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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逗得笑了出声,“小惠,今天这么急?嗯?”
我红着脸埋进他胸膛,在海风中听着他的心跳,依然那么沉稳。我曾经担心过,他经验这么丰富老到,要是我在床上满足不了他怎么办?所以总是表现得过于急切,却每每引来他的轻笑。他听完之后大笑了整整三十秒,然后紧紧把我按进怀里。
“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做?”他说着就把我按倒在堤上,肩上的外套散落,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染上了几分□□。我被吻的乱了气息,光是专注在回吻他便无暇顾及其他。
“你真的要在这里做?”
“不然你忍的回车上吗?”他含着我,说话的声音伴随着嘴唇的震动传来,弄得我一阵酥麻。
我托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用行动表示我的答复。
他伸手耐心地□□着,我则轻抚着他的背脊。结果一直到他准备进入的时候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套子放在车上了。”
我含着他的耳朵沿着耳廓细细地舔着,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今天没关系,你快点进来。”
然后他就急不可耐的挺了进来。我抱着他的背,望着满天星斗,迎着海风感受着他的体温,放任自己堕落在身体的潮起潮落之间不可自拔。
要说赖骏仁这人有什么弱点,他在床上绝对是毫无自制力可言的。但我当时完全没打算靠骗他骗来个孩子,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我可没自私到那种程度。
隔天早上我们回到家,两个人都累的没力气煮饭。昨天晚上我们回到车上之后又大战了两个回合,一直到我趴在他身上累的动不了为止。幸好那附近半夜没什么人,我们婚后已经很久不曾玩的如此疯狂了。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交往时的甜蜜。
他吻了吻我的发梢,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们俩坐在早餐店里,看着眼前一个爸爸独自带着孩子,搂着孩子又亲又抱的,孩子粉嫩嫩的连走路还不太稳,却知道张着手叫爸爸。
他握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去也生一个吧。”
我则一如他求婚时的答复一样,问了他一句,“你认真的吗?”
他点点头说,“我认真的。”
我知道只要他说认真,那就一定是认真的。于是接下来几个月我们过了一段无套的性生活,看他乐的好像找回了一点当初新婚时的甜蜜,随时都能按着我做,连□□都特别卖力。而我买了一打验孕棒放在家里,当有天早上看见验孕棒上头显示两条线的时候,我还是看见他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板着一张脸,严肃的说,“我还是去找林弘顺谈谈吧。”
“谈什么?为什么生孩子的问题要找他?”
“这不是缺钱嘛,他那里应该能谈到比较好的薪水。”
“你不是嫌他性别歧视,打死不肯回去吗?这没必要勉强的,钱的事情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他两手撑着桌沿,低着头思考着,“其实现在那已经不是个问题了。他正和他男朋友打得火热,就是之前跟他告白的那个老友,也算是迟来了几十年的恋情。有些人越是恐同,其实是在反抗自己内心的同性恋倾向,我想林弘顺可能就是属于这一类人吧。”
我握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你先不要考虑孩子的事,先考虑你自己想怎么做就好了。”
他沉思了一会,“我找时间去和林弘顺谈谈好了。”
“嗯,好,只要你想清楚了,我就会支持你的决定。”我笑着,希望自己的笑容能为他带来一点信心。
他站起身来,轻轻吻了下我的唇,露出了那个好看的笑容,“娶了你真是我的幸福。”
再后来,他处理完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之后,才终于开心地抱着我亲了又亲,“等孩子出生、你做完月子之后,我就把现在的工作辞掉带孩子。等孩子可以给褓母带之后,我就去林弘顺那上班,我们已经谈好了。这样你也可以轻松一阵子。”
我抚着自己逐渐隆起的肚子问他,“你希望这孩子是男是女呢?”
“是男是女都好,希望他像你一样聪明可爱,诚恳正直就好。”
“那我希望他像他爸爸一样,温柔又懂得生活。”
他笑着轻吻了我一下,却不敢深入。毕竟刚怀孕,不能太激烈,对孩子不好。
后来我们从两个人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替孩子取了个名叫赖仁慧。希望他聪明又能常怀仁义之心。
做完月子,我回公司上班,他还真的把工作辞了回家带孩子。每天回家就看到他抱着儿子哄着,喂奶包尿布样样来,半夜孩子哭,他也没多少抱怨地就爬起来去哄孩子。常看到他累瘫的趴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比我上班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