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自重?”吴英杰嘿嘿一笑,手下开始游滑了,也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扯下了他的腰带。
“我晓得你是乔天寻来的,别人遇不到什么美人,他就这般好运?你若听话,让我弄一回,我必不告诉门主此事。”
“吴舵主莫后悔。”鸩羽刚要动手,忽然神色一怔,放下手来,任由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他不会武功又手无寸铁,而且还是个伤重的人,此事被人压在床里,自是动弹不得。有人进来见了,就知他是被迫于人。
也是吴英杰没有好运,来人是乔天还罢了,可偏偏是对鸩羽想念得紧的门主大人。在门主眼皮底下玩这些把戏,门主大人自不会轻饶了他。
还不等他下床,一掌就挥过去,将他打落床脚。
“门主饶命!属下并无此意,只帮他瞧瞧伤势!”吴英杰衣衫还没乱,明眼人也晓得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不过那床上的少年衣衫就被扯开了,露着光润结实的胸膛,走近看了,见那胸上还印着一道掌印。
“瞧瞧伤势?你上床去做何?”门主走近了床榻,看床里的人衣衫不整,眼中就露了杀意。
他喜爱干净的东西,谁人都晓知,地上跪着的人似乎忘了,妄想染指看中的。
“本门主要是厌了腻了,自会赏给你,你急什么?”
“属下知错,还望门主恕罪!求门主饶命!”吴英杰也记起了,门主喜爱干净的东西,所以一直玩着稚童和少年,从未玩弄成年的男子。对于别的,门主不看在眼底,但禁欲几月的门,哪里会让人先碰了他看中的?
“自到刑室领罚!”
房里安静了,鸩羽还没动手拉好衣衫,一只苍老粗糙的手现身过来了,替他来好衣衫,话语严谨有慈爱,只问他是否伤痛。
他问什么鸩羽就答什么,尽量装得沉静,又不知世事。
门主更为喜欢他了,只想一把压了他在床榻里,好生肆虐,好生玩弄,让他的身子沾满了鲜血。那样的话,这具身子许会更漂亮了。
“你好生歇着,伤好了本门主再来瞧你。”话落,就要起身,可又想起了什么,低下了身子,在鸩羽耳旁轻语,“手底下的人都说是蛇蝎,来路不明………本门主却不怕…………你入我门中…………定会好生相待你。”
门关合上了,鸩羽的手移到腰身,那处微微疼痛,方才被人揉捏,他已心生杀意了。若不是为了此次任务,他要将那吴英杰的双手斩下。
至于天门门主,纵然那眼底隐着污秽的欲念,不过现在似乎还不会对他不利。
乔天已告知他天门门主喜男色,只玩弄稚嫩少年,只喜欢干净的。不仅如此,还喜欢虐杀他们。
鸩羽向来对生死不看重,对于那些稚童和少年也没什么同情之意,不过还是看不惯那天门门主的所作所为。
鸩羽伤重,养伤就用了好几日,这期间除了乔天偶热来此,再无人来了。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无异样,鸩羽觉着时机快到了,才将藏在袖口里的丸药拿出来服下。那是能令他恢复内力的药,不过一时恢复不完全,还得慢慢来,两个时辰后才能运气。
服药过后,鸩羽等着两个时辰到来之际,运气调和,通畅经脉。
哪知有人来了,说是门主传他,让他到前院去。
前院灯火光耀,人声噪闹,走近了才知今日是门主大寿,所以此时的宴会是寿宴。
鸩羽一到就有人戏谑轻笑,目光污秽,不住地打量着他。
门主见鸩羽来了,只对他说让他坐乔天身后,众人不惊异,像是早知会如此了。也就各自喝酒笑闹,看着那些妩媚的女子舞身。
鸩羽冷着面,平静着目光,眼中无任何神色。此时,前方的乔天侧了身来,手里端了一杯水酒,对着鸩羽道:“喝一杯罢!”
鸩羽抬眼看他,没有接酒,回道:“不必!”
“门主正看着,你若不喝,门主可就不高兴了。”乔天将酒杯送到鸩羽眼前,只要鸩羽接过去。
鸩羽感到有一道目光射来,直直落在他面上,火辣辣的。晓得是谁人,慢慢伸了手去接,接在手却没喝。
乔天看他不喝,也没说什么,转了身去。
乔天刚转过身,远处来了一人,那人面色不好,笑意阴寒。
“多日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见鸩羽手里也端着水酒,又道:“此后你得门主喜爱,我还不敢得罪你,今日先敬你一杯。”
话落,仰头喝下了水酒,也不管鸩羽理不理会他。
鸩羽扫了一眼手里的酒,衣袖挥动,酒杯就在唇边,轻抿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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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不过是喝了一口水酒,似乎就晕沉了,眼前朦胧不清。耳边有人说着什么,好像是乔天的声音,再想仔细听听,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夜深人静,室内明亮着,那石床上沉睡着一名少年,也不知他何时会醒来。
时辰一点点过去,石床上的少年有了点动静,睁开了眼眸,想要起身,发现身体无力。试着运气,提不起一点劲,气息紊乱不畅。
正此时石门发出沉重的声响,抬眼一看,外头来了一人,正是那天门门主。
石门关合了,鸩羽才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是没料到会如此,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记得在宴上喝了一口水酒,就没了神智,那杯水酒是乔天递给他的,若不是吴英杰来了他面前说是敬他一杯,他不会碰那杯酒。
乔天对他下药,没有按计划行事,此人奸诈心狠,手段毒辣,日后定不能放过他。
“醒了?”来人走到石床边坐下,也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倒是规矩得很。
鸩羽神色淡淡,也没做声,寻思着今夜要如何对付这人。
“乔天将你带进天门,又将你送到此处,不论你们有何目的…………你既是来了…………本门主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他话语冷冷,眼光奸邪,说着就摸上了鸩羽的面庞,轻轻柔柔的。
鸩羽偏过头颅,躲开了他的手掌,这一举动令他冷了面色,朗声一笑,说道:“怎不愿了?”
那粗糙的手掌细细抚过鸩羽的面,来了修长的脖颈间,蓦然地收紧了五指,阴厉道:“乔天是何东西,本门主清楚,至于你…………你可放心………一会儿本门主就送你到乔天身边…………让他好生看看他寻来的还是不是个漂亮的东西。”
天门门主冷冷一笑,眼光污浊幽暗,面色阴冷无比。随后就解下了鸩羽的腰带,拉开了那青色的衣裳,手掌贴了那莹白的皮肉,缓慢游移。
“门主莫后悔。”鸩羽虽不能运气调息,但不是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此时手臂一抬,袖里的长针就挥洒出去。
天门门主来不及防他,胸口倒是中了几针,此刻只感到火辣辣地疼。用内力逼出了长针,白亮的长针上血水滑落一滴,没有深红发黑,看来这针上没有淬毒。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放肆?”他忍耐了许久,从这少年来的那日,他就念着少年,今夜定是得好生对待他。
他当少年不会武功,没想少年这会儿内劲颇大,还能使暗器,者不得不叫他防范了。一把拉过少年,探查了少年的身子,确实没有一丝内力,就是气息紊乱了些。
“这衣衫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可得脱下了才晓得。”手下的皮骨韧柔结实,颇有弹性,越摸越受不了,下腹的东西开始躁动了。
他脱尽了少年的衣衫,没点少年的穴道,也没捆绑了少年,只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就喜欢少年挣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