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天养眼里的那个人对天养的盛怒不以为然,甚至连个步儿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阴森森地笑着,让人都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好一个好狗不挡道,可是我就是不想让开,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他嘿嘿地笑着,仿佛是从地狱里传出来一般,让人听了感觉心里都有些起毛起来。
“是吗,那你就去死吧,我想等你成了一个死人的时候总该不能再来挡着我的路吧。”他摆明就是过来找茬生事的,性格火暴的天养又如何可能容忍地下这口气,胸内的怒火更是不可抑制地冒起几丈,不由分说就直接一个撩阴腿生猛地弹了出去。
“他妈的,你是不是太狠了点啊,怎么说我们都是同班同学,你怎么就想让我成一个太监呢,是不是嫉妒拜在我下面那根玩样上的女人比你多啊。”他的身手也算是敏捷,一见盛怒下的天养那双眼睛一瞪,便已经脚底一点,往后射去了半米之远。
“你要是还在这里多说废话,老子今天就真的让你当太监去。”他的话语里不无挑衅的意味,这让天养的心口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双手更是握地砰砰直响。
“你还记的我们曾经的那个约定吗,我们三个人约好了,若是我们三个人之中谁最先当上了这个的校霸,那其他的人都要听他的吩咐。现在我想要多加一点赌注,要是你输了,我就要你交出本来应该属于我的女人。”他在说话的时候露出那口洁白的牙齿,竟是予人一丝天真的感觉,可是谁又能知道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是多么的令人生寒。
“他妈的,朱透,你别痴心妄想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天养哥哥,你以后要是还敢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让你当太监去。”女孩子以此言说出来,还是脸不红,气不喘,怕周勉是当间的第一个人吧,这便可看出周勉如今是如何恼怒朱透。
“以女人打赌吗,”天养故做沉思状,只是用手拂着自己那下巴上一清二白的胡子,“那如果你输了呢,是不是把你的老妈送给我啊,那你爸岂不是要跟我争风吃醋拉,我可承受不起。”天养这时候反而收敛起方才那怒目金刚的模样,只是邪气地调侃到,他到是想要看看朱透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虽然说朱透是个因为感情失利而变得让人厌恶的人,可是却是还有些孝心,见天养对他的老妈如此不敬,哪里还有不怒气冲天的道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动手了。急迈两步,转眼便已经到了天养的近前,然后握紧的拳头已经夹怒往天养的鼻子之处砸了过来。拳头到是棱角分明,又是青筋暴起,似那蚯蚓般粗壮,可知朱透心里是如何的愤怒。
天养心静如磐石,对他的突然出手更是没有一丝意外,朱透一出现,他就知道动手是难免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却是有着大道理在里面。天养又是温柔地拂过怀里两个女孩子的发丝,然后将她们两个按到了教室的门口,一是怕自己的手脚会因为她们两个而被束缚住,另一方面也是怕她们两个遭了池鱼之殃。
“你娘的鸡排的,老子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不把女人当做人来看的男人,今天老子就让你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天养一声厉喝,将心里一直忍耐着的滔天怒火发泄出来,犹如凭空炸出一个霹雳。因为那一声大喝,天养感觉自己胸怀里到是舒畅了不少,而体内的力量更是被迫地蠢蠢欲动起来,似一个不小心,就会破体而出,乘风化龙翱翔而去,令天养甚是享受。而方才与他们之间动了一下手脚,这犹如让天养的做了次热身,这让天养感觉自己这刻的身体似猿猴般灵活多变。
拳风竟近,拳头更是在眼前从小到大演变出来。天养脖子往后一仰,也不顾会不会摔倒,只是身子也跟着往后倒去。而一直闲置在右侧大腿的右手此刻则似是被装上了一个大马力的马达般,瞬间便已经握紧成拳,然后在眨眼之间便已经打了出去。在身子往后倒去的同时与朱透那望来似在渐渐幻化变大的拳头相撞在了一起,发出砰的一声。
本来天养的身子因为天养的重心故意往后仰去的关系已然在往后倒去,如今与朱透那坚硬的拳头相撞更是加剧了往后倒去的趋势。可是天养却是突然将紧握着的拳头给舒展开来,然后如一条滑溜的田园小蛇般往朱透的手腕激射缠绕而去,瞬间便已经灵活地绕过他的拳头,捏在了他的手腕之处。食指与大拇指却是故意用力按捏在朱透那因为紧握的拳头而暴起的动脉之上,让他有力却无法使出。
天养也不客气,手腕一抖,一使劲,将似是被按住咽喉的朱透给拉向了自己怀里,而他也借着这一拉之力将自己往后的趋势打消而去。天养那双浓眉大眼就是一瞪,然后左脚膝盖便已经往上用力顶了过来。他到也是说话算话,说要朱透的命根子,还真的就好不留情地往脆弱的它发动了攻击。好无疑问,若是朱透那小东西被天养这一膝盖给顶实了,怕是那个小东西都要被顶暴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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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动你的妞乍的拉(六)
自己生育的家伙就要被人给踢暴了,朱透又岂会不着急呢。先解燃眉之急,朱透的右脚急忙提了起来,然后也是一个膝顶,与天养那用意极坏的膝盖顶了一记,终是免了他自己要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的命运。他的拳头还被天养那似是锐利的鹰爪的手指给抓牢着,又被紧紧地按捏住了手腕的动脉,绵绵不着力,若是想要再出拳那等同于是痴人说梦。
朱透对自己如今的处境却也是清楚的很,所以也不逞能,只是亦将自己那握紧成拳的手掌给舒展开来,且似是中风病人般垂落下来。但是却是暗藏玄机,如扇形扫把扫落叶,又似锦布抽打柳枝,本来如一条被人抽筋剥皮的蛇皮般的手指突然股起厉劲来,然后如扇子拍打蚊子般往天养的脸面扫去。他到是睚眦必报,刚才天养阴险地踢他下面,他便以牙还牙,攻击天养的眼睛。
天养可不想自己那迷死众千美女的眼睛成为一对漆黑的眸子,自然也就只能先行躲开朱透那尖锐似锥的手指。他脚上如抹油般,如后滑了半米之远,退出了朱透那五根手指的攻击范围。而与此同时,天养便不得不放开了朱透的手腕,要不很有可能会抓蛇不成,反而被蛇狠狠咬上一口。
来而不往,非礼也,朱透这一手将天养迫的好无还手之力,怎么能让天养不气愤。天养轻轻一跃,旋又重心移往下脚,身体刹那就顿住了。往前大迈一步,右脚已然一个侧踢而去。
望着天养那迅如鬼魅的身影,朱透只能先收回手掌,全力做好防备状态,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只是身子微微倾侧,等待天养随时的攻击。凌厉的侧踢已然划行过来,如一把厉刀般,朱透也就只能将本来放在胸前的手臂提高,用手臂的外侧肌肉去抵抗着。
天养似是吃了兴奋剂般,连连运用侧踢去攻击朱透那高高举起挡在脸侧的手臂。
面对着天养那狂风暴雨的侧踢,朱透也就只能一直运用手臂苦苦抵挡着。天养的脚力却是猛如骤雨,每次侧踢都会让朱透感到手臂似是被锤子锤打在上面一般。幸好朱透外侧的肌肉坚硬无比,却也就只是有些酸胀罢了。朱透如今也是有力难施,只能可怜地做着缩头乌龟状,只怕手臂一移开,自己那张帅脸蛋就要肿上一快,着实郁闷的很。
“他妈的,一直防守干什么,刚才不是很神气啊,现在怎么成缩头乌龟拉,有本事出来跟我硬碰硬啊,搞得跟个女孩子干吗。”天养又是一下重重地侧踢,发出一声砰的响声,激起一层灰尘,在阳光之下无所遁形。接着在半空之中,天养扭转过身子,然后后脚用力地往朱透的心窝处踹去。
朱透暗叫一声好,本来高举而起的右手往前一移,又是一挡,而左手则是全力握紧,一拳如木鱼棒槌般轰向了天养的胸口之处。
砰,砰,两声倒地之声先后响起,天养和朱透却是各自中了一记长腿和直拳,然后两个人便是双双扑倒在地,荡起千层灰尘,让人忍不住便是咳嗽起来。
“好家伙,终于还是拿出了一点本事出来,不过你的拳头也太逊色了,打在老子身上就像是隔靴抓痒,一点都不爽。”天养手一按地,身子便已经跃了起来,却是身轻如燕,浑然无事。他也顾不起屁股上那摊白花花的灰尘了,便是随意助跑两步,望去缓慢如龟爬,事实上却是转眼便已然行到朱透面前。脚上使劲,身子便已经飞跃而起,然后如猛虎扑兔般往朱透扑去,而双脚更是伸直往朱透的胸口之处刺了进去。如野林蟒蛇那长而腥的信子般,先是一脚重重地刺入了朱透心窝之处,而后一脚却是在半空之中尾随而至,追随着前一脚的足迹,又给了朱透一个完整无缺的脚底印。
双脚落地,天养笑意盈盈地望着因为他这两脚而躺倒在地的朱透,而他的心窝处的衣服上赫然是天养那双鞋子的鞋底印。“朱透,我现在到是有些怀疑你是个同性恋患者了,竟然会好好地收藏我的鞋底印,而且还这样明目张胆地拿出来供别人欣赏,这也太过招摇了吧。”
“他妈的,你不要太过高兴了,我现在就让你笑不出来。”朱透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拍去了胸前那两摊白花花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