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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她走向鬼门关的道路。
短短的一条路,我却永生难忘。
却感觉永远也走不完。
那条路对我来是,是多么遥远,又多么近。
有时候感觉一步之遥。
有时候我还是会重复那样的梦。梦到自己慢慢下坠,掉落深渊。粉身碎骨。
醒来的时候头发在冒着汗。
更多的时候被梦惊醒。有时候感觉大腿被抽了一下。似乎被什么拌到。
被单有时已经掉落。感觉自己在梦里踹被单。
却不是躺在医院里。
——2006年五月九号15:25黄继荣
个人日记②④
五月十四,母亲节,特别的节日。把祝福送给母亲。
想来想去,还是写日记好。只是因为感觉吧。
或许我还需要用日记来扶平一切。
只为了现出真实的我。一个可以诉说情感往事的人,更确切的说,让文字回归自然。
回到它应该的位置。
在以前的日记中写过母亲,提到了年老的母亲的憔悴。
她满脸的皱纹,是儿子心里最大的痛。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懂事,从小到大。我深爱着家,深爱着养育我的爸爸妈妈。
在我记忆中,我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着。
到一个地方,首先会生疏,久了久之,感情深了,却忘不了。
很容易产生各种的情结,自恋情结,长发情结,恋姐,恋母,恋父,恋朋友,恋每天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
太多的“恋”缠绕在一起。就注定我只有痛。最根本的原因,我受不了别离。
虽然只是短暂的别离,却是需要用一生的痛苦来弥补。
现在才知道写东西的时候自己最清醒。
最容易拒绝泪水。
却是最脆弱的时候。
我忘不了黑夜给自己的恐惧。
习惯从夜空寻找写作的灵感。
而我只依恋着她。
从小一起长大的她。
在母亲眼里,我们都是孩子。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不会轻易动怒。
只记得小时候母亲打过姐姐,我也忘记了是什么原因。
只记得画面,很奇怪,忘不了她痛苦的画面。
母亲拿一个扫把打姐姐的腿。在腿上留下一个红伤疤。
她没有躲避。只是我看了心痛。
摸着她的伤口,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看到她的泪珠。
一滴一滴落下。
母亲因为没有劳动能力,也就没有自己的私房钱。
每次家庭开销她都从父亲那里接过钱。
没见过母亲买衣服,也没见过母亲穿很艳丽的衣服。
因为父亲是个裁缝师。
按理来说,家里会有穿不完的新衣裳。
可是父亲却很少做衣服给我们。
有的话也是很简单的布料缝合而成。
姐姐是个爱美的人,几乎过一段就买新衣服。总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她的梦想就是做一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
她曾经对我说,她要做很多很多的衣服,穿自己设计的服装。
这是她遥远的梦想。
因为在乡下,这样的梦想几乎是零。
跟着爸爸,学着最简单的缝纫。
也许每个梦想就需要从零开始吧。
记得姐姐第一次给我买的衣服太短,我不合适。
穿了两三次就隔着。
后来她上街就会叫上我。
她依旧喜欢去服装店。
很多次她把我一个人丢在街上。
我像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
最后我总会在距离不远的服装店看到她。
挑选衣服时灿烂的笑容。
永远无法忘记的笑容。
个人日记②⑤
喜欢用文字表达平静的想法诞生在很早的以前,是学生时代,是很单纯的为学习而奋斗的时代。
那样的岁月历历在目。和自己一起走过青春岁月的日子。
那些人,那些事,我都记得。
只是当时的想法并没有现在忧愁。
原来年长的思考带来更多的回忆。
想一个人也好,忘记一个人也好。
同样的难。
我在文字中寻找答案。
给自己却是模糊的自己。始终是个对爱摸不着头脑的人。
原来我是恐惧爱情。
到现在我恐惧生活。
每天还是喜欢表达杂乱的东西。
想想若干年以后读读是什么感觉。
会笑吗?还是会有所触动呢?
我一直在猜测,一直在构想。
构想出的轮廓始终是模糊不清的。
原来我对将来依旧迷茫。
我不清楚脚下的路是否平坦。
至少现在的心灵历程
是复杂的。
是被扭曲的。
是应该被遗忘的。
却始终纠缠。
☆☆☆
一次,深夜两点多,出去买宵夜。没穿什么衣服。光着背出来。
走在津泰路上,偶尔还是有出租车来来往往。
上车下车都可以看到一些穿的很少的女郎来来往往。
在去沙县的路上,经过一家小店,几个人围着喝茶聊天。
我还没靠近,就听到前面的人在议论。说看看,一个女孩子。还光着背。眼睛都朝我这边看。
等我走进,他们眼睛睁得大大的。
没想到是个男的。
他们继续聊天。之后他们就支支吾吾的谈论着。
这是第一次被人误认为是女孩子。
只是因为黑的夜,再者就是自己的长发吧。
不住学校的日子让我有了更多的写作灵感。
原来我是需要安静的。
需要在深夜一两点出去走走。找找灵感。找找曾经失去的脚印。
又或是寻找夜光下自己的孤独的影子。
☆☆☆
现在可以交心的朋友,兴算一个。他是我的高中同学。
一直把他当作知心好友,因为我们曾经走过有回忆的岁月。
高中时代,我们形影不离。一起玩,一起闹。
那是特别怀念的岁月。
高一时我们在同一个班级奋斗。
文理分班,他去理科,我选择相反的。
因为我的头脑不具备任何的逻辑分析和思维推理能力。当时班主任看着我的血红的理科科目的成绩说的。
那个时候我们研究的对象不一样。
他沉在大量的题海里。而我依旧拿着政治课读着哲学。
更多的时候我们会在一起讨论东西,虽然学的东西不一样。却总有话题。
因为一些共同的科目。数学算是自己最头痛的,而他也想帮我。
每当他给我学习数学的辅导资料的时候我总是摇头。
那种感觉,像是孩子害怕吃苦药,一直拒绝喝下去。
甚至委屈。
我们的日子很平淡。淡如水。清澈,透明。
我们一起排队拿饭盒。一起挤食堂。
那样的日子回想起来总是那么自然。
他的家离学校近,他的母亲常带东西来学校。
特别是临近高考的一段时间。奔波不断。
他都是叫上我,一起吃东西,一起分享母爱。