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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5部分(1 / 2)

>  “为你疗伤之人可是主上?”阮魁冷冷言说,站起身来,逼视着鸩羽。

鸩羽没有抬眼,开口回话,“属下只见过主上一回。”

“来人!将那东西拿来。”阮魁见少年一心不认,命人拿啦衣物进来。

等他将东西呈到阮魁面前时,阮魁挥手,让他将东西拿到少年面前。

少年一见那红物,心下有些惊,他想不到这东西怎会被左使晓知。若是有人告知左使,那只有一人了,只有他晓得他屋里有一件红衣。

“你可认得这物?”

“认得。”鸩羽凝神一刻,还是回答了。

“认得且好。”阮魁那日没选他去主上身边,就是不想他在主上跟前路面,他若去了,必定会得主上宠爱。不过这不是他想看到的,鸩羽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不说武艺有多强,然而却是最得他心的弟子。

他有意将鸩羽培养成枉生殿的第一杀手,不想埋没了这少年,如今这少年已被主上见到,终究是逃不了了。

“赠你衣裳之人如今就在此地,你随我来吧!”那人下令找出鸩羽,他已拖了十几日,今日再不能拖了,只得将鸩羽带到那人面前。

鸩羽从没来过主殿,那日只到了外殿,见了那高高在座的主子。今日见着这主殿,主殿不想外头大殿那样幽暗,主殿明亮了许多,也优美了许多,没那种阴暗血腥之气。

进了主殿,鸩羽本不想再往前行,然而这回来此不由得他退缩。

离那人越近,脚下的步伐越发缓慢,知道阮左使命他上前去时他才抬了眼。

前方有纱帘挡着,不太瞧得清里头的人,只见几道人影伫立,那人开口话语。

鸩羽不得不上前,穿了轻薄纱帘,一步一步朝那人走去。身上方才中了阮左使的暗器,现下不知怎的竟疼痛起来,他早已感到湿润流淌,沾湿衣衫。

不过幸而衣衫是黑色的,也没人瞧得出来,他的手臂也中的一枚暗器,血水早就流淌自手心,只是他一直紧捏手掌,血没落了地上。

离那人五步之远,鸩羽没再上前了,下跪朝那人行礼。

那人微微一笑,命他起身,鸩羽也起身来了,规矩得退在一边。

“我说怎寻不到你,原来你在此。”那人如此之说,也是没错,但是声音柔情,显得暧昧了几分。鸩羽抬眼往那人,只见那白净的长指头上勾着一个莹润的玉坠,那玉坠极为眼熟。蓦然地,他伸手往怀里摸,怀里早就没有什么了。

那玉坠本是他放在怀里的,早被这人拿了去,他明明晓知,刚才还是伸手往怀里摸去。

鸩羽放下手,抬了头,对那人对视。那人朝他笑然,细长的眼眸润泽如曜石,藏着一抹戏谑之意。

“可还想要这东西?”楚熙榕看着那黑衣少年,盯着少年的面就不放了,这是他想念了好些日子的人。如今这人站在他面前,他怎不想与他亲近呢?

那玉坠看着是漂亮,不过今日鸩羽不想要回它,不想接近那人。

“你来…………我将它还给你。”楚熙榕见少年不为所动,面上也没发怒,笑容如水,柔和淡淡。

鸩羽见他再开口,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玉坠,最后还是上前了。

上前两步,还没下跪接回玉坠,只觉一阵疾风袭来,强劲之气将他卷到那人怀里。灼热的气息逼近,来了他脸庞,那人在他耳边话语。低沉柔语轻轻淡淡,带着一丝诡魅,藏着一丝诱惑。

鸩羽眼中一冷,不顾什么了,挥手出掌,只是掌风行到半空就觉腕子一紧,手臂就不能动弹了。

那人扣住他的手腕,摸着他手上的血泽,眼神一冷,训斥着纱帘外的人。

那人也认了,是他出手伤了鸩羽,他话刚落,一道风刃穿过纱帘朝他袭去。只听他闷哼一声,再没言语。

那人出手伤了纱帘外的阮魁,再度回眼在鸩羽面上,低声道:“我到处寻你,也不知你是何人,哪里晓知原来你就是我的人。”

这嗓音优雅冷凝,幽幽柔柔,飘到了鸩羽耳中。鸩羽面色一怔,没有挣扎,淡漠地望着他。

“你身上还有血腥之气。”说着,楚熙榕已摸到鸩羽受伤之处,指下微使力,逼出了暗器。

那嵌在皮肉里的利器离去,受伤之处血水涌出,一下就沾染了楚熙榕的手。

楚熙榕看少年面色不变,托起少年的手,“忘了这儿还有。”

接着,低头亲吻了少年的手指,随后再逼了少年手臂上的暗器。

暗器一离身,身上的伤更痛了,这人还如此与他戏谑调笑,他只想早些离开了这人。

“我知你疼痛,但这伤还得治,暗器已逼出,伤处还得上药。”楚熙榕轻轻一笑,眼神温柔,双唇微微扬起。

鸩羽一想到上药,就知他想干什么了,脑海中不禁浮现那几日的情景。

这人每日为他疗伤,为他上药,为他脱了衣衫。

那几日在这人眼前光着身,现今想起来,心中有着莫名的怒意。

再看这人那双乌黑细长的眸子,里头含着柔情,闪着光丽,倒是漂亮。或许能迷惑了别人,但是诱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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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这伤还得上药。”耳边的话语刚落,那人的手就滑倒他腰身了,熟练地解了他的腰带。

这动作像是做了数遍,所以只是一下,那人就松了他的腰带,褪下了他的衣物。

“你!”鸩羽手上用力,想要拨开褪下他衣衫的手,怎奈这人微微使力,他就动弹不得了。

“你终于开口了。”那人慢条斯理地褪下他的衣物,将手摸到他的受伤之处,轻轻抚弄。

外头的阮魁见两人纠缠在一处,心知鸩羽再难回到他手下了,不禁有些惋惜。

楚熙榕拉开少年身上最后的亵衣,手指流连在少年身上,低头亲吻那受伤的腰腹,舌尖吸食着那些流淌的鲜血。

少年像是被他此刻的举动怔住了,身子僵硬如冰,目中冷如雪霜。

他也察觉了少年僵硬着身子,随后抬起头,染血的唇贴在少年面上,低声道:“莫怕了我,鸩羽。”

少年还没放松身子,他再道:“我只为你治伤,上了药,我就放你回去。”

闻言,少年眼中的冰寒褪去了一些,淡漠得如水。

楚熙榕见此,命人拿来伤药,又让阮魁退下。

阮魁见着纱帘里隐约交缠的身影,还有那低若无闻的话语,心中叹息着,随后退了出去。

殿中无闲杂人了,只有那两人紧贴着,楚熙榕得了他想念的少年,怎会就这么放他走呢?定是要与少年亲近亲近,才会放人。

为少年上药包扎之际,也借机摸遍了少年的身子,手下的滑腻难免有碍眼之处。譬如那些浅淡的伤疤,还有少年腿上的刀伤痕迹。

少年如此之美,该是无瑕疵的,少年身上的伤疤该去掉。

上回他就准备再为少年抹药,然而少年能接受他的触碰已是好的了,他不能再放肆。此事也就耽搁了,想着在寻机会,除去少年身上的伤痕。

对于少年,他有的是时间,他得慢慢来,不能急躁了。少年还是抗拒他的,方才还朝他出手了。

他想要少年对他温软,柔顺地躺在他怀里,他不想强逼了少年,也不想弄伤他。

方才见少年进来,少年身着黑衣,姿美如初,不减分毫。

黑衣的的少年带着些冷寒气息,隐藏了本生的美姿,不过更显了诡异的魅。令人想探究,想离近他,想瞧瞧那身气韵是怎样散发出来的。

手下轻柔着,抚摸少年白皙的皮肤,划过少年精瘦挑长的腰肢,舍不得离去了。少年的身子并不柔弱,相反挺俊而结实,不显淡薄。每一处的皮肉韧柔紧致,恰到好处,一点也不显突兀。

少年的四肢修长优美,肤色又白皙,皮肉又滑腻,怎不令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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