听的?”裴钰盯着宋灵枢,不肯放过她一个眼神。
宋灵枢只觉得有些好笑,极为认真的问他,“太子哥哥想要问我什么,就开口问好了,我哪里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太子哥哥不是盼着娶我吗?既然回去就要成亲,那我们日后便是至亲夫妻,我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裴钰脸色有些古怪,屏退了左右,“那好,孤问你……”
“你是否不愿为孤诞下麟儿?你是被之前的事情吓坏了,还是……”
宋灵枢心中明了,裴钰所说的之前当我事情,便是前世她生产时血崩而亡一尸两命的事情。
可自己什么时候不愿意为他诞下麟儿了?
宋灵枢不解的看着他,“太子哥哥何出此言?”
裴钰并不看她,神情也十分别扭,“你、你既然是愿意的,为何每每情到深处时,总让孤离开你?不愿意让孤留给你……”
宋灵枢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脸唰的一下就羞红了,还好房里没有其他人,不然她以后便不用见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宋灵枢涨红了脸,却还是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太子哥哥糊涂了……”
“你是什么样身份的人?若是我大婚前有了你的子嗣,没有宫人登记入册,日后说起来,岂不是要冤死了我?皇家血脉从有孕到足月生产,甚至记入宗谱纳了玉牒,都有专人盯着的,绝不容一点差错,就算太子哥哥能舔着脸和天下人解释,可总有人风言风语,日后你要我们的孩子如何自处?”
裴钰没想到宋灵枢竟然思虑到这地步,很是心疼她,“到底是孤鲁莽了,不过左右灵枢是孤要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旁人也不敢说三道四!”
宋灵枢知道他心中的结算是解开了,终于松了口气。
宋灵枢只觉得“伴君如伴虎”到底不是一句空穴来潮的话,她望着裴钰俊朗的容颜,心中又觉得可悲,这个人会是他以后全身心依赖的夫君,可是他时到今日还在疑心她……
裴钰却没注意到宋灵枢眼中的悲戚之色,被小姑娘这样一哄,他整个人又精神了。
他又想起葛老曾经告诉过他的,女子妊娠年纪太小恐有危险,深深叹了口气:
“孤倒是很想要一个和灵枢的孩子,去堵那些老臣的嘴,不过葛老曾告诉孤,女子生产不宜太早,孤就是在等上几年也无妨。”
宋灵枢笑了笑,并没有接话,裴钰只以为她在害羞,未曾多想。
这一晚宋灵枢身心俱疲早早的躺在榻上,而裴钰却拥着她。
裴钰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为何之后小姑娘的笑那般古怪,大概是自己对她的猜忌寒了她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没有人经历了那样漫长的等待后,不会患得患失。
他等她不是只等了一天,也不是区区一年,是一生一世,是他用尽力气所有的爱恨。
裴钰几番试探小姑娘,若是自己负了她,她会如何?
小姑娘不似和他玩笑,她说她会自请下堂,和他死生不复相见。
她既然这么说了,便是这么想过的,是仔细的再三思量,然后给自己早早就留在一条退路。
裴钰心中明白,若是小姑娘真像自己待她一般矢志不渝,便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个道理很好明白,就如同有人问裴钰,若是来日宋灵枢负了他,爱上了别人,他又会如何?
裴钰几乎不用想,他对她绝放不了手,用尽一切办法,只要能将她留在身边,他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会哭会闹,甚至会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
可那又怎么样?
至少,她还在他身边不是吗?
裴钰无法想象,若是小姑娘又离开了他,他要怎样绝望冷酷的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一生做什么事情都太容易了些,唯有宋灵枢,一直是他的求不得放不下。
他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可他不愿意好起来,没有了宋灵枢,这漫漫长日,要叫他如何绝望的度过……
宋灵枢闭着眼,在裴钰怀中却无法安睡。
同样的,裴钰拥着她,明知道她没有安睡,抱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折磨的酷刑,失去自由的是宋灵枢,可被囚心的却是裴钰。
这一层窗户纸谁也没有捅破,两人便这样各怀心事的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吃同住。
裴钰有意让宋灵枢宽心,不在逼着哄着骗着要宋灵枢承诺自己爱他。
故而这样过了几日,宋灵枢看着裴钰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又开始觉的愧疚。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自己多心了,能得嘉靖太子待她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故而两人这样不阴不阳了几日,又开始热络起来。
另一边麻释天一路和天南星以及王不留行说笑玩闹,倒不似来帮忙的,更像是游山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王不留行想着现在北狄战乱,说是烽火连三月也不为过,忍不住揶揄他,“大祭司真放心让北王独当一面?这怕不是太宽心了些!”
麻释天也不与他生气,反而拿宋灵枢曾在幽都城庆功宴上念过的诗句打趣:
“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箪瓢亦乐哉嘛!”
王不留行不在说话,总归他是没有领北国王室的俸禄就是了!
……
长安城传来的密报里,有不少荒唐的事。
淮南王褚文良安静了这么些日子,却趁着裴钰不在京都,先是求娶齐国公府的嫡小姐,齐国公却打听到他先有一个宠妾,还是老王妃娘家的侄女。
老王妃娘家人没落了,将唯一的血脉托付给淮南王府,如今老王妃已经不在了,这褚文良身为表兄,竟然如此糟践表妹。
齐国公立刻便明白这淮南王府是个什么样的门户,当即就拒了这门亲事。
褚文良没办法只好放下身段,不只盯着位高权重的文臣之女,就是那有兵权的武将家眷也不放过,细细打听下来只有武安侯家的独女合适。
武安侯家的独女名唤曹津歌,在长安贵女们中却是声名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原来是因为这曹津歌生的花容月貌,身段更是窈窕多姿,只可惜还在闺中便和父兄不清不楚有辱斯文。
长安城门当户对的儿郎虽听说过她的艳名,可谁都清楚,这样的女子是不敢娶回家做正室夫人的!
可褚文良却看中了武安侯在军中的势力,随即向侯府提亲。
武安侯已经外出了两三年不在长安中,那侯夫人也在两三年前病逝,如今家中并无人做主,素日的应酬都靠世子夫人撑着。
这世子夫人安能不知道自己丈夫和小姑子那些腌臜事?她早就将曹津歌这小姑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人来提亲,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塞进花轿里。
可这样的事,世子夫人到底做不了主,只好送了一封信给武安侯。
长安城里的人都暗自在笑话,这老侯爷舍不舍得肯把曹津歌嫁出去还不一定呢!
所以当老侯爷首肯的消息传回长安的时候,半个长安都炸了!
长安氏族之间的八卦也从“淮南王好胆识啊,竟敢娶曹家那个女子”变成了“曹家那女子到底做了什么,让老侯爷躲了她这么多年不说,立刻就首肯了婚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武安侯已经快马加鞭赶回长安,看样子是恨不得明天就将曹津歌嫁出去。
裴钰看到这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样子宸王已经在准备举事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让褚文良去拉拢军中势力。
可他这人选似乎选错了,武安侯曹氏虽然作风浪荡后宅不宁,可他却是极为忠心的。
对于武安侯来说,家里的人情可不能和国家大义混为一谈!
更何况宸王想用一个曹津歌挟制武安侯,那更是错上加错,难道宸王不知道三年前,武安侯差点一剑了结了这个亲生女儿吗?
宋灵枢见裴钰看着公文却一副失笑的模样,很是不解,开口询问道,“可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裴钰向宋灵枢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宋灵枢虽疑惑不解,但还是乖巧的走到他身旁坐下。
裴钰就势将那封密报塞给她,将她抱在怀中,“你且看看这个。”
宋灵枢素日从不主动打听这些密信上写的是什么,她心想既然太子哥哥主动给她看,想来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大事,故而接过看了。
宋灵枢当然知道曹津歌是谁,只是她没想到,褚文良会向曹津歌提亲。
宋灵枢先是一怔,然后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前世褚文良那样糟践她,却借着何氏的名头和人情在外面混的如鱼得水,一回到内院又和林嫣一起想尽办法折辱她。
这就叫莫道阴司无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
裴钰不知道宋灵枢这是怎么了,宋灵枢却已经拭了泪,抱住了他,“我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以前那些事,替自己不值得罢了!”
裴钰抱紧了她,“这曹津歌也绝非良人,淮南王要在她身上吃些苦头了!
前世侯府将曹津歌许配给了一个寒门进士,算是下嫁了。
这曹津歌出嫁后嫌弃夫家不如娘家富贵,新婚之夜将夫君关在门外,让那进士成了整个长安的笑话。
后来曹津歌和武安侯世子苟且被自己夫君撞破,那进士嚷嚷着要休妻,不然就让天下人知道他们的丑事,武安侯世子一怒之下杀了他。
最后这件事闹到孤面前来了,那时孤已经在太和宫里,便判了曹津歌凌迟,武安侯世子为庶人,由其庶弟承爵。”
宋灵枢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这双眼里却只剩下幸灾乐祸,“我倒是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裴钰难得见她这样开怀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既然灵枢这样满意这门亲事,那孤也就不给宸王找不痛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宋灵枢还是有些许遗憾,其实她十分想去喝褚文良的喜酒,看看这前世不可一世的淮南王如今是怎样向权势低头的?
不过看信上武安侯如此着急的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好像是生怕褚文良反悔似的。
宋灵枢如今尚在北境,若这婚事办的仓促,她是肯定赶不上的。
裴钰见宋灵枢兴高采烈的模样,颇有些无奈,只能由着她,自己又拿起一封密报拆开。
宋灵枢见他又开始查看“公务”,也就不便打扰他,乖巧的退到一边。
麻释天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直拖了六七日才到了。
宋灵枢听说他到了,并不着急迎接他,反而是让人去给那几个草鬼婆传话。
麻释天正好走进院子里,很是不客气的看着她,“哪有你这样的,将我诓骗过来,便扔到一边,连饭也不管?”
宋灵枢挑了挑眉,很像那压榨佃户的乡绅老爷,“那你可要卖力了,不让我满意,今日可是没有晚饭的!”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裴钰听着宋灵枢的玩笑话,从后面走出来,忍不住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说的虽是提点的话,可眼中仍是一片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宋灵枢吐了吐舌头,麻释天可以和她玩闹,却不能在裴钰面前失了礼数,故而对着裴钰拜了拜,“太子殿下。”
裴钰心安理得受了他的礼,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便让人传了膳,又让人拦下宋灵枢派出去传话的人,只说明日再提这事。
宋灵枢并没有去质疑裴钰的话,和裴钰一起宴请麻释天后,将麻释天打发到别院去歇着才算作罢。
宋灵枢早早就净身了,坐在窗前松下发髻梳顺头发。
裴钰沐浴后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袍子从屏风出来,见着这幅风貌,走到她身后替她拿了梳子梳着柔顺的长发。
宋灵枢从镜子里早早就看到了他,又见他很是认真的给自己梳头发,只好由着他去。
裴钰替她理顺了青丝,又抹了特制的发膏,这才打算作罢。
宋灵枢见他终于弄好了,便要起身,谁知裴钰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所以宋灵枢几乎一起身便撞进了他的怀里。
裴钰低首便闻到宋灵枢发间的香味,不肯放开。
房里一直还有伺候的人在,从裴钰接过梳子替宋灵枢梳发的时候,大家都在憋着笑。
此刻见到两人这样亲昵,更加暗自觉得好笑,但他们可不敢打趣太子殿下,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宋灵枢却是先不好意思了,想要推开他,可力气却不够,只能红着脸道:
“太子哥哥快放开我,这屋里还有旁人在呢!”
裴钰不悦的将他的小姑娘放开,然后转身道,“这样你们都还看的下去?还不快退出去替孤看好门窗?”
下面的人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赶紧退了出去。
宋灵枢也听见了他这话,更加不好意思了,躲到被褥里去。
裴钰几次三番去拉扯小姑娘蒙着头的被褥,都没办法让小姑娘将小脑袋露出来,只好躺在她身侧,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透过被褥抱住宋灵枢。
“你怎么样孤没有见过?还不快出来?”
“太子哥哥!”
宋灵枢不知是太过羞涩的原因,还是在被褥里捂的喘不过气来,她从被褥里钻出来时,脸边的绯红更甚了,一脸嗔怪的看着裴钰。
“太子哥哥好歹是一国储君,也该记着身份,总这样孟浪,传出去外人会怎样议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裴钰却不甚在意,抱着宋灵枢的手缓缓上移,把玩着她的盈盈细腰:
“灵枢喜欢孤严肃一些吗?像孤在朝堂上那样子?”
宋灵枢来了兴趣,歪着头问他,“上次闯入太和殿我只顾着害怕了,都没注意到,太子哥哥素日是什么样子的?会和爹爹一样不苟言笑吗?”
“那是自然。”裴钰不在闹她,只揉了揉她的脑袋,“太和殿上议的都是家国大事,哪里能嬉笑玩闹?”
宋灵枢想起自己鲁莽闯入,请陛下***远斋的事情,很是放肆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能玩闹我也闹了一回……”
话还没说完,宋灵枢也觉得僭越了,一抬头便看到裴钰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宋灵枢一直害怕裴钰不苟言笑的样子,裴钰本想训斥她的,在闺房之中,小姑娘怎样没规矩他都可以纵着她,可家国大事绝不能让她拿来玩乐。
可他的小姑娘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一双美目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他瞬间没了脾气,只好柔声道:
“孤和你在私底下,怎样让着你都行,你要天上的星星,孤也能建了摘星楼给你摘下来,可是这关乎国计民生的政事,孤却不能由着你胡闹。”
宋灵枢见他虽没有愠色,却十分认真,也不敢在胡闹,乖巧了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又在帐子里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这才吹了灯歇下。
第二日一大早,宋灵枢便让败毒去给那几个草鬼婆传了话。
宋灵枢本想着这次总算能见到正主了,没想到对方却摆起了架子,竟然要宋灵枢去见他们。
玉叶正好在房里伺候,当即便骂道,“什么厚脸皮的腌臜泼才!让咱们姑娘和北国的大祭司去见他?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是个什么东西!”
金枝也在一边,虽说这些苗人做的太过分,可玉叶这话却说的不好,她立刻便出言组织:
“玉叶!什么样的话!仔细脏了姑娘的耳朵!”
宋灵枢经历过两世,什么样的话没听过,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不怪玉叶暴怒,就连宋灵枢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有了些怒气:
“劳烦师伯走这一趟了,我这就让人去回话,既然他们这样没有诚意,那就算了吧!”
败毒摇了摇头,走到宋灵枢身侧贴耳说了些话,宋灵枢脸色一下就变了,当即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既是如此,我们走这一趟也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的金枝玉叶是目瞪口呆,痴痴的喃喃道,“姑娘……”
宋灵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说了,到底还是王不留行了解宋灵枢,知道她这样就是已经拿定了主意,只开口道:“我陪姑娘走一趟。”
宋灵枢点了点头,就让人去请麻释天,麻释天既然来了,就是应了她的求助,自然没有撩挑子的道理。
麻释天听说要外出并不意外,只带着天南星到门口侯着宋灵枢。
宋灵枢与裴钰说明了去意就要离开。
裴钰并不放心她,可想着有王不留行和麻释天在,自己这样的身份倒不好到外面招摇过市,再者说他也不能将小姑娘看的太紧,只好作罢,让她早些了结这些事。
宋灵枢让人备了两辆马车,自己和败毒乘一辆,却和麻释天分车而行,麻释天只笑话,“你什么样的风头没出过,这会儿倒想着男女有别了?那这位老人家又算怎么回事?”
宋灵枢还没来得及驳他,败毒从马车上伸出脑袋骂道,“你才老人家!你全家都老人家!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可惜了!害什么病不好,偏偏害了眼瞎!……”
麻释天一贯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善言如他,竟也一句话说不出来。
宋灵枢只憋着笑,那神情好像在说,让你多言,被骂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闹了这样的小插曲,但麻释天不是那等心胸狭窄的人,更不会和败毒这位“老人家”计较,这一章也就这样翻了过去。
那几个人苗人的架子倒是很大,将一家客栈包了下来,素日都在房里深居简出,很少抛头露面。
如今宋灵枢知晓了为什么,倒也不和他们计较。
败毒亲自前去说明了来意,苗人谨慎只让败毒、宋灵枢以及麻释天三人进去。
这三人都是不大精通武艺的,就麻释天还略同些拳脚功夫。
宋灵枢自然不肯,挣扎了一番后,苗人退了一步,只允许宋灵枢多带一个王不留行。
麻释天表示没有意见,只剩下天南星咬牙切齿的看着宋灵枢,然而到底是麻释天首肯的,他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警告道:
“宋姑娘最好让王不留行看紧我家大祭司,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宋灵枢一脸诚恳的向天南星保证,说的都是就算我死了也不让那苗人害了你家大祭司之类的云云,等一进了客栈见天南星被拦在门外,就开口调笑麻释天: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是个金疙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麻释天配合的扬眉一笑,“就当你在夸我了!”
四人很快走到那苗人所住的门前,败毒敲了好一阵门,里面才打开了一道门缝。
“进来吧——”
就在宋灵枢不明所以的时候,里面响起一声雄厚的声音,宋灵枢正要推门而入,王不留行却先她一步走了进去。
宋灵枢明白王不留行的用意,心中感动地一塌糊涂,随即走了进去,房间里是伸手不见五指般的漆黑,宋灵枢正要开口询问,只听打火石一响,一根蜡烛燃起,整个房间瞬间明亮。
点蜡烛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几个苗人的首领波尤比,只见他正瞪着一双眼细细的打量着宋灵枢身后的麻释天。
宋灵枢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说是人比黄花瘦也不为过,整个人形容枯槁,甚至比她在龙驹村见到的感染时疫的村民还要凄惨。
这波尤比瘦的整张脸皮好像完全贴在骨头上,因为消瘦的缘故,眼珠子也显的尤其突兀,好像要掉出来了一般。
若不是外面还是青天白日,宋灵枢只会觉得自己身在乱葬岗,见到的是枉死的冤魂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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