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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15部分(1 / 2)

>  “主上可要…………”

“今日作罢………你可记着还欠着我…………”楚熙榕也知鸩羽身上的药性还在,而且不寻常,就连那儿也能湿润。想到此,楚熙榕轻声道:“下药之人心狠毒辣…………那天门门主…………”

说道这儿楚熙榕就停了话语,回想起他看过摸过的地方,并未有何痕迹撕裂,完好的很。只是能伸入指头,进出容易,刚刚他还忙活了一阵,才敢有所动作。

“属下未曾与他交欢。”鸩羽沉着面色,冷静地诉说事实。

楚熙榕轻声一笑,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日后莫这般说话,我倒不知那天门门主还教了你些什么…………”

楚熙榕说的是玩笑话,话音一落,正要亲吻鸩羽,谁知鸩羽淡漠着神情,离了他身。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看到鸩羽爬到了他身下,清隽的指骨握住了他的,张口就含住了。

楚熙榕微微诧愕,好一会儿没回过神,等他清醒了神志,瞧见了那美丽少年伏在他腿间,心中开始颤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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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微微灯火照着轻薄的帘帐,透过光影只见帘帐里头交缠亲昵,隐约还有些轻喘低吟,不过只一会儿的光景,那帘帐里头就静然了。

半响,帘帐里才传出些轻声,接着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撩开了帘帐,摸索着了一阵,而后拿了一块巾子进去。

细柔的光晕映在男子俊魅的容色里,添着几分诡异,添着几分优雅,只叫人一时移不开眼。换做别人,恐怕是要多看两眼的,但他身边的少年却不迷恋他的容色,只轻抚着他墨黑如缎的发。

男子手里拿着一块巾子,此时正托着少年的下巴,轻轻擦拭着少年唇边沾染的白浊。少年安静得很,望着他的面,手上缠着他的发,不言一语。

“等你伤好…………也不迟…………”放下了手上的巾子,他拉过少年,拥了少年在怀里。

暗夜渐渐逝去,白日来得很快,两人才歇息了一个时辰,外头就白亮了。

楚熙榕是被双臂间环着的躯体热醒的,打开眼皮就见鸩羽的面色不对劲,眉宇微微蹙着,湿汗布满了额头,双唇紧抿着,像是在忍受什么。

倏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探鸩羽的腿间,果真如他所想的一样。

还没等他收回手,怀里的人已经醒了,眸中带些隐忍,嗓音也轻,“主上…………”

“怕是药性又发作了,看来还得向乔天要解药…………”楚熙榕轻着话语,手上动着,为鸩羽纾解苦楚。

天大亮了,外头有人声传来,楚熙榕看了看床榻的人,披衣下榻,命外头那人进来。

来人也不敢抬头,更不敢瞄一眼帘帐,就是听了里头微弱的低吟,心动几分,这会儿也装了听不见。

“属下拜见主上!”

楚熙榕心系帘帐里的人,对着眼下的来人颇有不悦,只挥手命他起身,随后听他禀报事宜。

那人说得也快,几句言语就将事宜说清楚了。

“天门易主并非坏事,只是这上位之人怎是乔天?”天门大乱,门主被害,必定是要易主的。只是据他所知,乔天并不是天门里权势最大,最有实权的人。就是那吴英杰也比乔天权势大,从前颇得门主重用,手中掌控的人力钱财是乔天所不能比的。

乔天此人可不能小视,心狠手辣,隐藏极深,在天门里得不到门主重用。也懂得忍一字的含义,绝不锋芒毕露,只暗地里行事。前几回没能杀天门门主只怪他有些心急,这回找上枉生殿,却不按计划行事,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连枉生殿也不放在眼中,此人要除,而且要快。

“回禀主上,杀害上任门主的凶手,今日已按门中的极刑处死。不过这尸首现在已不知去向…………”

“那人是谁?”

“据说是得上任门主重用之人…………”

“去查探为他收尸的是何人。”楚熙榕已猜了几分是何人,也不用那人说了,既然有人为吴英杰收尸,就有人与天门作对。

“属下听令!”

楚熙榕转头看看帘帐,命身前的人退下,走向床榻。撩开了帘帐,搂抱了那具修长的身子在怀里,言道:“若是在这样下去,这身上的伤也难好,解药还得去拿………”

花明月不在身边,有些事旁人做不得,还得他亲自去做。

鸩羽醒来时房中已无人,身上的药性没再发作,倒是能让他舒适了一会儿。就是不知主上何处去了,外头也有人守着,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

早些时候听得主上与人对话,就晓得了天门之事,昨夜乔天与吴英杰争斗,天门内乱。今日天门就易主了,上位的人还是乔天,自是吴英杰败下。

吴英杰此人虽轻佻猥琐,但要说手段阴险,还是非乔天莫属。吴英杰败下,乔天自不会放过他,他的下场可以想象得到。

鸩羽看着身上的伤,蓦然想到昨日的情景,乔天此人他要亲自去杀。

正沉思着,忽听门外有脚步声离近,回身过去,入眼而来的是那华衣俊美的男子。

“主上!”

“日后没有旁人,无需行礼。”

男子到了鸩羽身前,鸩羽起身而来,忽见那华丽的衣袂上沾了血迹,一时诧异,开口道:“主上无需亲自动手,可命属下前去。”

“我知你想杀乔天,今日我本是要杀他的,不过杀了他就没了解药,所以只断了他一臂。”乔天此人是要杀的,然而今日为了解药,不得不留他性命。

“服下解药就会好了。”

鸩羽听从楚熙榕的话,服下了解药,过后的几个时辰身体开始正常了,再无那痛楚之感。

鸩羽身上的伤养了好些日子才痊愈,上药的事都是楚熙榕亲自做,他舍不得别人看了那具身体。自从天门之事后,时时要鸩羽在身边,不离半步。

其实他们一直在天门的势力范围中,因了鸩羽身上的伤,所以没有离去。

这日有人来报,说是寻到了劫走吴英杰尸首的人,那人正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不过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才没能助他兄长一臂之力。

吴英杰死后,与他有关的人皆被乔天暗中残杀,吴英杰的兄弟在外已不是天门中人,天门已将他逐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主上可是要助他?”来报的人恭敬地跪着,开口询问着他的主子。

“分堂里无事闲着的人颇多,若不能所用,留着他们作何?”枉生殿就是做杀人买卖的,只管接单杀人,这些日子他少有过问枉生殿里的事宜,确实放任了一些人,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主上可要传召分堂堂主?”

“来一人就可。”

来报之人退下后,鸩羽来了楚熙榕跟前,言道:“主上要对付天门,不是难事。”

“要取乔天的人头非难事,但若能将吴英杰的兄弟收为己用,让他做天门的主人,对枉生殿有利而无害。”楚熙榕那日没取乔天的性命,是因了乔天手中的解药,并不是就此放过他。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吴英杰的下场他也该尝一下。

楚熙榕现在不杀乔天,只怕身边的少年会不快,只好言说着,谁知少年冷着神色,只说要亲自动手取乔天性命。

楚熙榕不是怕少年杀不了乔天,怕的是少年敌不过乔天的阴毒,若是落了乔天手里,可不好办。

所以,自从少年回到他身边后,他日日要少年跟随在身边,半步不离。不仅因了舍不得少年离去,也怕少年冲动行事。

夜里两人亲昵缠绵,不过也就是为对方纾解而已,倒没做什么激烈的情事。

鸩羽已习惯了与人交缠寻乐,夜里在床榻间从不克制,只享受着欢愉。而到了白日,就清冷冰寒,任由楚熙榕亲近,也难得动容。为此,楚熙榕夜里时常折磨他,要他呻吟出声,在耳边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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